这之后,我接待了更多变态。
我见识了有**倾向的狂魔,也明白了伪善的人皮下的丑恶。
他们之中不乏对我甜言蜜语的,说想要把我赎走,可是我知道,不可能。
想要活着离开,要么有人愿意买我,要么,我自己逃。
终于有一天,我偷来保洁员的服装换上,心惊胆战的推着小车巡回在长廊上。
快要到大厅门口的时候,楼上下来了一群人,明显是冲着我来的。
我丢下小车慌忙逃跑。
如果这一次我逃不出去,等待我的只有死亡。
上一次有个女孩和我一样想逃走,却被带到一个房间里,听说那个房间里有三个男人,女孩最终还是死了,
此刻我的脑袋一片空白,只想拼尽全力逃出这个地狱。
我想要最后再见一见太阳,再看看充满生机的青草绿树。
可这些幻想在大门关闭时一同破灭了。
我苦苦哀求他们,我说我家有钱,多少钱我爸妈都会出的。
他们不理。
我被卖给了一个满脸络腮胡子的大叔,那人好像是个贩毒集团的二把手。
我惊恐的被带回去,可是大叔只看了我一眼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这一天,我吃到了自被拐卖以来最干净的一顿饭。
即使只是普通的炒青菜和微凉的小米粥,我还是不可抑制的哭了。
这个满脸大胡子的人把我买来安置在一个房间后就离开了,似乎有别的事情要做。
一日三餐他们都准时给我送来,可是直到晚上我还不见大胡子人。
我不知道他买我来有什么用。
是让我成为他的玩物,还是让我去人体贩*·毒?
我打了个寒战,强迫自己不要去想,盖上被子准备睡觉。
房门被人推开,我立马坐起来缩在床上的角落。
是大胡子。
我惊恐的望着他。
大叔看起来三十岁左右,五官锋利端正,尤其是那双眼睛,像极了记忆里的那双眼睛。
那双眼睛总会温柔地看着我,有时我生气了,那双眼睛又会湿漉漉地看着我,让我不好发作。
那大概是我喜欢的人。
大叔叹了口气,将我从回忆中拉出,我重新警惕起来。
大叔说:“放心,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我叫严港,你现在是我的夫人,这只是对外。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只是目前,我们必须在同一个房间睡觉,否则外面的人会起疑。”
我紧绷的弦慢慢松下,点点头:“谢谢,你叫我默默就好。”
严港点点头,在地毯上铺了层被子,打算在那里睡觉。
我小心翼翼的叫住他:“那个,别睡那里了,在床上睡吧,挺不舒服的。”
我以为他会拒绝,谁知他沉默片刻,应下了。
这让我又提起心来。
可是上了床,直到深夜,我和他之间仍然隔着一条半人宽的缝隙。
我才慢慢的睡下。
后来我了解到,这里是南美,正处于一个庞大的贩毒地带中。
他是这里贩毒集团的上层,没有人会对我不礼貌。
但他告诫我,不要乱跑,否则会没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