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本小说网 > 历史军事小说 > 庖丁解水浒
本书标签: 历史军事 

庖丁解水浒 梁山龟跑赢戴宗兔子的逆天机密

庖丁解水浒

第四十回 梁山泊好汉劫法场 白龙庙英雄小聚义

且说蔡知府得了戴宗带回的信看了。信中说天子要看妖人宋江,教押京师。书尾说:“**炳早晚奏过天子,必然自有除授。”蔡知府赏了戴宗,一面安排囚车,商量差人押送。戴宗自回,备些酒肉去看觑宋江不提...啊呀,须提!这是说,宋江肯吃戴宗带去的酒食嘛...看来,江州毒案后,宋江依然信得过戴宗?

非也!此处本源逻辑耳,完全不同于宋江毒案之异化逻辑。那个逻辑就是宋江遭高系化的逻辑,与吴用错信陷宋江的逻辑是一脉相承的异化逻辑。由此,相羊推测琵琶亭之本源故事须是蔡系针对高系李逵,但由于宋江遭遇涉高,反倒逆化为受害者。

至于”妖人”宋江,明显借此黑化宋江。与事件蔡系主导之本源逻辑不合拍哈?没错,也是与吴用错信逻辑一致的异化。

这边蔡府恰**炳来拜。蔡知府请入,说提解京师一事。又说太师奏天子荐**炳一事。

吴教授信中忽悠**炳?关于**炳,吴教授须是从戴宗口中所知此人哈?信中安抚稳住**炳,心思周密...且住!此信未必需要提及**炳啊?难道吴教授之意却专要教**炳看信?

蔡知府则煞有介事拍胸脯:“通判如不信时,就教观看家书,好知下官不谬。”

蔡知府说得虽隐晦,却貌似紧扇小扇子。这是特意诓**炳看家书吧?直娘贼!

吴用谋宋江,蔡知府托台宋江,吴用却与蔡知府貌似一唱一和地忽悠**炳看家书?不科学啊?难道龙虎分裂之逻辑意义上,**炳被定位于吴用的人?吴用要他**炳看出个花来?

就是如此了吧?只是**炳涉高,人物之逻辑关系须理清楚。吴用与**炳皆涉高,须是无名氏定义的那个逻辑。此逻辑上,宋江断然是蔡系面目。吴用合同**炳谋宋,正是此逻辑关系。然而,施大爷之异化逻辑将宋江涉高(涉**炳、李逵),导致了谋宋逻辑的混乱与悖论。此也就是前文多次所论的两种不同的高系逻辑交错导致的混乱。尽管此论不太容易理解,多重派系逻辑关系交错,却依旧难以掩盖吴用谋宋的本质(无名氏之派系逻辑)。

**炳眼似毒刺,一眼看破天机:“家书盖甚章?且盖个早年任职的学士之章?却是何人传的书信?这厮可疑!”

咚!蔡九却也要忽悠**彬看破此书?也是老奸一枚!

是的,**炳属柳高体系嘛。浔阳楼那牌匾的字,专提高二发迹时那位小苏学士之手笔,当然就是暗示**炳属公孙胜那个异化主体柳高体系。如今可以断定,这个以“北斗七星”为代表的体系与宋江涉高不是一回事。一个是无名氏的逻辑,一个是施大爷的逻辑。

蔡知府见听**彬所言,有理,忒他娘的有理也!当时留住**炳于屏风后坐地,立马教传唤戴宗来勘问。却问甚?

“兀那厮!此信却是甚人所书,从实招来!”

非也,此乃羊的智商所问。蔡知府那智商却问:“我太师府上的那个门子,多大年纪?是黑是白,是瘦是胖?长啊短哪?有无须哪…”

只此一问,傻了的是戴宗,俺老羊可没傻。且看蔡九怎说:

“你这厮该死!我府里老门子王公,已死了数年。如今只是个小王看门,如何却道他年纪大,有髭髯!况兼门子小王,不能勾入府堂里去。但有各处来的书信缄帖,必须经由府堂里张干办,方才去见李都管,然后达知里面,才收礼物。便要回书,也须得伺候三日。我这两笼东西,如何没个心腹的人出来问你个常便备细,就胡乱收了?我昨日一时间仓卒,被你这厮瞒过了。你如今只好好招说:这封书那里得来?”

当初戴宗自梁山泊拴了甲马回江州,确实未见施大爷提及那两笼东西。蔡九知府此话证实,那两笼东西留在梁山泊了。难怪当初就敢教戴宗一个人携大笔珍珠宝贝而去,如同生辰纲一般,原本便打算送梁山泊的。

相羊不曾傻甚呢?蔡府“王张李”俱全!

