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回 浔阳楼宋江吟反诗 梁山泊戴宗传假信
却说李逵恼怒,嗔那卖唱女子不晓事,一指点翻。酒店主人如何不拦,好歹救得那女子醒来。她的爹娘听是黑旋风李逵,那里敢说一言...且住!这意思,卖唱的爹娘竟然知晓江州狱中小牢子黑旋风李逵的底细?端的不凡!
宋江便问那老妇人。原来那女子乃是京城人氏,唤作宋玉莲。宋江见说了,便教那人家随他去营里,许二十两银子与她赔罪,将息女儿,嫁个好人家,免得在此卖唱。
戴宗埋怨李逵害哥哥坏了许多银子。李逵争辩,说她嫩得粉头似的,风吹也倒。张顺则争着买单,又提了余下两条金鲤鱼送与宋江。宋江谢过,便唤那老儿同去营里,取了银子与他。那老儿谢了自去。宋江又取出张横的信,把与张顺,相别而去。再取五十两银子与李逵用度,各各作别。
哇,李逵运交华盖欲何求?哪个撮鸟再叫嚣五毛忽悠铁牛,小心着黑旋风扁。
单说宋江将一条金鲤鱼送与管营,留一条自吃。不料夜来腹痛,连泻二十来遭,昏睡于床。自有营里相好的看护服侍。
次日,张顺因见宋江爱吃江鲜,提鱼复来。宋江便教送与管营、拨差,请张顺与自己赎副止泻六和汤药来喝。张顺赎了药来,自回去不提。营里自有相好的煎药。这日,戴宗、李逵也备了酒肉也来看望宋江。见宋江暴病才可,吃不得,就房前自己吃了,日头晚了方才别去。
江湖众客看得欢快,却不知不觉地几乎错过一个重大事件:江州毒案!
毒案?江湖一片质疑。
呃,不好意思,很正常的。米冠初始,江湖也不明就里不是。
说毒案,首先引发相羊怀疑的,是浔阳江李逵生事,在江里探头探脑的可疑举动。其次,那个琵琶女宋玉莲来得蹊跷!金翠莲、潘金莲、宋玉莲,见“莲”须有内涵段子,何况此回玉莲姓宋!更是明确的宋(江)家之“莲”。莲,首先涉高二哈?每一“莲”后宋江的身影也愈来愈清晰。先是模糊的赵员外、文殊菩萨;再是涉嫌黑暗的武大郎、西门大郎;此回宋江的本家玉莲亲自登场,终于不用遮遮掩掩地勾连宋江。
涉高的“莲花”也明确地开放在宋江的后花园哈?宋江与高俅有染,“莲”作证。
此处的细节呈现的是宋江高系在线,属蔡系操纵的江州本源逻辑事件里的异化逻辑。
又说黑李逵那厮“鲁莽”得紧,人家唱个小曲你激动个啥?难道那妞唱的是舌尖上的河豚?
河豚是有名的长江三鲜之一,极其鲜美。缘何鲜美无比也?却是因为有毒。格物致理相当辩证:以毒攻鲜,不毒不鲜。河豚剧毒在于血与内脏,须清理得十分干净。且须当勺厨师当众先尝过无事,食客方可食用。故江东素有“拼死吃河豚”之说。
然宋江吃的明明是金鲤鱼啊?吃个江鲜泻得昏死过去?最后,施老爷子二次提及“营中自有相好的看护服侍、煎药”,难道不是另有所指么?换句明白话说,营里的人是可靠的,营外与宋江同吃江鲜的二人之中,恐怕就有不可靠的了。
江州蔡知府营里的人可靠?
当然,本源逻辑嘛,宋江就是蔡系后台,江州地主。
回头继续追究江州毒案。
江湖众客须嗔相羊颠倒众生哈?不错,相羊以为,宋江真是食物中毒。某系明着不能下手,来暗的还是大有可能的。
某系下的黑手?哪个撮鸟!
全球最大恐怖组织米手党嘛...特流氓那渣渣喽。呃,若是您认可是天然的,或者是鲜鱼吃多了,不消化的缘故,估计您是贤良敦厚的大夫来着。
从施老爷子的描述推断,问题出在鱼上,尤其是鱼汤。羊肉也可做汤温补,牛肉做汤相对少些。或许李逵颠倒牛羊肉搅事,缘由在汤上。
第一种可能性,问题出在琵琶亭的“腌”鱼上。
诸公大笑:“戴宗、李逵奈何无事也?”
以相羊所见,真吃货戴宗似乎一口也未碰那“腌”鱼。只是见宋江尝了几口后停箸,戴宗这才说甚“腌货,不中先生吃”。假吃货李逵吃得倒是不少,又缘何没事呢?黑李逵先是硬着头皮吃鱼(毒大多煮在汤里了?),吃得沥沥啦啦(汤都撒了没喝),后借故撒泼,泼了酒保一身,全给倒了!随后生事吐了,吐了个精光!
李逵大怒道:“你这厮又信口雌黄么?须有个见证!”
相羊冷笑道:“你这厮出去无端生事,放鱼挑斗张顺何故?在江里上下翻腾作甚?洗胃嘛!洗完了可精神,探头探脑,‘假’作挣扎赴水!上了岸兀自吐“白水”不止,继续洗呢。难道江湖是白内障不成?”可怜相羊伪书生,施老头明明白白“假作挣扎”一个“假”字,居然不曾喝彩,合该施老头秀才落第…啊呀!李逵兄弟,水性可以嘛,这厮装的!简直是浪里黑条…还好,腌鱼不中宋江吃,宋江只吃了许些个。
若是腌鱼有问题,则戴宗自是头号嫌疑人,毕竟酒店正是他带去的。呃,此说白乐天与琵琶女不乐意咧…不乐意相羊也须吃定戴宗,缘由在于,甭管是本源还是异变,反正此段宋江是高系在线,嫌疑人当然须算蔡系地盘的地主戴宗。况且,以江湖惯例,谁没吃,谁就是首要嫌疑人。
至于李逵,李逵意欲搅得宋江吃不成鱼,似乎不该有嫌疑吧?
