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非常喜欢唱歌,我的音乐老师Minna Haar让我申请加入了哥本哈根由歌唱大师Lis Jakobsen创办的“精英”合唱团。她多年担任了丹麦广播电台女子合唱团的指挥。每周六下午,在Borger大街附近的Hinde学校,我们合唱团都会演唱,我一直唱了七年。 现在,那里的整个街区都已经拆掉了。我们穿着租来的服装,举办音乐会,表演歌剧。男声的部分也是我们自己表演的,因为我们全是女孩。我的爸爸妈妈、Bitte、Ulla和她们的男朋友会来每一个音乐会支持我。
多年以后,我的大儿子Soeren邀请我的女儿Mette去参加Fredericksberg城堡的音乐会,因为他马上就要上军校了。当我得知Minna Haar要在音乐会担任Zahle合唱团的指挥的时候,我请我的孩子们如果可能的话替我向她转达问候。他们真的做到了!过了这么多年,她仍然记得我!
我们常常去西兰岛北部各处度假。战争期间我爸爸妈妈在Smidstrup租了一个避暑别墅。我妈妈和我们三个女孩会在那里待上一整周,而我爸爸通常是在周一,等到店里关门了才能过来。
后来战争结束后,我们开车去了丹麦的很多地方,然后是瑞典和挪威。我还清楚的记得我们在Smidstrup的假日!我们一起去远足。妈妈走着小碎步,也许这样我就可以跟上她。她常常说:“深呼吸,松树的气味对你的健康有好处,一直呼吸这里的新鲜空气直到我们回到Haraldsgade的家中。”然后我们吃着用我们在远足的时候摘的黑莓自己做的黑莓果酱涂抹的薄饼。我发现我对打牌一窍不通。直到今天,如果我手上拿着一副牌的话,我肯定是会睡着的。
当我们开着我们的车Morris去旅行的时候,我大概是8~10岁,Bitte和Ulla 都比我大,而我们的车是老款车,车内的空间太小了,容不下我们这么多人。在我们去长途旅行的时候,爸爸妈妈经常在后排放一个卷起来的羊毛毯在中间,让我坐在上面,这样我的两个姐姐们就可以坐在我的两边。尽管如此,我们还是度过了很多愉快的假期!
刚开始在瑞典度假的时候,我们住在为游客提供的房间里。但是后来我们没有钱了,付不起房费。我记得在瑞典南部的一个晚上,Bitte和我爸爸睡在草地上,第二天早上脸上全是蚊子咬起的包包。 我和Ulla卷缩在车的前坐,妈妈躺在后座。 真是一个令人难忘的晚上!
我们还去了Gothenborg的Green Grove,不过那挺令人失望的。我们在丹麦就有很棒的Tivoli游乐场。温馨的Granna小镇有“灰色波尔卡”,一种长长的由红白相间的Bismarck命名的油酥糕点。我们去看了Trollhatten 的防洪闸、Vadstena 的宏伟老教堂和女修道院、瑞典的神圣比吉塔。我们还去了Karlskrona看了爸爸在部队服役时的营房。 所有他曾经告诉我们的故事,就是来自于那里。当然我们还顺道拜访了我们的瑞典亲戚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