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蒋峰，什么事儿。”杜城说道。
“我这边家属已经联系好了，都到了招待室，就等着你过去呢。我找了老半天结果你在沈翊这儿。”蒋峰解释道。
“哦，马上来。”杜城起身活动身体。而这时沈翊的画也完成了，他递给杜城。
“这是死者未变性的模样，你看看吧。”沈翊说道。
“怎么没什么区别？他没有整容吗？”杜城说道。
“微调。”沈翊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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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官，找到人了？这么急着叫我过来。”
“需要你核对一下死者的身份。”
“我愿意配合调查。”被调查的人叫何一，报案人就是他。
“好的。”
蒋峰拿出塑料袋包着的帕子放在桌子上，示意何一看看。
何以激动得半天说不出话来，他认得这张帕子，而且非常熟悉。
“我认识。”何一说道。他放平了心态，尽量不去想“她”的下场。
“那您再看看这个人您是否认识。”杜城把沈翊的画递给何一说道。
何一抚摸着画，像是触能到“她”皮肤上分真实温度。不知何时眼眶里擒满了泪水，他做不到控制自己的情绪，在看到熟悉面孔的那一刻他真的不能不去想“她”死了。警方在给何一打电话时就讲清楚了状况。
“是我认识的人。”何一哽咽着说道。
“是您的家人吗？”
“不是。他应该是我的朋友，对，朋友……”
“那您能说说他的详细信息吗？”蒋峰说道。
“他叫顾素，今年二十二岁，在xx大学就读。家里人都是本地人，跟爸妈一起生活，家里还有两个老人。家住在北江东口巷x号，平常无不良嗜好。”何一说道。
众人惊叹之余，杜城说道：“那您知道他做了变性手术吗？”
“知道，但我一直都会支持他。”何一说道。他这个样子真像大哥哥。
“即使存活下来的几率小于死亡？”沈翊问道。他真不明白，要是一场手术得搭上性命，那是有什么让一个正值大好年华的人去做的必须理由？命没了还怎么活下去，顾素一点儿都不惜命。
“是，据我所知他没有过当女孩子的癖好。警察同志，他现在在哪？”何一问道。
“您确定要去看看？”蒋峰说道。
何一跟着法医去查看尸体，不用想也知道是什么画面了，何一绝对会哭得稀里哗啦的。
掌握了部分信息，他们离真相更近了一步。就拿那块帕子说事，凶手一点指纹都没留下，可想而知是什么样的人在跟警察作对，一定是了解过或者知识分子。
“真是奇怪，何一在说他跟死者顾素关系的时候明显不对劲。撒谎对他没好处吧？”沈翊说道。
“他有他的理由，而我们负责找到理由。死者的死亡本身就是一个很蹊跷的事，在加上何一的隐瞒，似乎事情都变得难办起来了。”杜城说道。
“是啊，我总觉得何一对顾素有点别的，但说不出来是什么感受。”沈翊说道。
“你不说我还真没品出来。”杜城说道。面对男女之情一窍不通的杜城，沈翊也不好说话了，由着杜城猜忌何一跟顾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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