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冲着大哥盈盈一拜,“师父,此番其实是小女思虑不周,父亲也是被小女磨得没办法,才出此下策,师父若怪就怪小女一人吧,跟李家没有关系!”说罢,她直接跪在地上,小声啜泣,叫人看了好不怜爱。
李文英很聪明,她把过错都揽到自己的身上,一则她认定大哥和小和尚并不会为难她一个女子,二则是为了让李文彪不会那么没面子,否则李文彪又会因为既折损了钱财又失了面子而怪罪于自己这个罪魁祸首。
果然如她所料,李德彪见她如此懂事,欣慰极了,只是嗔怪道:“还望二位师父莫怪,我这个女儿自小没了娘,我才对这个女儿百般宠爱,让她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可没想到她竟辜负了我对她的宠爱,犯下此等大错。二位师父放心,我定好好教导,不会再让她犯错。”言外之意,话都说到这个地步了,二位师父若是再生气就不懂事了。
李德彪边说着,李文英边在旁拭泪,并哽咽道,“父亲,女儿不孝,还望父亲重重责罚,以解二位师父受辱之心!”
小和尚见了,不免生出恻隐之心。他向来是至纯至善之人,他虽明白自己母亲若不是被李德彪掳走,自己也不会与母亲母子分离,可因为我说她母亲过得很好,他对李员外倒也没有那么怨,甚至因为觉得李文英和自己有相同经历而红了眼眶。
大哥见此也不好说什么,只好说到,“施主,可否放贫僧与师弟回寺?”
李德彪见大哥似乎没有怪罪的意思,便笑道,“二位师父不要着急,我已命人备好了斋饭,不如吃过休息一阵子再走吧!”
李文英也附和道,“是呀,因为我蠢笨让二位师父受苦了,就让我们好好弥补二位师父吧。”
大哥早就听我说过李德彪不会那么容易就放他们走,所以便应下。只是小和尚有些着急回寺里,但他看大哥已经应下,也没有说什么。
饭后,李德彪就说道,“二位师父,其实留您二位也是有一个不情之请。”说完就冲李文英使了个眼色。
李文英了然,便又落起眼泪,啜泣说道,“二位师父不知,先前家中有位不懂事的姨娘,几番作怪,竟害的我母亲与腹中胎儿一尸两命。我父亲向来慈悲,并不想伤她性命,只是我实在气愤,便命人将她打死了。这些年我心中也一直惶惶不安,一直想为他们超度,还望二位师父不要推辞,我们必有重谢。”
大哥与小和尚就这么应承下来,并一直在李家住为镇上举办的法事结束后才回到寺中。
待他们回来时,却是带着李文蓉一起回来的。
先前我是不知道的,我正在后院打扫,因为大哥与小和尚回到寺中的消息被镇上的香客知道了,所以这天的人格外多,我正在寺中不便上前,便就在后院,可大哥把我拉进房中,对我说了这些天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