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人称安夕鹤视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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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像那年逗昝俎一样,骗着祁梣陪我喝酒。
记不得昝俎什么表情了,不过肯定没有祁梣现在这模样有意思。
平日里祁梣看着像个倜傥的风流公子,中性的长相让她看起来很不好惹。
她一般随手扒拉一下头发就开始摆摊,现在头发温顺地耷拉下来,看着反差还蛮大。
她像发呆一样,一直盯着杯子里没喝完的酒水。
“小梣?”我开玩笑似的这么叫她,笑得狡黠,“醉啦?”
“娘?”她听到这个称呼的反应很过激,死死的盯着我,面上没有表情。
说实话,有点骇人。
“什么胡话。”我出声斥责她,“我的小儿在爹那。”
她低下头,惨兮兮地应了一声。
我好笑地看着她,开始猜测她爹娘去世的时候。
他们都是用“回眸一笑百媚生”这样的词来形容我,我不以为然,打量着祁梣,很久没有说话。
我就着她的手去喝她杯子里的酒水。
没想到这崽子护食,盯着我刚碰过杯子的地方,在我把白酒咽下去之前扯着我的领子和我接吻。
她才好看,像街边画报里的女郎,明艳妩媚。
我拍开她抓着我衣领的手,咬了一下她的舌尖,她才放开我。
“干什么?你要勒死我?”我解开旗袍的第一粒扣子,对她这种做法有点无语,“都滴在桌子上了,你图什么。”
可能是真的醉了,她反应迟缓,用手指擦试着桌子上的酒水。
月光好像也被熏醉了,穿过窗户照进来,暧昧地笼住祁梣,祁梣另一只手撑着头,沾了酒的手指触碰鼻尖。
脑子里有根弦断掉了。
蛐蛐声不合时宜的响起,我试图抓她衣领的手顿在半空。
我笑着骂了一句,凑过去吻她。
趁人之危这个词现在格外适合我。
倾泻了一地的月光见证了这场可以称为禁忌的闹剧。
她拉住我的手,抬着下巴和我接吻。
醉酒的人可能认知也被搅得像浆糊,我的另一只手还空着。
祁梣胸膛起伏,粗话断断续续的。她紧紧咬着牙,勉强一口气说了一整句话。
“下次你等着。”
我的斑鸠在我身下喘着气,完全没有平日里潇洒模样,眼神迷蒙,张着嘴说不出话。
“我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