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余咱之后可能也要加私设。
花羿抚着自己的额头。好像确实有那么一点。亿点。烫。
凌晏如似在腹诽一群小孩不让人省心。花羿有种被长辈批评了的感觉。只是心虚。“我会注意的…若无什么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不必。”凌晏如叹了口气,“这几日便住在这儿吧。我看你在宣京也没有落脚地。”
“我其实住客栈也行……”
凌晏如看了他一眼,花羿虚着胆子把话咽回去。
“我可以…先去宸王府……”花羿犹犹豫豫的。
凌晏如无奈:“换了衣裳再去。”
花羿换完衣服,着急忙慌的就赶到宸王府去了。那侍卫都眼熟他了,一看他来,就无可奈何的笑笑。“行。我帮您传传王爷。”
花羿听了这话,知道宣望钧已经回府了,松了一口气。侍卫进去不久,宣望钧就过来了。他步子很急,好像很迫切要干些什么。“啊,宣师兄,你没……”事吧?
宣望钧走过来拥住他,搂得很紧,头埋在他肩上。
“抱歉。”
“啊?”花羿人都傻了。
“我们不该把你留在那儿。”宣望钧语气里是藏不住的愧疚。
花羿拍拍他的背:“没…没关系,你看我这不是好好的吗?”
宣望钧缓缓松开他:“我听月先生说,是凌…首辅大人将你接走的。这回多亏他。”
宣望钧看着花羿现在还一愣一愣的,不知道他是被自己抱傻了,还是被自己说傻了。
“你大概不知道。大理寺的人去后,加快了办案的速度,那些携带武器的人眼看要暴露,便开始无差别杀人。我……”说完他沉着眸子,好像还在为之前的事后悔,“幸好你没事。”
“你看我这不好好的吗?”花羿安慰着,“季元启呢?你们追的人追到了吗?”
提到季元启,宣望钧挑了挑眉:“季同砚无事,季太傅来信把他召回去了。那人是死士,还未追到他就已经……自刎了。他们就是冲你去的。我当时就不该那么……冲动。”
宣望钧又开始愧疚起来,像一只耳朵搭下来的沮丧的猫儿。
“那就好,那就好,大家都没事。”花羿彻底放下心来,“若无事,我就先走了,师兄,好好休息。”
宣望钧想挽留,但看着他远去的背影,欲言又止。
是黄昏了。说实话。花羿不是很想去凌府。但他答应过会去,现如今如果不去,只会让凌晏如担心。他最终还是老老实实的去了。
凌晏如正在看白天的案子,因为伤亡量较大,所以他亲自来审查。
花羿叩了叩门,蹑手蹑脚地进来了。“这个是白天的案子吗?”果真是染了风寒,鼻音越发浓重了。
“嗯。”凌晏如点了点头,“你们是什么时候去的?”
花羿:“晌午。我记得很清楚了。”
“知道对方有几人吗?”
“具体不知道。但当时观察着人数应该较多。而且怕是早就候在那里了。”
两人你一问我一答,凌晏如也了解了不少,问得差不多了便自己看起案卷来。
这次对方的目标可能不只是这花羿。不然这么多的人多少有点小题大做。如果是之前追杀花羿和玉泽的那伙人看到花羿应该早就下手了才是。凌晏如想起花羿说之前在宸王府看到的那些线索。
他们这回的目标应该是宸王。这是凌晏如得出的结论。
不过据他所知,宸王并没有事。对了,当时季家世子也在场。季元启去帮了宸王,而那两人所追的拿着火铳的杀手也选择了自杀……难道他们只准备了一个人对宸王下手?那未免也太冒险了一些。宣望钧应该是隐瞒了一些什么,应该是他们二人追出去以后,出现了一些人拦住他们的去路……然而那些人去哪儿了呢?
他抬头看了眼桌对面的人。花羿已经睡着了,连续几天的奔波使他疲惫不堪。他染了风寒,面色不太好,病态的白里透着不自然的红。
凌晏如不大忍心叫醒他。白天在马车上他就看出来了,这小家伙肯定近几天都没睡好。而且多半是伤口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