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现实!!!
*上升真人gun!!!
*xxs文笔,带有很多浪漫倾向,逻辑欠缺不喜可退
*甜虐向
*非专业人员,很多专业术语和知识如有错误请宽容谅解。
3.9K+
杀手极✘黑客禹
15
张峻豪带着张泽禹离开了,去到了张峻豪之前在国内的避身场所,张峻豪也是一个杀手,但他的杀是有报酬的,也就是说他是雇佣杀手。
刚落脚,张泽禹就苦恼的发现自己的设备还在张极那,张峻豪就从一个爱慕他的富婆那搞来几台进口的设备。
一有设备张泽禹就准备开始着手调查,却被张峻豪大声呵斥:“你是有病吗张泽禹,你现在站都站不稳,你拿什么查?拿命去查吗?脑缺啊!”
张峻豪和张极最大的不同点就是两人虽然都对张泽禹好,也都很霸道,但是张峻豪的方式会更极端粗暴一点。
张极虽然霸道,但他不会强迫张泽禹做他不喜欢或者强烈不愿意的事情。但张峻豪的霸道是一定要张泽禹顺着他的意愿的霸道。
张峻豪输就输在这点,张泽禹从小就被师父宠着,被师兄护着,他怎么可能去接受张峻豪的那么粗暴的表达爱的方式。况且,他做饭比张极难吃多了!
张峻豪命令他不准下床乱动,几乎是用绑的方式将他束缚在床上,让他好好休息。张泽禹不仅动不了还连喝杯水都够不到,他这几天没怎么进食水,喉咙现在干得像是要烧起来。
好难受。
张峻豪在楼下捣鼓了两个小时,过程中张泽禹迷迷糊糊地睡着几次,最后要么从噩梦中惊醒,要么被渴醒。
终于等到张峻豪端上来一锅鸡汤,他给张泽禹松了绑,盛了一碗送到张泽禹嘴边。张泽禹看着还算像模像样的鸡汤,加上实在是太渴,直接闷了一大口。
一下肚张泽禹就难受得说不出话,又烫又咸。他轻轻咳嗽了一下,张峻豪在一旁急切地问:“怎么了,是不是腥味有点大?”
听他这么说,张泽禹低下头才闻到一股浓浓的鸡腥味,差点没把刚才进肚的都吐出来。他没有回答张峻豪,为了不浪费时间,狠心地闭了闭眼,一口闷掉碗里剩下的鸡汤。
他知道只有自己乖乖听话,张峻豪才会让他落地,他才能查张极的事情。毕竟对面的人是张峻豪,不是宠着他惯着他的张极。
没想到张峻豪竟然过分地要求张泽禹再喝一碗,“我不想喝,饱了。”张泽禹尽量委婉地拒绝他。
“不行。”但张峻豪反而给脸不要脸。张泽禹抬头不满地看着他,思想斗争了半天,忍住了把他送到手边的碗推翻的冲动。一咬牙,抬起来咕噜咕噜地喝完。
之后他将碗重重地往床头柜一放,小脸皱着下床穿鞋,“起开。”他不耐烦地推开张峻豪,猛地站起来,头有点晕,还恶心想吐,马上就要往下倒。
要不是张峻豪及时扶住他,他现在已经一屁股坐在地上了。张泽禹还没从头晕目眩中缓过来,下一秒就感觉腰上一紧,整个世界天旋地转的。
张峻豪一把把他抱起来扛到肩上,晃晃悠悠地往楼下的客厅里走,那里放着几台技术机器。下楼的时候,张泽禹感觉自己要被晃吐了,无力地捶打着张峻豪的背,小幅度地晃着腿。
“你放我下来。”语气瓮瓮的,带着点难受的鼻音。张峻豪抽空压住他不安分动来动去的脚,“别动。”语气有点凶。
张泽禹认命地垂着手,心想张极和张峻豪真的太不一样了,哪有张峻豪这么抱心上人的,真是庆幸自己当年没看上他。
张峻豪单膝跪地,把张泽禹放坐在沙发上。果然,张泽禹感觉肠胃归位后,马上一阵呕吐感袭来,白眼一翻,抱着一旁的垃圾桶就开始狂吐。
室内瞬间充盈着一股不怎么好闻的气味,等他吐完后,张峻豪捏着鼻子递给他一张纸,开始抱怨:“谁让你赌气这么久不吃东西的,一下吃这么油腻的肯定受不了。”
张泽禹看着他矫情的样子就来气,明明是他害自己吐得这么难受,他还倒嫌弃上抱怨上了,这算什么理,是什么大丈夫。
张泽禹擦了擦嘴,“你知道这个理你还弄鸡汤给我喝,你安的什么心?”
