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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本源招安异化高

庖丁解水浒

第五十五回 高太尉大兴三路兵 呼延灼摆布连环马

却说呼延灼保荐韩韬、彭玘为正副先锋,整兵备马,杀奔水泊梁山。晁盖、宋江闻报,聚众商议。吴用道:“我闻此人乃开国名将呼延瓒之后…必用能征敢战之将,先可力敌,后以智取。”

吴用甚知呼延灼?

李逵便道:“我与你去捉了这厮。”宋江道:“你如何去得?我自有调度。秦明、林銶、花荣、扈三娘、孙立轮番转,我亲自领十个兄弟,引大队人马押后…”

晁盖说…没说?屁也没得一个?

且说前军秦明下山扎寨,等得一日,官军先锋韩韬兵到。那韩韬横枣木槊大骂秦明。秦明平日里就容易上火,大冬天干燥,早冒火星子了,抡狼牙棒便砸。两个战到十余合,韩韬力怯,且待要走,呼延灼大军赶到。呼延灼舞鞭纵马,来到阵前。秦明待要战呼延灼,那边转过林銶,高叫秦统制稍息。秦明自将兵马去了。这边林銶与呼延灼大战五十余合,不分胜败。随后花荣军到,林銶便回。官军后队天目将彭玘正到,挺三八大刀叫骂,来战花荣。

话说彭玘与花荣交战,战到二十余合,呼延灼见彭玘力怯,纵马来替。那边扈三娘又到,花荣便回兵而去。彭玘乃来战扈三娘。孙立军到,勒马于阵前观战。扈三娘战了二十余合,双刀隔开,回马便走。彭玘要逞功劳,纵马来赶。扈三娘挂住双刀,袍下取个红锦套索,扭身撒去,觑得亲切,把彭玘套了,拖下马去。

呼延灼见捉了彭玘,大怒,拍马奋力来救。扈三娘舞刀来敌。两将斗得十余合,呼延灼竟拿不得扈三娘。呼延将军心中焦躁,施个杀手锏放她入来,挥鞭只一盖。扈三娘眼明手快,起刀一隔,铮地火光迸溅,撇了呼延灼便走。孙立见了,跃马挺枪截住呼延灼。

宋江大队兵到,且看两个相斗。呼延灼舞两条水磨钢鞭,孙立挂了枪持两条虎眼竹节鞭;一个跨下踢雪乌骓,一个坐下黑泥乌骓;一个冲天铁头,一个交角铁头;一个乌油铠甲,一个乌油戏金甲…反正说他俩不是同党师兄弟还真说不过去。也就是说,此处当然是暗示孙立也属柳高体系。

哦,对了,当初介绍过西岳金帝哈?胯下乌骓马不曾忘吧?可见这两位皆与“西”有关。但问题是,这个“西”是指西方紫薇大帝宋江么?西岳华山勾着的“柳”可是公孙胜那龙。龙虎一体无妨,不分彼此。柳高体系龙虎分裂呢?宋江顶了公孙胜那“柳”?

宋江布置的战法则涉嫌“水仗”,且看可疑之处:

其一,韩韬已露败相,那边林銶截住呼延灼,秦明反倒撇了韩韬而去?

其二,彭玘能扛花荣至二十余合,虽可能弱于花荣,但扈三娘要捉彭玘恐怕忒煞难为。扈三娘被林銶十数合便捉了,功夫须高不过花荣。

其三,就派系而言,扈三娘是宋江的人,而宋江与高系有说不清道不明的勾当。

总之,宋江真真假假布置的车轮战暗藏之目的,似乎意在高系,彭玘大有故意就擒之嫌。此处的宋江,呈现的必是施大爷“逢高不是祸”的逻辑。

但说呼延灼大战孙立,两同党跟真的似,连斗三十余合,不分胜败。韩韬见折了彭玘,驱兵大进。但见官军披甲连环马滚滚而进,箭也射不透。宋江慌忙收兵,呼延灼也退兵二十里扎寨。

嘿嘿,呼延将军,何不趁胜追击呐?难道此战之目的,只为送上彭玘?

应当如此吧?要不宋江搞车轮战作假做甚?施大爷欲暗表之意须是将呼延灼、孙立定义为宋江的西门同党了?高系上山潮的后台竟然异化为宋江了?似乎不科学啊?相羊的看法是施大爷强行将宋江异化涉高的逻辑惹的祸,呼延灼的后台于无名氏的逻辑里不太可能是宋江。也就是说宋江与呼延灼可能存有两路不同高系的问题。虽如此一说,然此处施大爷欲表达“逢高不是祸”的逻辑却一目了然。

但说宋江扎营下寨,左右拥来彭玘。宋江喝退军士,亲解其缚,扶入帐中,分宾而坐。宋江便拜,彭玘慌忙答礼。宋江说道:“我等无处容身,暂占水泊,权时避难,作恶甚多。朝廷大军差遣将军前来收捕,本该引颈就缚。但恐不能活命,因此负罪交锋。误犯虎威,敢讫恕罪。”彭玘连忙回道:“素闻将军仁义…倘蒙存留微命,当以捐躯保奏。”宋江道:“我等众兄弟,也只待圣主宽恩,赦宥重罪,忘身报国,万死不此。”

彭玘这厮,那话就是投降的节奏嘛…“失手”上山作甚呢?还是宋江兄的话实在,时时不忘圣主宽宥,赦宥重罪,忘身报国…嗯?此非招安之意乎?莫非此乃宋江上梁山的真实目的?

