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父在外面坐了很久,在沙发上睡着了。沈言希监督简白喝完药出去起夜的时候,叫醒了陈父,让他回屋睡觉,这样不舒服,陈父揉搓着眼睛:“你妈什么时候回来啊?”陈父陈母的感情一向很好,陈父执着的等待陈母回来陈子言不觉得很奇怪。“明天早上凌晨两三点,快了。”陈父仰身躺在了沙发上。“爸,求您个事。”陈子言过去坐下:“附近的重点高中有没有可以拜托走个后门的人?”陈父愣了几秒:“好像有个,挺熟的,你问这干嘛?小白想上学吗?”陈子言和陈父说了很多,句句都妄图关心陈父的身体,但是都没有表达出来,更像是陌生人客套。最后定了四中,简白身体好些了,就让他去上学,陈子言一定是不放心简白的,心里做好打算要送他上学,放学。
早上陈母回来,陈父和她见了一面,带给了她礼物就去处理在在这边没处理完的事情去了。简白像往常一样,睡得很熟,不到八九点不会醒的。陈子言轻车熟路的熬好了药,现在他就算迷迷糊糊刚睡醒也能控制好熬药的时间,火候。陈父特意带托人回来了两辆自行车,说当时在杭州听人吹嘘了很久,耳根子一软就买了两辆,带回来费了不少心思。陈子言打算骑着自行车上班去,他小时候骑车确实不太稳,现在也不怎样,但是这次还好,安全的到了警局,路过公园边上的水池的时候他手抖得不行,生怕像之前一样掉下去,被朋友嘲笑好久。
“陈子言,你快点,快点进来,差不多到点了!”碧根果守着警局门,大声喊着。陈子言手忙脚乱的锁好了车就被碧根果拽了进去。“你不知道,你放假的这几天,你那案子的家属天天来找你和李成哥。”他从窗户看了看:“你的车应该不保了,恭喜了。”陈子言头上冒出了三个问号。刚想出去把车推进来窗户就被砸了个洞,把大家都吓一跳。“你们警局不是人,凭什么她才判了12年!凭什么?”一个女人的声音传播在所有的耳边,那声音几乎是尖叫着吼出来的,转头一看,那女人的样子接近疯癫了。
“你们该死!该死!李成你该死!”因为审判的时候大多是李成在推进,陈子言在场和无关人员差不多,就是多穿了一件警服,所以这女人把李成记得比较清晰,陈子言可能是她的第二报复对象,当时和他一起调查的同事早就被吓得无影无踪了,自然也不会被盯上。“快点把百叶窗拉上,愣着干嘛,门检查有没有锁好!”张局在一旁指挥着,过去把陈子言拉去了审讯室,李成也在里面,手臂还受了伤,应该包扎好没多久,纱布上映出了不少血。“这件事是我们警局没有解决好,让你们有这么多的麻烦,为了不伤害到你们的家属,李成已经决定暂时居住在警队安排的住所了,家属对陈子言没有什么报复动机,就先缓两天,最好过完年,如果受到了伤害,我们马上安排你的住所,坚决保护你们两个。”
“报告张局,陈子言的车被砸了,拼都拼不起来。”一个女同事在外面没好气的说,刚在坐在窗户边的就是她,被吓得头发都立起来了,他这辈子估计都不敢再坐在窗户边上了。陈子言抱歉的想她点了点头,但是心里在暗自心疼他的车,他才刚骑一天耶!
他继续回去工作,李成坐在他旁边和他说晚上和他一路走,他被安排的住所就在他家隔条街,而且还有人保护送回。陈子言叹了口气答应了:“至之前经历过这种事吗?麻不麻烦?好解决吗?”陈子言担心家里人会收到他的影响,多问了几句。“不好说,走一步看一步吧。”李成也很无奈,自己老婆孩子在家,他还不能过年,以前嫂子天天给他打电话,一打一个小时,句句撒狗粮,恩爱的很,现在李成不敢给她打电话了,怕自己说漏嘴,嫂子会担心,只说自己出差忙。
晚上下了雨,天都这么冷了,竟然下雨,陈子言买了两把伞,给了李成一把,他们两个在警局外面等了很久,护送他们回家的那群人都没有来,下雨了还挺冷,那群拿着钱干事的人多少有点不乐意,出了一次面,说是找几把伞,又走了很久。陈子言冻的不行,明天就过年了,简白昨天晚上说梦话还祝他新年快乐呢。“不等了,我们自己走吧,我出门拿了根电棒,咱们自己小心点就是了。”李成把衣服拉了拉,叫着陈子言向前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