李逵当然没问题!
回顾一下李逵往张小乙那里去“叉银子”,怎地“叉”也?“叉”了个口信是肯定的。从前因后果之逻辑推断,须是朋友圈张小乙那里“叉”来了琵琶女宋玉莲母女,特来搅局!
也就是说,浔阳楼毒案里,李逵、张小乙、宋玉莲是蓄意搅事救宋江的一党。
但须注意,此间夹杂的李逵吃黄牛,却属异变因子,极大可能会大大误导对宋江与李逵关系的解读。此处须着重于事件发展之逻辑。事件发展之逻辑显示,李逵就类似为宋江抵死向前的唐二牛!
第二种可能性,便是张顺的鲜鱼有无问题。鉴于李逵不曾吃鲜鱼却也存有中毒之兆,故第二种可能性其实是不存在的。不过也须过虑一番,只因宋江自己似有窃窃焉。
张顺的乃是“鲜”鱼!甚叫“鲜”鱼,江湖皆懂的。估计施老爷子也是赌江湖都懂,便不肯明说。不过,相羊不懂。通常鲜鱼属好货,但万一施老头的意思是不毒不鲜呢?只得再究个明白。
且看,张顺绾了李逵去,取回四条鲜鱼,于琵琶亭做了两条。不过,未见端上来,便给搅了!怎搅的呢?李逵着恼,只二指点额头,“点”翻宋玉莲!
李逵啊,你老兄练就的二阳指么?江湖大虾有云,那二阳指也得“猛戳”才有流量啊?李逵说她嫩得粉头似的,风吹也倒,似乎是佐证“生命里不可承受之轻”。耿直点说,李逵“点”,宋玉莲“倒”,高系两人合伙唱二皮,联手搅了饭局。这是信不过张顺的鲜鱼了,毕竟那鱼市与鲜鱼都该是张顺掌控的。
接着说,张顺将余下两尾鱼送与宋江。宋江将一尾送与王管营,一尾自用。四条鲜鱼,李逵未沾丁点腥吧?施大爷也不曾公告管营有事哈?可见鲜鱼应该是没有问题的吧?宋江却大吐昏厥,那只能说是先前那口腌鱼惹的祸了。
次日,张顺又送来两尾。此次,宋江皆送与管营与拨差了。
这回,王管营、赵拨差该化验化验吧?王、赵两姓与宋江有过可靠合作,施老爷也重复强调“营里相好的”,须是暗示此两位值得信赖。当此处似乎不经意地出现值得信赖的王管营时,相羊更有理由相信王三也就是指宋江宋公明,宋江与“刘李王”的王姓必然有渊缘。
那么,宋江教张顺买药何故也?营里没相好的买么?非也,相羊以小人之心度之,是宋江需检验一下张顺的药有无问题。这回,鱼和药有没有问题相羊不知,但宋江自己定然心中有数了。
接着,戴宗、李逵携带了酒肉来。宋江暴病未可吃,戴宗、李逵自己吃了。
当着宋江的面吃,天傍黑了方回。戴宗、李逵以此表示酒肉很安全,我等不曾害哥哥吐白沫。是这意思么?
相羊如此说道一番,然宋江的态度却大大的有异。宋江道:“自贪口福,多吃了些鲜鱼…”
鲜鱼!这是指宋江回营吃的那条鲜鱼!
这个?似乎是强行逆变入异度空间的信号嘛...暗示张顺与宋江无有善缘?
张顺拿来的是毒鲜鱼?不过,李逵只吃了腌鱼啊?
诡异!
相羊心中一惊,突发异想天开之:毒鱼当然是那口腌鱼,而下毒者莫非竟然是他?
当然是戴宗!同时,宋江也不信任张顺。
而李逵却是替宋江解局者。
须先打个预防针,此间人物关系仅限于此事件本身。
那么,此事件派系逻辑关系何在呢?
戴宗依然是蔡系,而宋江与李逵被施大爷异化为高系了。
犀利君怒喝道:“笑话!恁地,宋江专程上梁山会吴用怎说?吴用给宋江知会戴宗那推介信怎说?李逵吃牛肉怎说?”
对不住,戴宗那是本源派系逻辑关系。相羊说过,各事件逻辑并不一贯(一致),只因空间不同,派系关系自然也不同。更有本源与异度空间交错之二元空间,导致派系逻辑关系变化莫测。也就是说,宋江与吴用、戴宗之本源同志的关系于琵琶亭突然遭遇逆变,异化为龙虎分裂意义上的敌对关系。
至于吴用、李逵也涉高,恐怕吴用那个涉高的“北斗七星”与宋江涉高不是一回事。也就是前文所述的无名氏与施大爷两路不同高系的逻辑。
简单说,本源而言,宋江与吴用、戴宗属蔡系同党。甚至李逵也是“刘李王”演化出的高系。
无名氏的异化而论,宋江依旧是蔡系(参见北宗赵员外),而吴用(可能还有李逵)被异化为高系,后台老板是宋清(也就是南宗)了。 宋江与吴用属蔡高之敌对关系。这种关系请参照宋江与武松的关系演化。
施大爷的异化逻辑而论,宋江、李逵皆被异化为高系。吴用的定位目前不详。
相羊此说未见的准确,但水浒存有多重派系逻辑关系不会有错。也休要指望各事件里的人物关系只存有一种可能性。时友时敌、似敌似友、友中有敌、敌中存友之关系是常态,皆拜混杂交错的多重逻辑所赐也。
好吧,腌鱼也好,鲜鱼也罢,宋江未命毙当场也是异数。呃,张顺老弟,您也甭激动,宋江兄深沉,说的也未见得便是实话。不过,你在宋家江里白跳个甚?施老爷赠你这个绰号未见得安甚好心…张顺怒向相羊道:“黑俺?俺浪里白跳逆天白!”
你那逆天白关系本源犹可述...异度空间宋江怕是当定“及时雨”的...
那厢安神医呵呵大笑:“就是贪吃不消化…”俺说安兄休笑,与您何干?挂您老人家的号就没挂上过。您老上三省六部那里伺候,就没丫的追究您非法异地行医?安神医颤须抖手,怒不可遏:“俺...俺本是太医院御医!那里去不得!”
