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家最好就在于平气。
人们其乐融融,来来往往谁都不开玩笑。
也没有泼妇,像政家那样令人难受的话,姜小闻能很快有意识。
只是怪怪的感觉说不出来,江家虽然看上去好,不过一股子由内而外的修养就显然极为重要。
这里的花厅有五个,但是这些私底下就让江玉郎规划好了。
左边两个是招待客人的,中间两个是供人闲聊的,还有一个看着自己的屋子,那最右边的是江玉郎谁也不准靠近的。
老爷子江厅不知道,因为别看是老爷子,他只负责管江玉郎,江玉郎做错了是就挨揍,其他一概不管。
而江玉郎的任务可就大了,整个江家的工作全都是他一个人的,谁干什么活,谁来几班几班站岗,这些要提前五六天江玉郎就计划好。
剩下的只用吩咐给管家,一切就绪等着江玉郎验收就行。
难为情就在于姜小闻自从来了江家后,江玉郎特别把自己的房间腾出来给她,而这一处的地带也是任何人都不准进入的。
你要是送饭还行,但凡有事,别来。
江玉郎有一说一,家里的大小事分的明白。
不过忙的时候一天二人也见不到两面,姜小闻也总算知道江玉郎上一次为什么显示这么多天。
毕竟这家大业大,确实不好管。
只是,这不都是梦吗?
江玉郎手扶在床头指导着丫鬟们正为自己打扫橱柜。
听到这里不禁秉着手指堵在嘴边不让说,他说他并没有按部就班的生活在梦里。
但没办法出去,就要运筹帷幄,充实自己。
这样一方面也不会轻易遭人暗算谋害,毕竟大家的任务都是活下去,梦里的人还以为是真实的,这就代表他们的心思是真实的。
连贪婪一起算上,通通都有杀人出黑手的动机。
至于"姜家",一开口江玉郎连忙又哑巴似的闭嘴。
姜小闻还不太明白,别看她现如今在二十五六岁的人,不过五年前她就提到了衙门捕快的职务。
只是当时的社会封建太严重了,哪有女人当官的,更何况是衙门捕快。
这不成,家人不同意索性分道扬镳。
至今姜家和姜小闻闹掰了,这事太陈年烂谷子了,江玉郎规劝自己别瞎想。
因为姜小闻就是想改变也难,除非…
江玉郎又笑笑,除非你要结婚,生子带娃,这种事情那就必须回家了。
憋的脸红,姜小闻一想就知道江玉郎又没出什么好招,要自己结婚?
"我叫择偶对象都没有,怎么结?"
"找我啊!"江玉郎迎面朝她笑,一个劲的点头又让姜小闻想起之前自己表白的事了。
"那个…我说认真的,上次那件事你怎么想。"
"哪件事?"
江玉郎绷着脸一时不清楚姜小闻到底是在问她给自己表白的事还是王府家政微给自己搂住的事。
"明知故问,你说哪件?还有哪件?"
"是在王府家发生的,是吗?"
这屁话不打一处来,哐当江玉郎只感觉自己眼睛一闭脑门顶直接被人砸出个洞。
没想到,姜小闻自从有了些许的从前记忆,如今就连现在出手打人自己都看不清了。
"当然是我给表白了!笨蛋…"
"哦~原来如此。"
一边捂着头,一边溜达做到姜小闻的旁边。
是啊!我没啥想法。
什么?姜小闻火冒三丈,这不是渣男语录吗?太欺负人了!
又要给江玉郎来上一拳,谁知这手腕在就被摁在床上动也动不了。
一下子仰倒在床,江玉郎测压在旁边静静看着。
"你…"
"别说话!"
江玉郎若有所思的打量,一会把空余的另外一只手放到姜小闻的额头把发鬓舒卷到耳朵发后。
"真美…"
江玉郎漫不经心说着一顿肉麻的话,好在姜小闻的手至少已经缓过了神。
一个提起就从江玉郎的控制中摆脱,而紧接着自己反倒测压在江玉郎的身上有些失措。
看着眉梢对折的苗条,一身散发香气的脂粉味,江玉郎的手已经搂到自己的腰间。
嘴角微扬,他毫不示弱的把姜小闻的身体再次拉进向上拱。
"总是被你要挟,搞的我都快不是男人了。"
一个侧翻,又把姜小闻压在床上。
还好,姜小闻没挣扎,而是安静的与他对视。
轻轻地,轻轻地。
仿佛阳光也来了,通过窗纱纸的那一刻,江玉郎和光打在了一起。
眼里是光还是江玉郎,看不清,姜小闻只记得嘴里有甜甜的味,那种如糖水一样粘在嘴上的蜜汁。
下方的圆喉结又是第一次看到的样子,凸凸涌起的活力。
江玉郎很快又从眼前的一幕坐立而起。
"真应该是我的答案。"
"啊?"姜小闻用舌头舔着嘴唇,连忙站起来骂他流氓。
不过一脸无辜的表情,江玉郎好像很不满足。
"要不,再来一次?"
江玉郎挑眉直接朝门外走去,木质的门呷一张一合。
很快姜小闻又坐会床头两手抱着枕头发愣。
咱就是说被亲了…
真不过瘾…
姜小闻还在滔制刚刚发生的一切,没成想自己还真在梦里调情了。
他奶奶滴,真是个人才。
一边吐着气,抚摸胸口,江玉郎也险些没压制住。
出于一个男人的接吻不要紧,或许是因为自己压根就没想到会成功。
"好险。"
嘴里喃喃自语的舔唇,一阵子往门口走去没想到已经出了江家很远。
打算买个糖葫芦应应场,谁知手里提溜着糖葫芦却不料身后有一把刀正对准着自己的腹部。
江玉郎回头原来是政家老爷子政振东,赶忙鞠躬道歉为他的丧子感到惋惜。
不过没话搭嘴,政振东才不会客气和江玉郎说废话。
直到堵在见不得人的墙角,打算杀了江玉郎。
连忙跪下,江玉郎突发喊了一声爹。
见四周无人,政振东一时陷入江玉郎的陷阱。
连蒙带骗,江玉郎自然直到上方的人这次为了破坏政家找人暗杀了他儿子,而如今被扣上杀人犯的罪名自己一定不会被政振东这个老东西轻饶。
更何况,政振东这么爱儿子那不就是自己老了政家那份家业没人管吗。
"让我给您当儿子吧。爹!"
边是扣头,江玉郎直呼政振东为干爹大人。
可杀了自己儿子的人怎么能当自己的干儿子呐?这不是放屁吗?
正要拔剑直接结果了江玉郎的小命,一脱口。
"政微!对,政微!我把她睡了!"
一脸懵,彻底搞的政振东眼睛都大了。
手里的断剑掉在地上,两手止不住拎起江玉郎的衣服逼问。
江玉郎猛的点头,嘴里接着叫爹。
可政振东还是不信,毕竟那是自己最有规矩最有相貌的女儿。
怎么又会和这孽障在一起?
"不会!坚决不会的。"
大气喘不上一口,手撒开指着江玉郎的脸就是大骂。
待自己稍稍静静下来还是不放心,随后带着江玉郎就朝政府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