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穿书,本是996猝死社恐社畜
没有特别金手指,打不过就卷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多打扰原著剧情,是吃瓜欲旺盛的怂炮女主
一道从杖尖发出的猩红的光被挡下,弗朗西斯警惕的握着魔杖,面对贝拉特里克斯扭曲的脸表现得何其无辜。一旁的斯内普死死盯着这个疯女人,吐出冰冷的话语:“我想卡洛斯小姐会是主人的客人,而不是待审讯的罪犯。”
新年期间的马尔福庄园没有任何节日气息,但也不像压抑的军事堡垒,仍在外活动的食死徒制作的骚乱不过是为了扰乱魔法部的视线,从而达成毒液的蔓延与控制;诺大的豪宅冰冷空荡,只有炉火轻微的燃烧声回响,二人随着贝拉特里克斯去到了主厅左手方向的会客厅,那是一个相对更小更舒适的房间,显然这会是一场单独的谈话。
“主人,我把那个下三滥的法国佬带来了……”贝拉特里克斯满脸殷勤望着火炉旁把玩着巨蟒的伏地魔,粗鲁地推了一下弗朗西斯;“她不愿意直接取代德拉科绝对不怀好意,就像他的丑教授一样,我认为……”她狂热的声音变得有些尖锐,被伏地魔挥起的手打断,悻悻离开。
“主人,卡洛斯有更长远的计划,她并不对杀死谁有兴趣,至今她的目的也不明确,我认为让她加入食死徒不会是好的选择……”斯内普的头深深低下、鼻尖几乎碰到胸口。弗朗西斯的大脑已经完全放空,她安静且随意得脱下大衣靠在一旁,等待一句客套或是凶猛的摄神取念。
一阵难堪的沉默,仍然只有木头的轻微爆破声与蟒蛇摩擦地毯的响动,斯内普正准备要开口说些什么,伏地魔冰冷的声音便突兀地响起:“很好西弗勒斯,你可以出去了,多督促督促德拉科的工作如何?”一股无形的力拉开了木门,斯内普看了一眼弗朗西斯后便离去了,伏地魔指了指他右手旁的靠椅,示意她坐下。
弗朗西斯也不可以,在舒适的软皮靠椅上习惯地盘起双腿,蟒蛇纳吉尼便顺着扶手缠绕而上,盘踞在她面前,狰狞的脑袋离脖子不过一手肘长。
“你很安静,没有什么愿意和我说的吗?”伏地魔望着同样枯瘦苍白的女巫,淡然开口。弗朗西斯试图抚摸纳吉尼,却遭到了蟒蛇的警告,她靠在椅背单手托腮,反问一句:“你想知道什么?在预言球之后您打算如何行动?”这是她第一次开口,空洞的眼神望着伏地魔;“我想没听到后半部分也无伤大雅,您早有准备了吧,需要的信息我也可以为您提供。”
金眸与猩红双眼对碰,伏地魔向蛇一样扁平的鼻子轻微皱气,却仍是客套语气:“杀了那个男孩是当务之急,护着他的所有人都该被清扫;那你呢卡洛斯?你又为了什么——”纳吉尼的身体随着话语缓慢蠕动着,蛇信嘶嘶作响:“你对魂器有多少了解?”他扭曲的手微微抬起魔杖,在空气中无意义的划了一圈。
没有任何魔力波动,他在害怕吗?事情败露后想杀人灭口吗?弗朗西斯任由纳吉尼还算沉重的身体半缠绕着自己,自顾自地说:“霍格沃茨内不允许抽烟,我工作时烟瘾总是大得很,也不总有时间去到禁林里;好在城堡内有名叫“有求必应屋”的房间。”她的嘴角勾起,伏地魔的假笑凝固在脸上;“有时我总能感受到一些熟悉联系,但又如此陌生;我想那是您的杰作吧。”
伏地魔的脸不动声色垂下,弗朗西斯还在装模作样笑着:“黑魔王不看童话书,对黑魔法书籍的了解定是比我多;见多识广的您该知道欧洲家族们总是各处散落,看着我脸,您想起谁呢?”她礼貌谦卑地说,像一名学者求问,还故作无知地补充了一下:“我对杀人或是统治都不感兴趣,我只想找位有相同经历的能者交流更伟大的事业,我们真正为之努力的事。”
伏地魔的眼睛死死盯着那张脸,脑子里飞快闪过一段段的文字描述,这使得他狂热起来,一件不可思议的事被证实一般;他又细细扫了她几眼,似乎在确认这具身体有何不同,面前的人也不抗拒那些探查,任由魔力在身旁游走。他拂了拂衣袖,半信半疑道:“卑鄙的海尔波?”弗朗西斯耸了耸肩,点头认同,伏地魔不可置信地笑了一下,那句疑问还是说了出口:“你的魂器怎么可能保存了这么长时间?”
不,或许真的可能——且比自己创造的更强大,海尔波是第一个发明且制作魂器的人;伏地魔的眼神在摇曳的火光下变化,他深藏在心底最不可言说的恐惧似乎找到了出路。弗朗西斯撩了撩面前吹落的头发 态度依旧和善:“最危险的地方便最安全,山脉中的奇美拉兽并不对毁坏文物有兴趣;事实上我是第二个魂器,在意外下分裂又加入新的躯体,”她顿了顿,躲避了纳吉尼的目光:“就像你与波特。”
“你想从我这得到什么?”
