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回 宋江智取无为军 张顺活捉**炳
却说江州五千军马赶来,施大爷不去迎敌,却风流倜傥,大吟苏学士的诗,什么三国周郎赤壁…暗喻蔡、高、西北军三国?只是哪两家算是同盟呢?各家又支持哪位皇子呢?时空混乱啊...各有各的暗线牵着。
施老头正纶巾羽扇呢,这厢江州军马已然赶到。黑旋风李逵当先杀将去。花荣见前面军马都扎住了枪,唯恐伤了李逵,张弓一箭,射落为头一员马军头领。那队马军吃了一惊,拨马便走,倒把后面的步军冲个七零八落。
那官军怎如此不济?捣浆糊,忽悠江湖众客嘛...至于花荣那一箭的风情,相羊心有窃窃焉...与李逵是同党?花荣若是高系,刘高的高(高系)怎生理解?是两路高系不同的逻辑的交错?还是本源同党关系之残留?
梁山众好汉冲突将去,直杀得官军尸横遍野,血染江水。官军败入城去,滚木擂石齐齐打来,却数日不敢(肯)出城。梁山众人乃登船从容而去,直投穆家庄去安歇。宋江自先竭诚谢过众好汉救命的大恩,却恨**炳那厮刁毒弄舌,欲请众人相助灭无为,除黄祸。晁盖觉得此招太过危险,从长计议为好。宋江则道长则生变。花荣附合宋江哥哥。薛永便自告奋勇去探**炳的住处。
宋江缘何定要冒险留驻江州,除去黄通判呢?
宋江与**炳之关系,就本源而言,大大的存有迫害宋江之蔡系背锅侠的可能性。然而,**炳明显属蔡系主线逻辑上的异化因子,恐怕本源之说尚不足论之。即施大爷也存有将两人均异化而定义为高系的逻辑,因而反而存有**炳以高系身份背锅的可能性。
且说薛永去不多日,带回一人。此人乃洪都人氏(今南昌),身材黑瘦,见在**炳府中做裁缝。此人唤做通臂猿侯健,昔日曾从薛永学枪棒。
上述当是指侯健是西北军薛永的线上人。要紧的是,侯健在黄府里做事,算是黄府的人?还是在黄府潜水?且先休管本源还是异化甚的,视为宋江的人就是了。北宗(西北军)赵员外(宋江)就是这种同党关系的注释。
宋江便教坐了,问江州的情形。薛永说了一番,又道:“原来哥哥被害一事,倒不干蔡九知府的事,都是**炳那厮三回五次,点拨知府,教害哥哥…正撞见侯健这个兄弟出来吃饭,因是得知备细。”
**炳害宋江是在蔡九的府衙,侯健一个黄府小小的裁缝怎能知晓?**炳岂能告诉他?显然只能是受薛永的指使了。病大虫薛永此言,明显是替蔡九知府开脱,而誓将**炳拉黑到底。即西北军的友军是蔡系,而非高系。或者说,西北军主要人物赵员外(宋江)、鲁智深等的本源是镇”妖魔“的蔡系同道。高系武松打虎,病大虫怎肯与他相善哈?可见当初高系金氏父女勾来西北军鲁智深,相羊便觉着大大的违和。南北宗相对立却皆勾着高系,可见必然出自两种不同逻辑的手笔。
病大虫薛永是虎头宋江的托吧?毕竟是两头虎。
侯健说道:“小人要结识仁兄,特来报知备细。这**炳有个嫡亲哥哥**烨,只行善事…唤作黄佛子。那**炳只是要害人…唤作黄蜂刺,这两日听得劫了法场,昨夜去蔡九府中计较,尚未回来。两个都住北门里同一条巷子,分开住,只隔了一个菜园子。**炳贴着城,**烨靠着街…”宋江乃传下令去,只拿**炳一个贼,休害了仁德的哥哥黄佛子**烨。
“两黄”住北门里,或许这个北也是有讲究的。即,老弟**炳贴着城在北,老兄黄佛子靠街在南。应南宗北宗吗?北宗智真是兄啊?不契合嘛...那么,就宋江与宋清俩兄弟而言,宋江在南,是黄佛子的后台;宋清(公孙胜)在北,是**炳的后台?有理,宋江龙虎山虎头确实属南,宋清蛇头应北方真武大帝的。北宗赵员外被无视了原本的派系意义。
也就是说,宋江与宋清之南北关系出现了逆变,被南化的竟然是宋江。先请记得此现象,后一并作解。
重要的是,黄佛子与**炳的兄弟关系,其实就如同何涛与何清之关系,断然是用以影射异化逻辑上的宋江与宋清之关系的。即,本源一家亲的兄弟,异度空间分化对立了,**炳的后台是老弟宋清。
那么,宋江与宋清,究竟谁人才是高系后台呢?关键之关键,却是黄蜂刺和哥哥黄佛子!
