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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高系与三山联袂之连环计

庖丁解水浒

第五十七回 徐宁教使钩镰枪 宋江大破连环马

却说宋江等启请徐宁训练钩镰枪。众人看那徐宁,团白脸,三丫黑须,一表人才。徐宁使了一回,众头领喝彩。便选精壮军士,传授口诀,晓夜习学,半月有成。

那厢里,呼延灼日日叫阵,时时平安。半月有余,时间不短哈?难道只等梁山军勾镰枪练成…嘘,说不得。其实说了也无妨,此却是宋江涉高的异化逻辑。

却说那日,宋江点兵,先令凌振预备火炮。次令徐宁、汤隆总制钩镰枪兵与挠钩兵,伏于平川窄路与芦苇荆棘之中专钩马腿。后发十路步军诱敌,水军驾船接应,骑兵隔水叫阵。呼延灼闻梁山搦战,大驱连环马队出阵。但听炮声隆隆,梁山步军四面攻来。呼延灼但驱连环马扑去…得,咔咔咔,割马腿哟…边马一倒,十马齐翻。呼延灼大败亏输,只身投东北而去。

嗯?呼延灼投东北去?投东京请罪该是西去呐?

这边,梁山收得许多军马。割伤马腿的倒霉,做马肉菜。刘唐、杜迁拿得韩韬,解来山寨。宋江照例走程序,韩韬入伙。

韩韬没被刘唐、杜迁拉黑,其中必有高系自家人。至少杜迁铁定的高系。

但说呼延灼兵败何往也?军马尽失,不敢回京复命,忽地想起与青州慕容知府有一面之交,心下暗思:“天无绝人之路啊!慕容知府嫁得好妹子,正是当今圣上贵妃...得嘞,且投青州,打通贵妃关节再作计较。”

呼延灼兵败回东京,须往西去哈?却只身投东北而去,不像忽地想起哈?投青州应是原定计划。一面之交?可乎?呼延灼拍马往青州去,看样子大大的可也。

重要的是,青州知府却是甚派系也?呼延灼投青州的逻辑何在?

慕容知府的本源当然是镇“妖魔”的大唐老祖一脉及蔡系条线。异化逻辑而言,既然是道君皇帝的舅子,难道还能是外人?肯定也是道君皇帝为终极后台的柳高体系一党,呼延灼的同伙。只是将慕容知府视作高系,相羊总觉得十分怪异。须知当初清风寨事件里,被异化为高系的是其对手宋江与刘高而非慕容知府本尊与秦明等青州官军!换句话说,呼延灼与慕容知府的关系,恐怕是存有不同逻辑之解读的。即:呼延灼如同宋江一般,存在不存在蔡系本源?这是不是又是蔡系本源故事被异化为高系故事的变异?或者说,呼延灼与慕容知府的渊源是无名氏逻辑的残留,还是施大爷之异化逻辑?

目前,相羊怀疑呼延灼涉高是无名氏之逻辑,与宋江涉高不是同一个逻辑。也就是说,呼延灼与慕容知府的善缘只是无名氏逻辑之残存,其后台是宋清、吴用的那条线的逻辑。

且存疑。

且说呼延灼行了两日,过一酒店歇马,教酒保取酒肉。

酒保道:“小人这里只卖酒。要肉时,村里恰才杀羊,若要,小人去回买。”呼延灼把银两与酒保道:“你可回一脚羊肉与我煮了,就对付草料,喂养我这匹马。今夜就你这里宿一宵,明日自投青州府里去。”酒保应承,买回羊肉,烧水、煮肉、治酒。呼延灼也把些羊肉与酒保吃,吩咐道:“我是朝廷军官,因搜捕梁山泊失利,待往青州投慕容知府。你好生与我喂养这匹马,是今上御赐的,名为踢雪乌骓马。明日我重重赏你。”酒保道:“感承相公。只是这里桃花山有强盗呐,为头的李忠、周通…”呼延灼道:“老爷我还怕几个强盗…你只好生喂养我的马。”

