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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学期间我在我哥的公司实习,我哥是我的老板,我可以是老板娘。
年底的某个周末,我哥带我去城郊的别墅区,销售员带着我们去看了两套房子。
“喜欢哪个哥就买哪个。”我哥揽着我的肩,说话豪放不羁。
这两套房子分别在哪有几层占地多少我都没注意。直到销售和我们坐在沙发上,面前放了几份合同,我拉着我哥的手指,心里想的却是花,
“哥,我喜欢有院子的,可以养花。”
我哥当即签了合同,付了首付。等到所有手续都办完了,我才发现我哥签的是我的名字。
“为什么不写哥的名字?”
我哥笑吟吟的抱我,“哥给你买房子,你给哥种玫瑰,不好吗?”
我点点头,我可以什么都不做,给我哥养一辈子的玫瑰。
我决定把这个房子给我哥做城堡,我哥在城堡里当玫瑰,我做守护他的荆棘。
装修好城堡的那天,我去纹身了。在锁骨上,纹了一枝荆棘。
我哥当晚就知道了,我瞒不过他也没打算瞒他。
“你是不是有病!啊?姜樾!你干什么不好,非去找罪受!”
我乖顺的任由我哥发脾气,我哥是朵娇贵的花,我得让着他。
我站在原地,肩膀被我哥捏的发痛,我哥心疼的看着我红肿的锁骨,想碰却不敢碰。
我低头蹭了蹭我哥的下巴安慰他,“我不疼,哥,你要是不喜欢我就去洗了他。”
我哥小心翼翼的给我脱衣服,“不去,洗了更疼。”
就在我以为纹身这件事过去了的时候,我哥却带我去了纹身店。我哥在后颈,纹了一枝玫瑰。我选的位置,我哥挑的图案。
玫瑰开的最艳丽的那天,我们回了城堡。
春三月种下的玫瑰,现在已经开成了一片火海。
我哥坐在后花园的秋千椅上,和我十指相扣,“今年生日想要什么?哥提前给你准备。”
我想了很多,思虑良久,最后回答,“我想要哥什么都不做,跟我在城堡呆一天。”
我哥同意了,大方的放给我们俩一周的婚假。玫瑰城堡是我们不可言说的秘密,我和我哥在婚房里厮混,不分昼夜。
城堡变成了我哥的秘密花园,我是他养在花园里的欲奴。
这七天我哥把我困在花园里,锁在床上,在我的荆棘上种满了玫瑰。
我觉得不够,太少了。
回市中心第一天我就背着我哥偷偷跑出去,在肩颈后背,手腕脚腕,胳膊大腿,肋骨侧腰,都纹满了荆棘。只留下前胸和肚子,我哥最喜欢的两处地方。
我想要我哥在我身上种满玫瑰。
晚上回家我哥没有发脾气,他只是一言不发的搂着我睡觉,却在第二天早上把我锁在床上,还在我下面插了几支玫瑰。
花茎是去了皮刺的,我哥舍不得让我疼,只是在跟我闹别扭。
我被我哥锁在床上一天,下面的玫瑰都快干了,我哥才回来。
我哥站在床前,看着被锁在床上的我,开始脱衣服。
我哥在我身上同样的地方,纹满了玫瑰和花瓣。
“姜执!姜执!你他妈去干什么了!放开我!你干什么去了!”
那些图案的红肿还没有退下,锁链在床头铮铮作响,我红着眼骂他疯子。
真是奇怪,我纹的时候没有感到疼痛,甚至还有一丝兴奋。
但是看见我哥的玫瑰,我却痛的不行。
我倒在床上大口的喘气,我哥掐着我的下巴,眼底发红,“姜樾,看清楚了,以后还敢不敢了。”
视线逐渐模糊,我看不清楚,我哥大概也快哭了,我害怕他哭,摇着头求饶,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哥…我好疼。”
我们抱在一起,像两只伤痕累累的野兽。
我哥亲吻我额头,给我道歉,我堵住了他的嘴,我不要他的道歉。
玫瑰生来就是高贵的,我哥不需要给任何人道歉。
我带着满身的荆棘过了小半年,玫瑰在我身上开了又败。
我还是没听话,又去纹身了。
这次纹在胸口,是玫瑰,和我哥后颈的那朵一模一样,是我身上唯一一朵玫瑰。
是我哥自己带我去的。
我哥亲手种下的,一朵永不落败的玫瑰。
我把它叫做马里亚纳玫瑰。
我哥说我长了一身逆骨,我没有反驳。
我是被我哥养大的,我的荆棘可以长出玫瑰。
冬天总是寒冷又干燥,我哥怕我枯死天天泡我,泡的我的刺都软了。
我觉得是因为我哥没有安全感,他这种行为称的上是溺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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