“我不也刚知道。”理直气壮的。张泽禹更来气了,“那谁让你倒着抱着我下来的,你有本事做好了之后自己先尝尝你做的那什么鸡屎汤什么味儿?”
张泽禹不想再搭理他,和他浪费时间,弯下腰去找设备开关。要不是有求于他,张泽禹真是一秒钟都不想和他多待。
谁知,张峻豪不要脸地说:“那你全吐了你总得吃点东西吧,你嫌我做的不香,不如你自己去做。”张泽禹摸索半天,“滴”的一声按下开关键,起身的时候把他推开。
“一边儿去,别烦我。”
张峻豪见哄不起作用,一不做二不休地威胁他:“你要是不吃,”张泽禹抬头警觉地看着他。
“我就把电闸拉了,我看你查什么。”听到这话,张泽禹眼神马上冷下来,怒不可遏地盯着张峻豪一字一句地说:“今天吃的盐多,血压高,你别惹我。”
“还有,以后别拿张极和我的设备这两件事和我开玩笑。”说完后眼神都没施舍他一个,就开机鼓捣起来。
张峻豪看着他的目光黯淡了些,默默地走进了厨房。
然而张泽禹开机没多久,就意识到一个问题,自己破译的张极的私人文件都还在老宅里,该怎么查?思考了半天,他起身搜寻张峻豪的身影,在厨房找到了他。
张峻豪此时正蹲在地下整理四处散落的鸡毛,还有几根飘到了他的头发和衣服上,还满手的鸡血,样子有点狼狈。
想起自己刚才对他的态度,张泽禹有点惭愧,轻声叫了声张峻豪,张峻豪头都没抬,“有屁就放,”说着冲了冲手,靠在门边看着他。
“说吧,有什么事儿需要我帮忙。”张泽禹把他头上的几根鸡毛拣了下来,语气讨好地说:“我破译的文件还在张极家的那几台设备里,所以暂时查不了什么。需要你去帮我跑腿调查一下张极老宅家的合法登记代理人和其联合绑定的住所的相关资料。”
“这忙一下有点多,困难有点大啊。”
“怎么,对你来说,很难吗?”张泽禹认真审视着张峻豪的神色。
“也不难,”张峻豪用细长的手指捏住他的下巴,“就是我做事向来都是利益化惯了,这个忙有没有报酬啊?”语气中带着挑逗的意味。
张泽禹打开他的手,心想这种人真是不配得到怜悯,没几秒正经样子,转身背对着他说:“忙,是你提出要帮我的,报酬就是你自己说的那个。”
“除此之外,在你没有成功帮到我之前,所有的假设都不成立,你也别想在我这捞到半点便宜。”张峻豪没有在意他说了什么,而是死死盯着张泽禹性感的后背线条。
张峻豪咽了口口水,任由张泽禹说着,自己则从他身旁走过去,仿佛张泽禹说的话他一个字都没听进去,随后传来一阵“嘭”的关门声,留张泽禹一人在原地凌乱。
其实,张峻豪若不开口说话的话,光看脸庞,会给人一种阳光中带点乖戾的感觉,任凭外人怎么猜测都难以猜到他是一个雇佣杀手。
再加上虽然他性格暴烈,但也是真心实意地对别人好,又很讲义气,所以也认识了不少黑社会的朋友和道上的小混混,关系很铁。
别说查一套地址清晰价格不菲的宅子了,就算是一条只有某个标识物的无名小街对他来说都是轻而易举。所以他在鱼龙混杂的赌场中找到飞天哥,打了个招呼,晚上资料就到了手上。
他拿到之后本想先打开看看的,但赌场里烟味有点大,怕自己呆久了回去张泽禹闻到烟味不舒服还是把资料放到一边,开着车赶回去。
