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说过的,他活在阴影里,干的差不多都是那种事。”
“你才练的两根发丘指,他可是有四根。”
“那不一样,我可是嫡传。”
“反正他比暗卫都脏。”
白茋枍撒了谎,其实他今天是被白冬瑜叫到了屋里。
“族长。”
“过来,别跟我讲礼这一套。”
“兄长。”
“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大暑,7月24日。”
“你忘了?”
“不是吗?”
“今日是你生辰。”
“不记得了。”
“嗯,知道你也记不住,别总是穿黑色的衣服了,我给你做了一些别的颜色的。”
“还好。”
“送你的,试试。”
白冬瑜取出一件深红色的服饰,白茋枍顿了顿,接住了衣服,凉意从指尖传来。
“是上贡的那批。”
“天气热,这料子凉。”
“兄长,这不合礼数,这布料…”
“没事,你穿着肯定好看,换上给我看…”
白茋枍抿了抿唇,只能抱着衣物去换。纤细的腰身能做出很多不可思议的动作,毫不夸张的肌肉覆在身上,比常人更为有力。
“好了。”
袍子着在身上,腰带缠了好几圈,绝色佳人近在眼前。
“好看,出去的时候穿。”
“谢谢兄长。”
白茋枍把衣服收好,回了枍居。
白家每人的居所,皆有差别,嫡传为名字中最后一个字,长老则是以自身文身为名。
各有各的特色,每一任被选中的族长都是由其中一位族老带回,因此,身上会出现族老身上纹身的一部分。
白家的纹身除了族长,嫡传都纹的是青鸾, 烛九阴常年,生活在阴冷黑暗的角落里,是暗卫的纹身,外家纹蝎子,因此内部都很好认。
但如果你要用纹身去认的话,不大方便,男的还好,女的可能会把你的皮都扒下来。
别轻易尝试。
一个月后,白茋枍超量完成的任务,他换下红装便急忙回了居所,沐浴在温泉中。
长发散下温泉旁,烟雾缭绕,似是仙境。
白泽兮刚进来,白茋枍身上的纹身正在漫延,凤凰攀附在他的身上,随着呼吸一起一伏。
白茋枍背对着白泽兮,飞扬的蝴蝶骨好似翅膀,他微微向后仰头,靠在温泉边上,慢慢闭上了眼睛,常日里遮着面容的刘海被水打湿,给那张绝色的脸让出了位置。
平静的空气慢慢变得躁热。
“感觉怎么样?舒服吗?”
“大…大长老?”
白茋枍猛地睁开了眼睛,来不及上岸穿衣就被握住肩骨按在水里。
“别动,让我瞧瞧。”
白泽兮只留下了一件中衣就下了温泉,水位刚过他的大腿,背在身后的手拿着药瓶坐在了白茋枍身侧。
“大长老,这…不合理数。”
“你是不是扭伤了筋骨,过来!”
白茋枍被迫坐在了他的腿上,大腿肌肉绷得极紧。
“张嘴,这药止痛。”
“大长老,不痛了…”
“别惹我不快,懂吗?”
白茋枍低垂下眉眼,吃下了药丸。
白泽兮笑了两声,“姬月溟倒是给了你个好胚子,含情眼可不常见。”
“大长老,我先出去了。”
白茋枍一个踉跄,连忙撑住石板,跑上了岸,没走两步,却俯下了身子。
“好吃吗?”
“什么……”
“看来,你似乎无法反抗。”
白茋枍艰难地侧着身子看向温泉中的人,“卑鄙!”
“嘘,你哥还在旁边,你不想让他知道吧?”
“不要……”
白泽兮站起身,把他抱到了床上,解开了自己的衣物。
白泽兮捏开他的下颚,“乖乖的,没准我就会放过。”
白茋枍躲闪着。
阅某人某无某数某竟某被某着某青某涩的雏鸟挑-逗,想到这儿,白泽兮掐住了他的脖子,窒息的痛苦包围着他,好像溺水的人无法自救,他勾人的眼角流下了生理泪水。
“好,你可真是个敬酒不吃吃罚酒的jian人。”
白泽兮整理好了衣服,坐在一边,白茋枍无助地缩紧了身子,那方面知识少的可怜的他委屈极了。
“求求你了。”
“解药就是我,你已经拒绝了,不是吗?”
满满的恶意从耳边传来,白茋枍无意间碰到了床柱上的机关。
门突然被打开,一身白衣的白冬瑜快步走了进来。
白泽兮愣了一瞬,立马把床帘拉了下来,却从旁边掉下来一件红衣,盖在了他白皙的皮肤上,衬得他愈发娇嫩。
“大长老在这儿干什么?”
“无事,便进来看看。”
空气中若有若无的麝香,让白冬瑜一下子想到了什么,“你动了他。”
“还没得手…不过…他好像不怎么懂这方面…”
“呵…自是比不得大长老房里的侍臣…没什么事的话,您便出去吧。”
白泽兮悻悻地离开,白冬瑜咬着牙掀开了床幔,白茋枍眼眶通红,整个人就像一只受了惊的兔子。
看的白冬瑜好不心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