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0年 春
门前的暖阳打在门前的摇椅上,前前后悠悠的晃着。
那时背脊还未佝偻的奶奶还唱着童谣,怀里的孩童随着困倦了的蚂蚱入了梦。
还记得那是个只有一层的的平房,按孩子的记忆那时的他只有4岁本应记不清这些琐碎的事,只因门前有着一棵断了半截的桂花树。
那时候他并不知道这是什么树只记得花很香,人很困,但却一天比一天开心。
“他”是那个躲在我记忆里的胆小鬼,他小心翼翼的照顾姐姐,小心翼翼的讨好大人,他是每个人年幼时的样子却是我们保存在糖罐里最甜,回味最长的那颗带着包装纸的硬糖。
我叫张书一,是个名不经传喜欢音乐的普通到尘埃里的男孩子也许就像我喜欢的歌手毛不易那般,虽说我们有着最平凡的身世,却梦想着有一天能够登到山顶吹一吹山风的梦想。
前面我怕也介绍了一遍我的童年没有那么狗血却也不是精彩的足够让我写进书里,那是个贪吃的小孩把精心收藏的糖果装进糖罐却又依依不舍时不时偷吃几颗的故事。
那是个很平常的下午,我也不是被宠溺长大的孩子甚至有些野。
记得那时候家门口有一个废品站,孩子嘛,怎么会有脏乱的概念呢?
看着满满一院子的垃圾,在我和姐姐眼里这哪是垃圾站这不浑然是个藏进烟火巷子的宝藏库。
我们不嫌其乱的钻进这堆满是灰尘的乐园,那时候记得姐姐最喜欢轮滑她比我大上5岁,要论孩子最喜欢什么那肯定是新鲜的事物呗。
哪像现在的我们,喜欢山前的月,喜欢水中的星,喜欢我们触不及却又想要永远拥入怀里的美景。
其实那时候的我和现在也没什么区别,我那时候猴精猴精的有外人在我知道给长辈留上那么几分薄面,我乖巧的不像这个年龄段的孩子坐在自己的小板凳上像是坐化的和尚那是一动不动,但外人走了我可就脱开了缰绳野马脱缰那是一去不回。
我往那废品站里一钻看到的喜欢的东西抱着就跑,废品站老板气的那是一半脸绿一半脸红,姐姐那时候虽说也小但好歹是懂了道理知道没东西交换是不能拿走别人东西也只好在原地一个劲的赔笑,姐姐是我儿时的挡箭牌干什么我都得粘着姐姐。
我那时候也是个小胖娃,脸胖嘟嘟的是个亲戚路人看着我铁定得过来撸我一把,姐姐更是喜欢我这张奶香气的脸每天抱着我那是一个亲热。
我们儿时也没什么可玩闹的游戏,可以说就像一本枯燥乏味的哲学书觉得很是充实却又无事可干。
只记得那时候我们最喜欢的是门前那棵桂花树,每年秋冬换季后它就散发出一股清香,小时候没见过什么好东西甚至院子边连朵好看的花都少之又少,把门前的桂花当做金黄的金饰藏在怀里。
时间过得很快,冬季的新事物总比春天要多得多,山间的雾,溪间的木,空中的云,把注意力集中在一处一眼就是一天。
今天的雪比来年来得更早,姐姐有一把紫色的小熊雨伞我并不太喜欢这个颜色更别提想要收藏起来了,但偏偏姐姐把这视作珍宝我便也想摆弄摆弄。
拿着伞走出门在漫天雪地里只有脚踩雪地的摩擦声和雪落在伞面上的碎裂声,从小我就很喜欢这类纯白的事物。
那夜雪下的很厚,我被冷的睡不着和姐姐闲聊直至聊起那把伞我被说的很心虚躲闪每句她的话语,但悬在空中的心明眼人一眼就明白了。
她没说什么,只是带我一同去门前的雪地见门前的桂花,夜很深,雪落在细小的桂花树枝上,但一抖就全都落了下来似乎遇见了那场十年后的离别,雪桂很香,雪桂贵过了童年的惋惜,这是我有记忆来和姐姐的第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