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这些故事也没什么,若不是他们父女作恶太多,也不至于这么害怕,这就是报应。
“父亲,这可怎么办啊!”李文英哭哭啼啼的,叫李德彪看了好一阵厌烦。
“你说怎么办!我李家基业难道要毁在和尚手上?”李德彪吹眉瞪眼,“一会到家就把两个师父先好生款待一番,让他们为家里做些法事,然后再给镇上办七天水陆道场,你给我在家好好待着,不许给我出去惹是生非,仔细你那身皮!”
“可是......”李文英还是不死心,那小和尚长得实在合自己心意,自已也是磨了父亲好久,要为李家开枝散叶父亲才松口,到手的鸭子白白飞了,叫李文英怎能甘心?
“可是什么!”李德彪举起手就向李文英扇去,李文英的半边脸马上就肿起来,“你忘了李文蓉她娘了是不是,要不是你们母女,她娘怎会死的不明不白?”
李文英心里也害怕起来,但她明白,这时绝对不能让父亲念起宛清的半分好,还是小声说道,“若不是她残害母亲腹中的小弟弟,母亲又怎会......”
说起那个未出世的儿子,李德彪就心痛,自己已快半百,可家中子嗣单薄,可惜自己这辈也只有他一人,否则在同宗兄弟里过继一个儿子也不至于门庭冷落,想到这里,李德彪心中愈发恨,“这个贱人,自己生不出来,还要害别人!”若不是自己没有儿子,也不至于绑来一个和尚与女儿繁衍子嗣,现在也不用让钱财受损。
“我那可怜的弟弟啊!”李文英见李德彪松了嘴,便顺势痛哭,“女儿只是为着李家着想,李家如今子嗣单薄,女儿实在痛心父亲不能享天伦之乐,齐人之福,才想了这么个笨法子,都是女儿的错啊!”随机捂脸痛哭起来。
此番李文英哭的确实是情真意切,但她倒也是不为这个而哭,而是李德彪刚才打的时候没收着力气,打的她脸颊火辣辣的实在疼,才痛哭起来。
“唉!”李德彪重重的叹了口气,随即也心疼起女儿,“可怜你从小就没了母亲和弟弟,不然你也不会......”不然你也不会没人教养,论谁家也不敢娶,也不敢入赘。
到了李府,李文英急匆匆回了闺房,先给脸消肿,否则无法见人。李德彪急忙亲自把大哥和小和尚请到了上房,还不停赔笑,“二位师父,先前是我招待不周,让二位师父受苦了。”
“哼!”大哥一甩袖子,声音冰冷至极,“施主这是哪里的话,是我师弟不识好歹,不愿入赘,干施主何事?”
“啊......”李德彪一听没了话说,正思索着,这时,李文英款款走来。
她换了一身碧色衣裙,衬的她的皮肤更加白皙清透,额角一缕头发垂在被打的半边脸上,脸上的红肿消退了些,加之被脂粉盖着,也不大能看出来了,却更显姿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