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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特意绕道梁山牵出的本源派系线

庖丁解水浒

第三十六回 梁山泊吴用举戴宗 揭阳岭宋江遇李俊

却说宋太公门前发喊,要拿宋江。来人正是新任都头赵能、赵得两个兄弟。

这兄弟俩何德何能,竟然合称能得?能得甚也?恐怕是指必然能捉得宋江了。就是说,拿宋江也属原定计划。两个国姓都头自然意味着此二位比朱仝、雷横更值得宋太公与宋江信赖。同时也隐讳地表明朱仝与雷横之中有人不受信赖。当然是有人被异化了。

赵姓都头表明,当初五台山那位大股东赵员外须是宋江的化身。不过,正如前文所述,异化后恐怕此位赵员外与宋江不再会存有逻辑上的瓜葛。五台山反倒可能逆变为公孙胜与宋清的势力范围。公孙胜那形象颇似真武大帝哈?青草蛇李四(宋清)就更明了,北方(北宗)真武大帝的图腾龟蛇合体嘛。也就是说,宋江被施大爷高系化不同于无名氏的逻辑,可能颠倒了东、西(龙东虎西)以及南、北(宗)的关系。

话说郓城都头二赵来拿宋江,宋太公赖也无处可赖。忽悠江湖众客的说辞信口便来:早有人在张社长店里看见宋江。

宋太公也叫苦连连过把戏瘾。其实,原本便是借新立皇太子,朝廷大赦天下之机,特意唤回的宋江。却又要拿他?

必有异谋!

宋江只得挺身而去,说道:“本非死罪,又逢大赦,必然减罪…县上有许多相识,求他作甚?”

宋江胸有成竹嘛…就是,郓城谁人的地盘!

果然,县令时文彬见了宋江,八分看开。

缘何也?

人家时县令连名字都那么文质彬彬的,怎会动粗?当初生辰纲连着阎婆惜案,时大人可一力维护(包庇)过宋江。说得直白一点,时县令就是宋江一党的同伙。郓城百姓也是良善之辈,满县人谁不爱惜宋江?敢难为宋押司,那得引发民愤。于是,杖二十,着张千、李万两个公人监押了,将宋江刺配江州牢城。

宋江星夜奔丧,自投罗网,貌似是宋太公的安排哈?会有人利用宋太公生事吗?有人在张社长店里看见了?姓甚名谁施老爷为何不明告一声?毕竟是个大活证人嘛,证人名字都不说,那可不得让人怀疑子虚乌有嘛...有无其他知情人呢?还真有!正是石勇与燕顺。

先来看石勇,乃大名府人氏,来自蔡系地盘。宋江别去奔丧,石勇便被燕顺支去,骑了宋江的马,与数十个宋江亲随,先去寻大店等候大队人马。换句话说,石勇理论上没有单独行事的时机。那么,最大的嫌疑人非燕顺莫属。

投梁山泊之时,宋江去后,燕顺将自己的人马交与石勇,教石勇引人先行。独自一个人逗留意欲何为也?

燕顺大怒道:“恁地,也须有个见证!”

相羊说得阴险:“见啥证?谁教你唤作燕顺呢?飞燕传书可顺当咧…再者,施老爷子让你老弟一个人呆着,总不会是让你去趟瓦舍店的干活吧?你到底是与谁家通风报信?得,不与你喷口水,反正信不信你,那是宋江的事。”

燕顺究竟有无问题,花荣梁山泊射燕后,相羊俺是断然确信燕顺是宋江的人。杀刘恭人灭口是真,蒙骗的须是青州官军秦明、花荣、黄信等三人。

无须再言,宋太公在此,诸神缄口。既然宋太公亲口有言这是太公自个的主意,便怨不得他人。就是说燕顺就算有点啥,也是按宋太公的计划行事。

此处断然属本源同道之逻辑关系。

宋江刺配江州,却是何人监押哉?

两位公人唤作张千、李万。

张姓自不用说,张天师、宋家兄弟皆可指。李却指何人也?李四哈?本源逻辑上的一家人。然此“张”视为本源残存大唐老祖一脉?还是异化逻辑太祖的孙?恐怕须视作本源大唐老祖一脉才是。

千、万这两个字与杜迁(千)、宋万有所关联吗?或者,张千(岁)李万(岁)之意?宋清背后的公孙一清被立为太子,即将万岁?宋江千岁外放江州?