**炳唤作黄蜂刺,此便是高系的明证了。
缘何?
尚记得先前关于解剖高太尉之假子高衙内所谓的螟蛉故事吧?正与一种叫蜾嬴的刺蜂有关啊!而莫名其妙出现的哥哥黄佛子,没准便是那位与戴宗交好,推延杀宋江时日的黄孔目。此位孔目非得也姓“黄”,此是引发相羊怀疑的触发点。
黄刺蜂涉高,是宋清的那个高系。黄佛子暗合蔡系黄孔目,这样才合逻辑。
总之,黄佛子视为宋江的本源同道,宋江人就是了。
说了半天,黄氏兄弟的关系揭示了众多人物关系的真相:
本源逻辑而论,宋江、宋清兄弟一家子。在打造宋江“反贼”的蔡系操纵的变脸案里,**炳是蔡系背锅侠的面目。
在无名氏的演化逻辑里,宋清、**炳、吴用(甚至还有李逵)是合谋宋江的高系,宋江、蔡九属蔡系。宋清是南宗,宋江是北宗。江州案主要呈现的就是这个基调。然而,这个逻辑却遭施大爷异化逻辑的干扰,又差点面目全非。
在施大爷的异化逻辑里,涉高的却是宋江、李逵、**炳!**炳的背锅侠角色尽管很不成功,但在宋江高系化的意义上反倒须视作高系的背锅侠。而宋清却保留了蔡系之本源。宋江涉高而被异化为南宗!这是施大爷的逻辑而非本源或无名氏之逻辑。此也就是哥哥黄佛子家位于南的缘故。这个异化使得宋江与北宗(赵员外)失去了本源应有的逻辑关联。
三条逻辑关系虽然复杂烧脑,然还是能基本分辨清楚的。水浒许多本源或无名氏之逻辑事件被施大爷裁冰剪雪,赋予了不同的意义。再次严重提示,多重逻辑交错是导致人物关系时友时敌的根本原因。
回说正文,话说侯健说得明白,“(**炳)昨夜去江州探望蔡九知府,与他计较,尚未回来。”
**炳并不在府中哈?如此,宋江如何拿得到黄刺蜂?似乎该中止行动才合理吧?然宋江竟然不予理睬。但看宋江教薛永、侯健、白胜潜入城去,穆家则准备芦苇油柴等,三更里应外合火烧无为城,将“**炳”合家铲。
这个…这个表示,宋江料定,火光一起,“**炳”必定回家奔丧?
卧槽!这坑**炳竟然肯填?
