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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宋江遭异化涉高所破坏的蔡系反击逻辑

庖丁解水浒

第五十六回 吴用使时迁盗甲 汤隆赚徐宁上山

话说汤隆进言,要破连环马需得用钩镰枪。汤隆恰会打造其枪,却使不得这般兵器,须请姑舅哥哥徐宁来。林銶接口道:“莫不是金枪班教师徐宁?”“这徐宁的金枪法、钩镰枪法天下独步。在京时多与我相会…只是如何能勾得他上山来?”

西北军出身的汤隆说了半天,无非暗示所谓的姑舅哥哥徐宁也是西北军同党。高系豹子头林銶那话的意思当然也是支持金钱豹子汤隆,勾取徐宁上山。豹子头帮衬金钱豹子,忒有道理哈?那么,林銶与徐宁貌似同党的派系逻辑何在也?西北军大佬鲁智深与林銶可是颇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关系的。缘由于林銶与鲁智深那几回说过的哈?重复之,本源与异化意义上双方的关系绝然不同!本源而论,西北军当然是蔡系之友而非高系之友,双方是敌对关系。西北军涉高而与林銶成为同盟关系完全应当是源于施大爷的异化逻辑。是西北军鼻祖范老爷子推举张天师,洪(高)太尉迎取张天师,张天师成为柳高体系之总后台,高太尉使王进投西北军的闭环逻辑之体现。施大爷此逻辑完全逆转了双方的本源关系。

至于如何勾得徐宁上山,西北军同伙嘛,汤隆去唤一声便是...嘘...胡说!怎肯恁地!须教江湖有心人看破!但看汤隆说道:“徐宁有一祖传宝贝铠甲,视若性命。此甲又轻又稳,刀枪不入,唤做赛唐猊。平日用一个大皮匣子盛了,只悬挂于梁上,不与人看。只要盗得此甲,不由他不来。”

唐猊,传说中的猛兽狻猊也。其状貌若狮子,因皮坚实,以之喻作良甲。前文有述,龙生九子,狻猊乃其一。当暗示徐宁与火眼狻猊邓飞是同党,本源皆属龙虎山镇“妖魔”的龙哈?

前文李逵遇汤隆时出现过卖枣糕的哈?勾出当初阳谷县卖枣糕的徐三哈?几乎可以肯定“卖枣糕”暗示是枣糕兄公孙胜的人,徐三之三则暗指宋江宋三郎。公孙胜与宋江一体当然属本源逻辑。因此,此处完全可以断定徐三、徐宁之本源派系必然是蔡系而非高系。

可惜的是龙头老大公孙胜、虎头大佬宋江也先后遭异化涉高呢,导致诸多的本源蔡系人物异化出一笔糊涂账。

简单一句话,本源上徐宁是宋江的人,也是公孙胜的人。龙虎分裂之异化上呢?归属难料啊...貌似存有蔡高斗法之嫌吧?高系呼延灼杀来,西北军汤隆请来徐宁相抗衡?

相羊一句话说不清,汤隆却一句话说得明明白白:只要盗得那宝贝甲,徐宁舍命也得来!

只是,用大皮匣子盛了银子悬挂在梁上?你家的银子是恁地藏匿的?大违财不外露之箴言哈?兀那厮!如此扎眼,嫌梁上君子手短眼瞎么...当然就是教人(时迁)偷着方便才是!

如此一说,所谓偷甲赚徐宁就是同党演戏了哈?时迁的参与完全诠释了这又是一个本源蔡系操控的把戏。只因只有本源逻辑上时迁方是宋江的人,异化逻辑上“高唐州人氏”已然出卖了他!异化逻辑上时迁是高系,勾连的应是高唐州、柴进、呼延灼,不太可能是汤隆一伙。但诸多人物涉高模糊了这一本源逻辑的故事。

吴用道:“此有何难?叫鼓上蚤时迁走一遭。”

时迁应道:“只怕无此一物。若端有时,好歹定要取了来。”

汤隆道:“你若盗了甲来,我便包办赚他上山。”

宋江问道:“你如何去赚他上山?”汤隆去宋江耳边低低说了数句。宋江喜道:“此计大妙。”

单说时迁先行下山,到得东京,开始照剧本演戏。怎见得是演戏呢?且看几个片断,须知相羊所言非虚。

时迁问徐宁家住处,有人指点:“班门里东边第五家黑角子门。”

汤隆没告诉时迁住址?汤隆连皮匣子在哪都门清的!况且,听说过窃贼上住宅小区偷盗,不迳奔目标人家去,却问人几栋几号?