张千、李万乐喷了:“兀那痴汉!是教俺两个千万保宋江到得江州!”

是啊,张、李二位公人是宋江的“老友”郓城时县令所差哈,恁地,怎会不利于宋江...且慢!张、李监押宋江奔江州?哇呀!宋江不正应了伪劫生辰纲的北斗七星“江州车、濠州李”么?这是宋江与公孙胜合体的节奏哈?

当然,此属本源逻辑关系。清风寨宋江涉东刘刘高,今又涉了西李,必然只有本源逻辑,东京岳庙“刘李王”方是一家。

话说宋江与两个公人上路往江州去。行了一日,宋江与两个公人说道:“明日此去,正从梁山泊边上过。山寨上有几个好汉,闻宋江的名字,怕他下上来夺我,枉惊了你们。我与你两个,明日须早行,只拣小路里过去,宁可多走几里不妨。”

宋江此话当真?

嘿嘿!黑呐!难怪江湖众客颇有好汉狂赞宋江宋腹黑!

缘何也?

原来水泊梁山处于济州与郓城之北,宋江却是南下江州,即今江西九江,江湖众客搜狗仔图立知分晓!

如何?除非宋江遭遇马航门,否则正常奔江州,如何会路经北面的梁山泊!

北宋那会,马黑那虫连糨糊都不知在哪儿呢,马航门就不必考虑了。换句话说,宋江南下江州之前,“宁可多走几里不妨”,竟然是先行北上,特意绕弯去了一趟水泊梁山!而非绕开!

坛子里又炸作一团糨糊,将犀利哥之所谓水浒N大路线错误爆个粉碎!

线路之错是真,然其内涵却压根就是宋腹黑自导马航门!

撮!比马黑牛叉!

张千、李万竟无异议?好兄弟!值得宋江信任。甭告诉俺这两位职业公人不认得去江州的路。

次日早起,行了约莫三十里,山坡背后转出一伙人来。宋江看了暗自叫苦。

何苦来着?

上次见到此位,便发了阎婆惜案...其实,宋腹黑装痴哈?是自己想奔水泊梁山去的嘛,又非马黑加持逼他去…况且来者也非外人,是自家的小三!或许就是东庄王太公家的小三子咧…如此,来者必然是接应宋江的主。

何人也?

不是别人,为头的好汉,正是所谓王小三刘唐。

宋江清风寨之行,若有若无地被暗示涉嫌刘姓,小三刘唐此来私会岂会偶然?

刘唐领着三五十人,便来杀两个公人。宋江叫道:“兄弟,你要杀谁?

宋江问得奇怪,不是杀公人么?难道要杀别人?除了你宋江,还有别人么?

刘唐道:“哥哥,不杀这两个男女,等什么?”宋江道:“不要你污了手,把刀来我杀便了。”取刀在手。

刘唐肯将刀给宋江,说明刘唐真是宋江的人吧?时下并无其他头领,若黑宋江,正是时机。

但说宋江问道:“你杀公人何意?”刘唐道:“奉山上哥哥将令,打听得哥哥官司…不杀公人,如何!”

梁山如何打听得宋江断配江州呢?

水浒进入魔幻阶段,只有参考答案,没有标准答案的。刘唐保密意识超棒,给出的消息来源具有无限的想象力。于是,相羊只得想象,难道是东村王太公处来的消息?牛的!到底是王小三,不负此名。这厮还口齿绞舌头,不说奉谁的将令,只说山上哥哥。哪个哥哥呐?不肯明说!难道晁盖、吴用两哥哥一样一样的?鉴于异度空间之存在,大有必要搞搞清楚的。派刘唐下山的哥哥必然是宋江的同党,这般关键的线索施老爷怎的就糊弄过去嘛?

宋江道:“这个不是你们兄弟抬举宋江,倒要陷宋江于不忠不孝之地。若是如此来挟我,我自不如死了。”宋江说罢,便欲曲颈向天歌,引刃一快。

相羊听得大惊,宋江竟然宁死不肯上梁山!呃,您老兄既然不肯上梁山,特绕道来此一趟为何也?矫情!