闲话少说,一切依计而行。菜园子一把火赚开**炳家门,四五十头口尽被抄斩,只漏了**炳一个,果真不在家中。却说江州城里望见无为军火起,蒸天假红,满城中讲动。只得报知本府。这**炳正在府里议事。听得报说了,慌忙来禀知府,借了条船送过江来。不多时,又是一只小船摇将过来,却不迳过,望着官船直撞将来。从人喝道:“什么船,敢如此直撞来!”只见那小船上一个大汉,跳起来,手里拿着挠钩,口里应道:“去江州报失火的船。”**炳便钻出来,问道:“那里失火?”那大汉道:“北门里黄通判家,被梁山泊好汉,杀了一家人口,劫了家私。如今正烧着哩。”**炳失口叫声苦,不知高低。那汉听了,一挠钩搭住了船,便跳过来。**炳是个乖觉的人,早瞧了八分,便奔船稍而走,望江里踊身便跳。忽见江面上一只船,水底下早钻过一个人,把**炳匹腰抱住,拦头揪起,扯上船来。船上那个大汉,早来接应。便把麻索绑了。水底下活捉了**炳的便是浪里白跳张顺,船上的大汉正是混江龙李俊。两个捉了**炳来见宋江。
宋江大喜,历数**炳罪状。**炳但求速死。速死?便宜你这恶厮么?李逵奋勇而出,口称:“这厮好肥,正可把来下酒…”将**炳千刀万剐,取心肝给众位做下酒汤!你还甭恶心,服不?服的都得喝,一个都不能少!不行霹雳手段,如何威慑江湖!
众人见剐了**炳,都来贺喜。
**炳到底还是死了?呀,这回轮黄老弟自己给耍了?疑问多多啊,且看:
其一,按侯健所言:“**炳昨夜过江,与蔡知府计较,尚未回来。”对比施老爷所言:“这**炳正在府里议事。听得报说了,慌忙来禀知府。”如何?“来禀知府”,可见前面那府明显不是指蔡九府衙哈?那便只能是指通判府了吧?如此,黄通判在江州显然是有府第的,哪里像在无为家中闲居之人?当初却龟缩在船里过夜,明显居心叵测哈。
其二,宋江已知**炳不在,缘何必要火烧他家,一门抄斩?难道纵火意在诱**炳回来?
其三,高系**炳乃本案精细明白人,报知无为城中火起,脚趾头也能猜知其缘由。按常理避之犹恐不及,缘何反倒主动禀告蔡系蔡知府过江?蔡系蔡知府不拦着高系**炳倒属正常哈?
其四,李俊、张顺将船直撞官船惹事,此事最为可疑!明显吃准了那是送**炳过江的船。什么道理?宋江暗中交待的?似乎除此之外难于圆说。若如此,那么宋江教放的那火,便是举火为号了。火起,**炳这个倒霉鬼过江?
其五,**炳只求速死,这态度,视死如归啊?李逵口称“这厮肥胖”,这在相羊耳里就是一声霹雳!这厮会不会是赝品呢?!黄蜂刺听那绰号就不见得那么有油水吧?倒是那位黄佛子听着像肥胖的人。意外地拽出个不相干之人黄佛子,难道是这缘由?宋江认了此位佛也似的黄胖子就是黄刺蜂?黄胖子肯为宋江垫背牺牲?
其六,若**炳是赝品,那认得**炳者必须是宋江的人了。谁认得**炳来着?除了宋江与戴宗,只有在**炳府中待过的涉嫌西北军的侯健(应该还有薛永)了。这几位不拆穿,该是宋江信得过的人。事实上,**炳不在家的事实,也已然证明薛永、侯健不曾欺骗宋江,值得宋江信赖。
综上所述,相羊以为**炳早躲猫猫去了。无名氏的逻辑,闲通判嘛,龙虎分裂之逻辑上必然是柳大郎的闲汉一党,公孙胜与宋清的人。也且精细奸猾之徒,凭甚专程替宋江垫背?宋江无为城一举火,勇于献身的油水货蔡系黄佛子,宋江的死托同党便冒名过江成仁,糊弄梁山政敌。这个推断完全符合蔡系打造宋江“反贼”的逻辑。
黄佛子,好名字。我不下地狱,谁人下地狱!