徐宁那住处却在班门里。班门,指行家里手的门哈?徐宁,金枪班教师爷,军人行哈?故而,此处的班门必然是指部队大院家属区。

部队大院家属区,时迁这就轻轻松松进去了?看来有人“指点”这两个字妙,必是接应人。

东边第五家,暗示徐宁的派系吧?东,东门里鲁智深,即西北军,本源意义上的蔡系。五,高系阮小五?这个牵强哈,然勾上鲁智深必然不错。

时迁看了,两间小巧屋,侧手却是根戏柱!

天黑又来踩点,时迁看见土地庙后一株大柏树,便把两只腿夹定,一节节扒将上去树头顶,骑马儿坐在枝柯上。

柏树,连着松树,必然与道通天师有关。可见徐宁的本源如同公孙胜、宋江,本源必然属蔡。

柏且不说,居然有戏柱!

大户人家有戏台不奇怪哈?徐宁住的部队大院几栋几的那地方,正常怎可能有戏台!此处只能是暗示此桥段属演戏,戏柱只为方便时迁攀爬入盗哈。这个妙到巅毫了!

时迁问街坊,徐宁几时归。街坊道:“至晚方归来,五更便去内里随班。”

够意思哈?连上班时间也一股脑告知时迁了。

此话真假如何?且看徐宁自己怎说。

但看徐宁晚上回来,对妻子说道:“明日正是天子幸驾龙符宫,须用早五更去伺候。”

也就是说明日有特殊行动,须早早(比平日更早)入去随班。

卧槽!早早也只需五更随班,平日里怎会也五更随班?街坊兄弟们,你等确认徐宁平日五更随班?还是就单单明日五更随班?你等不会是拿银子顶置的主吧?故而,那个所谓的“街坊”告知时迁的随班时间,并非往日的时间,而是明日这个特殊日子的时间,以供时迁作案所用。

另一个证据是,徐宁虽然在随班,他的妻子在家啊?丫鬟也在家啊?时迁打听徐家,街坊怎的不告知时迁去他家?时迁心怀鬼胎不可去,街坊告知他却太正常了哈?

时迁呢,也猫腻,回到客栈吩咐店小二:“我今夜多管是不归,照管房中。”店小二道:“但放心自去干事,并不差池。”

撮!定了宾馆不去住,兀自告知店小二?而店小二也不惊讶?其实是告知江湖众客,店小二也是同伙,盗甲有蹊跷耳。

时迁自忖:“倘如闹将起来,出不得城…五更动手不迟。”

五更才动手?似乎有悖盗理哈?四更才是夜猫子贼的黄金档期。此迹象表明,这是约定的五更动手。

如何?太多蹊跷哈?真相就是自己人玩把戏。当事人徐宁嘛,自己肯定也是知情者。

不详述时迁盗甲,技术含量太低,连徐宁的妻子都睁一眼,闭一眼了。实在看不下去,索性两眼一抹黑,叫丫鬟:“梅香,又闹猫鼠呢?黑白版的还是跌死你版?”

呃,黑白版的叫猫捉老鼠,捉到的就是好猫。跌死你版的叫猫腻大了。

时迁就这水平?当然不是,如此显摆时迁,明显是指盗甲暗藏猫腻。

时迁盗甲,慌忙出走,再不走就跌死你了。来到班门口,已有随班的人出门,四更便开了。

四更(凌晨1-3点)便开?这大半夜开门,那还关门不?五更时分出入部队干部大院,陌生人也不问?班门老弟,你弄斧咧。

这就是局内人的态度哈?