回去的时候张泽禹刚从厨房出来,端了两碗面,“快来端一碗,烫死我了。”张峻豪一个健步走上去接过两碗面条,没好气地说:
“你总是那么自不量力,端不了你就一碗一碗地端过来又会怎样,一定要逞那个强,反而会给别人惹麻烦。”
张峻豪本来是就他端面条这件事抱怨一下的,他是真的怕张泽禹烫到,最后一句之所以加上去只是因为他自己也是个逞强的人,想对张泽禹好但又不肯表现得那么直白那么明显。
但是就是这最后一句同样倔强的话,成功地让张泽禹误会了,他觉得有点难过和委屈,坐在桌子旁边半晌没有吱声,自己默默地胡思乱想。
原来我在他眼里是一个经常给别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的人吗?那张极呢?张极是不是也是这么想的?我是不是真的笨死了,老是帮倒忙,张极是不是就是因为这个才要和我决绝的?张泽禹,你笨死了。
张峻豪看到他头都快埋进碗里了,知道自己刚才的话说得有点过了,用筷子敲了敲他碗的边缘,张泽禹猛地抬头看他,眼里有一层阴影。
“别总那么多愁善感,不要过分解读别人的动作和语言。你再不吃面就要坨了。”他盯着若有所思的张泽禹,看了看手腕上的手表又说:“现在是晚上八点,你必须在晚上十二点之前睡觉,你还有四个小时的时间研究我带回来的资料。”
“你自己选择。”张峻豪抽出餐桌上的一张纸擦了擦嘴,起身把鞋柜上的资料拿进客厅,漂亮的手指拆开密封袋,拿起来研读。
张泽禹囫囵吞枣样地胡乱扒拉了两口面条,用手擦了擦流着汤汁的嘴,腮帮鼓鼓地走过去坐下,边嚼着面条边仔细看着手上刚刚拿起来的打印纸。
张峻豪瞥了他一眼,眉毛锁紧,啧了一声,“你也不怕噎死。”把自己手上的纸递给他,起身去将餐桌上的两个脏碗扔进厨房,又给他倒了杯水。
张泽禹两只手忙得不可开交,根本没有闲下来的手去接水杯,张峻豪等了半天没见他接过去,心里的毛躁又涌上心头,他可是一个很没有耐心的人。
他粗暴地捏着张泽禹的下巴,看他嚼得差不多了就把水硬生生地喂进他嘴里,足足喂了半杯水,张泽禹被他捏着不能动弹,怕被呛到就只能配合着张峻豪忙不迭地咽下去。
等张峻豪撒开手的时候,张泽禹脸都憋红了,张峻豪喂得太急难免有一点被呛到,张泽禹烦躁地看着他,心想要不是急着查事情,他绝对得和张峻豪好好理论理论。
怨恨地看了张峻豪一眼,决定今晚不再理他。随后他马上去打开设备的电源,对重重地坐下来的张峻豪熟视无睹,他刚刚好像看到了一条可以沿着继续调查下去的线索。
老宅的代理人是张极的生父,而他名下还有一套在市区的四层别墅,十二年前,房子里离奇地死亡了两个人,一男一女。
让人出乎意料的是,这个非自然死亡案子当年竟然没有达到破案的条件就被强制结案,当然这是某些良心记者在网上发的鸣社会不平的文章,警察当局的解释倒是看起来有理有据的。
所以,张极说的是真的,他的父母是被害死的,而这个真相却被永远地掩盖了,凶手也逃之夭夭,他怎能不恨?怎能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