蔡、高皆涉“王、张、李”,当然证明此乃本源逻辑,本源皆是东京岳庙“刘李王”同道,连高系“妖魔”也是本源演化来的。

此处独缺的“刘”才是敌对方吗?宋江涉刘高的...宋江涉“东刘”是其本源,涉刘高那“高”是异化。

另一要点,戴宗果然不曾再奔东京太师府去露个面以补缺堵漏!只此便要咬定戴宗奔往的目的地就是梁山而非东京,也须咬定就是蔡知府关照的(本源派系逻辑关系)。

却说面上,俗话说一句谎话得十句圆,十句谎话得百句圆,最后离心力忒大,兜不住了就得豁边。戴宗既圆不得,只得屈打成招。

戴宗告道:“小人路经梁山泊过,走出那一夥强人来,把小人劫了,绑缚上山,要割腹剖心。去小人身上,搜出书信看了,把信笼都夺了,却饶了小人。情知回乡不得,只要山中乞死。他那里却写这封书与小人,回来脱身。一时怕见罪责,小人瞒了恩相。”知府道:“是便是了。中间还有些胡说。眼见得你和梁山泊贼人通同造意,谋了我信笼物件。却如何说这话?再打那厮!”戴宗由他拷讯,只不肯招和梁山泊通情。蔡九知府再把戴宗拷讯了一回,语言前后相同。说道:“不必问了。取具大枷枷了,下在牢里。”

有问题吗?有的。

其一,戴宗打梁山泊路过遭劫,蔡知府竟未责问这厮怎就拐道奔梁山泊去了,怎就通了梁山贼寇了。休得责怪蔡九知府路盲!蔡知府受皇命新任江州,必然打东京至的江州,路怎的走焉能不知?入娘撮鸟!怎可能路经贼窝梁山泊?!

其二,蔡九知府直言戴宗与梁山泊贼人通同造意,谋取两笼财物。此乃施大爷借蔡九这个明眼人之口暗示江湖众客,戴宗就是特意奔梁山泊去的。通同造意的同伙须是吴用(本源逻辑关系残留)。

由此两条,明白人蔡九须是戴宗行径的幕后人。

本源蔡系同党的逻辑关系哈?却夹杂吴用、戴宗意图谋宋江的异化逻辑!可恼!

话说蔡九得了招状,退厅来与**炳商议。**炳一听,这还商议个毬?斩!以绝后患!

这一斩,更证明了戴宗果真是蔡九特意派往梁山去忽悠敌党的。理由何在呢?

现如今既不申报朝廷,又不请示蔡太师,如何就敢擅杀宋江?既敢擅杀宋江,当初私报蔡太师作甚?蔡九若真杀了宋江,难道需借**炳之口,留点后路?这个不靠谱,人终究是你蔡九杀的。若杀不成宋江,恐怕蔡九就属继续深化害宋江的主题,替宋江背书了。完全契合当年龙虎山所揭示的蔡系同道之本源内涵。

蔡九使戴宗忽悠梁山政敌,目的何在也?

宣扬宋江乃反贼,反朝廷(大唐老祖)反蔡太师的反贼,为宋江上水泊梁山变脸呗(本源逻辑)。

**炳说斩,蔡九知府称善。便教判处斩宋江、戴宗二人。

真宰么?戴宗的交好黄孔目明证,这个是继续玩猫腻。

但看黄孔目振振有词道:“明日国家忌日,后日中元节,大后日国家景日...再后面太阳打西边出来哟...皆不可行刑,五日之后方可。”

撮!黄孔目意图拖延时日之目的昭然嘛...有点主观哈?那便教客观那厮说说黄孔目提到的中元节!

中元节乃是古代传统节日,也称亡人节、七月半,放灯祈求亡人转世。

类似今清明节哈?但关键词不在此,却在七月半!

那么,当初戴宗至水泊梁山却是几时也?书中有云“此时正是六月初旬天气”。随后,戴宗被请上梁山见过吴用等,又二日赚来萧让、金大坚,然后回程。回至江州又是几时也?施老爷不曾讲,只道“扣着日期。回到江州”。那究竟是扣的什么日期也?戴宗去时施大爷叙说得明白,就戴宗超深圳的速度,花了三个次日,也就是三四天。也即以戴宗的速度,回到江州也只须三四天。就是说,算上赚萧让、金大坚的日期,戴宗往返所费时日理论上顶多应在十日左右。也即理论上,六月中旬戴宗铁定应当已回到江州!

六月中旬哈?怎的后日便是七月半中元节了?!

缘由何在也!

是黄孔目一派胡言吗?不可能哈,知府衙门怎能当众胡说。也且连蔡太守也认可五日后的!

那问题究竟何在也?答案须教江湖看客瞠目结舌!