凡此种种表明,徐宁上山自有安排。好比魔术,戳穿了便无趣。那为何非得演场戏呢?施老爷子多忽悠点银子呗。银子咋来?赢在包装,胜在忽悠嘛。正经说,是西北军憋着拉徐宁上山,但得蒙骗一下敌对派系:徐宁这厮是被忽悠来替俺们梁山破柳高系呼延灼的倒霉蛋...

却是忽悠哪个派系呢?不是宋江忽悠公孙胜,就是公孙胜忽悠宋江呗。本源当然是蔡系与西北军糊弄高系的哈?至于异化究竟谁忽悠谁,两个“柳”“赵”都变了姓,还皆涉了高了,俺哪知道施老头究竟甚鸟意(呼延灼、徐宁归谁)?推而论之,无名氏之逻辑而论,宋江属蔡系无疑,理应与徐宁有缘。施大爷之逻辑而论,宋江涉高,恐怕要与呼延灼有缘。派系判定竟然有违故事之逻辑内涵(汤隆替宋江请来徐宁对付呼延灼),当然是将蔡系操纵的本源故事里的蔡系后台宋江异化为高系而产生的恶果。

假如宋江与呼延灼、徐宁的关系颠倒了,会不会打俺的脸?不会哈?双重逻辑怎么讲都是辩证的哈?呃...好吧,本来相羊可以确定呼延灼与徐宁肯定不是一路人的人设,现在,俺决定挂着。

且说时迁出城,戴宗已撞到身前,取了雁翎锁子甲包了先行。时迁却把空匣子,明明地拴在担子上。汤隆又到,但说只照此路走,沿路各店自有记号,一程外等候。

单说徐家,见大门洞开,寻了一回,只不见了皮匣子。慌忙寻徐宁。徐宁随驾在内院,如何得进!至晚,徐宁方归。到得班门口,听得邻居说失盗,慌忙去家看。听得不见了家传宝甲,失口叫道:“苦哇!”

苦啥?职业贼中贼时迁盗甲后,居然大门洞开?如此业余,明显属忽悠江湖看官。忽悠糨糊看官也且罢了,徐宁那可是大内随班的职业军官!这厮干的便是大内安保教头工作,竟然不曾疑惑一二?

次日,徐宁正在家装郁闷呢,汤隆前来拜问。徐宁请汤隆客位里相见。两个坐定,徐宁对远在延安府的老舅去世时,未曾亲往致哀表示歉意。又动问汤隆近况、来意,教安排酒食。汤隆推说自己一向流落江湖,今日特来看望哥哥。遂取出两条蒜头金来,把与徐宁,托言舅舅特留与哥哥的纪念物。

延安府当然也是意在暗示汤隆的派系。

蒜头金竟然是纪念物?这忽悠大了哈?按徐宁自言,江湖之远,并无孝敬舅舅,不见得那般亲近的。或者压根就未见得有甚鸟舅甥关系,只是暗示派系关系耳。那么,送金条是甚么个意思呢?只因徐宁须远行,留下点搬迁费、精神损失费之类的嘛。

呃,汤隆该切入正题了。

且说汤隆见徐宁愁眉不展,便装模作用问缘由。一问之下,花样百出。失了燕翎甲?什么皮匣子盛的?大红羊皮匣子?得,见过一个鲜脸瘦汉子挑着呢…那厮好像崴了脚脖子…

鸟!好像该问燕翎甲有甚么外包装吧?一张口便咬定是皮的匣子?俺金丝麻袋装的可以么?徐宁老弟,俺说您见过把偷来的皮夹子拿在手上晃荡的贼么?就算皮夹子不扔了,外面倒套个...安全套?哪个狎促鬼胡口...如此猫腻,徐宁不起疑,当然得算徐宁是局内明白人。