呃,俺是不是泄了安太医的秘?得,还说宋江吧。却说宋江歇了几日,已觉病愈,却不见一个来。
废话!再请吃,您老兄赏脸不?
嫌疑人难定,宋江须亲自去调研。其实俺相羊疑惑,宋江本人心里恐怕是有谱的。宋老兄与哪个交厚,自己扪心一问便知。
宋江大怨:“兀那施老头!我也不知被搁置于哪个空间!”
是啊,不同空间的嫌犯恰恰相反的。
宋江入城去寻嫌疑人、吴老阴的知心相爱戴宗。可怪,这位神行太保,明明应该是呼保义的人呀?呼保义一呼,太保就来嘛…可惜,这只能是本源关系残留,宋江被异化了。
嗯?宋江这就自个自由自在地出行了?上回傍着戴节级出门遛弯吃酒也就算了,这回干脆自己的地盘自己做主了?没有江州大佬就中安排,谁敢教人犯旷劳改而自由行嘛…竟然在蔡九的地盘上?
没错的,本源蔡系后台嘛,就是江州地主。
话说宋江寻戴宗,听人说戴宗并无家小,只在城隍庙间壁观音庵歇。
俺没听错吧?那观音庵里住的可是尼姑啊?戴宗这厮够风流,居然打坐在尼姑庵?必须是地下党的干活了。什么来路呢?观音那是佛教系的,心爱相知吴用却是道号堂堂,倒是宋江家里却有佛堂,这也忒吊诡了!
或许另有它意:佛教四大菩萨,南海观音哈?观音位于南。横三世佛里属西方三圣之一。记得刘高驻扎南寨,花荣曾伪称宋江为“薄亲刘丈”。
这是说戴宗与宋江有“南”缘哈?只能是本源逻辑喽?
宋江只管寻去,却锁了门。
似乎连尼姑也没一个?倒是撬门进去仔细搜一搜嘛,没准抓个现行…甚?涉嫌违法?搜查嫌犯犯甚法?您代表政府专项整治怕甚鸟!宋江好没劲,须不如我江东这里小片警…话说宋江只得又去寻李逵。那黑李逵更是无头神,也是独自一个匹夫,只在营里巡检。更可恼的是这黑牛竟居无定所!东宿两日,西斜几时,却不知哪里是他的夜来香。
狡兔三窟哈?李逵是狡兔里的狡兔,压根就神出鬼没无定窟!有道李逵憨直率真者甚众哈?连金老怪也称之上上人品,天真烂漫!
嘿嘿,上上人品绝对准确,天真烂漫?俺闪。李逵憨真?大智若愚耳。相羊牢记施老爷子教诲,李家的“逵”人,必须是大道无痕之神品。
宋江又往浔阳江边去寻张顺。这张顺却是人在江湖漂,寻常找不到。缘何?嫌城里那生命里不可承受之轻PM2.5 太过丰厚,生受不起,住城外乡下呢。
一圈下来,宋江一无所得。白教人下了药?人不是泡尼姑,就是悠哉游哉地度假去了。宋江郁闷,信步出城,直要寻个准处。
直要寻个准处?这意思宋江自己有明确目标?
却是甚准处?莫不是又寻事?
但说宋江寻去,却见城外江边一座酒楼,雕檐牌匾上有苏东坡大书“浔阳楼”三字。
琵琶亭与唐白乐天有关,暗示镇“妖魔”的大唐老祖一脉及蔡系一派。戴宗带去的哈?本源逻辑。今现浔阳楼,苏东坡三字却昭示与走“妖魔”的高俅有关,必然是异化逻辑。
宋江自己去的哈?总之此处的宋江,涉高就是了。
宋江看了,便道:“我在郓城县时,只听得江州好座浔阳楼,原来却在这里。不可错过…”乃信步上楼,靠江坐了,凭栏举目。
咚!原来宋江欲寻的准处却是此处!缘何?君不见此处高悬苏东坡手书的匾额?小苏学士是暗中安排高俅高太尉的党人之一呀!就算小苏躲在书角旮旯里,也没用。也就是说,浔阳楼实乃是高系的一处联络点。
宋江来高系联系点,似乎更应洗脱李逵的下毒嫌疑吧?
话说宋江凭栏举目望去,楚天风光,正如初唐王勃所赋。但见:
潦水尽而寒潭清,烟光凝而暮山紫。层峦耸翠,上出重霄;飞阁流丹,下临无地。鹤汀凫渚,穷岛屿之萦回;桂殿兰宫,列冈峦之体势。披绣闼,俯雕甍,山原旷其盈视,川泽盱其骇瞩。闾阎扑地,钟鸣鼎食之家;舸舰迷津,青雀黄龙之轴…噫吁兮!落霞与孤鹜齐飞,秋水共长天一色…
好一派楚天风光!
宋江看了一回,喝彩不已…宋江自己的诗似无密码暗语,便不献丑了。
酒保上楼来问:“官人是要待客,只是自消遣?”宋江道:“要待两位客人。未见时,你且先取一樽好酒,果品、肉食只顾卖来,鱼便不要。”
鱼不要?野生河豚也不要?呵呵,老拿鱼说事,有意思嘛?
有,必须有!好教江湖看客留意琵琶亭那回的鱼嘛。
宋江要待客?两位客人?难道江州有宋江的老基友?
但说宋江就着风月迷魂酒,吃的高兴,不觉沉醉。但观栏外,天高地迥,觉宇宙之无穷;兴尽悲来,识盈虚之有数。蓦然回首,便上了心事:“我今三旬之上,功不成,名不就,真是‘冯唐易老,李广难封。’倒被刺配来江州,岂非‘屈贾谊于长沙,窜梁鸿于海曲乎?’老父、兄弟如何相见?”不觉酒涌上来,一腔热泪向河梁。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临风触目,感恨伤怀,不由得诗兴悲发。便唤酒保,索借笔砚,起身观玩。但见白墙上多有先人题咏…
墙上的先人题咏,夹有某些信息的可能性很大…呃,酒保那厮居然也不管宋江是甚人,书法如何,全由他去?现如今上浔阳楼须花银子的,涂鸦是破坏公共财物的。酒保这小厮凭甚?
