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女穿书,本是996猝死社恐社畜
没有特别金手指,打不过就卷起来
看热闹不嫌事大,不过多打扰原著剧情,是吃瓜欲旺盛的怂炮女主
金妮与哈利在接受禁闭后阳光明媚、充满胜利气氛的格兰芬多休息室众目睽睽之下接吻了。除了要接受每周六的禁闭整理费尔奇那些历史悠久的学生违规记录外,这个夏初无疑还闪耀在福灵剂的余韵之下,哪怕临近学期末的繁忙也未能阻止哈利无时不刻想与金妮呆在一起的愿望,即使要忍受罗恩在一旁的诡异。
这几周的霍格沃茨如同往常记忆里美好,摄魂怪平均一周三次的袭击并没有过多影响到校内的青年们,除了家里有人遇害的学生们惊恐有余;七年级毕业生也迎来了五月至六月的N.E.W.T考试,即使弗朗西斯接受了二十年有余的亚洲教育,她还是对此严阵以待,不白费她读书的任何功夫。
一切事情都挤在了这晴朗的夏日时光,消失柜成功修复不过几天后的事,她便很少再去找德拉科、配置的杯水车薪的解药被自己一脸悲观得递到邓布利多手里——他焦黑干枯且无法弯曲的手看着远比自己曾经的尝试严重、斯内普也几乎不理会她,站在刀尖上如履薄冰。这一年里小天狼星给自己寄了两封信:纽蒙迦德的找寻以及格里戈维奇的下落。
考试一门门缓慢结束,五年级的O.W.L随之到来,本该与哈利亲密的金妮不得不每天花上几小时埋在图书馆里复习,这让她与赫敏相遇的几率高了许多,还包括考试月焦头烂额的弗朗西斯。
“哈利还惦记着那本魔药笔记,他在斯拉格霍恩的课上表现得太让人失望了。”赫敏挥着魔杖让顶层厚重的书籍一本本飘落,忽视热恋期中金妮不满的眼神,对靠在书架旁疲惫的弗朗西斯抱怨:“到底会是谁把黑魔法研究当作嗜好,我是不指望他们去查了……”
弗朗西斯短促地咳嗽了一声,金妮的声音随之响起:“缩短范围的话,该是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最有可能吧,可是我们没法搞到学生名单。”
赫敏没好气地点了点头,暴躁地翻看着往年与学生有关的违规报告。“拉文克劳……没有,要是去看魔药课的奖励记录那得看到什么时候,那本书都这么旧了。”弗朗西斯想要按下赫敏飞速翻页的手,但没能成功,只好自己去到一个不起眼的杂乱角落里,拖出一大箱布满灰尘的预言家日报:“其实,霍格沃茨的社团有校际比赛,呕吐……小精灵保护协会还没经历过吧,找到与魔药相关的新闻报告就好了。”
她抽出魔杖施了个语焉不详的无声咒,报纸便以极快的速度逐张抽射出,清薄老旧的纸发出极其凌厉的破空声,引来了一些学生的不满;其中数百张被甩在木桌上,带出的灰尘引得金妮打了个喷嚏,她随手拿起一份被虫蛀了个大洞的报纸,意识到他们都无一例外记录了有关魔药的赛事。
“你疯了,在图书馆内使用魔咒,平斯夫人快要来了!”赫敏一只手紧张地将那些报纸揽在怀里,一只手死死扣着弗朗西斯不紧不慢整理的手臂。赫敏和金妮在狭长的书架间穿梭,生怕下一个转弯能瞧见平斯夫人阴沉的脸,而弗朗西斯只是若无其事地走到前台借阅了“中世纪巫师指南”、“十八世纪魔咒选”、“近代巫术重要研究”等书,便飘飘离开了,赫敏和金妮也趁着这段时间跑离了图书馆。
六月最后一个周一,弗朗西斯花了一整天的时间在校长室内看书,作为毕业生的她早不需参与那些可有可无的课程,何况今晚过后,霍格沃茨也再不复从前。“弗朗西斯,我们这样一直沉默,再有什么话要说都来不及了。”邓布利多今日看着有一种回光返照般的精气,弗朗西斯打赌他第一次把自己作为人最伟大的权利放在了人生前所未有的高度,并沾沾自喜。
“你是个聪明的姑娘,这一次死亡结束后,未来已经不需要我了,相信你和西弗勒斯能很好的走下去。”他怜爱地抚摸着福克斯艳红的毛发,语气轻缓。弗朗西斯撇了撇嘴,将那本“尖端黑魔法研究”重重拍在地上:“你很乐意吧,为了赎罪献身,可惜死人从不会有任何回应。”
“我已经不需要了,一个世纪的时光只在我身上有痕迹,他们没有任何理由原谅我,这是心安的事实。”邓布利多眨了眨眼,拿走了她手中的烟盒。弗朗西斯看着窗外被乌云遮蔽的彤红晚霞只在缝隙中闪耀,起身准备要离开:“今晚我就好好休息了,我也很自私。”邓布利多眨了眨眼望向她,嘴角若有若无有一丝挪揄。
“答应我好吗,让他们活下来;你在德国做的小动作我就不追究了。”弗朗西斯夸张地张大了嘴和眼睛,尖着声音说:“我可不是你的黄金男孩。”
她通过壁炉离开,避免在门外遇上得知斯内普是告密人而扭曲到近乎失控的哈利;在急促的脚步声到来前他便从斯拉格霍恩的办公室钻出,将正在穿上大衣准备巡逻的斯拉格霍恩吓了一跳。“我警告你别再打什么歪主意了,我什么也给不了你!再想绑架我那件事就会被捅出去!”