次日,呼延灼听得酒保叫屈。缘何?踢雪乌骓叫桃花山贼人给盗了去!哎呀,如何是好?酒保道:“恐怕得去州里告了,差官军来缉捕,才能勾得此马。”

但说呼延灼投青州途中失马,费了一番口舌,个中究竟何意也?自有不少猫腻:

其一,酒家岂会有酒无肉?开傻子酒店么?大白天的,难不成你开的是酒吧?此处可以留宿,那当然也不可能是甚酒的专卖店了。可见,酒保当然是借个由头回村报信也。报甚信也?盗马嘛!要不桃花山怎知此处有匹宝马等他来盗!

其二,呼延灼久经沙场,岂能无端自暴身份?何况附近还有桃花山强盗。征梁山,青州慕容知府,皇上御赐宝马甚的,与酒保说得着嘛?只有同伙才有可能。

其三,三番五次提及马,甚御赐宝马踢雪乌X777 ,008专用座驾,唯恐天下无贼乎?

其四,失了宝马,连一点怪罪酒保的意思都没有。

结论:不怪,呼延将军故意教他桃花山盗的马。酒店是呼延灼的联络点,酒保是呼延灼的线报。而桃花山李忠与周通至少有一是呼延灼的同党。就之前的线索看,应是打虎的高系李忠(打虎将)。李忠与涉高的王进具有一个共同点,既是史进的师傅,也是柳高体系的。地空星周通之本源则明显与蔡系天空星索超是一伙,施大爷的异度空间倒也存有将之纳入柳高体系的可能。

呀?盗马何故也?

嘿嘿,找个由头,征剿桃花山也。呼延灼摆的连环马,使的却是连环计!

计将安出?下文自明。

单说呼延灼入青州来拜见慕容知府。知府大惊:“呼延将军不是在搜捕梁山泊贼寇么?怎的却来也?”

呼延灼述说如此这般。一句话,此来意欲借兵报仇。

慕容知府安抚呼延将军一番,一口应承了。皇上的舅子嘛,理应为朝廷分忧哈。然而,且不说青州军马之战力比呼延将军的铁甲马军如何,起码的,呼延灼无有调兵兵符,慕容知府就敢借兵与他?!由此可见,慕容知府也应当是局内同路人,所谓借兵是此前拟定之计划的一部分。再看这两位的姓氏:慕容对呼延,皆是典型性北方胡人姓氏,貌似妥妥的暗示?

蔡高能勾连到一块,必然是柳高体系同党的逻辑。或许呼延灼属本源蔡异化为的高,那就连本源都有渊源。

话说呼延灼借来兵马讨伐桃花山。桃花山闻报,小霸王周通引众喽喽下山,来战呼延灼。未及数合,周通力气不加,回马便走。

瞧瞧,呼延将军的乌骓马原本是西楚霸王的坐骑哎,却偏偏教小霸王盗去!嘿,难道不是暗示他等皆属同盟会?否则水浒之暗线密码也忒不靠谱了。恁地,西北军周通也加持柳高体系哈?然而,周通涉嫌同党的话,难道不能是本源蔡系面目的残存?即,呼延灼大有可能是本源蔡系所异化的高系人物,如同吴用等一般。

小霸王偷着乐:“俺帮霸王哥哥偷的…”

单就此处合谋盗马而言,倒是契合高系金氏父女勾搭上西北军鲁智深,完全是相一致的逻辑。

呼延灼赶了一回,也回马扎寨。周通败回山,与打虎将李忠说:“呼延灼了得,抗不住啊…”估计李忠暗中思量,自己的本事比周通好得有限,也扛不住呼延灼,不由想起二龙山的鲁智深、杨志、武松来,欲请来作帮手。周通装作有所顾忌,忽悠李忠…呃,是忽悠吗?