酒保小厮呵呵笑:“不是地主么?”
宋江乃趁着酒兴,挥毫泼墨而诗。大略说了一回自己的遭遇与抱负。尚不过瘾,饮得狂荡起来,又书曰:
心在山东身在吴,飘蓬江海谩嗟吁。他时若遂凌云志,敢笑黄巢不丈夫。
落款大书五个字:“郓城宋江作。”
大书郓城宋江?得,比武松牛掰!武松虽十步杀一人,千里须留名,然明面上终究属刑事犯。宋老兄叫嚣黄巢也留名?
宋江又自歌了一回,踉踉跄跄地回营,一宿皆忘。
哎呀,公明兄,摊上事了,摊上大事喽!冲天大将军黄巢也不够分量?好大的鲲鹏!黄巢何人哉?唐末义军领袖也,因武举屡试不中乃反。何故未中哉?大约是武术大师评判他的套路不上谱,那武术之花开得忒邪乎,属野花路子。黄巢大怒,狂书诗一首,歌以咏志:
《不第后赋菊》
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时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结果众皆知之,后黄巢的野路子把贬他的套路子扁个粉碎。
此间诗及反唐的冲天大将军黄巢,似乎暗示宋江与镇“妖魔”的大唐老祖及蔡系之敌对关系吧?不过,似乎也没那么简单,宋江在江州蔡系地盘上太诡异,似乎反倒是欲做局?
说实话,诗真不怎地中看。且休说“刀笔欺萧相”,欺欺相羊而已,比林銶的诗也好的有限。不过,林銶那诗的中心思想是告诉朱贵“俺恶了高太尉的林銶投梁山来也”。而宋江的诗呢?其中当然也必有猫腻。只是相羊既非密码专家,也不擅长猜灯谜,故而一时懵而无解。然而,江湖大豪方孔目却透过钱眼发掘出有极为有趣的宝藏。强烈声明,此属方孔目专利。
且看孔方兄所解:
心在山东身在吴。山东属黄河流域,吴属长江流域,这意思是这个人横的,也忒高大了,合个“高”字。
飘蓬江海谩嗟吁。说是江海上变幻着琢磨不定的诡雾教江湖人倒吸凉气…孔目兄大怒:“是月光!废柴!”好吧,不是迷雾是月光,合个“月”字。但愿此非西楼月。
飘蓬江海谩嗟吁,此句熟乎?当初武松刺配在孟州时,施老爷子也曾嗟吁过哈?暗示武松是宋江的人(本源逻辑关系,异化逻辑武二爷可吃牛肉打虎。如同李逵要吃牛肉一般的逻辑)。
他时若遂凌云志,这是在说人的理想呢。人追求个甚理想呢?人正能量爆棚,可不求银子,人就求蹴鞠拿世界冠军呢。毕竟连西洋两牙都踢出了天朝水准,天朝有望矣。甭管成不成,关键在于人求合个“俅”字。
敢笑黄巢不丈夫。就是说把“黄”的“巢里”那玩意儿拽出来腌腌,那厮就做不得丈夫了。“黄”的“巢里”那一亩三分田是个甚玩意儿呢?是个“由”字。“由”字抽出来腌了那厮挑出的鸟枪,看你怎生做丈夫,白“日”个鬼去…就是说,此句居然合个“日”字?日日个日去!
这四句合在一起叫做“高俅日月”?这厮要日月?忒煞难听!换作“高俅明”,这就好多了。有道理哈?水浒原本就是暗写元末明教的…哟,高太尉的地位忒煞欺负人,恁地高?是暗指元末刘福通么?或指明太祖朱洪武?
宋江之诗却扯到高太尉,以此暗示宋江与高俅是同党哈?可惜,太过牵强,只能算个有趣的文字游戏。
此诗恐怕另有奥妙,比如,身在吴!
江州此地原来也属施老爷子书中的“吴”!那么,吴用完全可能是暗指为“吴”所用之意。其对应的证据便是“江州车”!当初吴用等北斗七星截取生辰纲的“一排七辆江州车”。
那么,江州该算哪位的地盘呢?蔡系哈?就是说,如若北斗七星不曾被全伙异变(柳高体系),主要人物之本源必然属蔡系同道,有生辰纲事件之江州车作关联佐证。昔日“江州车,濠州李”领衔者是指公孙胜,而此时江州只有宋江够格哈?
可见,最初的柳高体系,公孙胜与宋江分体,可未见得对立。视为道通天师之两个明暗不同的面目或更合适。
且说宋江题反诗,就他那皇子身份反皇老子宋徽宗?若非一场游戏一场梦,真是难以置信。目的何在也?
当然须从暗线角度看,制造反朝廷的假象而已!
否则,如何对得起“腹黑兄宋江”?杀一个阎婆惜不足以抹黑宋江,毕竟阎婆惜只涉嫌个派系模糊的小角色。其事件所涉,也仅仅貌似个桃色刑事案。如今,赫然涉嫌谋逆大罪!
如此推论,宋江反倒是保皇党。而朝中、水泊梁山就必然大有反皇党了。
此乃本源逻辑,宋江属大唐老祖一脉镇“妖魔”的本源面目;反皇党当然是指本源意义上的高系“妖魔”。
注意,是本源逻辑的基调。即便宋江被异化涉高,也不能改变事件本身是蔡系操纵之局的本质!
就是如此。
宋江此题书,正是为反对党提供的谜魂药。将自己塑造成反皇党一方是宋江反诗之终极奥妙,奥妙反倒就在明面上!
只是奇怪,如此一论,及时雨竟然不曾反皇?
当然,本源逻辑嘛。
也就是说,及时雨,是异化宋江的异化因子。
宋江于江州交杂着两付不同的面目,忽高忽蔡哈?哎,宋江被置于两个绝然相反的空间虫洞,不断地穿梭,往返变幻...
