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冲道:“我并不郁闷也不想喝酒。”
屠苏皱皱眉道:“这就没意思了,你这时候该说就坡下驴。”
左冲道:“我为何要就坡下驴?”
屠苏道:“因为我想认识你。”
左冲难以置信地笑道:“可我不想认识你。”
屠苏道:“你想,不然你就不会停下来。”
左冲冷冷一哂,袖子一甩道:“歪理。”
屠苏看着左冲离去的背影,摊开手看了看手中刻着“左”字的令牌,开了酒瓶闻了闻又盖上了。
她已经许久不曾喝酒,幼时觉得喝些酒便云里雾里似乎能见到逍遥的所在,可现在她更喜欢清晰地活着。因为任何苦痛不会因为你逃避它就不存在。
回到屠宅,大夫人带着屠画、李安生一行人摆开家法等着她了。
屠苏道:“大娘好、二姐姐、二姐夫好。”目光扫过李安生包裹得像个球似得手心中冷笑。
大夫人怒道:“贱种,你气坏了老夫人竟然还敢去外面招摇过市,来人拿下给我往死里打!”
下人们正要围上来,屠苏怒道:“慢着!我去请老夫人安了,何曾气坏了老夫人?”
大夫人道:“府里上下都看见了,你还想狡辩。”
屠苏道:“大夫人,您以前欺负我也就罢了,现在我已经是半个左家的人,大夫人还这般对我不怕我日后到了夫家说些不好听的,老爷现在极力想拉拢左家,大夫人怎能拖后腿?”
大夫人冷笑道:“你当真以为屠府没人了吗?今天就是打杀了你,出嫁那天找个丫头扮上都是个四小姐!”
屠苏冷笑一声,晃了晃手中左字领牌道:“不巧,夫人我夫君怕是不会答应。”
大夫人见令牌以为屠苏私会左冲,哪知道是她顺手偷来的,心下有了顾虑,嘴上道:“你未出嫁便私会男人,虽说是你郎君,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来人关进柴房等老爷回来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