话说周通道:“当初鲁和尚在桃花山这里可有些不爽哦…”李忠笑了:“有呒搞错?他还好意思不爽!鲁和尚白打了你不说,还抢咱东西,他还不爽个鸟?放心,这人是个直性子,好充老大。”便教两个喽喽从后山去二龙山求救。

周通确实应算忽悠李忠吧?不过,这只能视作是本源对立逻辑的残留,如今那意思,总体上须看做柳高体系一党的异化逻辑。水浒之诸多事件前因后果所揭示的逻辑与事件本身的细节总存有相悖之处,究其缘故,基本皆因本源或无名氏之逻辑故事中主角的派系遭施大爷异化而致。

鲁智深听得桃花山来求救,事后情愿来纳金奉,心里恐怕早就乐开花了:“嘿!当初不肯让与洒家当老大,现在抗不住了?还须认洒家作老大!”

相羊此话可有依据?

但看鲁智深对杨志、武松等人道:“当初洒家投宿桃花村时,好生痛打了周通一顿。李忠来时,却认得,结识洒家为兄,留洒家做寨主。洒家见这厮们吝啬,卷了若干金银,撒开他…”

瞧!鲁大虾竟然大言不惭:留洒家做寨主!

当初二龙山李忠、周通留鲁智深做寨主了么?没有啊...屁都不曾放过嘛!此时鲁智深恬不知耻地自我标榜,可见当初心里是憋了寨主念头的。

那话的其他意思呢?明明他大霸王与小霸王周通才有可能是同伙,却偏偏装得与李忠很热络。兀自恬不知耻地吹嘘当初李忠欲留他作老大…如此坑蒙拐骗,是对杨志与武松憋着甚鸟?这似乎从侧面佐证了当初孔家庄宋江对武松所言:“撺唆鲁智深、杨志投降。”

总之,许多细节皆呈现西北军与高系背离的关系,属本源对立的逻辑残留。说过的,当初武松、杨志的故事,本质上皆属于打入西北军与蔡系。只是本源派系属蔡,导致武松、杨志与西北军鲁智深的关系又呈现同党关系的逻辑。又或许施大爷之异化逻辑又将二龙山视作一个整体派系,也不是不可能。

但看杨志道:“本待不救,怕坏了江湖的豪档,也恐呼延灼小瞧我等。可留张青、孙二娘、施恩、曹正看寨,我三个走一遭。”

原来张青、孙二娘、施恩、曹正几个无缘无故的也上山了? 此充分证明当初他们都是有使命在身。其中,张青、孙二娘、曹正三人皆涉嫌高系,金眼小彪施恩则与本源蔡金眼虎邓龙(鲁智深)有东缘,再加上本源与异化派系完全不同的杨志与武松,二龙山应当是按照高系与西北军属联盟而设定的柳高体系。此契合当年西北军鼻祖范老子荐张天师。此也须视作是施大爷之逻辑定位吧?于无名氏的逻辑里,恐怕鲁智深只能孤独百年...哦,算他有个同党施恩。

但说桃花山那边,李忠引兵策应。却是怎个模样?头尖骨脸似蛇形,枪棒林中独擅名。打虎将军心胆大,李忠祖是霸陵生。原来李忠祖贯濠州定远人氏,家中祖传靠使枪棒为生。人见他身材壮健,因此呼他做打虎将。

李忠披着马甲混江湖久矣,终于彻底暴露。

李忠契合东京岳庙“刘李王”,大有可能如同武松一般,是本源蔡系异化的高。淮西人氏表明,李忠必然也属淮西柳高体系。打虎将表明,李忠大有可能类同武松,断了与宋江的蔡系本源关联。打的虎当然是指虎头宋江。也就是说,李忠其实已然被定位于与鲁智深、武松、周通等属一党,也只能将李忠视作柳高系呼延灼的同伙。如此派系杂乱的人物自成山头,足见施大爷之逻辑里无所谓蔡高之分。蔡高的派系分割,实际上只存在于本源或无名氏的逻辑里。

李忠又是霸陵生,霸陵似乎是李广老家也。此是否印证青州官府以及小李广花荣的派系呢?

