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有进行什么心理活动的心思,按照印象复现了一遍那句歌:“Papillons freeta heriz arat jolla……”
本以为会出现什么负面后果的我意外地发觉身上的痛感减轻得彻彻底底,不多时就荡然无存了。这结果颠覆了我“医者不自医”的认知,使得我一时间说不出话,更是回不过神来。
“老师,笔记上不是说不能给自己疗伤吗?”我这句询问不受控制地溜出了嘴边。
科诺兹老师神色淡然:“要是按照笔记上的标准,可以说你是没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的。”我刚刚禁不住要反驳,他就打断道:“不能自己疗伤,你拿什么和玲卡拼?”
我一时语塞,冷静下来觉得有道理:“嗯,那也就是说自己疗伤有风险,但成功的话会事半功倍吗?”
“差不多。风险是你一旦有失误,就会导致伤势扩大。相应的,一旦完成你得到的恢复将是全面的,并且没有副作用。”
我在纸上写罢,点头道:“我记下了。”
现在我明白了,科诺兹老师对我的严格标准是建立在以玲卡为假想敌的基础上。这样针对性的教学的确于我很是必要,尤其在时间紧迫的状况下。
或许我今年年底就要与她正面交锋,为此我需要学习这些风险性的知识,并且通过不断的练习保证准确率。
想毕我眼神重新对焦,这焦点落在桌上刚出现的新一轮实验器材上。“想明白了就来看看,你桌上这些都是什么。”老师的话出口,我就一眼看出了锥形瓶内盛着烈药油,木盒里装着的是零醇那发着红光的晶体,都是阳世没有的物质。
我想各位读者听到可能会觉得不可思议,但碧娅曾经告诉我:这里的化学遵守的不是质量守恒而是在阳世作为谬论存在的字母守恒定律,所以有别于正常状况地出现了很多奇特的新物质。
烈药油(主要成分MeDzN₂O,读作氮氧芷)的凝固点极低,换算出来在零下一千多摄氏度。零醇(Ef₃HO₂)的结晶则是具有遇人体就会出现的可控放射性。这样的温度和情形在阳世是不可能存在的,这使我对它们的印象格外深刻。
“锥形瓶里的是烈药油,木盒里装的是零醇晶体……”我把自己的想法一一阐述。
“木盒的材质是?”
“……紫桐木?”
“接近了,是同属的烟桐木。原理是利用烟桐木含有的烟素延缓其周边物体时空流动的特性,稳定零醇晶体不易控制的放射性。”随着科诺兹老师的话,我在纸上奋笔疾书,几乎是在他说完的同时停了笔——这可能就是频律语简洁的好处了吧。
“依你看,这两种物质有什么用途?”老师接着问。
我立即回答:“烈药油凝固点低,比热容大,有辣味,可以用作障眼法。零醇晶体遇人体显现强放射性,可以在紧急情况下对敌人使用。”
“不错。如果把它们结合,你觉得会产生什么?”
“或许……这两种效果都有?”我迟疑地答道。
“东西就在你桌上,你可以自己试一下。”科诺兹老师一手扶着桌面,显得严格却不严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