斯拉格霍恩面色苍白地挥着像圆面包一样的手,好似在驱赶一只苍蝇;弗朗西斯瓮声瓮气地对他说:“知道你讨厌我了,我有邓布利多的口信给你,希望你能好好听听。”她看了一眼眉毛紧皱的斯拉格霍恩,紧接着说道:“无论今晚后你听到什么,都相信邓布利多的判断——信任斯内普,包括我;请不要将这件事情败露给任何人,这是一盘棋局。”斯拉格霍恩嘴巴微张,没有说话或点头,不知是在犹豫还是好奇。
弗朗西斯看向窗外,此时的被夺魂咒控制的罗斯默塔夫人或许已看到邓布利多离开,正在通过魔法硬币告知德拉科,而博金博克内静候着食死徒们。
她没有选择加入凤凰社的巡逻,而是移形换影去到了二楼的走廊,但愿罗恩与赫敏没有在活点地图上看到频繁闪动的名字,和刚被麦格教授通知后迎面走来的“西弗勒斯·斯内普”。阴暗的冷光让二人看着惨白如鬼魂,斯内普只与弗朗西斯交换了一个空洞的眼神,便无声地离去。
一个遗臭万年,一个懦弱无能——弗朗西斯在女生盥洗室里想着,身旁哭泣的桃金娘被窗外映着得巨大的黑魔标记吓得躲在马桶里。
直到楼上的破坏声越来越响,弗朗西斯才给自己施上幻身咒,出现在七楼与八楼间的主要战场。
放出黑莫标记的吉本放弃了在塔楼等待邓布利多,而是加入战斗向卢平发射杀戮咒(“你又在想什么,明知自己什么都不做也不会有任何改变”),在暗中的弗朗西斯将其击退,可怜的吉本被自己同伴的另一道阿瓦达索命击中;其他的食死徒们誓要血战到底,凤凰社逐渐处于下风(“不正是因为你存在所以一切都有可能改变吗”),弗朗西斯艰难地隔挡着四处横飞的魔咒,纵使她“身经百战”,实战中任然被可怜的体力折磨(“承认吧,你只想和他们呆在一块”);纳威受伤了,比尔遭到了芬里尔·格雷伯克的猛烈攻击,正当他张开肮脏的嘴试图咬断比尔的喉咙时,弗朗西斯的“障碍重重”将其击飞(“覆水难收,无法抽身,好在你乐在其中”);漆黑一片的楼道只有五光十色的咒语横飞,斯内普身后紧随着马尔福,在食死徒的突围下爬上塔楼,飞扬的纯黑外袍打在弗朗西斯身上,前者若有所思回头看了一眼(命运联系的越紧密,你能活下去的机会就越大);谁也没有攻击他,大家只想一次次穿过魔障又失败,弗朗西斯看了一眼自己的食死徒标记,穿过塔楼,将那一大块摇摇欲坠的天花板击落(“你不想回去了,取代这些本不属于你的时刻吧”),所有人急忙往上跑,别的食死徒又回来了,弗朗西斯却停下,仰头看着楼梯尽头洒满月光的一角,熟悉的对白声响起……。
“结束了!”
底下战斗的人几乎同时呆滞了一瞬,很快又将其抛在脑后,四处物品的破坏声震耳欲聋,移形换影的的爆破声无人在意。她回到校长室,仍然如同白天一般静谧,灰尘的冷光线下浮动着,高耸墙壁上每一张前任校长的画像都见证了这里发生的一切,弗朗西斯扫了一眼没有再装睡的他们,冷静地说道:“邓布利多死了。”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那副仍在沉睡的画像,似乎还没有醒来的任何痕迹,凤凰福克斯看着尤其悲怆,高贵美丽的毛发看着很是暗淡,它飞向窗外,发出极其凄厉的鸣叫。
“接下来呢?”过了良久,一个平淡的声音响起,是菲尼亚斯。弗朗西斯耸了耸肩:“尽量不露面,我和西弗勒斯的关系会被怀疑,哈利不是很信任我,”她学着邓布利多的模样拍了一下手,环顾空旷的四周:“那就睡觉吧,魔法部要来了。”
你无情吗?你只是知道的太多了——弗朗西斯脑中浮现出哈利的震撼与疯狂绝望,仍然无法幻想倘若自己真的只是青少年,会怎么面对他们的死,他们的复活。
熟悉的细管道挤压感遍布全身,下一幕的场景是阴森的马尔福庄园客厅,长桌坐着遍体鳞伤的食死徒们,惊魂未定的马尔福和面无表情的斯内普,伏地魔在尽头与纳吉尼交谈,没有看她一眼。“如果你想谈谈?最伟大的计划。”弗朗西斯拿出收藏室内尘封已久的复活石,血滴一般的颜色闪过伏地魔的眼角,与他猩红的双眼相映成辉,森然无比。
*我纠结了挺久老b邓是否还有活着的必要,人物上他们活得太久见得太多看淡生死,但人的本性又很复杂;各位怎么看
*又出差了……在福建!!世界毁灭了也要上班,五天换了三间酒店……变得非常繁忙的年中,对剧情进展也很头疼,游戏也五百年没登了(远视)(心虚的拖)(痛苦地写)(紫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