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禾,我药粉丢了?”
“丢了,朱颜撒了。”
“那丢了吧。”
时影没计较,陈禾懒得搭理他。
“朱颜呢?”
“不知道,你自己找去,找回来念学。”
“你呢?”
“打扫卫生。”
时影跑了,陈禾觉得白龄也不怎么重要,朱颜这样天经地义。
不过转念一想,大白要是在会嫌弃朱颜浪费药品,毕竟药材制成之前是植物。有的药材能当食物吃。
还是小白好,她会让时影好好教育徒弟,然而没用。
陈禾发现小白似乎从来不上山,都是叫朱颜下山,二人很熟悉,但很少说话,小白似乎能嘱咐很多话,但是就是不想开口,似乎嫌弃说话麻烦。
小白似乎不喜欢找时影闹腾,她喜欢找时雨闹腾。
“小白,你是不是会缝嘴啊,朱颜话痨被你止住了,分明你们声音不大啊。”
“陈禾,你会住口吗?”
“嗯?”
“你不就嗯了一声,不说话了吗?”
“啊?”
白龄笑着走了,一般这个时候会跑上去问的陈禾突然顿住了脚步。
“她怎么让我刚刚不想跟她说话,她是怎么做到的?”
陈禾感觉她的小白似乎懂得自己的脾气,莫名的不想说话。
“嗨,陈禾。”
“朱颜,你蹦蹦跳跳干嘛,吓我一跳。”
“师父也说这个,说我以后嫁人生子,这样对我孩子影响不好。”
“什么?你师父?你这个样子能生孩子?你孩子像你怎么办?一定不能当将士!”
陈禾下定决心让时影好好教育朱颜。
“陈禾,我觉得你说法有道理。”
“什么说法,本来就是。对了,白龄看着怎么那么奇怪?”
“她啊,师父说她是交易控,喜欢各种人情交易和利益交换,所以有时候会被她气着说不出话。”
“那她该封侯拜相。”
“白龄说,出身再高贵,自己不努力,自己的人生说不定是由娼妓决定的,自己都不知道。”
“妓女?哪里比得过同等级不是妓女的对我们好啊,她自己都那样。”
“所以人要努力,万一就只有那个妓女有能力呢,没办法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