应当就是如此,花荣(及其秦明等青州官军帮)的本源就是蔡系,否则便不存在与宋江那么铁的逻辑基础。当然,仅仅只是指本源逻辑关系而已。在无名氏之逻辑意义上,青州官军帮与宋江关系的逆变,于祝家庄战事里已得到了很明确的实证。

且说呼延灼闻报,来斗李忠。李忠战了十余合,见不是头,拨马回走。呼延灼追来,山上滚木擂石打下,呼延灼慌忙回马。但见背后呐喊,烟尘滚滚,一彪军马杀到。当头一个胖大和尚,正是花和尚鲁智深。

鲁智深果然是爽直汉,就白马上揭人伤疤:“哪个是梁山泊杀败的撮鸟?敢来我这里吓唬人!”呼延灼大怒:“这秃驴忒无礼数!揭人不揭疤的基本原则都不懂,须好好教训教训!”抡动双鞭便打。鲁智深舞动禅杖来迎,两马相交斗了四五十合,不分胜败。两厢稍息再战,边上青面兽杨志舞刀抢马出阵,来战呼延灼。两个又斗了四十余合,依旧不分胜败。杨志见呼延灼手段高强,率先归阵。

似乎杨志稍逊风骚?此论相羊不敢苟同。相羊觉得再斗下去呼延灼要难堪,毕竟与鲁智深已干了一票,因而杨志先撤。缘由在于施老爷的定位是柳高体系的同党,双方干的必须是默契活,憋着由头上梁山才是战略目的。

呼延灼心中只呼命薄:“哪来的和尚、军班?厮们恁地了得!不是绿林手段。”

呵呵,原本便是伪盗寇小说,哪里来绿林手段?当然皆是官军本色!施大爷,呼延将军可说出了您老的心里话哈?

话说呼延将军也不敢追赶,鲁智深则退后二十里扎营。

按理说二龙山人马退得甚无道理哈?默契喔..次日鲁智深等复来会战,吃了一惊,山下竟一个军马也无。

原来呼延灼正进退两难,忽接慕容知府之报“白虎山孔明、孔亮袭城”。呼延灼慌忙连夜回军去救。

这个,是继续呼延灼的A计划?还是慕容知府抢戏的B计划?孔明、孔亮虽是宋江的徒弟,可孔家的白虎山庄却也勾着高太尉的白虎堂呢!连带慕容知府也被湿身也。就是说,孔氏兄弟也铁定是高系同党,同时也是宋江的人,此乃定论,无须怀疑。因此,孔氏兄弟必然也被拖入了柳高体系。只是龙虎分裂的逻辑意义上,孔氏兄弟必然会被归于宋江,否则徒弟二字还有天理么?问题是柳高体系的“柳”又扯到了宋江的头上哈?

当时呼延灼与孔家庄两队人马在城外撞见厮杀,呼延灼擒得孔明、杀跑了孔亮。

入得城来,慕容知府动问呼延灼征剿桃花山情形。呼延说起来历不明的和尚与青脸大汉手段非比寻常。慕容知府道:“这个和尚,便是延安府老种经略帐前军官提辖鲁达,今次落发为僧,唤做花和尚鲁智深。这一个青脸大汉,亦是东京殿帅府制使官,唤做青面兽杨志。再有一个行者,唤做武松,原是景阳冈打虎的武都头。这三个占住二龙山,打家劫舍,累次拒敌官军,杀了三五个捕盗官,直至如今,未曾捉得。”

慕容知府进剿过二龙山?真的还是蒙骗众江湖看官的?

白虎山哥俩怎地无故来攻青州?原来却是孔氏兄弟与本地财主斗富,杀了他一门,聚五七百之众,占白虎山为寇。慕容知府便拿城中孔明的叔叔孔宾出气,捉在牢里,因而招致孔氏兄弟来打青州。

此可信否?这个可以有,但相羊对慕容知府与孔氏兄弟的敌对关系表示严重怀疑。孔氏因斗富杀人一家,本身就牵强,应视作刻意肇事。孔宾,表示慕容知府待之如宾吧?恐怕捉在牢里整整样子而已。打青州?几百个草寇打师级驻军的青州?你唤作诸葛孔明也只能玩玩空城计吧?

