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穿书,本是996猝死社恐社畜
没有特别金手指,打不过就卷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多打扰原著剧情,是吃瓜欲旺盛的怂炮女主
夏天即将来临,明朗的蓝天下弗朗西斯快要被难得灿烂的太阳照至融化,幸运的是她的任务进程比哈利或是德拉科更乐观。在参考记忆、伏地魔笔记线索后大致还原魔药后,再用上戈巴洛特第三定律——这是她的强项,只要再将混合解药配合药性变形再熬上一段时间便能大功告成。
她在有求必应屋频繁的“不良活动”没有引起德拉科过多的不满,他过度的焦虑令他好似唐克斯一般消瘦灰败,好在未满17岁的他目前还不需要再为幻影移形考试焦头烂额。“你闻起来很糟糕,魔药和烟草味道混合很恶心。”德拉科对此评价,消失柜有了进展让他一直紧张的情绪缓和了些许,但这并不能阻止他的急迫,芬里尔·格雷博克在外虐杀小孩的恐怖行动昭示着食死徒们的不满。
夜幕降临,弗朗西斯在礼堂用晚餐时与斯拉格霍恩和斯普劳特教授磨蹭了很久,大家的话题自然地引到了菜园里长势正好的毒触手。*“弗朗西斯也该去看看,她对这些材料感兴趣得很。”斯拉格霍恩又机灵地提起最近搜查解药的她,相信这一些偏爱与拉拢能让在日后获得人脉。
果不其然,待到斯普劳特教授离开后,在隐形衣下的哈利窜了出来,吓人一大跳。哈利正在说着阿拉戈克的死亡导致海格伤心,斯拉格霍恩有些心不在焉,只要弗朗西斯搭话:“我也收到了葬礼邀请,老实说八眼蜘蛛的毒液很值钱……”
这似乎对“蜘蛛之王”有些不敬,但哈利只在乎斯拉格霍恩的态度,他喃喃自语、装作犹豫,双眼却一阵精光,哈利知道这次稳了;弗朗西斯陪着斯拉格霍恩回到城堡办公室换一条领带,自己也别上了黑色的装饰,带上一瓶上好的白兰地。敲开海格小屋的门时,斯拉格霍恩有些诧异地问了弗朗西斯:“他看起来有些亢奋,我希望那锅欢欣剂没有被他捡起来又喝下,或者是别的魔药。”待到悲惨的海格开门时,他迅速转换了一副沉痛的模样。
三人走进后花园,阿拉戈克庞大恐怖的尸体在一旁蜷缩成团状,斯拉格霍恩有些犯怵,弗朗西斯则靠近了那巨大巨大的脑袋,哈利能看见衣袍下瓶子的反光。
眼泪从海格满是皱纹的眼流出,他哭得红肿的眼睛没有注意到斯拉格霍恩满意的微笑,在他认真庄重的吊唁里哭倒在粪堆上。
他们一起把海格扶进屋内,牙牙亲昵地蹭着弗朗西斯,又一如既往沉重地压在哈利的腿上。斯拉格霍恩拿着那几瓶酒,状若无意地开了那瓶白兰地,给每个人都倒上了一瓶。大家都对阿拉戈克的生平没什么兴趣,那玩意儿还差点杀了哈利,在酒精和斯莱特林们的奉承下,海格开朗起来,大谈特谈护树罗锅的护理。
在那一小时里,哈利利用福灵剂的作用一次次使用无声咒给二位满上酒:海格喝了十四桶葡萄酒,斯拉格霍恩一杯接着一杯灌着,一旁与哈利不时搭话的弗朗西斯混身都是烈酒的味道——她看着比两位老人清醒得多,悄悄和哈利说着她在帮邓布利多干活、对马尔福的担心。海格泪汪汪给斯拉格霍恩霍恩塞了一整条价值连城的独角兽尾巴,后者迷糊地拉着海格放声大唱,弗朗西斯将那条尾巴一分为二自己偷走了,从兜里掏出一袋草药大步离开,就像一具回光返照的尸体,僵硬又摇晃;作为今日霍格沃茨里最幸运的人,哈利却丝毫不急,在那首走音的歌断断续续结束后,他“不经意间”地提起了自己的母亲。