错!正确地讲,并非是本源与异化两个纯粹的空间,而是本源逻辑与异化逻辑交错的混合空间,相羊称之为二元时空。
反诗大书于墙上,当然是特意留给明白人看的。明白人不是羊倌而是…却是何人?答案要江湖众客倒吸一口凉气,正是宋江要等的两个客人!
按理说,两位客人得算宋江要忽悠的敌对派哈?不过,倒也大有可能是宋江自己的托呢?否则怎能勾得他来入局?
对了,宋江要等的两个客人须不曾露面,缘何也?难道那厮不肯来买单?
那人一声冷笑:“多做实事,少圈人吃鸡!”
不说宋江,单说江州隔江对岸有个城子,叫做无为军。此地应该是今芜湖无为县了,因取老子“无为而治”之意而名之。
只是,此地似乎离江州远了点。
无为因老子而名,而老子姓李哈?扯上“濠州李”了...好吧,算胡扯。
说这县城里有个江州闲通判,唤作**炳,却是个阿谀奉承、心地狭窄、嫉贤妒能之奸徒。黄通判知蔡九知府乃是蔡太师之子,每每来浸润,指望他引荐出职。
通判却是何职?小小七品芝麻官么?非也!原来通判居然具有三大职权:
其一,朝廷特派员,可以专奏朝廷的。
其二,五六品监察官,监督地方政府的。
其三,通判可以副署公文的。直接就分知府的权哈?
有地市级纪委书记的意思哈?堂堂厅官!只是眼下不知何故闲赋在家中。遭新任知府蔡九排挤?还是特意留个“闲”字,好教众看官知晓他是闲汉柳大郎的人?
似乎就是这个意思。如此说来,柳高体系宋江也有股份?
此日,黄通判携了礼物过江来拜望蔡知府。恰逢蔡府里公宴,不敢进去。回船正系在浔阳楼边,便信步上楼玩一回。
啊呀!黄通判来玩浔阳楼?相羊大喜!
何也?宋江所谓的两位客人来也!且休管江湖众客信不信,反正相羊信。
嗯?怎的只一个?对了,是两个!还有一个小厮在系船!
宋江要等的客人居然是**炳?雷!雷人!雷煞人!颠倒众生的滚滚天雷!宋江嘴里的神秘客人居然是“奸佞小人”**炳那厮!
呃,**炳是突兀、雷人哈?但,如果是柳高体系的**炳呢?非但不突兀、雷人,而且合乎异化逻辑。
话说**炳入酒库里看了一遭...这个奇怪啊...难道高系达人李逵曾秘密通报他,江州大有食品安全问题?
且看黄通判转上楼去消遣,打眼看得墙上题诗冷笑。但见宋江一诗,吃了一惊:“兀那厮!不是反诗么?”细细读来,“不意刺配在江洲”?想来竟是个配军所题。好配军,竟要“报冤仇,血染浔阳江口”?这也无妨,待看到“敢笑黄巢不丈夫”,不禁大怒:“这厮无礼,却要赛黄巢?非反何为也!”乃唤来酒保,问了宋江模样,抄了那诗,又吩咐酒保休要刮去。
**炳看诗,看得大怒。相羊看文炳之态,看得大喜。何也?**炳泄了天机!施老爷子假**炳之口说得明白,反诗之关键在后两句。
**炳有言道:“前几句且也无妨”。
血染浔阳江也无妨么?就是嘛,江州把宋江怎的了?想休闲便出游,想休息便“打坐牢城营”哈?也就贪吃了三二口鱼,腹泻一场,便要血染江州?好像是无稽之谈哈?姑且真打算血染浔阳江,抵死也就是刑事大案哈?
得,既然前几句且无妨,那么,有妨的敢情果然是“敢笑黄巢不丈夫”,这才是点睛之处哈?
黄巢反的是李唐,明面上直观看,按说是暗喻宋江与其所涉的高系非是大唐老祖镇“妖魔”的蔡系一方,“反唐”必然属实哈?如此,宋江题反诗于异化逻辑上其实并未见得算“伪”,“及时雨”便是隐晦之证。
确实可以如此理解,然而这只是异化逻辑。
本源逻辑当然是宋江以“反诗”作伪!
宋江题“反诗”事件,尽管掺入的异化氛围浓烈,但仍应以本源逻辑解剖为主,否则难于解读后文蔡系替宋江托盘。宋江敢在蔡系地盘上题反诗,蔡系不是宋江幕后的托才怪呢!
黄巢无论如何须算大唐的造反派哈?那么,宋江大唐老祖一脉之本源那身份,上浔阳楼题反诗?更要命的,竟然公然留下铁证“宋江”二字,岂是酒后失言可解?解作宋江是故意题下的反诗才靠谱!宋江其实是在蒙骗江湖,掩盖自己蔡系后台的真面目。
总之,所谓反诗最直白的解读却最合逻辑:
宋江以反诗意图蒙骗朝廷与梁山的高系反对党,此必无疑问!
上述乃本源逻辑。
而宋江上浔阳楼,意图会**炳之隐晦内涵,此却确实属异化逻辑,必然导致反诗案变味。
反诗却教宋江的客人**炳看?这忽悠诗该教敌方看的哈?
本意确实如此,只是宋江涉高之异化因子,使之散发出异味。
且说**炳于船中歇了一夜,次日饭后,便到蔡九府上去告见。
事涉“造反”,须立马闯将上门去啊?次日尚且是饭后?黄通判与蔡知府关系铁的话该立马直闯府门啊...看来黄通判虚嘛...