只是,孔家兄弟的师傅宋江在清风寨事件里和祝家庄战事里与慕容知府属下秦明、黄信等上演过怪戏啊,已定不是一路人嘛...孔明竟然敢陷于青州?

有甚不敢!怪戏是无名氏之逻辑,却非施大爷的逻辑。

只是相羊认定呼延灼不该是宋江一路啊?难道此处的人物关系皆是本源残留?

但说孔亮慌忙逃命,正撞上一彪人马。孔亮认得当首有一将,正是打虎武松。孔亮滚鞍下马便拜:“壮士无恙?”武松见是孔家庄孔亮,连忙答礼,动问事由。孔亮备说详情。后面鲁智深、杨志正到,武松便与引见。武松说起当日与宋江叨唠孔家庄之意,劝说鲁智深集三山人马打青州,杀慕容,取钱粮。

武松教取青州府?慕容又成牺牲品了吧?

鲁智深似乎也有取青州的心思。此趟大队人马出动,开销自然不小。即便日后李忠肯送那匹天价御赐马充养老金,也差远了去,没点战利品怎么着也得大亏。

顺便八卦一句,鲁霸王若得李忠奉送乌骓马,正是物归原主哈。缘何?西楚霸王项羽胯下乌骓马嘛,鲁智深乃当今楚霸王也。渭州有济楚阁,五台山有酒歌曰“虞姬别霸王”为证哈?

杨志便道出一番话来。大意是青州城墙坚固,人强马壮,况且青州现有呼延灼,也不是盖的,除非依我一言…甚言语?请水泊梁山军马啊 !

杨志兄弟这一说,可暴露了连环计之目的:请梁山泊来收购啊?俺们垂涎已久…口误叻…俺们无以为报,只得以身相许入股得咧。

柳高体系高太尉整个一故事,便是呼延舞鞭,意在三山!

而水泊梁山宋江,不论甚派系,只招股天书榜上有名者,一声芝麻便开门。

那是,天书那芝麻信用可了得...只是逻辑何在呢?

本源逻辑而论,将各路派系人物收罗之水泊梁山,行招安也好,“妖魔”再捕完也罢,正是宋江的使命。异度空间宋江涉高的逻辑也成,可以视作新党柳高体系清除前朝蔡系势力哈?至于龙虎分裂之逻辑而言,这条线上带头大哥鲁智深可是龙(邓龙)啊...还有打虎的呢...

虎头宋江猛吃一惊,立马强烈抗议:“俺不干!”

话说请梁山,西北军大佬鲁智深甚态度呢?遇水而兴嘛,鲁智深的战略任务啊...早就憋着机会呢,如何不去!

武二爷当然更没意见了,柳高体系一党哈?即便是施大爷之异化逻辑,宋江教武松撺唆鲁老大、杨志投降,此也是武松的任务哈?

小结:

柳高体系的进一步目标是以攻打三山为幌子,借此主动“投靠”水泊梁山,从而达到上梁山争股之目的。表象而论,属于龙虎一体的异化逻辑。然而,就目的而论,三山帮上梁山又必然是“奔”宋江去的,恐怕期间隐匿了龙虎分裂的因子。就是说,龙虎分裂之意义上,三山帮除了孔家白虎山,多半要与宋江绝缘。此间呼延灼、慕容知府、鲁智深等神奇般地成为某种逻辑意义上的同谋者。此若非本源派系关系之残存,那便只能是施大爷无视本源蔡高之派系分割而重组了山头。在呼延灼撬动的一系列行动中,宋江的角色令人迷惑。从“逢高不是祸”的异化逻辑而言,宋江是幕后操纵者。然就诸多无名氏残留的逻辑与细节追究,宋江却是被针对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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