“或许等到您与波特一决胜负后答案便自然清晰。”
“你明白在这片土地上我才是主人……杀了你也不会招致什么后果。”伏地魔面带微笑,伸出了手:“那就当个聪明的,协助更有胜算的人。”
学期随着新年拉开序幕,若是哈利能在校长室内多呆上一会儿,便能瞧见壁炉燃烧起耀眼的绿光,弗朗西斯拍着炉灰出现。“抱歉回了一趟公寓,收到大脚板的信了,麻瓜方式邮寄,不担心猫头鹰被监视。”她拍了拍身上的炉灰,对一旁鄙夷的菲尼亚斯比了一个粗鄙的手势。
“看来我来得巧,西弗勒斯和你说了假期的事吗?他看来很喜欢我,期望着我与西弗勒斯里应外合帮他实现目标,再利用我长生不老。”弗朗西斯露出左手前臂,苍白皮肤上的食死徒印记蠕动扭曲着。菲尼亚斯嘲讽道:“你给那男孩找的后援也不过如此,又一个食死徒。”邓布利多澄蓝的眼睛晦暗不明,只是询问了斯莱特林吊坠盒的计划,在得知后吩咐下毒药的找寻,便打发走了哈欠连连的弗朗西斯。
面对着吹打着玻璃的风雪,邓布利多才对着画框说:“你若是知道她存在的意义便会明白,我永远都不能成为或取代哈利,否则我与黑魔王别无两样。”焦枯的手甚至难以弯曲,他更愿意口头表达“遗愿”。*
如果说学校图书馆破天荒地让赫敏前所未有地失望,那弗朗西斯便从未对此有过任何期待,迄今为止最恶毒的黑巫师创造的毒药可不是一颗粪石能解决的事。
她与她亲爱的老教授围着马尔福、学校、黑魔王、邓布利多转,在博金伯克商店仓库内借着修理消失柜的借口,从一处被蒲绒绒尸体埋没的角落里翻出一本破烂不堪的魔药配方记录。*
积雪的融化给二月份带来了凄冷的阴湿,哈利对混血王子迷恋,她对伏地魔混乱的笔记抓狂;周六时她身为七年级学生本该准备N.E.W. T考试,却意外地被学生会主席与幻影移形老师泰克罗斯派遣至礼堂帮助六年级学生们进行训练。这不是有趣的经历,在去年她就因惨淡的外形与泰克罗斯过于相似被笑了很久,看到哈利古怪的脸色更是确信自己出现的突兀。
在被波特骚扰后的德拉科很是愤怒,他此时最不想见到的人不外乎那位闯入自己家中被黑魔王烙上印记的阴尸,而后者作为泰克罗斯口中“第一次便完美施展幻影移形”学生代表却紧盯着自己与克拉布,好似下一秒便要拔出魔杖惩罚他刺杀的失败。
二月到三月的风越来越大,普通学生们抱怨着幻影移形课程的困难,他却更为消失柜焦虑,邓布利多看来丝毫没有受到那瓶毒酒的任何影响,若是他无法完成最后一项任务……他在有求必应屋中有些崩溃地扶着柜子,低下的头转向一旁不断写着魔药论文的弗朗西斯,后者感受到目光皱着眉抬起头来,撕开一张纸又刷刷地写起来。“别再试图制造门钥匙或是用你那可怜的移形换影技巧,将“门托斯”传送要点修改后再结合咒语试试。”
那张皱巴巴的草纸扔到德拉科面前,上面粗略写了一些注解。她看了看钟表,又很急切似的起身要离开,看到被当作空气而怨恨的德拉科,弗朗西斯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带着别扭的善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去给你收拾烂摊子,两位学生被害邓布利多很生气,分歧越大行动越困难,斯内普不想惯着你了。”
在同一天的晚上,那第二位受害者因喝了毒酒在校医室悲催地躺着。因为罗恩的缺席,接下来对战赫奇帕奇的魁地奇变得一团糟,哈利被愚蠢至极的麦克拉根打碎了头盖骨,对马尔福的失踪好奇了半个学期的他又迫不及待找来了克利切与多比去跟踪——在校长室一件件数过这些事时,哈利愧疚得要缩在地上,他快要将斯拉格霍恩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面对邓布利多冰冷的失望,哈利心有余而力不足,他期望混血王子能在笔记中提供一些灵感,然而斯拉格霍恩却是铁了心躲着哈利;与此同时他根据克利切与多比的口信得知马尔福躲进有求必应屋,也仍然没办法进入那个房间。带着沮丧且恼火的心情面对斯内普的黑魔法防御课,也不过是收获了又一次冷嘲热讽,他对一切事感到挫败。到了周末的上午,正当成年后的学生们都前往霍格莫德时,哈利决心再去探一探有求必应屋。
墙外天平摔落的声音刺激着德拉科的神经,他不自觉地屏住了呼吸,令人不悦的偷窥似乎穿透了墙体,他看了一眼停下笔的弗朗西斯,嗓眼紧得说不出一句话。听着外面唐克斯与哈利细碎的交谈,弗朗西斯看着笔记本上潦草的“神锋无影”,轻声安慰道:“没事,还不会被发现。”
*lv是有些失心疯但还不傻,偶尔看到他被描述为手起刀落茹毛嗜血还挺好笑的……
*老b邓对死亡圣器太着迷,也对家人太愧疚,他永远不能掌握权力,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lv曾在此打工,杀人越货后就走了,个人推断
*我还活着,红豆泥私密马赛,连游戏都没时间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