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伪现实!!!
*上升真人gun!!!
*xxs文笔,带有很多浪漫倾向,逻辑欠缺不喜可退
*甜虐向
*非专业人员,很多专业术语和知识如有错误请宽容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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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手极✘黑客禹
14
西郊的咖啡馆很安静,温柔的缀灯挂在屋顶,闪着橘黄色的灯光,桌上的干花被恰到好处地摆在一旁,平添了几分浪漫。
此时坐在桌边的两人四目相对无言。
最终是左航打破了沉寂:“你现在来找我就不怕我把你打一顿,或者…”他停下观察对面人的神情,“送进警察局吗?”
张极听罢收回与他对视的目光,转头望向窗外。
“怕。”
窗外在下淅淅沥沥的小雨,有个穿黄色雨衣的小男孩在踩水坑。
“我其实迫切希望你打我一顿,”
“至于警察局,我也更希望你将我送进去。”
左航听完后不可思议地看着他,“你要自首为什么不直接去警察局,难道要我先打你一顿再亲自将你押送进去吗?”
“我要自首不错,但是不是现在。我需要你帮我最后一个忙。”
“我为什么要帮你,你应该清楚,我是一名警察,而你是我涉手案件的犯罪嫌疑人,再者,你将我的师弟伤害得这么深,你觉得作为疼爱他的兄长,我会帮你?”
“想必你还未掌握十足的证据吧。”张极迎上左航略微怒气的眼神,气氛开始微妙起来。
“至于张泽禹,那是我的不得已的得已。”说到张泽禹,张极的眼神都柔了下来。
“为了他的安全,我只能这么做。”
“哦?怎么做?在他最信任最依赖你的时候将他无情地推开?还是背着他又要干些什么丧尽天良警方还拿你没法子的事?张极,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啊?警方没有线索无法查到你,背后还有一个随叫随到为你痴狂的被你以爱之名长期利用的棋子?累了就拿来把玩一下,厌了就可以随随便便随时随地弃掉?”
“你拿张泽禹当什么?!”左航手撑着桌子慢慢靠近他,眼神越说越冷,冷中带怒。
张极没有反驳,淡淡地扭头,左航顺着他的视线望去。
窗外,兴许是男孩的妈妈,骑车过来大声斥责着他,男孩被骂也不恼不怕,讨好地笑着朝开电瓶车的妈妈走去,一溜烟钻进电瓶车前面的雨衣下,蜷缩着像回到了一个小家。
笑得很甜。在妈妈的臂弯下应该很有安全感吧。
室内开了空调,窗玻璃因温差渐渐地模糊起来,张极收回远去的思绪,缓缓开口。
“我很小的时候,我妈妈也是这样来学校接我的,她每次都来得很晚,晚到同学们都走光了她才来,下雨的时候我就穿着雨衣,因为无聊就会踩水坑,每次她来都要狠狠训我一顿。”
“但那个时候的我还小,什么都不懂,我一直觉得她来晚了还要骂我,我很委屈。但每次一蹲进车子前面小小的空间,被妈妈的两条腿紧紧地夹着的时候,我就会觉得好温暖,好安全。再冷的天气都不怕了。”
“你想表达什么?触景生情,温情岁月吗?”左航不耐烦地打断他。
“确实只能温情了,我再也不可能感受得到父母的温暖了。”张极收回目光,带着淡淡的忧伤看着他。
左航被他突如其来的情绪震住,勉强梳理了一下思路,渐渐反应过来。
“所以,那些人?”看见张极微微点头,他的情绪复杂起来,深深地望着对面坐着的背微驼的男人。
半晌都没有人说话,他们都在调整自己的情绪和思绪。
“我现在只能找你了,也只有你能帮我了。我必须要把这最后一件事做好。”
“张先生,我不认为你找我是一件明智的选择,我是一个警察,不会因为你的隐情就心生恻隐之心,帮你犯罪。”
“不是帮我犯罪,我已经报完仇了,我还差最后一步,只有这一步做了,才能保证张泽禹的安全。”
“你只需要引导警察来抓我就可以。”
左航听得有点懵,“引导警察?”
“对,本来我无意做这最后一步,但是今天的事让我深刻地意识到,我不做张泽禹就会随时有危险,我不做,张泽禹就永远不可能原谅我。”
“虽然他现在已经不可能原谅我了,但是我想替他完成他的心愿,替他走好这最后一步,做完所有,我会心甘情愿被警察带走,但我希望你可以替我隐瞒我做这一切的企图和入狱的消息。至于怎么做,你只需解释这一切都是你的主意即可。”
左航神情复杂的看着他,眼神中渐露痛苦与心疼,“为什么要隐瞒?你想让他对你失望透顶吗?”
