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代工艺的摸金符当然骗不过总把头,只是穿越了多少要叠点正品buff。」
陈玉楼捏着这枚摸金符左右端详,光芒润泽,前段锋利,后端镶嵌数萜金线,总体帛成透地纹样式,的的确确是传闻中的摸金符。
没想到眼前这位白白净净的小女子竟真是摸金校尉。
陈玉楼内心笑得灿烂,天南地北都找不到的摸金校尉,今个居然让他白白捡到了,真是天助他卸岭。
他微微一笑,点头以表敬意,“多有怠慢,还请宋姑娘见谅,”
“无妨,我年纪不大,叫我小安就好。”还真能糊弄,宋书安松了一口气,取回摸金符挂上脖子,继而问道,“陈总把头这是要进山探宝吗?”
陈玉楼心中打着算盘,瓶山一行若有摸金校尉助力,必定能事半功倍。只是摸金一派日渐衰微,也不知道人家乐不乐意淌这浑水。
不过既然小安姑娘开门见山地提了,那他正好探探口风。
要是乐意,那自然是皆大欢喜,要是不乐意,那也不能强迫人家,高高兴兴地喝上一顿,全须全尾地给人送下山去。
“如今世上军阀混战,民不聊生,外地难民不断涌入我湘西境内,仅凭家中粮仓难以久撑。听闻老熊岭一带有一元墓,便想寻得宝物充实军备,以护我百姓安宁。”
即便陈玉楼没有直截了当地表明要拉宋书安入伍,但看他那家国大义的说辞,不给点面子说不过去了。
宋书安清清嗓子,打起官腔,“陈总把头如此大义实属是湘西百姓的幸事,摸金卸岭本就同气连枝,我愿为了天下苍生与卸岭合作共取元物,不知魁首意下如何?”
“甚好甚好。”这番回答正合了陈玉楼的意,他让花玛拐去整理出一间房让宋书安住下,“那小安姑娘先休息,等过两日,我们同下瓶山。”
陈玉楼前脚刚走,罗老歪后脚就派人请宋书安去了外边帐篷。
宋书安对罗老歪没多少感情色彩在,单纯敬他后期是条有情有义的汉子,所以当罗老歪凑上来搂她肩膀的时候她并不反感。
“小安姑娘是吧,来来来,听说你是摸金校尉,摸金好啊,哥哥喜欢。”
摸金摸金,摸的都是金,罗老歪一听这名字就喜欢得紧,比那三个穷酸的搬山老道好多了,再加上宋书安这穿着气质皆与寻常人不同,罗老歪更是把摸金校尉和富得流油划等号了。
“你说你这小姑娘家家的,长得又这么好看,非得跟我们这群大老爷们下墓,多辛苦不是,这些算是给妹妹的一点薄礼。”
罗老歪重新拿出先前对付鹧鸪哨的那套,摁着宋书安坐下,让杨副官从箱子里捧出一沓银元放桌上。
罗老歪讨好地弯下腰,他就不信摸金校尉不喜欢钱,要是伺候好这位祖宗了,将来指定不愁金银财宝,“要是妹妹嫌少,取得元代宝物后咱们再平分!”
“这是银元啊?”
一个个银元用红纸包成柱状,在托盘里叠成了小山,宋书安哪里有这概念,好奇地拿了一筒在手里掂量,沉甸甸的,“这得好多好多钱吧。”
“是啊。”罗老歪被问得摸不着头脑,这孩子怎么一副连钱都没见过的样子,难道是有钱到只见过金条了?
可惜不是人民币。一想到这,她的心都抽痛了起来,她的钱包里还有大几百的红色毛爷爷呢,她的手机也是,哭泣。
宋书安把银元放回原位,“罗帅的好意我心领了。”
“但这钱我用不着。”她拍拭双手,站了起来,“罗帅要真有心,不如投身于革命事业,也算为我中华民族复兴贡献一份力量。”
“你是革命党人?”杨副官忽然问道。
“我是不是和你没关系吧,杨副官。”掀开帐篷帘子的手稳在半空,宋书安侧身看向他,“管好你自己就行,毕竟要是走错了路跟错了人,可没那么容易回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