哎呀,断鸿声里,回首何堪?您撒手一去,施老爷子咋挣稿费?刘唐的薪水赏金上哪里领嘛…

没地领赏?刘唐见听,慌忙擎住宋江的胳膊道:“哥哥,且慢慢商量。”宋江道:“你弟兄们若是可怜见宋江时,容我去江洲牢城,听候限满回来,那时却得与你们相会。”刘唐道:“哥哥,小弟这话不敢主张...语文帝奋神威,一巴掌拍向施老头:‘甚么语法!须带坏孩子!’...前面大路上,有军师吴学究、花知寨在那里,容小弟使小校去请来商议。”

话说吴用、花荣飞马赶来,下马叙礼。花荣道:“如何不与兄长开了枷?”宋江道:“贤弟,是什么话?国家法度,如何敢擅动。”

宋江眼中竟然有国法?俺闪...上述言语之真相不过是这个意思:现今宁死不上梁山,江州回来才是时机。缘何?新立皇太子,这是暗的原因吗?宋江现在实力不够,这是明的原因吗?那么宋腹黑特意兜圈子奔水泊梁山,吃饱撑的?

且说吴用听了宋江的一番言语,笑道:“我知兄长的意了。这个容易,只不留兄长在山寨便了。晁头领多时不与兄长相会,今次也正要与兄长说几句心腹的话。略请到山寨少叙片时,便送登程。”宋江听了道:“只有先生便知道宋江的意。”乃教众人不得伤害公人,同上山去。

吴用真乃知心人也。海内存知己,天涯若比邻。有无可能,宋江却是特来私会吴用呢?那位说了,吴用究竟什么派别也?吴用当然也希望自己能变个脸的,否则一个小学民办代课教员,怎担当得起梁山总教唆不是?

宋江自此勾上吴用,真教相羊百思不得其解。这两位原本仅东溪村一面之缘,先前并无半点交集啊?晁盖兄才是宋江自言自语的心腹啊?宋江缘何跳过晁盖直奔吴用而去?不闻江湖有戒言,朋友的朋友不是朋友...

宋公明呵呵笑:“你这小厮如此待人交友,如何团弄!”

羊倌惭愧,汗如雨下…

正说,宋江与吴用断背之好...不妥,还是说善缘为好...其实是本源同道之逻辑关系的体现。就是如此简单。

宋江被刺配江州,主体脉络是本源逻辑。

但说众人上得聚义厅,众头领都来陪话。晃盖谢道:“自从郓城救了性命,弟兄们到此,无日不想大恩。前者又蒙引荐诸位豪杰上山,光辉草寨,恩报无门。”宋江答道:“小可自从别后,杀死淫妇,逃在江湖上,去了年半。本欲上山相探兄长一面,偶然村店里遇得石勇,捎寄家书,只说父亲弃世。不想却是父亲恐怕宋江随众好汉入夥去了,因此诈写书来唤我回家。虽然明吃官司,多得上下之人看觑,不曾重伤。今配江州,亦是好处。适蒙呼唤,不敢不至。今来既见了尊颜,奈我期限相逼,不敢久住,只此告辞。”

适蒙呼唤,不敢不至?不是宋江自己特意兜圈子奔梁山去的么?怎的赖梁山唤他?不敢不至?嗯?宋江说得好生谦卑喔…什么道理?

晁盖道:“只如此忙!且请少坐。”两个中间坐了。宋江便叫两个公人,只在交椅后坐,与他寸步不离。晁盖叫许多头领,都来参拜了宋江,都两行坐下。

晁、宋两位居中并坐,突兀哈?晁盖完全可以请宋江坐客席的哈?如此抬举宋江,相羊须记得。两公人在晁、宋两位后坐,这摆布忒怪异邪乎哈?寸步不离,这个忒惊人!怕梁山某些好汉要害那两个公人么?以羊倌小人之见,非也!宋江却怕梁山某系好汉要害他宋江自己吧?晁盖任由两个公人坐在他与宋江交椅后,倒是君子坦荡荡嘛...信得过宋江?

没错,就是本源一党的逻辑关系。然宋江诡异的态度,其实已然内藏逆变的异化引子。

晁盖把盏,引头领各位敬过宋江。宋江起身相谢,又要告辞。晁盖说道:“三兄直如此见怪!虽然贤兄不肯坏两个公人,多与他些金银,发付他回去。只说我梁山泊抢掳了去,不道得治罪于他。”宋江道:“哥哥,此话休要再提!这等不是抬举宋江,明明的是苦我。家中上有老父…如哥哥不肯放宋江下山,情愿只就兄长手里乞死。”说罢,便泪如雨下,拜倒在地。

哎呀…情愿只就兄长手里乞死?这话说得,教相羊冷汗淋漓。二位是心腹之交嘛...况耐宋江犹顶着个救命恩人的大帽子呢,于理不当!如此做作,定然另存玄机。

其实就是异化!

