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3

“警官，不是我不想说，只是，我就一普通平民百姓，不想惹麻烦啊！”油腻大叔的脸色开始有些难看了。

　　“你可知道你那店子里接待了群什么人！”老杨急的青筋暴起，“搞得不好你那店都得关门大吉！到时候就和你媳妇儿子喝西北风去吧！！”

　　油腻大叔神色一顿，看得出有被吓到：“我…我说，我说就是了……”

　　“两个星期前，有个穿黑色风衣的男的来到我店子里预订了一间房，我看着奇怪，但也没多想，谁会和钱过不去呢。”

　　“哪儿奇怪？”

　　“我说不出来，就是感觉他不像个正常人，走路一瘸一拐的，不知道的还以为我对他干什么了。”油腻大叔抖着脸上的横肉，周围的空气慢慢变得凝固。

　　祁言看了眼老杨，眼神示意了下，老杨会意，拿出手机点开了录音。

　　“然后呢？”

　　“然后那男的看了我几眼就走了，”油腻大叔盯着他的啤酒肚接着道，“一个星期后，那男的乌泱泱带了一帮人过来，我刚开始还以为他要来砸场子吓得不行，结果就见他们齐刷刷都进了那间包厢，男的女的都有，个个穿着打扮都不像个正常人！”

　　“没了？”

　　油腻大叔看了眼祁言的眼神，又哆哆嗦嗦道：“还有…还有就是，哦对，那男人吩咐说不需要人进去服务，需要的话会叫我们，随即那里面就被重金属音乐替代，声音特别大，我们也就没再管。”

　　“那你这店老板也真够称职的！”

“… …”

　　“警察同志，我也就平常赚点小钱，你就别为难我了。”

　　祁言看了他一眼，脑子里思绪乱飞，他拍了拍老杨的肩：“老杨，你先出去下，我有点事儿想单独问他。”

　　老杨也看了他一眼，没多说什么就出了门，走到门口还不忘添一句：“老祁，你…”

　　“没事。”

　　韩韵刚巧过来，手里端了杯咖啡，脸上确实个大写的“问号”：“怎么了这是？”

　　“没事，我们祁队也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韩韵看着他一脸傻逼样，不知道他内心又脑补了一场什么狗血剧情，白了他一眼，谁知道她一个不注意便被那货拿走了手里的咖啡，只见他得意道：“谢啦～”

　　那表情一如既往的欠揍，韩韵忍了忍，又去泡了杯咖啡。

　　“你知道齐炀这个人吗？”审讯室里，对讲机被掐断，外面的人听不见里面在说什么，只见油腻大叔露出比往常更特殊的神情，半分惊恐又半分苍白。

　　“他是我朋友。”油腻大叔定了定心神，“警官你也认识吗？”

　　“你们认识多久了？”祁言敛眸，白色的灯光照在他小麦色的手臂上，露出他结实的肌肉，他的问话带着点警告意味。

　　油腻大叔咽了咽口水，有些紧张：“好几年了，算是老朋友。”

　　“老朋友…”祁言顿了顿，转着手中的笔，“你这位老朋友平时都干些什么？”

　　“这……”

　　见油腻大叔一脸懵逼样，祁言也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我就随便问问。”

　　“……”

　　“放心吧，没毛病就放你回去。”祁言口上说着，油腻大叔的注意力就被吸引了过去，见事已至此，他心想哪天找个机会在去探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