近乎是一种威胁,醉酒的斯拉格霍恩逢场作戏的面具被愧疚心彻底撕毁,那一段被刻意掩盖的过错被拉作一段银丝放进瓶子里,颤抖着交到哈利手里,随后昏沉地在胖乎乎的臂弯里睡去。哈利能感受到福灵剂仍在发挥作用,在他偷偷溜回城堡被胖夫人画像欺骗后,他被无头尼克告知邓布利多回到了学校。
弗朗西斯并没有遵循宵禁回到地牢,她的院长还在海格小屋里头与彪形大汉一起呼呼大睡,甩了甩用烟草强行提神的脑袋,她用魔法抬着斯拉格霍恩飘进了城堡——斯内普的办公室。“喝酒了?臭得恶心。”斯内普眼睛在斯拉格霍恩与弗朗西斯之间徘徊。
“是为了任务……是因为我自己想喝。”被斯内普白了一眼的弗朗西斯讪讪清除着自己的身上的味道。“我需要一些吐真剂,向黑魔王做点表示;为了一个小孩,杯弓蛇影顺着命运走,还不忘留后手期盼卷土重来。”她看了看左手臂的黑魔标记,眉头皱起。
斯内普听到她对黑魔王怜悯的评价,不禁嗤笑了一声——人如何挣扎表达自由意志,都会被后人捕风捉影寻找任何一丝因果关系,而邓布利多给哈利洗脑是为自己而战,又可悲的逃不过既定事实。他吝啬的仅仅拿出了极小的半瓶吐真剂,倒进斯拉格霍恩鼾声如雷的嘴里,唤醒的过程也并不特殊,弗朗西斯在他鼻子上狠狠拧了一把。*
“天哪我干了什么……我发誓不让那些事暴露的……你想要什么?”醒来的斯拉格霍恩惊恐地望着四周。
“你被灌了吐真剂那就不算过错了,事后也不会给您留下负担:汤姆·里德尔向您提问了不少与黑魔法有关的问题,我想一些过于刁钻的学术研究您定是有所成就。”弗朗西斯抽了抽嘴角,掏出一盒菠萝蜜饯:“我想知道有什么办法融合两个灵魂,任何手段。”
这一晚上的疲惫没有阻拦哈利的兴奋,当他将自己会与邓布利多一同销毁魂器的事告诉赫敏与罗恩时,哈利获得了一些羡慕与担忧。天气逐渐变得晴朗,他们常在洒满阳光的休息室谈论着还未有着落的马尔福、魁地奇,以及哈利藏于心底的对金妮的喜爱,他真害怕自己哪怕是牵牵小手都会引来最好朋友的鄙夷,但与朋友妹妹约会的自责压不住少年的爱恋。
不久后格兰芬多与拉文克劳的魁地奇比赛挑动着大家的心,二学院间的挑衅让一些球员:包括罗恩,总会紧张地冲进厕所呕吐,哈利也不希望格兰芬多球队在自己的带领下成为两百年以来的第一个倒数第一;*他期盼多喝上一口福灵剂的愿望越来越强,在八楼走廊徘徊了许久也无法进入有求必应屋内让他挫败,偶尔在黄昏时能见到弗朗西斯从那走来,身上仍然是浓重的烟草味,哈利此时感觉一位成日假不正经的斯莱特林帮不上什么忙——更何况她总能与自己讨厌的人相处。
在与拉文克劳比赛的前几天,他在晚饭前又一次带着活点地图前往八楼走廊,弗朗西斯正站在移动的楼梯上疑惑地看着他,肩膀上站着一只颜色极其斑斓的鸟儿。哈利急忙收起地图,弗朗西斯也慌张将一封信藏在背后,这引起了他的注意力:“那是谁的信,凤凰社的新任务吗?”
