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啊可真行,过犹不及这个道理你难道不知道吗?”
她脑袋里突然响起一个厚重的男声,甚至她还听见回声。这人装神弄鬼还在这边老气横秋、长吁短叹的,真是离谱……她免不了在心里翻了无数白眼,对于身处的这个世界只是个人造的陷阱充满了“笃定”感。
她好想跟A求救,却扭不过脖子去,但是身边的A还是在说着她的话。
糟糕😰,她吓了一跳,不好,现在可真的是平地摔跤,喝水都呛着嗓子了,她居然在这种时候落—枕—了—都说是否极泰来,她咋感觉自己越发倒霉了。如果有一天她看见自己家的门口挂着一正方形的倒过来的莓字,她都不会有丝毫诧异。
尧雅言“我好想逃~~~~”
朋友A“啊……雅言,你刚刚在说啥?”
尧雅言“我……”
她刚想说话,觉得自己的嗓子像是刚被千斤顶给压了似的,连个音节跑出来都觉得困难……
她只能摆手。
“你就真这么喜欢他吗?”
她脑袋里的那个声音又响起了,这次倒好,换了个挺无厘头的问题。
她真的就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这是何方神圣边的魑魅魍魉,还来管她这个小小生命的喜好了,脑子一团乱麻。
缓了缓思绪,她想出了这个声音问的是谁。
摆手啊摆手!
这人也就是年少无知的时候我傻傻留念,长大之后我才发现,是我给他加的滤镜太重了,再说了,之前我根本没法儿跟他单独相处,命运就没留给我跟他有什么余地,你说我还纠结这个有什么意思呢?(尧雅言没想过自己能一口气说这么多话来,这事儿摆在现实里她一年到头都很少运动,每次肺活量测验都得牟足了气才能到底线分数,这次只不过因为她说不出原因的“奇遇”,让她发现原来自己被逼急了,说的话,条剖理析的,还挺出乎自己意料的。)她暗暗祈祷,那个声音能听得到自己心里的话。
应该可以的吧。
往事只适合回味!
她又嫌不够,于是再加了话。多多益善嘛。
老娘真的是,从幼稚园起就被陷入什么夫妻档的困局,她也不知道那个时候小孩子哪里会有那么多莫名其妙的名词,到了小学更是有没礼貌的男生被推到自己的身上,初中刚开学因为后桌男生太不讲理,把他的桌子挤的自己写不了字,翻了他的桌子之后被石头砸,但她也没屈服过,还被一个猴儿腚的男生不由分说地挑衅了将近两年,但到了高中,荷尔蒙还是战胜了自己恐男的心理,这么说吧,她喜欢的男生,都隔自己很远,没什么接触,她经常觉得自己是在看镜中月、水中花,她想这也就是为什么当初她会那么痴迷许秋衫的原因。
这话一说完。
她觉得自己大彻大悟,都可以去哪个深山老林寻一个僻静的院子,青灯古佛,了此一生了。
看吧,明明看得最透彻的就是她本人。
“你信一万年不变吗?”
尧雅言心想,你这是跟我对弈来了。
“我信。”
“我信一万年之后就连着你这个声音我们全都会不见的,时间对一切事物都很公平。就算你是永生的,那么总会在某天我也再也听不见了,忘记告诉你我神经衰弱,你的声音的确醇厚,但是吵的我不行。”
“那我没办法。”
得,就知道它会补刀。
待会睁眼会看到什么呢!?
突然有点期待。
害。
眼皮太沉。
算了。
静候佳音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