得,废话少说,今儿个不用随班,大内领导特意安排的。追!这賊厮还崴了脚脖子,不是老天教我追么?徐宁、汤隆俩出了东郭门,追到一处酒店,打一问,昨天是有个挑红皮匣子的瘸子。

东郭门,大名府梁中书为杨志摆场子也是东郭门哈?细节上多处显示徐宁的本源须是蔡系。

继续追,瘸子便是教你追的!只是,人追到了,雁翎甲却不曾追到。缘何也?戴宗不是先行取走了么?只剩副空盒子作诱饵,钓徐宁这个金鳌呢。

时迁且逗老徐:“我姓张,排行第一,泰安州人氏。本州有个财主,要结识老种经略相公。知道你有这付雁翎锁子甲,不肯货卖。使我同一个李三两人,来你家盗窃… 我摔了脚,李三拿了先去了…若要拿我官司,便是上美人计,我也扛得。饶我官司,便与你去讨…”

按说徐宁这回总该疑惑了把?疑惑甚么呢?李三何不将红皮盒子一并拿走啊?然则徐宁问号也不曾打一个,显然对盗甲事由也是肚里有数。

不过,这不是施老爷子透漏的重点。重点是张姓、排行第一与李三、老种经略相公这几个关键词!大有文章的,切切不可视而不见。施老头不说张三李四,偏偏胡诌什么张大李三!

要点一,高系地盘高唐州人氏时迁哈?“排行第一”暗指时迁也是张家大郎的人。张家大郎当然是指张天师家上座首徒公孙胜大郎。就是说时迁兼具蔡、高两系色彩,如同其主公孙胜一般,也由本源蔡系异化属了柳高体系。只是宋江也涉高,“柳”在施大爷的逻辑定位里指谁的问题,关乎时迁究竟归属何方。至于当初时迁联袂石秀等替宋江挑起祝家庄战事,须视作蔡系本源面目的残留。

要不偷窥一下这厮的星象?

地贼星?正如祝家庄事件所证,听着不像保皇党哈?至于徐宁的星象,天佑星?嗯...这个才像保皇党嘛。

要点二,所谓取走铠甲的“李三”,上文可见正是指戴宗。

这可教人恍然也。当初江州戴宗傍着尼姑庵观音堂安歇,相羊猜测过老戴必然同家有佛堂的宋江佛缘深重。缘何呢?小蜜都找尼姑啊,这佛缘忒陷人咧...“三”指宋三郎无疑。如今得证,戴宗必然铁定归属于宋江。

李呢?难道是李师师的相好?呵呵...至少“江州李”是不会错的吧。

要点三,想结识老种经略相公的,自然是指宋江了。这首先是暗示徐宁确实是西北军老种经略相公的人。其次,宋江欲结识老种经略相公,是暗示之前无缘?非友方?本源断然是有缘的哈?赵员外(宋江)与鲁智深(老种化身)嘛...竟然说甚无缘?这恐怕就是宋江被南化而与北宗古得拜的逻辑,施大爷的异化逻辑。

回说正文。说徐宁一琢磨,这贼厮够赖皮的。得,还得追。追追追,直娘贼,这是追鱼吗?又遇上乐和化身李荣而来,装作汤隆泰安烧香结识的熟人,继续忽悠。

其实就是驾车来接徐宁的哈?

徐宁则誓将装逼进行到底,追问时迁:“你且说与我那个财主姓名。”时迁迄逼不过,三回五次推托,只得胡乱说道:“他是有名的郭大官人。” 徐宁却问李荣道:“你那泰安州会有个郭大官人么?”李荣答道:“我那本州郭大官人,是个上户财主,专发了结识官宦来往。门下养着多少闲人。”

此处施老爷小泄一把:李荣,难道要扯上花荣?东京岳庙“刘李王”,当初清风寨宋江勾搭的是南寨刘高,北寨花荣就确实可能是李荣。至于郭大官人养着大把闲汉,这个简单粗暴,直指本源上宋江便是大闲汉柳大郎公孙胜。

