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一从停尸房回来后眼睛红红的，浑身都不对劲，跟杜城他们打过招呼后就走了。
杜城觉得蒋峰也不太对，逮着他问：“怎么了？你说说。”
“城…城队，这几个字我着实说不出口。”蒋峰结结巴巴的说道。他盯着杜城的脸似乎都有些发绿。
“有什么不能说的，何一到底进去干什么了？蒋峰我怎么从前没发现你嘴巴这么严。”杜城说道。
沈翊也好奇的抬头望着蒋峰。一下子两双眼睛看着他，着实有点不好意思，憋了几秒后说道：“何一…何一…说…对死者说…说说‘我爱你’。”这三个字还没能给李晗说呢。
“……”杜城思索了几秒，“总不能只有这三个字吧？”
“还真是，总共就三个字，他还亲了死者。”蒋峰说道。想想那画面和味道，他恨不得当场吐出来。
“货真价实的情侣啊。”沈翊说道。
“嗯？怎么看出来的。”杜城说道。
“你觉得呢？”沈翊反问道。他真的不懂事实就摆在面前杜城还是如此迟钝，说他脑子不灵光吧案子一件件完美，说他灵光吧偏偏这么容易的事看不出来。
“城队，从前没发现你脑子这么不灵光呢！”蒋峰说道。他说完就跑开了，不留杜城说一句话。
“嘿这小子。”杜城说道。他看了眼沈翊，瞧见沈翊修长的手指把额间碎发顺在两边。
“你也别说了，剩下的还得好好调查。监控、技侦那边一样跑不掉。”沈翊起身，走到杜城身边时拍拍他的肩膀，尽管有些吃力。
“……”杜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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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天下来，杜城又是看监控又是去技侦那边，忙活下来发现的少之又少。首先根据现场留下的脚印，推出是一名男性，身高在一米八左右。调查到顾素的人际关系，其中一米八几的男性就有三个，分别是何一，顾素的父亲顾朝，顾素的好友林江国。而且是在顾素失踪当天见过面。
为了方便查出真凶，杜城不得不进行走访调查，三个嫌疑人，只能分配着了。
蒋峰一抬头看就知道杜城想说什么了，赶忙限制杜城的敷衍，说道：“行行行，你们两个人走。我一个人得了吧。”
杜城开车，沈翊就坐在副驾驶，拿着手机说道：“
顾朝，本地人，今年四十八岁，膝下有一个独子。妻子早逝。”沈翊念着李晗发来的资料。
“他是做什么工作的？”杜城说道。
“工地搬砖。”沈翊说道。
“真是奇怪，儿子失去联系十天左右，当父亲的不报案，还是别人发现了异常。这一点非常可疑。”杜城说道。
“不太可能，毕竟他们是父子，在一起生活了很久。而且就工地上杀人这件事我不太能理解，为什么杀人要高抛，为什么要用木板来练习？”沈翊说道。他翻着资料问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能够被钢管穿透的木板一般都很轻，就算穿透了也是变成两半，怎么能是尸体下面的木屑？高空抛落木板不会那么准确，而且用的还是轻木板。”杜城也跟着皱起眉头来了。
“木板用的轻重不知道，但能肯定的是木板一定是凶手留下的。”沈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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