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料想到犬灵在白天也敢这么活跃，小兰一度以为要提前行动了，结果听见师傅叮嘱他们别动，于是几个人像木头一样立着，好像面对的是真的狗一样，静等着他们没兴趣了散去。
大约过去了半个世纪，双脚传来麻意，小琪无数次望向面前黑狐的背影，心脏快要跳出胸膛。好在没多久，黑狐开口带他们离开。
回家后，黑狐让他们下午休息，具体的猎灵要等晚上再做，说着看向小琪，露出一个抱歉的微笑，是为了接下来回避她的行为，对方很有眼力见的先行回房。
“都有感受到什么吗？”他问
“像是看不见的狗，我感觉到它蹭我的裤子了。”
“还有的在我脚边跑来跑去。”
“我也有，不过万幸的是，大家都没受伤。”
“师傅，究竟是怎么回事？”
“五个犬灵，其中两个体型很大，有攻击性，偷狗人的死亡应该是他们造成的，所以护身符的存在使它们无法靠近你们。”
“师傅您怎么知道的？”
“秘技。”黑狐答得模棱两可，三人没有追问，知道他不解释就是对方现在不想说。
“师傅，您之前说过，灵的数量是很少的，怎么这里一下子就出现了五个？是这个村的风水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吗？”小兰问道，她从听到数目的时候就有了这个问题。
“实际上这五个里面只有一只算得上是真正的灵，其他四个只是有些执念的狗魂。但因为这个灵是领袖，形影不离，所以猎鬼人没有分辨出来。”加上灵与鬼的界限不是很明晰，没有那种科学定义，他们入行浅，目前知道的也有限，比如灵还有型的这种知识。
“为什么刚才不直接动手呢？”
“我们不能在太阳底下出现。”有些类似的话语瞬间点醒小兰之前的部分记忆，她怎么忘了，入行时三藏方丈的第一句叮嘱就是低调，如果不低调，他们这个行业早就不存在了。竟然问了一个如此蠢的问题，好在师傅没有继续追究。
“既然黑狐老师能看见，那晚上的行动岂不是很容易？”
“不容易。”对方并不捧场，“狗魂的心智依然是狗，可以按照狗的习性设计对策，但犬灵不同，它的智商近似于人，而且，它知道自己已不必遵循狗的生活习惯。”
什么意思？成精吗？还是说会说人话，又或者像人一样双脚走路？熟悉的生物搭配另一种熟悉的动作习性，明明是两种司空见惯的属性，组合起来却让人有种恐惧的陌生感，小龙有些恶心，却自知什么都吐不出来。
黑狐好像看不下去，出口打断几人继续脑补：“不要想了，回去睡觉，今晚行动。”
“你们晚上要去抓灵吗？”看见小兰进屋，女孩问道，“对，师傅让我们先休息。”小兰脑子一团乱，她没有独门秘笈，不知道对方的样子，凭空想象到底还是有些难度，再加上有两个恶鬼存在，晚上的事于她全是未知，这种信息闭塞的情况即让她感到烦躁，又十分疲惫。而此时小琪那边又动来动去，脚上的铃铛响个不停。
吵得她心烦意乱，“哎呀你不要乱动了。”她没忍住，出口抱怨，反应过来后立马道歉，怎么也不该拿身边人撒气。
“没事。”对方体谅她，也出于对外行人的尊敬。小兰一头躺下，实现范围内是闺蜜那双脚，不知什么时候绑了一个粗糙的铜铃铛。
算了，睡醒再说吧，她太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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