且说众好汉在穆家庄,剐了所谓的“**炳”。宋江又显菩萨心肠,跪地说话。一来拜谢众好汉救命之恩。二来声明别无他路,只得上梁山泊落草为寇,不愿相随者自去。
不愿去?似乎都憋着上梁山持原始股呢。黑李逵在旁发飚:“都去!不去的吃一板斧!去的原始股增发二百五!”
呀,这个小弟真棒,领导的纠结事都不用吩咐,想不进天罡将星都难。难得广大人民群众众口一词,竭诚点赞李逵老弟是宋大哥的头号打手。呃,施大爷一向口舌不定,没来由便发飙下黑手。白龙庙教李逵杀庙祝估计就得算拉黑未遂。
且说众人分数队而行,往水泊梁山去。晁盖、宋江、花荣、戴宗、李逵领第一队。行得三日,早遇见一座山来,地名唤作黄门山。宋江与晁盖说道:“此山险恶,莫非有大盗在内?”
嗯?宋江也恁地神?那是,黄门山嘛,江湖皆懂的,何况皇家宋江在此。占山为王的所谓“盗寇”必然是黄门侍郎,皇家的人...施老爷竟然说甚黄门山大盗?您老忒耿直啊...无须解释哈?
可见梁山就是朝廷的缩影。黄门山势力与宋江首先必然是本源逻辑意义上的同党,异不异化的另说。
锣鼓声响,闪出数百人马来,为头四个好汉,各挺军器喝道:“你等大闹江州,劫掠无为军,杀了许多官军百姓,待回梁山泊去?会事的留下宋江…”宋江乃拍马挺身而出…嗯?居然挺身而跪?宋江跪拜于地,说了一堆废话,有用的就一句:“只小可我便是宋江!”
那四个听闻,滚马下鞍,撇了兵器,倒地便拜:“俺弟兄四个,只闻山东及时雨宋公明大名,想杀也不能勾见面。俺听知哥哥在江州为事吃官司,我弟兄商议定了,正要来劫牢。只是不得个实信。前日使小喽罗直到江州来探望,回来说道:‘已有多少好汉闹了江州,劫了法场,救出往揭阳镇去了。后又烧了无为军,劫掠黄通判家。’料想哥哥必从这里来,节次使人路中来探望。不期今日得见仁兄之面。小寨里略备薄酒粗食,权当接风。请众好汉同到弊寨盘桓片。”
这四位却是甚人也?
第一位摩云金翅欧鹏,黄州(今湖北黄冈)人氏,军班出身。
甚是摩云金翅呢?这可了不得,便是鲲鹏展翅九万里,以龙为食的大鹏鸟。听着像是龙虎山的对头哈?走“妖魔”的高系?可未见得,万一人家只怼龙头大佬不怼虎呢呢?多半如此吧?此军班汉子居然出自黄门?俺也是醉了...无论属宋江的还是皇家的,本源而论,有甚?妥妥的毫无违和感。
第二位神算子蒋敬,潭州(今湖南)人氏,落第举子出身,弃文就武,长于排兵布阵,犹善算数。
蒋敬虽不举...厮们休笑,是举子不举...知俺鸟意便了...连排兵布阵都在行?教无文凭的吴教师情何以堪?落第举子听着貌似文化人蔡系哈?不过,却是吕方的同乡。吕方可有高系豹子尾之嫌的。
第三位铁笛仙马麟,建康(今南京)人氏,小番子闲汉出身,貌怪如仙,使得两口铜刀。
闲汉出身,柳大郎的人。笛子吹得棒不棒且不说,铁笛仙铁定是“横吹一管铁笛”的道通天师的人无疑。貌怪如仙,涉嫌仙风道骨公孙道长嘛。此完全证明淮西大闲汉柳大郎便是龙虎山道通天师。小番子何解?有说是指外族人,有说是衙役,也有说是跟班马仔。此处当然意为跟班马仔,大闲汉柳大郎公孙胜的马仔嘛。而公孙胜前文丫叉着发髻出场,就已被证实就是道通天师。
嗯,公孙胜的人。
第四位光州(今河南?)人氏九尾龟陶宗旺,佃户出身,使一把铁铲。
终于出现个正宗农民出身的汉子!广大基层群众望眼欲穿咧。陶老弟,好好珍惜!你老弟代表了全人类最广大的阶级,寄托着水学研究的巨大成果农民起义,拜托了!
