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妈妈对上了马嘉祺的眼睛，对着他摇了摇头。
顾及着马关山的身体，马嘉祺噤了声，低下头，一副虚心认错的样子。
门铃声响，家里的佣人匆匆过来说是客人来了。
马关山呼出一口浊气看向了马嘉祺:
马关山“你要真知道自己错了，等会儿就好好招呼客人，不是在这里低头。”
话音落了，有佣人把杨家人带了进来，与之前不同的是，这次来的还有杨夫人。
除夕把人家一家三口都带来了。
他那是什么心思。
明晃晃给你摆排面上了。
杨夫人走进了屋子，不着声色的打量了一圈这老宅。
在客套完后，她把目光放在了马嘉祺身上。
猝不及防马嘉祺就闻到了一股冲鼻作呕的香水味。
杨夫人“这就是嘉祺啊，仪表堂堂，年少有为，一看就是个好孩子。”
她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拍了拍马嘉祺的肩。
马嘉祺极快拧了一下眉，不自在地微微侧过身，躲开了杨夫人的手。
他不知怎么有点嫌弃自己刚刚被拍过的地方。
杨舒怡“嘉祺哥哥那是从小优秀到大的，妈你又不是不知道。”
对上杨舒怡的眼睛，仅一秒，马嘉祺就把目光移开了。
她也能装，一副没事人的样子。
马关山“在这站着干什么？到里面去啊。”
马关山话说完，就拄着拐杖率先向餐厅的方向走去。
杨伯伯“快跟上。”
马嘉祺走在一行人的最后，一手插个兜，慢慢悠悠地走。
等会儿，只怕倒胃口的事情会更多。
过年也是有够糟心的。
他突然有点想丁程鑫了。
坐在餐桌上 也不知是不是有意为之，马关山坐着主桌，其它两两对坐。
而马嘉祺对面坐着的就是杨舒怡。
杨舒怡“嘉祺哥哥，你最近好吗？”
她先开了口和马嘉祺搭话。
马嘉祺只是点了点头，没有过多应声。
杨夫人“你不是一直都在联系吗？怎么开个口跟许久没见似的。”
说着杨夫人朝杨舒怡使了一个眼色。
她立马会过意来，叹了一口气，头在转过来回妈妈话之前，用眼睛瞟了一眼坐在上桌的马关山。
杨舒怡“他太忙了，联系的时间太少了，甚至有时还联系不上得让人转接。”
尤其是最后“让人转接”这四个字，她咬音咬得极重。
马嘉祺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
冷不丁，杨舒怡捏紧了手里的筷子。
马关山“这么忙吗？”
马嘉祺“嗯。”
马嘉祺点了点头，回应了一声。
马关山“忙成这个样子，也没看出点成效，一年不如年。”
马嘉祺握着筷子的手更紧了，指关节泛着白。
他微微勾了一下嘴角，平和地看着自己父亲:
马嘉祺“如果您不满意的话，我可以辞职。”
如今他听着马关山的话是顾忌着他的身体。
不是因为他还畏惧着，也不是因为他在乎。
他把青春放在他不爱的工作上，是因为他知道自己的责任，不想辜负了那些牺牲的东西。
即便这个地方把他困住了，但他在心底还是在乎这里的。
那如果，他选择不在乎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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