“我不希望他在余生中对我执迷不悟,更不希望看到他痛不欲生,恨我,总比爱我来得轻松些。”
左航已有些许动容。
“况且,我已经很痛恨自己把他卷入其中,我自做这件事以来,就没想过逃脱或者全身而退。只是遗憾把他卷入危险之中。”
“其实,他离我越远越好,越安全。”
张极深深地看着低着头听着他诉说这一场伟大而情深的想法的人,“你愿意帮我这个忙吗?”他顿了顿,“师兄。”
左航抬头望他,“还一直没有机会这么叫过你,但我知道,泽禹一直很希望我能亲自这么叫一叫你,认识和亲热他在乎的其余人。”
“和我在一起的阶段,我很感谢你对他悄悄的照顾,他跟着我,确实受了很多委屈。”
“你不怨我吗?当初是我骗了他,骗了师父。”
“怨你做什么?跟着我,他没一天好日子过,连师父都不敢去看,我知道,他私下悄悄去远远地看过你们很多次。你激他回去,我能理解。跟着我,确实没有幸福可言。”
左航不忍地看着他,“不是这样的。张极,你条件虽不好,但我知道,你从没有累着伤着过他,他和你在一起也是发自内心的快乐,我一直很为你们开心和祝福”
“只是当初,是师父病重,时日不多,他又不想告诉泽禹令他担心,我才出此下策引他回家,没想到却弄巧成拙,让师父心急了,加快了他病情的发作才酿至此。”
左航神情痛苦,用手撑着头捂脸流泪。
“师父的死,我有很大的责任,这几年我一直很自责想弥补过错,但都无济于事。你真正犯下罪行时我不知你是怎么想的,”
“但我深刻地知道,泽禹打心底里依旧是多么爱你。”他移开手,看着张极认真地说。
半晌,他们又回到最初,四目相对无言,但其实,两人这一次无言胜有言。
“我会帮你的,为你,为泽禹,也是为我自己,弥补一点过错。”
“我们都是有罪之人,在自己不同的认知和规则里痛苦地过着一生。我同情和理解你。”
调整了一下情绪,左航朝他伸出了手,“合作愉快。”
“合作愉快。”
两人相视一笑。
张泽禹幽幽地醒来,呆呆地望着天花板,双目无神,醒来身边没有想象中的身影,他又开始触景伤情。
不一会儿,门被粗鲁地扭开,张峻豪端着一碗粥走进来,张泽禹连看都没看他一眼。
“醒了?吃点吧?”虽然心里担心死他了,但嘴上从不肯表露。
见他没有反应,张峻豪一反往日没有发火,反而轻笑一声,张泽禹闻声瞟了他一眼。
“你笑什么?”
“笑你为了他折磨自己,而人家似乎从来没把你放在心上。说到底,你终究是暗自神伤。”
“你不必激我,做些挑拨离间的小人之事。”张泽禹收回目光,闭上眼不再看他。
张峻豪凑到他耳边,过烫的气息打在他敏感的肌肤处,
“考不考虑和我走?”
“做梦。”语气毫不犹豫,分毫不留余地。他不耐烦地推开张峻豪。
张峻豪早就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但这正合他意。收敛了笑意,他沉声继续说,
“你就这么痴情于他吗?除了他,你也可以试着接受别人。”
张泽禹慢慢地睁开眼睛,一字一句地说:
“之前,我也并非不能接受别人,但我与他经历了许多,他对我如何,我心知肚明。只要他一天没有提分手,我就永远是他的人,此生,我非他不可。”
张峻豪眯起眼睛,盯着他半晌没有说话,他看到,张泽禹的眼里,是他从未见过的真诚柔情,卓烈坚定。
“你觉得他现在还会接受你吗?你别忘了,是他,亲自把你扔给我的。”
张泽禹盯着他,没有说话。
这是事实,他不解,他苦恼,但他还是下意识想去爱张极,觉得自己是张极的人,即使张极已经对他说出绝情的话。
见他发愣,思绪飘走,张峻豪加一把火,趁此机会继续刺激他。
“我再问一遍,愿不愿意和我走?”
张泽禹白了他一眼,没等他回绝,张峻豪接下来的话打断了他的思绪,
“别急着拒绝,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他故意停顿,看到张泽禹迫切的眼神,心想目的要达到,嘴角上扬,“查张极。也可以说,帮张极达到他的目的,到时候,你看看他愿不愿意来找你。”
“若他来,我祝你两百年好合;若他不来,”张泽禹知道他心里打的什么算盘,凝神皱眉看着他。
“你就和我在一起,如何?”张峻豪朝他挑了挑眉,一副放荡不羁的样子。
张泽禹思忱片刻,重重地点下头,
“可以。我答应你。”
张泽禹抬眼望着达到目的喜形于色的张峻豪,心中甚是厌烦。
“但你不可能得逞的。”目光凌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