施老骗子未曾交代的回程日期,戴宗其实就是悠悠然地“扣着”日期回去的!

戴宗奔水泊梁山去时,蔡知府对戴宗所言:“你的程途都在我心上!”而施老爷子隐秘地表述,戴宗是扣着日期,回到江州!

蔡太守必须是装糊涂的同党!

缘何须扣着时间呢?!

水泊梁山至江州近千公里,常人须近二十日方能到得。黄孔目只留了五日,戴宗若回程也只花三四日,梁山众人如何赶得到?故而,戴宗回程“扣着日期”!必须扣着日期,给梁山留足时日啊!

此也是施老爷不肯明说回程具体时日的缘故。算戴宗六月中旬始回程江州,实际回到江州竟然已临近中元节(七月半)!嘿嘿!梁山足足有一个月的时间赶赴江州呢!

也就是说,梁山与戴宗的龟兔赛跑,戴宗这兔孙子都泡了无数次的尼姑庵,睡死过去好几回了。戴宗回程绝对是散着步、泡着尼姑、游山玩水回的江州,时日就扣在了临近七月半!

将戴宗看作甲马日千里的骗子其实也无不可,顶多就是个马拉松健将而已。

此回逻辑、时间俱全哈?扣着时日的诡异蹊跷完全证明这是一个计划周密的局,蔡系一党设的一个蒙鬼局。目的当然就是留足时间让梁山救去宋江!戴宗就是绝密信使!

如此,黄孔目当然也是个蔡系的托!

晁盖出动梁山人马奔赴江州救宋江之举,就必然是蔡系的同党。否则蔡知府、戴宗拖延时日作甚?也契合当初对晁盖派系的判定。而吴用的错信之举就显得十分突兀而可疑了!

此间除了吴用错信属异化逻辑,其它总体却是不曾遭到异化污染的蔡系本源逻辑。吴用谋宋的异化逻辑,严重破坏了蔡系“送”宋江上山的完美逻辑。犹如当初”北斗七星”及杨志涉高的异化逻辑也差点毁了蔡系操纵生辰纲事件一般。

总之,水浒本是蔡系主导的诸多事件,皆遭涉高的异化逻辑所搅乱。

话说黄孔目说个天花乱坠,蔡知府应了。

呃,宋江这就从你的全世界路过了?可恼施大爷秃笔乱舞,也一力维护宋江,蒙蔽江湖众看客:“一者天幸救济宋江,二乃梁山泊好汉未至。”

这文字果真分外妖娆!

以相羊所加见,施老头说得其实粗鲁直白:梁山泊好汉未至,这日期便拖将下去。缘何也?天定啊!天皇老子定的嘛...听着宋江像保皇党哈?那是,本源逻辑嘛...天定,五日之后。这个天注定的日期大大的可疑,必须是个约定!中间传递约定日期者,除了披着马甲的戴宗,别无他人涉嫌。

奇怪的是黄孔目却令相羊联想起了**炳。从派系逻辑上讲,黄孔目显然不可能是**炳,而应当是蔡知府的托。这个黄孔目竟然与戴宗交好(同党)?

甭管怎样,宋江绝处逢生的猫腻,最终须算在蔡九知府头上。须是宋、蔡合伙蒙骗高哈?本源逻辑如此,只是,异化逻辑呢?虽说宋江与**炳存有浔阳楼之蹊跷,但定然存有疑问(后文另说)。羊倌被厮们忽悠得晕。

却说五日后,宋江、戴宗被押往市口问斩。东边早有一帮玩蛇的丐者,西边一伙卖枪棒的,南边挑货的,北面客商皆来闹腾。众人见有犯人问斩封了路,便看热闹:“俺大宋恁地富裕,皇帝陛下恁地宽仁,兀自不知足么?难道尔等喜欢暴秦?该杀…不过,杀人挡俺们财路作甚!”正吵个不休,却听得一声“斩!”锣声便响。四下里众人发喊,齐动手,正是梁山十七条好汉与一百来个喽喽。

十字路口茶楼上,霹雳也似一声吼,早跳将下一赤条条的虎形黑大汉。手擎两柄板斧砍翻刽子手,便望监斩官马前抢来。众军士哪里挡得住!拥着蔡知府慌忙逃去。众人抢了宋江、戴宗,杀出城去。

百余人这就劫走了宋江与戴宗?可甭怪蔡知府窝囊,相羊所见那架势,江州官军压根就没打算围剿梁山众人。蔡知府弃送宋江这个头号“反贼”上水泊梁山才是目的所在!

女婿做局生辰纲,儿子做局宋江,水泊梁山的领导权落入蔡系之手,蔡太师不愧权谋老奸啊。

高系不甘寂寞,自觉抢戏!这不,那条虎形黑大汉正是李逵!旋风也似一马当先,不论军民,只管排头砍去。

缘何?

