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我碰到了Bitte的第一个未婚夫-高级工程师Carl Bro。他就是当年我姐姐在Hoeve海边遇到的。我们是在Lynaes本地的鱼店偶遇的。起初他认不出我来,毕竟已经过了50~55年了。我对他说:“看着我的眼睛,Bro,你肯定能够认出每天晚上为你祷告了这么多年的我。”他看起来还像从前一样温和,就像我记忆中的那样。他告诉Svend,Bitte是他的初恋。他说他真希望Svend能够认识我的父母。他们真是非常好的人!
我的两个姐姐长大了。她们越来越漂亮,许多年轻人都围着她们转,并且来我们家看望她们。这也影响了我,我们家里总是充满了生机和快乐。我喜欢躺在起居室暗红色的沙发床上,听着们他们弹奏“芬兰森林里的生活”,唱着美妙的Evert Taube旋律。我听着他们在书房里谈话,觉得很舒心。我爸爸拉着小提琴,虽然我妈妈没有任何音乐细胞,但她也很享受这个音乐。还有许多来访的年轻人,弹得一手好钢琴。
我姐姐们的许多年轻朋友都是学生。 那时候银行还没有学生贷款,所以他们都很穷。他们来我们家可以吃饱肚子,能吃上白面包、香肠和奶酪。当然很多的这些面包是当天没有卖掉的。晚上他们会帮忙干活。在这些人中有一个叫Aage Rask的,正在学习准备当脊骨神经科医师。他是Ulla 非常要好的朋友,几年后成了她的丈夫。他也多年出现在我的晚祷中。
然后就是Carl Bro,Bitte 的男朋友。他当时正在上大学,准备当一个工程师。还有Holger Lang,准备当一个药剂师。我第1次听到“耶稣,人渴望的喜悦”这首曲子,就是Lang弹奏的。应该还有许多其他的年轻人,但是我已经记不清了,因为慢慢的我对我自己的朋友更感兴趣。他们也会经常晚上来我们家, 一起享受音乐。那真是美好的时光!一切都充满生机,而我的爸爸妈妈都健在。
有几年,我是在Holger Lang的父母那里度假的。他们住在Funen 的Hesselager。在我的眼中,他们是一对很棒的长辈,我非常喜欢他们!我和他们一起住的时候,会去拜访一些我自己的好友,有时候我会自己骑车远足。当然我很想念我的爸爸、妈妈。但是面包店的生意太忙了,他们没法出门度假。所以我能自己去那里度假还是很开心的。
我的受洗礼照片中有Lang和他的父母。Lang 一直是我的好朋友。当他在上大学准备成为一个药剂师的时候,他试图教我算术。我还记得他在哥本哈根租的那个房间。房间光线充足,他在窗台上种了很多盆栽植物。他竭尽所能帮助我学习算术和数学。他会用苹果和千层蛋糕来教我。但是那些要挖多少沟,火车应该跑多长的距离,我云里雾里硬是弄不懂,并且似乎越学越糟。当学年成绩出来的时候,我还是挺满意的,因为我觉得这已经是我能够获得的最好成绩了。当我想到我在所有那些无用的副科上取得的好成绩,我觉得我挺幸运的。因为我就是用这些知识在Odense的Henriette Hoerlucks 学校当了22年的幼儿班老师。然而具有讽刺意味的是,当我在Zahle上学的时候,我打死也不会想到我会成为一个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