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たちは罪人であり、道化師であり、泣き叫んだ後に壊れた暗いエタです.”
“我们是罪人,是小丑,是痛哭过后破碎掉的暗淡以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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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一直等到上课铃响起的我,被佐佐木锡介提醒回去坐好,下意识地想去國那里寻找安心时却想起来我们在同一班级里已经是上个学期的事了,忽的就咒恨起来,没理由的恼火着。
曐野她们进来时互相发出来了刺耳的笑声,像是无比抓人的猫爪狠狠地留下划痕,痛痒不堪。
她脸上带着这个年纪里的国中生该有的无辜和幼态,不知道为什么我却从她的眼睛中读出了残忍,櫻低着头要把自己整个人埋进课桌里去了,好像有什么东西正在慢慢腐烂掉于是我闻到了雨后湿泥土的味道。
焦躁不安的感觉慢慢爬上脊梁骨,讲台上的老师还在喋喋不休的讲些什么,可是我却没有办法集中起来想要塞上耳机进入Gloss为我编织的以太之海,这样就能够在夸克之外承载我的灵魂。
可惜不行,这样的话会被没收上交到班主任渡边那里,虽然他大概不会训我,但是我也不想因为这种事情被叫家长。
直觉告诉我,曐野是个不简单的家伙,而早早就计划好的“你还有靑貓呢”这句话我还没有对櫻说出口,不管怎么样,总要撕扯出一个结果来才行,那些我们一直在逃避的事情还有一些并没有明说的事情……总不能一辈子都不说话了的。
最好是能够叫上國,我们一起。
可是午休还没有开始,我被班主任叫去办公室了。
佐佐木锡介在说着文化祭的事项,他希望我能够留下做一些力所能及的美工,我叹了口气,答应了下来。
很难想象沉默又腼腆的佐佐木是班长,他的当选就像是班里那群调皮孩子的恶作剧,故意要看他站在台上说不出话来憋红脸的窘迫样子,一切可能只是因为即便佐佐木是能够考第一名的优等生却仍旧是洗衣婆的儿子,在他们的眼里就是穷酸的要命。
他垂下眼睛认真做着力所能及的事情,被白皙的皮肤衬得有些苍白无力,因为努力想要做好而努起的嘴巴,不得不说佐佐木真的看起来有些好欺负。
“蓮見同学……”
他突如其来的开了口,却又有些欲言又止。
“怎么了佐佐木同学?”
“我想,必要的话还是离曐野远点。”
我停下来了手中的动作,有些不知所措的看着他,佐佐木抬头扫了我一眼又躲闪开,低下头继续做事情。
“总之,把我的话放在心上就对了。”
他的声音越来越小直至微不可闻,像漂浮在夸克之外的一缕不知名,在与灰色碰撞后发出近乎悲哀的共鸣。
好像有什么破碎掉了,是我所不知道的,便更加烦躁了起来,时间慢慢拖垮一下,一会只能去小卖部解决午饭了。
小卖部的奶奶在柜台前放了个鱼缸养了两条小鱼,它们在这里一上一下仿佛在跳舞,看到这情绪缓和一些,兀得笑了笑。
“hi,蓮見。”
是柰子!
她淡然着表情似笑非笑的,矜贵的与我打着招呼,耳机并没有要摘下来的意思。
“柰柰,你好!”
我侧目一看发现她是在听我向她推荐的Gloss的歌曲,就更加开心了,一种说不上来的感觉,大概就是以太之间的碰撞,柰子走过来打量一下我这边缓缓开口。
“什么嘛,蓮見是在看小鱼啊。”
“嗯嗯,不觉得好可爱嘛,看起来很像恋爱呢。”
这下柰子是真的笑了起来,伸出手搭上我的肩膀过来轻轻戳戳我的脸蛋,像是个大姐姐在逗年幼无知的妹妹一样,多少有些怜爱的意思。
“笨蛋,它们是斗鱼啊,它们在互相厮杀。”
我愣了一下,看着鱼缸久久说不出话来,只要遇见对我来说超纲的题我都会越过,这样的事情也一样,我不禁扭过头去不看柰子的笑容,尴尬的望向一边,却用余光望见了出乎意料的人。
是櫻,她正在食品柜前流连着,只是她的下一个动作让我为之一振,櫻将一盒价格不低的马卡龙和费列罗塞进校服外套下面藏好,准备就这样溜出小卖部。
……
可是,櫻子在我的印象中从来都不是这样的人。
最起码,她和“偷”这个字挂不上一点关系。
我在震惊之余还是保存了一丝理智,不管身边是否还站着别人,就立马往櫻那里跑去,拉住了想要出门的她,不然一旦踏出去一步就真的是偷了。
櫻子小幅度挣扎了一下,再发现是我以后便呆愣住了,我一句话也没有说拽着她去收银台替她付了钱,櫻全程低着头不敢看我。
两个人好像是一起来的一样走出了小卖部,谁也没有打算打破沉默的走出去好远,我终于沉不住气了。
“櫻,你是怎么了?为什么这样做啊?是出了什么事嘛?”
她就这样,站在那里盯着自己的脚尖听着我的质问,真的让我更加火大。
“櫻!你说话啊!”
她这样抬起来了头,双眼里转着晶莹的泪珠,没有办法去形容她的难过,毕竟我自从年纪变成两位数以后就没有再像她这般哭过。
“靑,求求你,别管我了。”
说着,从我手里夺过刚刚买下的东西往反方向转身跑走了,我收紧了一瞬间变得空空的手,失重感逐渐开始明显起来。
就如同现在的光景一样,櫻在逐渐跑得离我越来越远,而我却无能为力。
她的颜色也顺着逆向光线变得暗淡起来。
在那个方向的尽头,我仿佛看到了曐野,如同一个巨大的漩涡在不停的搅动着。
——to be contin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