老陶擂着敦厚的胸膛呵呵笑咧:“放心,俺祖宗十八代皆是佃户哩。”
然则,龟长寿可以理解,有尾巴可翘也光荣,可缘何九尾呢?那是狐狸的专用前缀词呀?再者,农民佃户便非得五短身材黑面皮?对劳动人民就这态度?施大爷忒不厚道。
老陶笑道:“神龟虽寿,犹有竟时。腾蛇…呃,口误咧,土灰不得…不闻九尾成精,千年长寿的。”
撮,这素质…不过,老陶,你可忒山寨了。其一,九为大,命犯天条,冲撞九大王端王、道君皇帝不说还须连累九纹龙,连蔡九都得倒霉。其二,不惜颜值拷版矮子,领导近乎套得如此赤热,却是指哪位呢?张三还是李四?其三,“披发仗剑,北方玄武踏龟蛇。”龟尾一勾,傍上披发仗剑的真武大帝公孙道长。其四,甭以为“神龟”了“腾蛇”可以吞回。腾蛇一出,必须土灰。原来玄武大帝龟蛇合体,李四却唤作青草蛇,李四该与四郎宋清有缘吧?躺枪了吧?土灰了吧?总之,陶老弟勾着多位大佬,后台硬着呢,早翻身当家作主人了...难怪名字“土根”都改作“宗旺”咧…得,往后甭以农民工、佃户自贱,糟践俺们羊倌…
老陶出卖狠了…恁地惹人耳目,兀自想入天罡?玩多米诺去吧。
只是,怎的与宋老四宋清有缘?宋江兄弟哥俩好?这四个是来相投宋江的吗?怎看着好几位像公孙胜的人?有的兀自涉嫌宋清?
无它,此四人能聚在一块,可见其本源皆应相同。本源蔡系哈?本源逻辑关系,皆属宋江、公孙胜、宋清的本源同党。如此而已。至于异化逻辑的派系归属,指不定归谁呢。
话说宋江就山上饮酒之际,在席上对黄门山的四位头领开言道:“今次宋江投奔了哥哥晁天王,上梁山泊去,一同聚义。未知四位好汉肯弃了此处,同往梁山泊大寨相聚否?”四个好汉齐齐答道:“若蒙二位义士不弃贫贱,情愿执鞭坠镫。”宋江、晁盖大喜,就教收拾山寨,次日登程。
宋江又合了四位好汉,心中甚喜,于路对晁盖说道:“小弟来江湖上走了这几遭,虽然受了些惊恐,却也结识了许多好汉。今日同哥哥上山去,这回只得死心塌地,与哥哥同死同生。”一路说着闲话。
嗯?宋江此回气粗了?财大气粗哈?那意思这回许多人马上山要控股权?这...晁宋关系要异化?有是没有?
且说梁山泊留守诸头领吴用、公孙胜、林銶、秦明、萧让、金大坚闻报来迎。到得聚义厅上,焚上一炉好香。戏剧的一幕发生了:
晁盖便请宋江为山寨之主!恩主合该坐第一把交椅!
呀哈!前番宋江上山尚寻死觅活,畏梁山(晁盖?)如虎。此番怎地颠倒人生,晁盖反让着宋江了?时也势也,时势造英雄,人壮不如势壮…难道是晁老大在将宋江的军?没有你来哪有我?不让着救命恩人,江湖怎么看?梁山众头领怎么看?那贼老羊怎么看?
