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这是要去往何处呢?”颜芜本是要掉鱼的,不成想这鱼自己就往上赶着让她去钓,那边是再好不过的了。
“我闲得很,赏花赏景的也没个意思,我正寻思着找个地儿吃点酒呢。”眼前的男人名为何耀宗,是个十足的走狗无赖,见他一派痴态,颜芜将那手帕往他面上一拂,他便痴醉的如吃了蜜一般。
“也别到别的地方去了,爷这正好有酒好酒,你吃多少都成。”颜芜正叹这无赖如何配得她的姐姐,那何耀宗便拉着她进了身后的酒馆。
“行罢,既然你爽快,今夜我便吃个痛快。”颜芜一派娇柔做态,或停或走都别有一翻绝色风流,那何耀宗到乐的将她领进一雅间。
“兄弟,看我带来一美人,漫漫长夜我终于有点别的事可以做了。”推门进来,里头不巧坐着的正是陆方华,那方华见何耀宗带进来的人是颜芜,或悲或努均看不出来,只见得他额上的青筋突起,眼睛死死的盯着颜芜瞧。
“爷,别这样盯奴家瞧,奴家好生怕呢。”方落座,颜芜便为他二人去斟酒,到要为方华斟时,那知方华擒住了颜芜的手腕,不让她再有其他动作,更使得一壶子的酒,洒得满桌都是。
“兄弟可是看上了这美人?兄弟我难得一绝色,你可不能与我抢。”何耀宗说罢便将颜芜拉了过来,搂在了怀里,这些个动作自是刺了陆方华的眼。
“怎么会?你我兄弟可莫为了一个女人,而失了你我之间的情份。”陆方华给了何耀宗一灿笑,举过杯酒,连连喝了几杯子的酒。
酒过多巡,那何耀宗已经有了醉态,酒后更是对颜芜百般撩拨,酒桌之上也不在乎是否还有人在。
“爷若是有意,何不到别处去。”颜芜凑近何耀宗的耳朵,小声耳语,吐气魅惑着他,使得他欲罢不能。
“好,可行!”也不去管在坐的方华,何耀宗摇摇晃晃的站起来,颜芜上得前去扶住了他脸上尽是媚笑。那何耀宗拉着颜芜进了另一雅间,里头黑漆漆的,方进来那何耀宗便破不急待的,将颜芜压到了墙头。
“爷,你说我是个好的,爷可还见过别的好的?”颜芜用手捧住了何耀宗的脸,使得他不得乱动便再问他。
“有过一个还是不错的,可惜脾气太过刚烈,那有你来得妩媚动人。”
“哦,她叫什么?”
“沈秋华!”
“你可知我是谁吗?”
“你是谁?”
“秋华的妹妹,春华呀。”颜芜懒懒的笑道,有似撩非撩的将绑在大腿上的匕首摘了下来,直值的刺进了何耀宗的心脏,血崩了她一脸,她的心却是畅快了的。
“你…你…”何耀宗来不及再多说话了,颜芜又补刺了几刀,刀刀命中要害。
见何耀宗瘫躺在地上,口中吐着血,颜芜算计着他必死,这才开了窗,从窗跳了下去逃了走。
说起这何耀宗来真真不是个东西,一次偶然他见得沈家女儿秋华生的动人,威逼利诱的要娶她过门。那时沈老爷方去了,再加之秋华听得这何耀宗生性轻浮,行为放荡,怎么说也是不肯嫁与这何耀宗。
那知这何耀宗与那赵姨娘,勾搭在一起将秋华逼着出了嫁。那知道这何耀宗虽然费了一翻心事,将秋华娶了进门,才过了几日的光景,便开始花天酒地的,将秋华晾在了一头。遇到不顺心的事,回得家来对秋华又是打又是骂的,秋华终不堪重负逃出了何家,自觉前路无望后,便自行了结了自己的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