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着丁程鑫马嘉祺默了一会儿说:
马嘉祺“你过年是不是要回家?”
丁程鑫愣了一下点点头:
丁程鑫“不过今天的票我没买到,我明天早晨的动车,打算一会儿跟你说来着,结果...忘了。”
满脑子全都是,要不要安慰一下他。哪里还记得什么票啊什么的。
今天应该是年前最后一天班,如果没有特殊工作安排的话。
马嘉祺“那就是这几天你不在这了?”
刚刚才安慰好了的人,现在肉眼可见又失落了起来。
丁程鑫“我跟你视频通话好不好?”
依旧在失落中的马嘉祺点了点头。
以前也没发现,其实这冷面总裁被捂化后......
还真是他小公主。
难哄地很。
车停在了老宅院口。
花园种植的树上挂着红色飘带,明明该是喜气洋洋的氛围,可在这黑夜里只剩下沉寂。
每次来到这里,马嘉祺的心情就就很沉重。
于是他回来的次数越来越少,越来越少。
一个没有归属感的地方,又怎么能被说成是家?
从玄关走到客厅,屋子里都很安静,想必客人还没有来。
马关山拿着报纸坐在家里沙发上,在马嘉祺走进来的时候对着他颔首。
而后马嘉祺喊了一声“爸”。
两个人没有了一句的交流。
气氛压抑得让在家的佣人大气都不敢出。
没一下,马关山对着马嘉祺开口了:
马关山“最近还好吗?”
马嘉祺“公司大小事务具体的我每个月都有在给您过目,这个月我一会儿要他们把大小事项整理过来...如果您愿意我......”
马关山咳嗽了一声,锐利的眼眸扫向马嘉祺,他伸手用拐杖极快敲击了一下地面,打断马嘉祺的话。
马关山“我是在问你,你最近还好吗?”
他这话一出,马嘉祺垂下了眼眸。
他其实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他们之前的问候,他下意识就会想到公事上。
马嘉祺“没有不好,也没有太好。”
末了,他抬起闹到,一双眼眸平静无波,室内光过了镜片反射地是一道冷光。
马嘉祺“您希望我好还是不好呢?”
他抛出了一个反问,等着下文。
没有争锋相对,他只是打心底想问问他。
自己父亲,爸爸,到底是希望他好还是不好。
马关山“我自然希望你能好。”
高亢的声音在客厅里回响,随之而来的是老爷子一阵急促咳嗽声。
马关山“就算你现在不领情,你以后也会知道,我是在为了你好!”
马嘉祺“是吗?”
马嘉祺毫不畏惧地直视马关山的眼眸,一字一句反问道:
马嘉祺“既然您如此牟定,那为什么当初还要娶我妈妈?”
娶一个没有大背景的普通女孩。
马关山“如今这幅样子不就证明了,我当初是错误的,没有利益牵扯,她想走就走,还不要你了。我得到了什么?”
一个和他唱着反调的儿子?
马嘉祺“您明知道,她是为什么走的。”
马关山“是因为阶级导致的观念不一致。”
马嘉祺“是因为...”
马关山又一次重重敲击地板,声音里带着股怒气:
马关山“我培养你,不是来让你跟我唱反调,还没轮到你来数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