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枍…来。”
白冬瑜将他搂在怀里,默默的帮他处理。
“难受…”
稚-嫩的-颜-色-被-他温暖的掌心包-裹,可惜这药效极强,这么做了都没有作用。
“阿-枍,我在。”
“热-…”
白冬瑜只能把他带到了冰水桶旁,“乖,阿枍,一会儿就不难受了。”
二人折腾了一晚上,白茋枍冷得全身打颤,白冬瑜心疼得抱着他睡下,“阿枍,下次,不论是谁给的东西都不要吃,明白吗?”
“知-道-了,兄-长。”
以-后-只吃-兄长给的,绝不会碰别人给的。
“好,睡吧。”
白茋枍睡熟后,白冬瑜才出了庭院。
“正人君子啊。”
“用不着你管。”
“我可是好意,要不是他常用额发挡着脸,早被卖到青楼当花魁去了。”
“他根本不懂!”
“嘘,小声点儿,这种事不能着急。”
“别打他的主意,我不会让他接触这些的。”
“拭目以待,”白泽兮心情愉悦地勾起了唇角,“你能护住他一辈子吗?”
“能。”
“记得你们两个每十年去一次那儿,一共五次,在纹身中刺入一种东西。”
“知道了。”
下午,白茋枍一个人在院子里练习倒吊下地的法子。
“大长老叫你过去。”
“我还有事。”
“这是命令。”
“在哪儿?”
“牡丹居。”
“我不认识。”
“我认识,顺带提一句,我叫白恩,大长老的亲信。”
“白茋枍,影子。”
“说实话,这么好看的影子不多见。”
到了地方,一位娇羞的女子站在门口,“大长老在里面。”
“呼。”白茋枍吐出一口气,走了进去,没走两步,就被白泽兮的侍卫长拦下了。
“等一下,别带武器进去。”
“哎呀,你瞧,我连这都忘了,”白恩扶了一下额,“麻烦了,摘下来吧。”
“没有。”
“二十板银针别在护腕上,软剑藏在腰带里。”
京墨挡在门前不让他进去,白茋枍握紧了手,把东西都取了下来。
“没有了。”
“好,进去吧。”
白茋枍站在房间中央,香炉里一阵一阵地飘着幽香。
“兰花香,好闻吗?”
“很好闻。”
“真没想到,他竟然没有碰你。”
“什么?”
“白冬瑜才是姬月溟的儿子,你只是一个替代他去承受痛苦的人偶。”
“不可能。”
“当年那人说了,你必须生下来,陪在白冬瑜身边替他挡灾,不然,你根本活不到现在。”
“大长老,也来挑拨离见?”
“呵,你会求我的,总有一天,”白泽兮十分肯定,“你先坐会,我去给你找个东西。”
“是。”
白茋枍坐在椅子上,手边的香炉吐着香。
白泽兮走入内室,里面坐着五长老白枯巩,“你这么对他,他会难受的。”
“迷醉是你新研究的药,不是正好有对象了吗?”
白枯矾看向外面,白茋枍撑着额角,难受地掐着鼻梁骨。
“加多了,大长老。”
“他是血脉最纯正的人,不多加些药量,看不出来。”
过了一会儿,白茋枍垂下了头,安静得像一块儿木头。
“迷醉的效果还不错,枯矾,谢了。”
“用量别太多,他的身体可受不住。”
“知道,只是玩玩而已,不用担心。”
“你为什么要骗他,姬月溟只有他一个孩子。”
“想逗逗他。”
“但愿你不要后悔。”
“长得好看被我看上不是很平常的事,而且,他们还长得这么像,算了,不和你说了,我去看看。”
白泽兮迈开步子走到了白茋枍身前。
“抬头,跟我走。”
白茋枍无神的双眼看向白泽兮,见他走进里屋便也站了起来跟上了他的步伐。
“不错,能动还算可以。”
“这个时候你饱的话会给他形成一种心理暗示,但,别太过分。”
“嗯,出去。”
眼见白泽兮起了玩心,白枯矾退出门外,“枫荷。”
“属下在。”
“不要让大长老给他造成心理创伤。”
“明白。”
“好,我先回去了,晚上早些回来,有你爱吃的。”
“谢谢主子。”
白枯矾离开,枫荷隐去身形上了房梁。
“记住,你喜欢我。”
“我喜欢你。”
“太听话了,真棒。”
白泽兮撕开了他的上衣,圆润的肩头上没有伤疤,看得他心痒痒。
“你好漂亮,我送你几样礼物,好不好?”
“谢谢主子。”
“对,要喊尊称。”白泽兮带着他走进地下室,空旷的走廊里每隔一小段距离就会出现两盏长明灯。
门上挂着锁,白泽兮打开门,露出一个意味深长的笑。
门里门外是两个世界,审训用的刑具币刑架摆满了房间,血腥的味道扑面而来,他低下头,顺从地由着白泽兮将他绑在刑架上。
白泽兮舔着唇看着他衣衫半解迷茫无知的样子,九股藤鞭-甩上身子,只是留下-了浅色的印迹,“唔…”,卸下了平日-里的伪装连一点-儿疼痛都要轻-啍出声。
“疼-吗?”
“疼-…”
软下了声音激得他忍不住想去安慰。
“感觉-怎-么样?”
“很-疼……”
白泽兮轻笑了两声,继续挥下-了手上的藤鞭,“别-拒绝这种感觉,你会喜-欢的。”
“为什-么?”
“能让你-远离空虚。”
白泽兮引诱差他坠入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