问俺?俺老羊念念不忘宋江关于晁盖是心腹之言,王小三也是历历在目。如今,宋江又从蔡系手里有惊无险地离奇脱身!不怀疑宋江涉蔡也难。就目前宋江呈现的蔡系面目而言,贼老羊的看法是晁盖是在抬高宋江:俺晁老大都谦让三兄,你等兄弟看着办!
本源逻辑就是如此。
宋江如何肯坐?论年齿也该晁盖哥哥为尊嘛。两个再三推让,怎办?吴教授也不发个话?连李逵都不装十三发飙?得,晁盖与宋江唱二人转成不?宋江强推晁盖上位,晁盖只得坐了第一位。宋江坐了第二位…宋江怎就心安理得地自动坐第二位呢?想想也是,晁老大都让寨主,谁好意思上老二?谁好意思推吴教授上老二?吴教授好意思自个上二人转?兄弟们组织洞察力倍棒,看着办了。
于是,吴用坐了第三位,公孙胜坐了第四位。第五位林…呃,老五得边上坐!因为宋江兄发话了:“旧头领去左边坐,新头领去右边坐,待日后出力多寡,另行定夺。”
宋江当仁不让地摄政了?可见在某种程度上,本源意义上的晁盖虽与宋江属同道,也只得算是皇子宋江的代理人。
金大侠撇嘴:“是宋江势大了,架空晁盖!小老弟!”
哦...您老看出晁宋关系异化了?看出了兀自腰宰水浒?!
众皆称善。左边林冲、刘唐、阮小二、阮小五、阮小七、杜迁、宋万、朱贵、白胜寥寥九人。右边花荣、秦明、黄信、戴宗、李逵、李俊、穆弘、张横、张顺、燕顺、吕方、郭盛、萧让、王英、薛永、金大坚、 穆春、李立、欧鹏、蒋敬、童威、童猛、马麟、石勇、侯健、郑天寿、陶宗旺长长一溜二十七条汉子!
哇,这两边比例严重失调,发展极不和谐。尤其是花荣、秦明等青州与清风山寨几位,晁盖可是给他们排定过座位的!竟然皆跑到右面去了?若照金大侠所言,晁盖心里得拔凉拔凉的。这是赤裸裸的打脸哪!那歌词怎唱来着?油累死米,阿胖!more than I can be!
其实也未见得,原因很简单,就算异化逻辑导致晁盖与宋江古得拜了,那左面就一定是晁盖的人?北斗七星就将晁老兄排除在外了嘛...右边就更难说皆是宋江的人了哈?单清风山(寨)就派系不纯哈?表面上,梁山四大常务董事晁盖旧部3:1还占绝对控股权,宋江有啥妖蛾子轻轻松松地否决。
这个要喜要喜的哈?
施大爷使宋江如此排布,渲染出宋江与晁盖之间某种微妙的气氛...嗯,这糟老头又是搞事的节操...如此排布,当然是为日后人事安排留有余地。同时也可见,本源派系逻辑关系里,宋江的身份必然是超过晁盖的。
左边简单,原就有了排位。右边么,据说按年齿相互推让呢。不过,在座的诸位皆是江湖老客,不少更是职业军官,NB的博士前大体研习过的,更NB的还钻研过MBA博士后,在组织中的位置相信还是具有高度知觉力的。
排位暂定,乃大吹大擂,摆宴相庆。宋江又说起江州之事,称谢众好汉。宋江说起江州蔡九知府捏造谣言一事,说与众人:“匡耐**炳那厮,事又不干他己,却在知府面前胡言乱道,解说道:‘耗国因家木’,耗散国家钱粮的人,必是家头着个木字,不是个宋字?‘刀兵点水工’,兴动刀兵之人,必是三点水着个工字,不是个江字?这个正应宋江身上。那后两句道:‘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合主宋江造反在山东。以此拿了小可。不期戴院长又传了假书信。以此**炳那厮撺掇知府,只要先斩后奏。若非众好汉救了,焉得到此!”