后者干巴巴地开口,像不灵敏的机器人:“是,记得暑假的信吗,我和爱德华·奈许顿在欧洲办点事。” 哈利觉得有些古怪:“我记得不是姓巴罗吗……”
弗朗西斯飞快得打断了他,语速飞快:“我看见他了,就在我出来后没多久他哭着跑下去,没有看到挂毯旁的我,如果你真的那么想知道的话去找他吧,这几天别再门外走来走去了,我真害怕被老师们发现。”她做了个拿掉烟头的动作,看着很无奈。
在她匆匆离开后,哈利急忙打开地图,看着德拉科·马尔福的名字出现在楼下一件盥洗室,身旁显现着哭泣的桃金娘。他盯着这奇妙的组合,撞到了一副盔甲,生怕费尔奇发现的他飞速走到盥洗室门前,耳朵贴着门却什么也听不到;他轻轻推开门,看到马尔福淡黄的脑袋低着,眼泪从苍白的脸滑落到肮脏的水池,听到里面隐约的隐约的啜泣声:“谁也帮不了我……我干不成……他会杀了我的,他们都在盯着……会杀了我……”
他抬起头来,看到镜子反射出身后僵硬的哈利波特。
将办公室们一脚踢开的弗朗西斯惹怒了斯内普,他还没来得及骂出口便被告知那两位不省心的蠢巨怪在七楼盥洗室打得热火朝天,便急匆匆地走上去,走廊里传来桃金娘歇斯底里的尖叫,脏水水蔓至门外;当他推开门时,映入眼帘的是在地上鲜血横流抽搐的德拉科,和瘫坐在他身旁不知所措惊恐望着他的波特。
他铁青着脸推开波特,在念了三遍反咒后搀扶着神智不清的马尔福离开交给了在走廊外看到早有预料的弗朗西斯,她脸上意深味长的表情令斯内普感到反胃,不安分的脚踏着地上与鲜血混合的污水,问:“哈利做了什么?在盥洗室下了一场紫雨吗,你瞧着要把他杀了。”*说罢便提着德拉科走远,留下斯内普一人在阴影处。约莫七分钟后,他深吸了一口气,回到盥洗室门口。
在惩罚波特关禁闭后,他再也挂不住那副虚伪的假笑,回到办公室看见坐在角落的弗朗西斯,他几乎下一秒便使用了摄神取念。
高度现代化的深夜城市、霓虹灯频繁的闪烁、高楼大厦背后杂乱的小巷、忽然倒在地上的消瘦女人,一阵极其刺耳的嗡鸣……
………
明媚的阳光、在耳边闪烁着的轻声、奔跑时眼角掠过的树篱、无花果树下躺椅干瘪的一小块、神色惶恐的年轻男子……
快速闪过的零碎画面停止在一根脏兮兮的权杖上,灰尘也无法掩盖其金灿与银白的光芒,斯内普很快被驱逐出弗朗西斯的脑海,看着女巫警惕的眼神,他扬起下巴轻声说道:“你再试图显摆你无所不知的得意,或朝着随便一个人低贱地谈论他人隐私,我会在黑魔王之前就杀了你。”
弗朗西斯面无表情从地板上站起,在昏暗的办公室内如同泥沼里爬出的恶鬼:“时间久了别真把我当作小屁孩,倒是你——这么担心自己秘密的泄露当初就别做,对于其他人而言,你也不过是清高自傲的讨厌鬼。”她面上的肌肉轻微抽搐了一下,决心要讲话说得更难听:“特里劳妮怎么说?咄咄逼人?现在给你作出更得意的预言,可怜的救世主哈利·波特将在不久后得知他最讨厌的教授是杀害自己父母的帮凶,甚至还要杀死最伟大的巫师?”
语毕,她脖子上暴起的青筋清晰可见,在一段空洞的沉默后,她低声说了句抱歉,重重地摔上门离开。
*原著无提及,参照电影
*混血巨人的酒量真牛……我最高极限也就吹一瓶伏特加,第二天醒来上厕所都是酒精发酵味,滂臭
*邓布利多:你们就这样对待老师吗
弗朗西斯:五年级时还杀了一个揍昏俩呢,放宽心
*赫奇帕奇:平平淡淡才是真啦
*双关
*感觉要猝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