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吗刘耀文?你要我来照顾你?”
刘耀文不再说话,心想我也可以照顾哥哥的,哥哥不是比我更像小孩吗。
严浩翔躺在床上望着天花板,没有什么困意也要强迫自己睡觉,否则晚上打一个哈欠都算失职。
刘耀文进来的时候他正在闭着眼睛数绵羊,不知道白天数绵羊有没有用,可还是那样做了,正要到入睡那个点刘耀文突然出声。
“哥和敏珠姐认识多久了?”
严浩翔皱皱眉翻了个身,回答道蛮久了,怎么了。
“那天看到她给哥点酒很大方。”刘耀文笑得挺真挚,“听鹿言文说哥以前有过坐着不动就拿了两座香槟塔的记录,那是怎么做到的呢?”
严浩翔似乎也在回想以前的事,他胳膊弯曲着枕在脑袋下面,显露出一种鉴赏的姿态来。
“你哥哥我只靠脸就能做得到。”
喝完酒之后再想发展点什么的话就是私事,坐电梯上去开间房就行。来这里只是喝酒享受的,人心里都有个度,当然很多人是依靠脸和身体一起赚钱的。这一行不只是靠脸,态度、口才甚至是运气都很重要。
那严浩翔有没有和别人进一步发展的时候呢,好像是有那么一次。某个姐姐,名字忘了,年龄好像比他大四五岁吧,经常来。后来姐姐和他说她爱上自己了,严浩翔说我也是。他总是听到这种话所以不假思索地就回应了,我爱你我爱你,严浩翔早就听太多遍。姐姐说别干这个了我带你出去,可以养着你。严浩翔当时觉得什么包养不包养的,只要出去一切好办。现在想来觉得自己太蠢了,怎么能够去依靠依靠别人的人。因为那位姐姐是完全依靠他丈夫的人,想利用自己要个孩子而已。这事到最后那位姐姐再也没来过,也许她婆家会用别的体面一点的方法让她怀孕,但是严浩翔被人打到手臂骨裂,固定了一个月的石膏又停了一个月的工,因为一只手不能给客人开酒,那应该是来的第一年,差点吃不起饭。
从那以后只要靠脸就能完成的事他不会再额外浪费其他东西,这并不代表他不知道,他很了解哪几种因素综合在一起的时候自己会最好看,这导致他总是在观察别人的同时也被别人观察鉴赏着,严浩翔已经习惯那些目光。
刘耀文当下就在做这种事,或者用欣赏更恰当,睡衣的V型领口、还有更深处的隐秘的东西。可是严浩翔不知道,他在刘耀文面前会脱下面具,偶尔藏不住爱演戏的习惯。弹了一下杯沿,玻璃高脚杯发出清脆悠扬的声音,他手指修长做这种事看起来赏心悦目,“假如现在我是一个客人,带着举止亲密的男伴来到这里,你应该怎么做呢?”
“表现出比那位男伴更喜欢她的样子?”
嗓子还是哑着,他光着脚下去找空调遥控器,被空调冷风迎头吹,回来打了个喷嚏,坐在床上愣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