啊呀!宋江连蔡太师给蔡知府的私信内容也尽皆知晓?蔡知府与黄通判聊的私密话也知晓?蔡知府与黄通判不曾告知戴宗哈?戴宗也无从告知宋江哈?薛永也只打听得**炳撺唆蔡知府哈?那么,宋江却是如何知晓也!
答案无甚稀奇:
这是个替宋江变脸的局,宋江是局内人嘛。
看来,宋江只怪**炳,却避着蔡知府,这是意图弱化与蔡系的敌对关系,强化高系**炳对头的关系,维护蔡系...是么?嗯...刻意渲染与高系的敌对关系,似乎又像高系的盟友?只是无法解读蔡九暗中维护宋江哈?施老头到底在哪个空间?!
施大爷呵呵笑:“须问**炳在哪个空间...老夫嘛,喜爱虫洞忙乎...”
且说宋江言犹未尽,悍牛李逵忽地跳将起来大叫:“放着我这里许多人马,便造反怎地?晁盖哥哥便做了大皇帝,宋江哥哥便做了小皇帝,吴先生做个丞相,公孙胜便做个国师,我们都做个将军,杀去东京,夺了鸟位,岂不快活…”
李逵这黑厮“憨”出了高度。皇帝岂有大小?不闻天无二日,地无二主么?直把晁盖当傀儡?这厮挑拨狠了。兀自大肆鼓吹“杀去东京,夺了鸟位。”这厮大庭广众之下公然如此叫嚣,是自己的真实意图吗?还是将自己扮作反皇党?
李逵发憨,相羊便得胡思乱想。
大皇帝可以暗指太上皇么?若是此意,太上皇与皇帝有所暗示吗?似乎有。北宋末期大金国兵临城下,道君皇帝(张天师)收拾不了,只得下台逊位于长子、皇太子钦宗…少累,口误咧,万岁爷下不得台,须更上一层楼。楼上是哪里呢?便是万万岁,俗称太上皇。再上呢?岂能再上?!再上就青云直上重霄九,就得万年青咧,你个驴操蛋!
李逵蓄意叫嚣造反?实际上就是…“住口!”历史帝一声怒吼!缘何?相羊糟蹋历史研究的成果呗。
李逵口无遮拦,连戴宗都看不下去,慌忙喝住:“裸胸可以,裸底?砍你个鸟!”
众人哄笑,笑话嘛,呵呵…
靠!这也笑得?好素养…宋江忽然问起黄安来。
黄安?何人也?便是晁盖等北斗七星初上水泊梁山时,“送来”马匹、船只的济州团练使,被刘唐所“擒”之人。
宋江知晓此人被擒在梁山,当然揭示出宋江必定是生辰纲事件局内操控人。当初黄安是受的济州府尹指派的,算他作后台宋江的人,应该是合乎逻辑的。此处出现黄姓,应该是提示江州的黄佛子、**炳与宋江之间肯定存有逻辑关联。
晁盖回得干脆:“病死了。”宋江嗟叹不已。
嗯?施老爷给黄安一个“安”字,岂能病死?似乎是暗示晁盖说谎?看此情形,晁、宋关系要别扭出异化因子啊?
众好汉安置毕,宋江又道出一事来。
何事之有?
原来宋江却欲下山走一遭。
小结:
江州反诗案是蔡系操纵的,打造并“弃送”宋江上梁山的局,这是江州事件的基本逻辑。其中存有两条不同逻辑的涉高异化,是导致某些涉高人物对立的根本原因。本质上是无名氏的逻辑定位里,宋江等并非高系。黄氏兄弟的关系再次揭示水浒本是影射北宋皇家兄弟关于继承人之争的故事。这个逻辑与施大爷重塑水浒以影射元末故事大大不同。多重逻辑交错也是水浒人物关系变化不定的缘故。宋江灭**炳存有诡异的不同逻辑上的不同解读。黄门山势力则属宋江本源意义上的同党。宋江上山与晁盖互动的本源同党基调,似乎植入了异化因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