可休怪李逵属天杀狂魔,不是酱紫解读的,而是因江州属蔡系地盘!此时不砍,更待何时?借救宋江之名砍它个稀里糊涂。

高系铁牛李逵欲以救宋江之名混上水泊梁山?是这逻辑吗?李逵被高系化的异化逻辑而言,当然只能这样理解。然就本源而言,蔡系做局,李逵救宋江就只能是“刘李王”一体之本源逻辑。

蔡系的局,却存有两种不同逻辑的涉高者捣乱。

话说黑大汉李逵当先,直杀到浔阳江江边。晁盖众人便跟着李逵去。到得江边白龙庙,李逵又要寻白龙神庙的庙祝砍。

那是,龙老大又不在,鲁大和尚也不在哈…什么龙啊庙的!此其实就是暗示高系李逵与龙头老大公孙胜、西北军皆不对付。

蔡高之本源对立关系(尽管李逵牵扯“刘李王”,但铁定是高系定位)。

李逵排头砍人,晁盖喝止不住。宋江便唤李逵,拜见天王晁盖。李逵撇了板斧便来拜。又认得朱贵乃是同乡,大喜。

同乡同派么?本源还是异化逻辑呢?

却说大江当道,并无去路。

咄!李逵却将众人带入死地?江湖众客须大吃一惊:“难道欲诱歼梁山泊?”

休慌!诱歼须不必救宋江了嘛,多此一举。

却见数船早到,正是李俊、穆家兄弟、张家兄弟江州三霸齐齐赶到。

接应来也!

李俊等一来,施老爷又爆张顺的料:

万里长江东到海,内中一个雄夫,面如傅粉体如酥。上山剜虎目,入水拔龙须。七昼波心能暗伏,水晶宫偷得明珠,翻江搅海勇身躯。人将张顺比,浪里白跳鱼。

剜虎目?拔龙须?张顺被定义为走“妖魔”的高系应是不错。这个高系定然是无名氏的那个高系逻辑,须非施大爷的逻辑。

难怪虎头宋江有道:“贪吃了鲜鱼!”但愿施老头不是随口。然而,张顺听着像保皇党啊?也没错,异化意义上张天师(太祖的孙)那柳高体系就是喽。

却说江州三霸奈何姗姗来迟焉?哎呀,风向不明,这船费老劲了…恰遇两驴车趴占水道候美人鱼,直娘贼… 呵呵,都是明白人,看风使舵嘛…其实大缪矣!试问,李俊等大队人马如何恰好此时到此?三霸若救宋江,大部分人应当出现在江州城里而非此处。可见,定然是有人就中安排在此接应的。却是何人也?应当是蔡知府或宋江暗中安排妥的接应哈?本源就是蔡系同道的局哈?

不过,大大奇怪的是,缘何却是高系李逵带来此地也?

江湖众人恐怕只知晓李逵是跟戴宗混的,却不知李逵的真实派系吧?这个解读毫无说服力。还是只能说蔡系操纵宋江反诗案这个本源逻辑关系里,李逵存有“刘李王”原始本源残留。

回说正文。且说早有喽喽来报,江州大队军马正赶将来。李逵大怒,跳将起来喝道:“杀将去!”

李逵不厚道,抢晁天王的话语权嘛...就是,挑头须晁盖嘛,也且晁盖怎肯放弃宣扬自己是蔡系对头的绝好机会?当即大呼曰:“众好汉相帮晁盖,杀尽江州军马!”众人一声喏,齐齐杀出。

小结:

江州反诗案的主线属本源逻辑,是本源蔡系主导的宋江变脸案。戴宗扣着时日回江州,暴露出蔡系精心策划的绝密之局,便是将宋江塑造为反贼(反蔡系本源保皇党)之形象“送”上梁山。然而,**炳、吴用利用反诗与错信针对宋江等异化因子的植入,导致异度空间的派系逻辑关系扑簌迷离,几乎混淆了宋江反诗案的本来目的。就隐匿期间的龙虎分裂之异化逻辑而言,吴用、戴宗、**炳属图谋宋江的对立面。戴宗、黄孔目等配合蔡太师为梁山晁盖等赢取营救宋江的时间则属本源逻辑关系(残存)。在此事件里,吴用、戴宗竟然呈现本源蔡系与异化两付绝然不同的面目。本源以及无名氏与施大爷不同的涉高逻辑交错,是导致与宋江时友时敌关系的缘由。

上一章 庖丁解水浒 江州连环案之变脸与狙击内幕 庖丁解水浒最新章节 下一章 庖丁解水浒 兄弟关系再揭两种高系的对立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