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月之下长街大道上,离城门不过还有几百来米,一男一女背着大包小包,或躲或闪来来去去的,那形态像极了,做够了一辈子的贼。
“我说姨娘这是要去哪里呢?”颜芜突然出现,那对男女到是差点撞到了颜芜怀里。
“怎么是你?”那女人如看见了锁命的鬼差,身子瘫了下去,还好他身旁的男人将她接了住。
“不是我还能是谁?”那对男女暗叹倒霉,站稳身子,转身又要跑,耐何早已经被人围了住再无可逃。
“我可告诉你,我可不怕你的,我就不信一个我从小看到大的臭丫头,能将我怎样。”那姨娘将身上之物解了下来,挺直了腰板,想着这丫头从小便良善可欺,她如今丈着陆氏的威风,又何惧得她去。
“哦?不怕?我要用这刀,一刀一刀的,割破你的皮肉,血也是一点一点的流下,再放些蛇鼠与你关在一起,将它们饿了些天,你说它们会不会一口一口的肯这你的身体呢?”颜芜手里拿了把匕首,在那姨娘跟前晃了晃,做势要划她几刀很是狠绝。
“小姐,姑奶奶,你仁慈些,我求你了!饶了我罢。”那姨娘失去了方才的威风,到是扑通一下跪在了颜芜的脚下。
“我对你仁慈?你可想过对我父亲仁慈?又何曾对我姐姐仁慈?”颜芜越说越是来气,将手里的刀插进了那姨娘的肩上,到未至她的命。
“你…你…”那姨娘瞧了瞧肩上的刀,抬起手来指着颜芜,却不敢再说些重点的话来。
“夫人,你父亲与姐姐的事都是这女人的主意与我无关呀?”一边的男人跪走到颜芜面前,拜了几拜方拉着颜芜的衣裙求饶道。
“哈哈哈~我果真是瞎了眼,会遇到你这般的男人,明明是你向我献的计谋,如何就成了我一人的罪过了?”那姨娘见那男人这般,哭得到是可怜,狠着心将肩上的匕首拔了出来,也给那男人刺了一刀。
“你们一丘之貉,你莫要急呀,这些少不了你的。”颜芜又将那男体内的匕首拔出,将那带血的匕首丢那男人跟前,又将那男人踢得远了些,二人见这势头,也不晓得心里头可有悔悟过。
“将他们关到后山大牢里,按我之前吩咐的去做。”颜芜吩咐这些兵的头目黑子将人带走,并看着她们走了远方肯离去。
夜掩盖住了颜芜的表情,她找来个避静得的地方,将身上的一身白衣褪下,于下一身及其魅惑的衣着,那衣裙子是颜芜从来没有尝试过的。
颜芜再改了妆容,学着那些歌女的样子,一扭一摇的到是有七八分那个意思。她方上得街上,便是最引人注目的一个。
她有了算计,那些害给过她的,或是伤过她的家人的,她一一不会放过。直到现在她仍旧记得,她的姐姐是如何死在她的面前,碍于身份她却不能收尸,连哭都得躲着,那份痛苦延连至今,更不能另那罪魁祸首逍遥快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