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是狗,人是人,不能相提并论。”
“我和你哥一路,我帮我定好了。”
“其实,我们早就恩断义绝了,你不该原谅我,我也不该原谅你。”
白龄看了一眼时雨,绕道走开去看陈禾了。
“好好的后妃不做,偏为了给陈禾活路,给白家忙这些。这下子好了,要被别人逼过去做宰相一辈子下不了了。”
时雨后边声音有点小。
“其实,不是每对夫妻,都是需要婚礼的。我觉得谁是我妻子谁就是我妻子。”
陈禾没啥事儿,时雨给了钱就跑回来拉白龄一起玩。
陈禾崩溃,这俩人怎么能这么干?
“其实你跟我一伙就行了,陈禾。”
“不,王爷,陈禾和我一起跟时影一伙比较好。”
“不不不,我就是用你换陈禾来着。”
陈禾点头,道:“可以。”
白龄笑了,感觉有点尴尬道:“师父真对。”
“他们这是皇位争夺,白龄可输可不输。”
“但是白龄,你这是要好好考虑清楚,国家是要什么都对的女儿多,还是什么都错的女儿多。”
“知道了,陈禾。”
“其实你王爷我只是想让你和朱颜互相学习怎么做人孝徒的。”
“王爷英明。”
陈禾看见白龄被气走了,也没觉得哪里不好。
“王爷要不是皇帝,天理都难容。”
“我也觉得,我就是不想比。”
“总之,白龄嫁给时影说不定能有孩子,跟我没有,因为她想活命。”
“所以王爷不如送她离宫,嫁给匹夫,说不定有小相爷。”
“也好。”
陈禾不久,就和时雨告辞了。
路上又遇见了白龄。
“哪里都有你?”
“陈禾,我是来送你药,我不欠人情。”
“多谢。”
白龄走了,送了好多胶布条。
“至于吗?”
陈禾回去找时影报道的时候,才发现时影弄伤了手臂。
“你受伤啦。”
“没事。”
“白龄刚送的药粉,丢给你用,哝还有胶布。”
“什么?她?有这好心?”
“我被狗咬了,王爷一开始说是白龄的狗,后来说是王爷的狗。”
“她是故意放狗咬你的吧?”
“不会吧?”
“我时影的陈禾被一条像我的狗咬了,然后那条狗的狗主人给布条,我时影受伤了。”
“兄弟,你可能没想多。”
“这药能用吗?”
“怎么了?”
“我怀疑是痒痒粉,她小时候干过。”
“这是给我的,怎么可能?”
然后真的不是痒痒粉。
“你没打她?”
“怎么可能呢?”
“你脾气真好?”
“怎么可能没打呢?”
“啊这?”
陈禾看着时影这若有若无的伤口,感觉自己的药还能拿回来用用。
“你做什么?”
“小白给我的。”
“那是我的,给我的。”
“行吧。”
后来时影才知道,其实白龄真的是给陈禾的,根本没注意过时影。但是白龄的格局里有很多东西,她会计算,所以等于故意给时影的,这些都是时雨教的。
“小白?”
“对啊,大白和小白嘛,都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