但说**炳去告见蔡知府。蔡九知府使人请进,邀入后堂。寒暄送礼毕,**炳禀道:“文炳夜来渡江到府拜望,闻知公宴,不敢擅入,今重复拜见恩相。”蔡九说道:“通判乃心腹之交,迳入来同坐何妨。下官有失远迎。”
相羊须不曾听错吧?蔡九自谦下官!蔡知府似乎本该高出半个级别呀?看来特派员、监察官的身份见官大三分呢。吃惊的尚在后头,**炳竟然问起京师老太师可使人来!蔡九呢?也不以为忤,告之确有书来。这意味着什么呢?这意味着蔡九、黄通判两个是可以密事相商的同伙…呃,不太可能哈?**炳的派系有异哈?不如说这两位是可以相互忽悠的“损友”为好。
蔡九知府回说太师确有来书,书曰:“近日太史院司天监奏道,夜观天象,罡星照临吴、楚,敢有作耗之人,随即体察剿除。更兼街市小儿谣言四句:‘耗国因家木,刀兵点水工。纵横三十六,播乱在山东。’因此咐嘱下官,守紧地方。”
**炳听罢歌谣,笑了。不正应此事么?乃取出抄录的宋江反诗来。两个腹黑一研究:“耗国把家耗成个空壳子了,这个“家”就只剩宝盖头了。因家木,宝盖头加个木字,不是宋么?水工不是江么?它日宋江反山东?牢营可有叫宋江的囚徒?宋江这厮不是山东郓城来的配军么?就是他了!跑来我吴楚大地煽动造反?搜查牢城营,拿那个新来的黑厮矮配军宋江!”
呃,慢来,**炳又怎知宋江是江州牢城营的配军呢?嘿嘿,居然是宋江自己告知的!宋江题诗诉说境遇志愿里大书曰:“不意刺配在江州…”最后留名“郓城宋江”。
也就是说,蔡九忽悠**炳,貌似有反贼流窜至吴楚大地。而**炳以反诗为证:貌似?甭貌似了,就是江州牢城营新来的囚徒宋江那厮!而**炳所知宋江的来历却竟然是宋江特意留给他的。呃,什么意思呢?蔡九忽悠造反天时,宋江自供造反地利,假**炳之手将之串成造反人和。蔡九在唱白脸,**炳唱黑脸,宋江反串,假唱窦娥冤。
在这三者关系里,宋江一定得有江州明面上的一哥托盘,方才能确保性命无虞!就是说,宋江明着与高系做了不少局(异化逻辑),暗地里,宋江必定与蔡系大有渊源(本源逻辑)。以相羊偏见,太史院司天监的天象与市井所传小儿童谣,那就是为宋江量身定制的!是蔡太师那条线上差人专发江州来的!
追溯源头,宋太公当然就是大唐老祖一脉。蔡德章莫名其妙的那个“九”字,当然就是指九大王端王张天师。不过,必须理解为本源的大唐老祖一脉张天师。
且说明线上,戴宗得令,牢城营搜拿反诗人犯宋江。戴宗慌忙先来教宋江扮作失心疯。于是,宋江开始与猪狗为伍,以屎尿为乐的演艺生涯。
戴宗助宋江,须是本源关系使然,否则与前文毒案之异化逻辑相悖。
敢情演戏恁地痛苦…施老头此计不厚道。
**炳这局内人哪里骗得?只教拿人来。
宋江见了蔡九,兀自手舞足蹈地乱言:“我是玉皇大帝的女婿,丈人教我引十万大兵,杀你江州人…”
宋江缘何大唱杀你(蔡九)的江州人呢?说下去真教相羊哑口无言了,哪有死罪在即,还指着和尚骂贼秃的?宋、蔡唱双簧耳。
蔡九见宋江痴了,也装痴:不知所措!
相羊听了,也痴了:“忽悠,继续忽悠!玉皇大帝(皇帝)的女婿?呵呵... ”不过,至少暴露了宋江确实是非常人也,非小小押司可比。
众皆轰然大笑:“疯话你也信么?你个痴汉。”
不痴不成真!相羊解剖至今,江湖犹不肯信?水浒中那许多江湖闻人,但听宋江之名便纳拜献银,换小羊倌试试?换尚不曾惊艳世界的小全子试试?相羊厚道,真信宋江乃小罗天。至于女婿之说嘛,异化因子吧?施大爷以宋江隐喻淮西朱重八?
重要的事说三遍,再说一遍:
宋江只兄弟两个,缘何却叫黑三郎?高俅老鳏夫一个,却唤作高二?
雷你个外焦里嫩!老大公孙大郎,老二高俅,老三宋江黑三郎,老四宋清四郎。
宋江与宋清是明确的兄弟。宋江与公孙胜乃是道通天师一人双面,异度空间却被分割为两个独立而对立者。排行也是暗示人物派系的“哏”。
且说**炳问得宋江是近来才疯的,如何肯信:“这厮不是装十三么?”说与蔡知府,只教打。宋江吃打,抗熬不过,只得招了个“酒后误笔,别无它意。”
甚意思也?就是说俺宋江酒醉胡口,并非真要造反。
这算招供么?
当然,须签字画押的!官府只须你认事有招状便好。蔡九教取了招状,打入死牢。复与**炳商议,手书一封,星夜报与京师。报甚呢?宋江是解京师,还是本处斩首,请太师定夺。
有问题么?
有的。宋江既定有罪,理当官报刑部,缘何仅私报蔡太师呢?由此推论,此事必然大有私货,蔡系在暗中操控。
蔡知府随即唤来戴宗,教戴宗星夜走一遭。
却何故差戴宗去?蔡九说得明白:“此人会神行法,日行八百。一个字,快!”
拉倒吧!你以为你是变形金刚?变个卡车就能日行八百?戴宗最多也就是天赋异禀,马拉松健将耳,快得也有限哈?唤戴宗去,除了快,最大的可能性应当是:戴宗大概率是蔡知府信任的自家心腹!
总不会属利用戴宗吧?施老爷可夸过蔡系索超为国争先的,与戴宗那名字之含义甚相匹配。
**炳自回。蔡九安排两个信笼,打点了金珠宝贝玩好之物,上面都贴了封皮。次日早晨,唤过戴宗至后堂,嘱付道:“我有这般礼物,一封家书,要送上东京太师府里去,庆贺我父亲六月十五日生辰。日期将近,只有你能干去得。你休辞辛苦,可与我星夜去走一遭。讨了回书,便转来。我自重重地赏你。你的程途都在我心上。我已料着你神行的日期,专等你回报。切不可沿途耽阁,有误事情。”
“你的程途都在我心上...料得你神行的日期...”似乎意犹未尽啊…直白地讲,如若戴宗的日期果真如了蔡知府的愿,那戴宗铁定是蔡系自己的心腹!