本源一致的同道晁盖与宋江,两者之间的关系被种下了异化的种子了!就本源属蔡而言,被异化的须是宋江。宋江涉过高哈?晁盖却不曾有哈?宋江遭遇异化,导致晁宋关系随之异化。

晁盖、吴用、公孙胜一齐扶起。众人三回五次,留宋江吃了一日酒,夜来宿一宿再上路。

入夜,飞贼的没有…有,还是没有?卖柺的说这个可以有?有就有吧,反正宋江枷也不去,只和两个公人同起同坐,贼也看不出甚破绽来。

枷锁不除,应该是向梁山某派表示宋江吃的是真官司。与公人同起同住,是表示梁山不安全。

就是这意思。

宋江主动上梁山泊,此中有何奥秘?吴用不是称晁盖要说说知心话么?甚话来着?要留宋江而宋江却畏之如虎,宁死不留?“适蒙呼唤,不敢不至。”“不敢久住。”“如哥哥不肯放宋江下山,情愿只就兄长手里乞死。”“便泪如雨下,拜倒在地。”“便叫两个公人,只在交椅后坐,与他寸步不离。”“只和两个公人同起同坐。”这都甚心态?

诡异哈?这是晁、宋关系比较明确的异变之兆。同时也表明,宋江上梁山的目的未见得是想见晁盖。

话说当晚宋江住了一宿,次日早起,坚心要行。

吴学究道:“兄长听禀:吴用有个至爱相识,见在江州,充做两院押牢节级,姓戴名宗,本处人称为戴院长。为他有道术,一日能行八百里,人都唤他做神行太保。此人十分仗义疏财。夜来小生修下一封书在此,与兄长去到彼时,可和本人做个相识。但有什事,可教众兄弟知道。”众人挽留不住,只得奉出金银相送。

俺说宋江特意兜来水泊梁山,又忸怩作态不肯留在山上,矫情甚呢。估计您早已明镜似的窥出真相。

吴用那封信正是宋江绕道梁山的成果!

必须是!

试想,您跟人扯一大堆闲话套近乎,完了来句:“顺便,俺有个小鸟事…”那叫顺甚鸟便?!

只是,吴教授主动推介的人,宋江信得过吗?

当然!

既然晁、宋关系出现了异化的迹象,那么,宋江专程上水泊梁山意图会面的人,就只能是吴用。也就是说,宋、吴之本源关系却不曾异化。

一定是本源同道之故吗?还是宋、吴双双异化涉高呢?

北斗七星之主是公孙胜哈?可宋江也是幕后操纵者啊?可见柳高体系也有宋江的份。此逻辑与龙虎山楔子龙虎镇“妖魔”之逻辑是一致的,仍然属于本源逻辑。只有公孙胜与宋江对立的逻辑,才是异化逻辑。

且说宋江得了吴用的信,别了梁山泊晁盖众人,便往南去。行了半月,眼见江州相去不远。爬过一座大岭,早见岭脚下一个酒店,乃奔往歇脚。

此揭阳岭下的酒店疑点甚多。

其一,水浒中酒店接头比比皆是。

其二,宋江干坐半个时辰,并无一人出来,宋江无怨无悔,好个耐心。

其三,赤色虬须乱撒,红丝虎眼睁圆。揭岭杀人魔祟,酆都催命判官。虎眼哦…郓城虎在此,你瞪甚虎眼?怪异的是虎眼酒家取来酒肉,宋江等居然当着酒家之面,边吃边聊,肆意撩拨:“近来江湖蒙汗药、塑化剂盛行…人肉馒头、牛肉膏等铺天盖地…新近更有猪狗不如之创新驱动…”呃,宋老兄什么意思?人酒家经管学研学得好,不带这样当面埋汰人的吧?

