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开始和一个叫Ole Christensen 的男孩一起去Gustav的教堂。 我的姐姐们取笑我说,如果到时只有我们两个受洗,那么会众会以为我们是准备结婚。我当时虽然只有14岁,但是个头很高,而他并不是很高。我快要被她们气疯了,不过我们确实很喜欢彼此,经常一起去散步和看电影。幸运的是,后来,有三、四个其他的人和我们一起受的洗。
在接下来的几年,我经常去瑞典教堂,Ole 也一样,这样我们就可以和其他瑞典裔的年轻人在一起。星期天的晚上,我们都去参加7:00~10:00的青年团契。参加的大都是10~20岁之间的年轻人。我们玩得很开心,因为年轻的见习牧师总是能很好的带动气氛。这些年轻的牧师在世界各地的瑞典教堂工作,他们经历了许多,也很乐意和我们分享他们的经历。我们就是在那里学会了很多比我们从家里面学到的多得多的基督教游戏。
然后就是每年都激动人心的圣诞集市、霍西安娜和露西娅游行。我的姐姐们比我早几年参加了所有的这些活动。
在家里,我们被教育要非常尊重教会和牧师。在所有的牧师里面,我最喜欢的是Bengt Soderberg。我的父母都来自于乡村。在Lovestad的小圈子里面,牧师和医生对普通人来说都是非常重要的人,在丹麦也一样。他们永远都不可以被称呼“du”-(“你” 的非正式形式),不管是在书面语还是口语。当我给牧师们写圣诞卡的时候,我的爸爸是非常严格的。 每次我都得写了又扔掉重写,直到他完全满意为止。
在我受洗的时候,很流行父母们为孩子举办盛大的受洗晚会。 参加的除了新受洗的年轻人外都是些成年人,所以这更像是一个成人的晚会。对年轻人来说没有什么乐趣,往往都是成人们在纵酒狂欢。
我们不是一个大家庭,7个人都是来自瑞典。我的姑姑Gullan和Lang的父母都是来自Hesselager,Bitte 的未婚夫Henrik、Ulla 的未婚夫Rask 也是。我们大概有20个人一起吃午饭,是我喜欢的样子。
我的受洗礼服是塔夫绸的低领口绣花长裙,有着宽宽的腰带和与裙子匹配的披肩。我留着齐耳短发,带着那时候非常流行的短尼龙手套。
那天,当我们出发去瑞典教堂前,妈妈给我带上了她的石榴石珠宝。我真的太惊喜了!我一直觉得它们非常漂亮!当你带上它们的时候,那些大大的古老的石榴石熠熠发光。我希望将来不管是谁得到它们,都能够珍惜并欣赏它们的美。我压根不记得当时教堂的仪式,只是坐在那里,欣赏着我美丽的石榴石珠宝。
除了家里举办的晚会,爸爸妈妈还允许我参加了一个为新受洗的年轻人举行的短途旅行。他们认为这是一个好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