**炳不在现场,又唤戴宗至后堂,这当然是表示戴宗值得蔡知府信赖。九大王端王徽宗,蔡沾个“九”字,戴沾个“宗”字,须属同一条线。
太师又过生日咧...两信笼珍珠宝贝就教戴宗一个人前往?不怕遭劫?
却说戴宗又来牢里,宽慰宋江。说甚?“知府差我上京师,旬日便回。就太师府里使些见识,解救哥哥的事。每日饭食。我自吩咐李逵…”宋江只叫烦贤弟救宋江一命。
戴宗自应当然...且住!戴宗说甚鸟话?“就太师府里使些见识,解救哥哥的事。”
蔡知府把宋江下在牢里,小把戏一个戴宗,能上蔡知府他太师老爹那里活动活动救宋江?连那弱智羊都不信,宋江会信?可见别有它谋。
戴宗吩咐李逵:“你哥哥误题了反诗…牢里全靠你看覷。” 李逵真个不吃酒,早晚只在牢里伏侍宋江,寸步不离。而戴宗,穿上杏黄衫,腿上各拴两个甲马,往京师去。
你哥哥?不是哥哥?一个你字,意味深长...区别你懂的。注意,此属异化因子。
李逵这小弟倍儿棒!关键时刻竟然有如此自控力,无愧个“逵”字。只是目下已然明了,几乎可以肯定戴宗属蔡系,出乎意料竟然与李逵的派系定位不同。
而高系李逵却也保宋江,一切皆是两个空间混杂交错的恶果。
却说戴宗却出鬼了,身穿杏黄衫!
这个颜色是随意穿得的?皇太子才得着杏黄啊?暗示戴宗与蔡系背后的人是皇太子?指宋江还是公孙胜?戴宗有腌鱼之嫌,自打发现戴宗住的却是尼姑庵观音堂,相羊也是醉糊涂了。
话说戴宗甲马飞奔,途经梁山泊附近打尖,被朱贵酒店麻翻…且慢!果然有猫腻!戴宗被梁山所捉,捉出了大问题!
缘何?
戴宗怎就跑到梁山泊去了?似这般乱窜于金钱主义秘道上,难怪兔子得输给乌龟。
戴宗冷笑道:“没见俺大宋GDP狂飙于世?似你个厮这般智商,也只得龟蛋一枚了… ”戴宗一冷笑,相羊只得反省了。
话说从江州(九江)到东京(开封)当是经安徽南北直线入河南偏西直达。戴宗途中丫的折向右,居然斜刺里杀奔东北向,上水泊梁山咧?后半段路程又是颠覆几何原理的三角路径。地理帝说了,施老爷图盲一个,有文没化,更兼穷得没银子游历大宋…哟,不带这样扁人的哈,可没礼貌。相羊俺认定小损样可以穿偏,戴宗压根就不会跑偏。人腿上安四个甲马便可当越野车跑,脑瓜子怎么着也得是天然导航。
戴宗此行,他就是奔梁山心爱的相识吴用去的!
多少年喽,想死我哟,老鲜肉是否依然…戴宗这厮,不上东京却奔美丽坑去,难道是邦联快鸟的老祖宗?邦联快鸟的反面典型示范效果贡献巨大,使江湖大众立马明白戴宗奔水泊梁山,当然不是脑子进水了,而是肚子出水了...
宋江赴梁山会吴用,吴用托信江州戴宗,宋江故意题反诗,蔡知府使戴宗乱窜美丽坑,戴宗奔梁山朱贵店(注意是朱贵酒店)上山会吴用,这是一条完整的闭环线。吴用恰恰又是蔡系大名府生辰纲事件谋主,蔡九使吴用的老相好戴宗走一遭,如此多逻辑关联事件集合,结出必然之果——又是蔡系的一个局,此回是替宋江变脸。
当然,此乃本源逻辑。
长话短说,但说朱贵搜出蔡九的信看了,吃了一惊。慌忙救得戴宗醒来问,问知乃是吴军师的至爱相识戴宗。嘿!朱贵斥之曰:“亏得吴军师兀自写信托付你关照宋江哥哥,怎的倒害宋江!”
噫?宋江不曾救过你朱贵,你激动个鸟?关键是吴军师写托付戴宗的信与宋江之时,朱贵在跟前么?似乎该打坐在山下酒店里嘛,居然知晓此事!时常听得吴军师说起戴宗?看来朱贵真是吴用的同伙,特意关照过的。嗯,当初“北斗七星江州李”投水泊梁山时,吴用走了“李家道口”朱贵的人情,朱贵可也积极…不像吴用忽悠朱贵哈?
朱贵的真面目,本源蔡系吧?异度空间必然属了吴用。
戴宗乃备细说了前因后果,同上船来山寨。吴用闻报,连忙下关相迎,引上关去见众头领。上得山来,晁盖听罢缘由,大惊,便要点起军马杀奔江州救宋江。
吴用慌忙拦住。
何故也?
山高路远坑深,大军奔袭驰骋,须打草惊蛇,害了宋公明的。
如此奈何?
休慌!山人自有妙计!
吴学究何计之有?
却是假冒蔡京笔迹回书,教江州那里密解宋江去京师,我这里便可途中劫来。
此计如何?
嘿嘿,相羊是疑窦纵生!
缘何?关键仍在于路径!
押运宋江上京,正常路径当然也不可能途经水泊梁山嘛。吴用的“我这里便可劫来”,却上哪里劫去?除非再次跑偏,直接押解经梁山泊过…然而,直接解往水泊梁山这个路线,须破绽得教政敌一眼看破吧。
公孙胜似乎心有窃窃焉,吐出一句意味深长的话来:“只恐不能解来!”
却是说与谁听?似乎公孙胜怀疑吴用嘛?