其四,那酒家麻翻了宋江等,并不开剥,要等火家回来。

其五,火家没等来,等来三个朋友。为头是个红脸大汉,来此接个矮黑配犯。

其六,救醒宋江,扶住便拜。拜甚?拜码头呐。

话说那四位如何认得宋江?翻看监押文书便了。只是何人教尔等来接个矮黑的配犯也?该有消息递来吧?原本简单,必然是郓城官府那条线传来的信息。然宋江特意水泊梁山走了一遭,又涉嫌梁山了。总之,先甭管消息来自哪条线,这几位须是接应宋江的人。

为头的红脸大汉乃卢州人氏,此间浔阳江一霸,混江龙李俊也。同来的两个也是本地人氏,乃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兄弟。那酒家也是同伙兄弟催命判官李立。

却说李俊滔滔不绝自介一番,动问宋江哥哥缘何刺配江州。宋江把这杀了阎婆惜,直至石勇村店寄书,回家事发,今次配来江州,备细说了一遍。四人称叹不已。

北宋卢州,有道是指今合肥。那就得算淮西概念股了吧?再加个李姓催命判官李立,淮西李哈?指向不就是北斗七星濠州李么?这与北斗七星之一的吴用荐书与宋江之逻辑前后呼应,一脉相承。

李俊,淮西柳大郎的人吧?此人诨号混江龙,属龙哈?应当是入云龙公孙大郎的人。此乃柳大郎便是公孙胜的又一旁证吧?混江龙,混在宋江那里的龙,这是要把宋江也拖下水啊…赤发、催命判官李立,跟活阎罗(阮小七)、赤发鬼(刘唐)就没有关联性绯闻?

龙头大佬公孙大郎的人居然接应虎头大佬宋江?

无它,龙、虎俱全,当然是本源同道之逻辑关系。这伙江霸是宋江的人,也是公孙胜的人。至于异化如何,龙归龙,虎归虎哈?于理须是如此哈?若是龙不龙,虎不虎呢?

霹雳火大吼一声:“你大爷!恁地任性!”

宋江梁山演戏,就能忽悠过谁人也?哄甚!个个属人精,所有的局皆只哄得羊倌。李俊等若非是宋江的人,宋江怎得如此太平?

话说李俊究竟缘何得知宋江消息的呢?但听李俊道:“小弟有个朋友今日做买卖自济州回来,说起哥哥大名,为事发在江州牢城…”得,不肖说,有关宋江刺配江州的情报果然早有递到。由李俊龙的属性可知,必然与龙头公孙胜这条线有关。

且说李俊邀宋江去庄上,殷勤相待,结拜宋江为兄…啊呀,相羊见不得人结拜兄弟,莫名其妙便心惊胆颤…李俊与宋江也不熟,拜兄似乎过了吧?可见隐线上另有本源同道之关系才说得通。

宋江于李俊处盘桓数日,别了众人往江州去。李俊等苦留不住,只得奉银相送。

宋江与公人行至一处热闹市口浔阳镇,只见一伙人众正围着看热闹,原来却是一个教头正在耍枪棒。宋江看了一回,高声喝彩不迭。

宋黑三情商就是高,但凡有点啥眉目就夸人。难怪羊倌那厮无羊喝彩,牧个羊也发飚,羊理你?

宋江见周围众人皆白眼相向,并无分文打赏。宋公明看了一回,肚里寻思:“如此冷漠,怎生发展地方经济?”便教公人取五两银子把他。口中兀自谦虚:“教头,我是个犯罪的人,没甚与你。这五两白银,聊表薄意…”

直娘贼!够盘缠三五月的大洋,得整多少板砖…有呒搞错?出手恁地豪迈,这不是扇浔阳镇的耳刮子嘛…

那教头也不含糊,紧跟着顺一巴掌:“浔阳镇真是物华天宝,人杰地灵,连个犯事之人都如此有素养…”浔阳镇不乐意了,人群中闯出一条代表来,口里喝道:“兀那厮是什么鸟汉!哪来的囚徒!诡迹绿吗!进俺浔阳古镇不还门票钱不说,兀自敢灭俺浔阳镇的威风!”握紧双拳,赶上前来,便要教育宋江。

瞧这状况,宋江与那教头搞事的节奏嘛...

小结:

总体而言,依旧是大量的本源逻辑关系。宋江回家遭捕,预示另一场阴谋开演。宋江特意绕道梁山,得吴用一纸书信,是本源同党关系之体现(残留)。或许是柳高体系龙虎一体意义上之同党关系也不一定(南北置换之故,存疑)。而宋江与晁盖之本源同党关系,明显存了异化逆变的节操。江州揭阳岭接应宋江的同党勾连的却是公孙胜,可见此关系是龙虎一体之本源关系。然其间可以预见往后龙虎分裂逻辑意义上,揭阳岭李俊等多半会是公孙胜的龙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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