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来应该和Jytte有同样的命运,因为我从来没有如此的陷入热恋。他的名字叫Jurgen Holzhauer,比我大7岁。他头发漆黑、英俊迷人,对我无微不至的好。我们好像与这个平常的世界已经毫不相干了,没有了我们的帮助,它照样也运作得很好。Heinz,Jurgen和Hans 一整个夏天都呆在我们这里,Jurgen 复活节的时候又来了。我竟然没有失去我的贞操,这实在是一个奇迹。那时候我们对怀孕还是很恐惧的,有一整月,我都怀疑我自己怀孕了,因而极度的痛苦。
Jurgen 回家了。他拜见了我在哥本哈根的家人。我的妈妈和姐姐们都非常喜欢他。当我回到Lanngstrop的时候,妈妈写信告诉我,爸爸一想到我要嫁给一个德国人,去德国生活,不禁就哭了。我肯定还是不够爱他,因为不久后,当我回到哥本哈根,我就和他分手了,后来我和你们的祖父订婚了。Heinz 后来告诉我,Jurgen把自己关在Osnabruck 的建筑学校的房间里面整整一周,不和任何人见面和说话。
那一年的工作结束之后,我进入了Roedkilde学院,那时候的一个护士学院学习。我在那里度过了美妙的半年。我们学习了许多真正的护理方面的知识,有很好的老师给我们上了很棒的课。Jutte 也和我在一起,但从那时候开始,我们各自交了不同的朋友,已经开始渐渐疏远。即将在哥本哈根不同的医院里面实习的女孩们聚集在一起,Jutte去了Gentofte 医院,我去了Bispebjerg医院。
1957年11月1日,我作为实习生开始在Bispebjerg医院工作。本来只需三个月的时间,而我整整忍受了四年!对我来说太不容易了!幸运的是我有一些好的同伴,是她们减轻了我不得不和其他很多老护士一起工作的压力。那些在不同科室工作的郁郁不得志的护士们会尽她们的所能来破坏我们这些年轻的、有抱负的年轻人的梦想。
我非常热爱真正的护理工作。比方说我在Noerre医院的那几个月,我向那些非常善良又有经验的护士们学习怎样去照料伤者;学习如何处理那些年长的病人们的褥疮;照顾那些不管是年轻还是老的慢性病人。对我而言,那是充满着巨大欢乐的奇妙体验。顺便说一下,我也是在Noerre医院第一次照顾男病人,而在这之前,我一直都只在女病人的科室工作,不过这并没有使我的教育更容易一些!!
另一个使我高兴的事情是我在Fuglebakkens儿童医院工作了半年。我觉得我找到了我理想的工作。这一次,又是一个很能干的老护士教会了我许多关于孩子们的护理知识。当我完成了我的学业的时候,我得到了科室的一个工作邀请。这真是非常值得的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