最有意思的是郭大官人连着李荣,分明指柴进柴大官人嘛...怎见得呢?且看柴大官人的两位老祖宗,后周皇帝郭威、柴(郭)荣。这是暗示宋江是柴进一路?本源蔡还是“逢高不是祸”?原本高系设局征剿梁山,蔡系请徐宁破局的故事,因宋江涉高的异化逻辑而变得面目混淆。

话说徐宁听了,心下稍安:要我宝甲的这位财主大有巨额不动产,怕他飞美丽坑去?再追!权当追李师师了…到哪了?渴死我咧…酒馆?整两口再说…

嘿,徐宁这厮!怀疑人家套路贷,那人家的熟人你也信?智商不该这般捉急吧?当然是装糊涂。

但说徐宁“晕酒”,沉沉睡去。反正就这么回事,眼不见,心不烦。酒醒,估计徐宁心中感慨:“此去经年,应是良辰好景虚设。兰舟催发,今宵酒醒何处?”

何处?

废话!可不水泊梁山嘛!你老兄又不是周老英雄,还能梦醒李师师床帏香衾?

照例,汤隆述说缘由。徐宁一声叹息:“果然是杨柳岸,水泊边,晓风残月…兄弟害我!”

宋江执杯向前,备说公司愿景:“见今宋江暂居水泊,专待朝廷招安,尽忠竭力报国,非敢贪财好杀,行不仁不义之事。万望观察怜此真情,一同替天行道。兄弟虽伤离别,再会不会太遥远。万千风情,只管与小可宋江说…”林教头也把盏来赔话,暗自憋着一肚子嫉妒羡慕恨:“可恼俺却是家破人亡上的水泊梁山”。徐宁寻思半晌,幽幽道来:“甚风情?只可奈俺的家眷必被官司捉…”

这点小事有何难哉?小可俺不是说了嘛,再会不会太遥远...宋江即刻教戴宗、汤隆星夜下山奔东京,诓取徐宁家小上山。汤隆于路穿了雁翎甲打劫,彻底断绝徐宁的念想:“此草是我栽,此道是我圈,要打这儿过,留下买路财!甚?俺甚名号?奶奶个熊,吓死你!不闻东京金枪教头徐宁大名么!”

徐宁听闻,一口血无喷处,只得道一声:“真是俺的黑兄弟…却也省得俺长亭外,都门无绪念去去…俺要上辟谣台!”

瞧瞧,一个赛一个,个个天生奥斯卡演技,忽悠江湖看官绝不含糊。高太尉以攻打水泊梁山为由,意图送上呼延灼、凌振等自己的人马;西北军汤隆借机又拉来同伙徐宁。本源蔡、高两分很清晰哈?只可恼异化逻辑,使得看起来都是柳高体系一党了。

旬日之间,杨林自颖州取到彭玘的老小,薛永自东京取到凌振老小,李云收买到五车烟火药料回寨。

取家小也当有讲究,恐怕须同志才放心哈?杨林与高系彭玘?西北军薛永与高系凌振?甚鸟逻辑?

小结:

就本源逻辑而言,徐宁上山是蔡系(西北军)对高系呼延灼征剿梁山的反击。然而,徐宁上山之蔡系主导的本源逻辑事件由于宋江涉高之异化逻辑而变得面目混淆。期间又似乎隐匿着龙虎分裂的异化因子,即龙虎分裂之意义上,呼延灼与徐宁最终如何归属。至于时迁自曝的明言密语,实质是揭示时迁、戴宗等与其关联的派系属性。本源而论一目了然,蔡、高斗法无疑。就高系发难至汤隆荐徐宁之故事情节之发展逻辑而论,宋江、汤隆、徐宁、戴宗、时迁等与发难的柴进、李逵、呼延灼、凌振及其背后的公孙胜、吴用、高太尉等不应是同一路数。此基本属于无名氏之派系逻辑,而公孙胜涉期间可能是混入了施大爷之逻辑。然鉴于公孙胜、宋江等皆存涉高之异化,诸人物之派系分割一时也难于完全断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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