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什么气啊。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说到他呀,我也不知该从何说起。
初次见,是在温都。
那年是出奇的冷,大雪纷飞,连温都也银装素裹。
但好在那年槐庭我早已与先生相遇,先生给了我第二条性命。
我与先生正选着风车,言笑晏晏。
他的父母正骑着两匹高头大马缓缓走来,一身戎装,英气逼人。
而他正与母亲同坐,笑得烂漫。
我不禁恐惧于他的热情,小心翼翼的向后退了退。
他也只是笑着给我了串糖葫芦,好像是说什么这个是为我买的,便牵着我的手。
不得不承认,他是我见过最好看的人,就连我的姊姊也没他好看。
相识后,他会牵起我的手,赤着脚奔跑在福宁的每处梯田间,虽穿着粗布短衫,也挡不住他的贵气。
他也爱读书,会为我讲着各式各样的异族故事,荡着脚丫,唱着各式各样的古老歌谣。
慕先生有个孩子,却不似他的烂漫也没有先生的洒脱,古板的要死,天天板着张脸,小嘴巴拉巴拉的在讲着晦涩难懂的古文,一听就难受。
可惜,我还要唤他声哥哥。
其实有个哥哥也挺好的,至少,有个人照应,能有家。
我的生母死于疫病,我永远忘不了她于死前与我说的我的身世。
我愧对先生,但我宁负天下人,毋教天下人负我。
我曾经有位好友,名熹,但因朝庭的人追杀我与阿娘,断了缘分。
我自是喜欢他的,可生命可贵,有缘再续。
他与阿熹却是另外,实话说,我接近他确实是想利用他帮我复仇,心思缜密,悟性极高,是个读书的好苗子,但他善意太深,只好做罢。
小熹他我自是毫无隐瞒,他嘛,自会知晓的,只是时长。
初闻他名,我不禁有些羡艳,洛泽珉,洛泽珉,这般温雅的姓名,我却连小字都不配有。
单有个化名玉隋。
他小字名云鹤,我们大家总唤他鹤儿,我嘞,虽没有小字,但他却念我小玉。
小玉不是女孩名吗,我不禁撇了撇嘴。
巧的是,阿熹也念我小玉。
鹤儿后依旨去了漠北,我也只能反复的读着诗书。
也不知为何,他虽字云鹤却偏生畏寒至极,虽出身将门却是体弱多病。
后来,我进京为官,我请缨调离京城,驰往漠北,有幸与鹤儿相伴。
在漠北,我见到了那个朝思暮想的身影。
龙熹。
虽时过境迁,容貌大变,我还是第一眼便瞧见了他,他在鹤儿的表兄手下混得个千夫长,风生水起。
我不愿与他相识,他是那么好的人,又怎能染指我这种恶人。
鹤儿也变了,从原先的美人胚子变成了风华绝代的大美人,还戴着一只犬首面,可品性也变了。
若说幼时的他似光芒万丈的曦和,那此刻的他,便像清冷疏离的皓月。
我在京中也听过他响当当的名号,他失去了母亲,也失去了幼时的自己。
现在的他,好帅的一个人,好狠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