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桑的陛下,现在本质上轮流当。”
“是吗?这不是明白着的事儿吗?我和你不是皇后吗?”
“我是时雨的皇后,你是时影的皇后。”
“白龄和朱颜不是给我俩滚去皇宫外边了吗?”
“这不好吧?”
“她们两个作为皇帝的徒弟就应该精忠报国,而不是跟我们俩抢皇后之位,难道不是?”
“啊?”
“别装,不然两个陛下为什么要教育徒弟,当贵妃?太浪费了。”
“其实,白龄现在是你的人,朱颜才是我的人,你不觉得吗?”
“白龄?她脸不是白嫣吗?自然是我和时影的人,朱颜这个,陛下要避嫌。”
“陈禾说话,妓女听不懂,就像白龄一样是掌权者想要的标志人物,白龄什么时候当妓女,就意味着别国要发兵,听不懂陈禾说话的,都是妓女。”
“所以时雨真正爱的女子都是他的权利象征,权利标志啊。”
“其实,时雨陛下怎么这么厉害,谁还敢学你和白龄说话啊?尤其是你,学你说话,妓女连自己说了自己怕都不知道吧。”
“妓女有定义,大家都不同,我记得陛下说人三和人九,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其实是陛下觉得陈禾是小三,并且忍白龄很久了。”
“那些人非要逼着白龄当小三理解她们,还想有成就感,说什么抢不走什么的,事实上不可能。”
“白龄说,事过三都是三,很得罪人。说什么一个女人不能长久留住三个男人的。”
“所以她白龄得罪人。”
“太宰相嘴脸了。”
“所以白龄能嫁人吗?我不怕朱颜嫁不出去,她还好。”
“我想小相爷。”
“也对,宰相有权柄,估计够呛。”
“大不过皇权。”
“其实白龄讲,她现在说话自己已经有些听不懂了,我想知道陛下这厚道吗?”
“真的不厚道。”
“其实白龄还真是两个陛下相互的活口,毕竟不是每个臣民都认两个陛下。这是三批人。”
“她也是百姓眼中的活口其实。”
她们喝茶的功夫,白龄进来了。
“活口,我白龄这儿只有牲口,皇后要牲口杀了过年吗?我去养猪场看看。”
“呵,我说皇后后面要有宠妃做什么?”
“皇后后边?不是皇帝跟前吗?陈禾你在说什么?”
“你猜。”
“我白龄觉得时影陛下像我祖父,时雨陛下委实有点像我的曾祖父,我回家看了卷宗,打算找个亲爹嫁了,不知皇后觉得如何?”
“我们随你,自己弄奏折呈递陛下就好。”
“好,我走了,回去写奏折。”
“陈禾你相信她会嫁出去吗?”
“我要是朱颜就不信,可我是陈禾,我信她三天内就嫁出去。”
“听我白龄的,父爱无疆。”
“好吧。”
“明明张扬跋扈,一副贤淑的样子做给谁看呢?”
“百姓,因为我是活口。而陈禾你不是。”
“你一定是我陈禾民主的活口。”
“看了哪个了,我雪鹭瞧瞧儿子。”
“姓魏,皇后自己翻卷宗,我走了。”
“别走。”
白龄直接跑了,白雪鹭有些失望。
“雪鹭知道这个嫁不成,阿禾,她怎么跑了?”
“跑了也嫁不出去,白兴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