错不了!当初白虎庄上武松当宋江之面提过招安。如今是宋江首次在公众场合委婉表明求招安的政治立场。招安乃宋江本源面目之体现,也正是宋江幕后操纵诸多变脸奔梁山事件的本源目的。当年龙虎山隐匿之水浒主题正是高系走“妖魔”,本源蔡系后台皇子宋江受皇命(大唐老祖一脉)组建梁山再“捕完”!然而,施大爷异化宋江涉高导致此命题再遭江湖呵呵...高系宋江捕高系“妖魔?”怪异哈?至于涉嫌与呼延灼开水仗,正是宋江遭施大爷异化的涉高逻辑。

江湖须疑之,祝家庄事件有证,宋江不该是招安派哈?

是也不是。此悖轮缘于时空不同。宋江招安意义上的保皇党那个“皇”是指旧势力大唐老祖一脉,属于本源空间之本源逻辑关系。宋江反皇党面目的那个“皇”是指新势力太祖的孙,属于异度空间之异化逻辑。

有必要再次重申:

异化主体柳高体系的异化逻辑导致张天师由大唐老祖旧势力演化为柳高体系新势力终极后台太祖的孙。更可恼的是那个“柳”,由字面勾连代指的公孙胜逆变为代指宋江,也导致宋江呈现新旧势力的两面性。此种两面性源自水浒同时存有本源无名氏与施大爷的不同派系逻辑。

总之须记得,宋江与朝廷及相关人物的友好关系多半须视作本源派系逻辑关系。异化逻辑意义上,宋江多半被脱离朝廷(新势力)而遭黑化。其缘故是施大爷植入元末故事,宋江被影射为淮西朱重八(顶公孙胜)或淮东张九四,两者皆非韩宋朝廷之友。

但说次日,秦明搦战。但见对阵步军扎住,并无一人出战。秦明正惊异,对阵步军闪作两队,中间呼延灼三队连环军马齐出,漫山遍野杀来,远弓近枪,不可抵挡。宋江大败,幸得水军接应,退扎鸭嘴寨。石勇、时迁、孙新、顾大嫂皆弃店逃命上山。晁盖、吴用等下山来劝问,宋江愁眉不展。晁盖传令水军,牢固寨栅船只,保守滩头,日夜戒备。便请宋江上山安歇。宋江不肯,只在鸭嘴滩寨内驻扎。

且慢,宋江破祝家庄后,却是哪几个人开店,执掌山下情报站?东南西北各有两人,石勇、时迁,孙新、顾大嫂,朱贵、乐和,李立、郑天寿。前四个逃命上山,后四个性命无忧?逻辑关系何在也?逃避的四个皆属蔡系?虽然说不太通,但期间肯定内含派系意义。

单说呼延灼军擒得五百余人,夺得三百余匹战马,报捷东京。朝廷遣使劳军。呼延灼乃请天使回告太尉,因水泊相隔,需用火炮,请招燕陵(今山东荷泽曹县?)人氏轰天雷凌振前来助战。

很明显,凌振也出自高系。轰天雷听着不像保皇派哈?恐怕此绰号须是留存的本源派系标识,轰的“天”是指大唐老祖旧势力。相羊相信绰号、星像等大多应是被保留的本源符号。

水泊相隔,呼延灼竟然不曾申禀调用水军?也不像真攻梁山的势态嘛...

凌振一到,细作便报来。吴用说服宋江,弃寨上山。但听凌振炮声,两个打在水里,一个落在鸭嘴滩上。吴用道:“须引凌振到水边捉了方好。”晁盖乃令水军绰船行事,岸上朱仝、雷横接应。但说李俊与张横引三五十个水军,悄悄从芦苇荡潜去对岸,去炮架边呐喊推翻。凌振闻报,引军赶至水边。芦苇边摆了四十余条船,李俊等一声呐喊,跳入水中去。凌振便帅军健夺船来追。船至水心,朱仝、雷横岸上鸣锣。水底钻出几百水军,拔了船尾哨子,那水便涌将入船。船翻落水,凌振被阮小二捉得。

这个水货故事,接送高系凌振上山也忒明显,按下不说也罢。只说凌振的高系色彩是如此的明显,那阮小二怎就没黑他呢?恐怕阮小二果真也是高系。准确地说,这是高系的戏档。而吴用说宋江弃寨上山,似存腻歪。即此处貌似是无名氏宋清、吴用那个逻辑的高系在作怪。

连环马破不得且教人烦恼,总不成大鸣大放上梁山,教真相大白于天下?西北军汤隆挺身而出,一语惊四座:“小子不才,愿献一计,除是得这般军器,和我一个哥哥,可以破得连环马。”

小结:

呼延灼等攻打梁山,总体上是异化主体柳高体系上梁山系列计划的一部分,是与高唐州失陷相关联之后续目的。本回之目的完全就是“接取”彭玘与凌统上山。宋江或明或暗地接收呼延灼等人,是施大爷“逢高不是祸”之逻辑的体现。然其中恐怕是存有无名氏之逻辑意义上的高系的(此逻辑里宋江非高),与宋江涉高(施大爷之逻辑)可完全不同。日后宋江与吴用、呼延灼之关系,完全演绎了这两种不同高系逻辑下的分分合合。宋江求招安的隐晦表述,则是宋江本源面目的残留。此也就是当年龙虎山所隐匿的走“妖魔”与收“妖魔”的主题所赋予宋江的战略使命。招安是本源,人却异化为了高系,双重逻辑下的咄咄怪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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