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见。
愿春常在。
直到后来,二人皆被朝堂所困,世人皆知左相与右相为对立阵营,尤其是右相,常常是你一言我一语。
皇上却是最爱看他们表面在朝堂之上吵闹,而朝堂之下却是左相护着右相,为他挡去一切危险。
而左相云阑己有一子一女,而那子,名为云澈,母亲却是因难产而故,本是遗腹子,却因大家闺秀而娶了去。
一女便取为凌子慕,殊不知子慕子慕,子又慕何人。
云阑请他去吃过孩子喜酒。颜若弦却从未出面,因为他知晓,这云澈正是他当年与云阑所取的将来儿孙的名诨,而见了故人,又要吵多久也不知。
而他的妻也育有一女,却是被男宠搞大了肚子,而名为颜卿。
颜卿,言轻。
本是天堂连理枝,却因圣旨言重,他人微言轻,却竟是说不得半句不。
而日日夜夜,岁岁年年。
曾经的小儿成了公子,小女成了人小鬼大的小姑娘,而曾经温温柔柔的左相却是一日复一日的燥郁起来。
世人皆不知他在燥郁什么,只知那右相后来废了妻,变的越来越冰冷了些。
而左相之子云澈似乎是在一上元佳节便遇了一心上人,自上元节后,便日夜攥着一带着玫瑰香的帕子,上头却是淡淡的绣着一“温”字。
云阑见了却是惧怕,担忧着皱眉道。
“这世上的温家只有一家,孰重孰轻还须分辨。”
手轻轻的搭着云澈的肩。
可他心里早便是神游天外了。
云澈却是浑不在意,日夜待信归,日夜寄信去,次次皆是满心欢喜。
而在深深宫墙中的贤妃温茗薇却是常盼着姝妃季玉霆,若是季姐姐来了,便是那位小公子的信又来了。
若是没有,便又要一日复一日的盼着灯会,盼着那位与比灯还明亮的少年相见。
谁人不知温家是太后的娘家,可纵使是位高权重,他依旧是爱着那位浑身上下都是玫瑰香的小姐。
可他心爱的两个女人皆被困于宫闱,一者是他妹妹溪贵妃,一者却是在上元佳节与他一并游玩的贤妃。
只是怕是无疾而终的,纵使是无疾而终,可骗着自己,也是再好不过的了。
所有所有,都终结在那颜若弦奉华昭长公主宋绾妤之命,杀害厂公江九千的那年。
云阑听闻后,只感晴天霹雳,他急勿勿的在一众大臣间寻找着他此生最熟悉的背影——颜若弦。
他恨声道。
“你杀谁都可以,你为何杀他?!”
颜若弦却只是淡淡道。
“与师尊何干。”
“你知不知晓你这样,有多少人恨你入骨?!又有多少人日夜想要杀了你?!”
云阑搭着他的肩膀,狠戾道。
他的小徒弟有好好的活,有好好的长大。
就是不惜命。
可那人却是挥了挥手,走了。
三年后,他的话成真了。
颜若弦死了。
只是死前在狱中墙壁上用血写了一首钗头凤。
而他的女儿也被云阑所领养。
只听见刽子手道着右相死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