相羊的理解,此属本源与宋江一体的逻辑。
却说蔡京字迹何人可仿呢?如何得知太师他的字怎生个模样?吴军师说得明白,当今天下盛行苏(苏轼苏学士)、黄(黄庭坚)、米(米芾fu米老癫)、蔡(蔡京)四大家字体,怎生个模样?遍地可见。好比韩剧小生一红,立马能紫出个拷版军团。至于有道是蔡是指蔡襄哈?也没错,蔡太师本就声名不佳,又当政导致北宋破灭,被唾弃了嘛。以国人之正直秉性,不换人才怪呢。
呃,说那字,那蔡太师的字何人能仿?吴教授就行…呃,不行?吴教授居然不行?非请济州圣手书生萧让不可?吴学究老脸红里透黑,讪讪嘀咕:“小生自成一体...”便教戴宗去走一趟,托以“上泰山写碑文”,赚萧让上山。并请玉臂匠金大坚一并上山,刻章也须用得。
不说戴宗如何赚得两个人上山,反正忽悠来入伙了。其实想也不用想,必定是吴用的人。吴教授也交代得清楚,皆是旧相识。同时,仿蔡体能乱真,暗示萧让是哈蔡的人物。至于金大坚,刻得好金石,难保不是瘦金体。
此乃本源逻辑,皆属蔡系条线。
此论大有文字狱之嫌哈?然萧让的住所揭示,相羊的文字狱恐怕蒙对了。
萧让的住所在州衙东首文庙前!
东,合蔡系晁盖的;文庙,也满满的散发出儒家人文气息的。由此,晁盖与吴用果真是蔡系裤裆兄弟哈?戴宗当然也是了。
值得注意的是戴宗请萧、金两位时,谎称...其实不是谎哈...自称乃是泰安岳庙太保。泰安即东岳泰山所在地。也就是说戴宗其实说的是,俺戴宗是东岳庙太保。东岳庙之含义如今江湖众客须熟识狠了,代指龙虎山镇“妖魔”的东方诸殿。
但说吴用使萧让伪造了回书,加章,教戴宗起程赶回。吴用亲自下山送戴宗渡过水泊。戴宗拴了甲马疾驰而去。
可有问题?太有了,戴宗似乎不曾再往东京太师府去!便是去露个面也好啊?省得日后被揭穿嘛...戴宗怎敢如此?道理应当只有一个,那便是蔡知府只教他戴宗上水泊梁山忽悠吧?
吴用自回山上去,与众头领饮酒。喝着喝着,吴教唆忽地吓人一跳:“哎呀不好!我这封信,倒送了戴宗和宋公明的性命!”
呔!却出了甚么岔子也!
原来章用错咧!
首先,家信用啥子章嘛?其次,人家蔡京早已是太师了,怎肯用先前旧职翰林学士的章呢?
呃...相羊俺怎的天惶惶、地惶惶,心生忐忑,闻到一丢丢异谋的气息?吴用特意要教江州某人看信,窥破关节?若如此,那可有合谋某人图谋宋江之嫌啊?
江湖颇有智者笑吴教授计谋低劣,盛名之下其实难符哈?
哎呀,公等真是厚道人...以吴老阴之奸智,断然不可能出此所谓的“昏招”!若吃透本源与异化之相对论,须很容易理解此属异化因子。
吴教唆错信之真心本意就是存心的!
异化因子导致蔡系主导宋江变脸案之本源逻辑严重变味,演化为吴用狙击宋江。此间派系逻辑上的吴用,其后台是宋清(无名氏的逻辑)或者是公孙胜(施大爷龙虎分裂的逻辑)。吴用由将宋江托付于戴宗的本源蔡系同党的角色转向谋宋,是本源逻辑主导的江州反诗案之异化点。从这个角度而言,江州案被异化涉高的到须看做吴用而非宋江。
坏就坏在谋主吴用属宋江的本源蔡系同党,导致吴用图谋宋江的逻辑无人肯信。
按常理度之,救人的话,总是忽悠出来救人方便哈?就算不经梁山泊,也可上半道劫哈?难得有江湖犀利客一针见血窥破玄机:吴用舞信,意在宋江!教戴宗传个假信回去教江州看破,意在借蔡九之手除宋江哈?主动道破信中木马病毒,为推卸责任留下“疏忽”的退路哈?
然而,细究下去却有疑问哈?吴用之信若意在宋江,两者必然是敌对关系。而且,蔡九必须是吴用的同伙而非宋江的同伙,否则,蔡九即便看破也不肯除宋江哈?
答案是,江州有吴用的同党!
却说晁盖听了,口中紧呼:“快追回戴宗!”
上哪追?怎追哪?须插上理想的翅膀方才追得上。人戴宗属变形金刚,早祭起甲马,过万重山矣。没奈何,晁盖只得点起几拨人马,各自装束下山,奔江州去。
倒是晁盖这态度,靠谱嘛…凭甚?
就凭晁盖被排除出北斗七星之外!晁盖非那个柳高体系之人!而这个涉高的北斗七星,于异化逻辑上似乎也要排除出宋江。
等等!晁盖等赶去劫人根本来不及啊?且不说一路官卡路检,单只千山万水,今高速直穿大别山兀自八百公里呢,没个十数日怎生到得?以戴甲马日行八百里那速度,三二日便回得江州,宋江须早就凉了嘛...简单说,要救宋江,首先梁山这只乌龟必须跑赢戴宗这只兔子。看来戴甲马牛鼻也大了点...个中没点猫腻羊倌能信吗?
小结:
江州反诗案总体而论,是本源逻辑上蔡系自我主导的宋江变脸术。然而,本源逻辑主线上突发琵琶亭、浔阳楼、吴用错信等涉异化主体的燃爆点,导致本源故事内涵变味。这是吴用代表的那个势力狙击宋江,其后台是宋清或公孙胜。
江州毒案属异化逻辑。嫌疑人是戴宗,张顺;李逵、宋玉莲等则是搅事救宋江的同党(异化涉高)。
反诗案是宋江进一步变脸的把戏。宋江上浔阳楼属异化逻辑的节操,然其细节却存有许多本源残留,导致宋江反诗案背后蔡高谁是托台者呈现混乱。
戴宗、吴用救宋江是本源蔡系同党之逻辑关系之残存。图谋宋江则属无名氏那个宋清是后台的逻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