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回 没遮拦追赶及时雨 船火儿大闹浔阳江
却说人群中闯将出一条大汉,意欲代表浔阳镇人民教育教育这个不知趣的恼人宋江。宋江却待放对…江湖众客大喜:“相羊那厮道宋江乃是职业高段?且教他宋江出来遛遛…”
不料,那耍枪棒的教头横将出来抢戏,嘴里笑道:“杀鸡焉用牛刀!你个三脚猫值个甚?”一把揪住大汉头巾,另一手提腰,只一兜,跌翻在地。那个汉子却待挣扎,早被教头一脚踢翻。两个公人劝住教头。那汉子爬将起来,口中发狠,悻悻而去。
宋江便来拜问那个教头。原来此人唤作病大虫薛永,洛阳人氏。祖父原本是老总种经略相公帐下军官,因与同僚不合,升官无望,子孙便下海混迹江湖了。
下海自是糊弄江湖之说,直说那教头是西北军系派出的职业特工便了。武松景阳岗爆揍的病大虫原来却是薛老弟的化身?暗示高太尉对西北军不友好嘛...施大爷却硬要将鲁智深与武松搞一块去!这是两路高系所导致的问题。即,无名氏定义之高系的后台是宋清的话,宋江(赵员外)、鲁智深就是那个未被高系化的北宗势力。将宋江高系化的是施大爷而非无名氏,不是同一逻辑,不是一回事。
甭管大虫有无得病,是否虎落平阳,总归算虎。虎,须算郓城虎宋江的人哈?五台山赵员外是宋江嘛。此关系须属本源关系之残留。异度空间鲁智深、武松与宋江的关系已被相羊扒出异化节操。
薛永出现在此处算暗中保护宋江吗?这种关系代表西北军鲁智深吗?代表老种经略相公吗?代表智真…不能再代表了,再代表就三个了。江湖惯例,一点没意思,二点不成文章,三点刚刚好,四点啰嗦,五点抓不住重点,只得洗洗睡了...故小民只提一点意见,领导须讲三点意见,皆在分寸上。
西北军大虫薛永与虎头宋江?然则,当初宋江送武松投二龙山时,说撺合鲁智深招安的那话,西北军可不像是宋江的友好关系啊?可见宋江与五台山的关系遭遇了施大爷的异化。
异化是指本源镇“妖魔”的柳竟然与“妖魔”高重组为体系,导致本源蔡系与本源高系之对立关系异化。施大爷的异化也可说是二次异化,是指龙虎分裂,派系再次重组。甚至“柳”所对应的公孙胜与“赵”所对应的宋江也遭到逆变(南北逆变)。
至于宋江与薛永,本源便属一致须无疑,然有否二次异化?目前难料...只得遇见困难慌忙走,边走边想另两位。西北军鲁智深与白虎堂林銶这对兄弟呢?好不尴尬?宋江笑道:“是咧,是咧,我上个洗手间,跟我的兄弟握把手,文明人也要跟着,教俺好生尴尬…”
这个?跟哪个兄弟握手呐?
王英把脸一黑…哦,本来就黑哈…王矮黑喝道:“你丫的有窝没鸟?俺上个诊所兀自众人围观呢!”
总之,宋江(道通天师)赴江州,先遇见混江龙、病大虫等龙啊虎的,就当年龙虎山揭示之基本原理之本源体现,都是镇“妖魔”的自己人。至于异化趋势龙虎分裂如何,明显存有李俊那伙属柳大郎公孙胜的柳高体系(龙帮),薛永则是赵员外宋江的柳高体系(虎帮)的趋势。
回说宋江便请薛永去吃酒。酒家告而却之:“打了俺镇上一霸小郎君,还想吃酒?马尿也没得你吃。我若卖酒与你,不把我的酒店打个粉碎!”宋江听了道:“看来这厮必来寻闹,我们去休。”薛永便道:“小人也去店里算了房钱还他。一二日内,也来江州相会。”宋江又把些银子与薛永,乃作别。
且说宋江又去其它店里投宿歇脚…这却又奇怪了,宋江不是说去嘞个休么?联系薛永说退房,这个去休应当是离浔阳镇而去,怎地又寻店去?看来宋江在浔阳镇事未了,欲联络某人而未成吧?然而,那些店家受了那小郎的关照,没一个敢容留的。
宋江与公人只得复行。红日西坠,转眼便黑。宋江正慌间,远远望见荒野里,隔林射出灯光来。三人匆匆赶往投宿。庄上老太公吩咐安排些饭菜,就教门房里歇息。
囚犯投宿庄户?那老太公竟然还收留了?尤其值得注目的是,公人劝说宋江除了枷锁,而宋江的回应与在梁山时迥然不同。宋江道:“说得是。”便去了枷!
这是表示此处与梁山泊不同,无需装逼演戏忽悠他人哈?没有危险,可以安睡哈?自家人态度嘛。
宋江与公人出外解手,但见星光灿烂。打麦场边屋后,有条村僻小路,宋江看在眼里,记在心头。
嗯?不是枷锁都去了么?裤带子也松松了么?有甚不妥需得先窥下后路?今日乱了套,浔阳镇上未接上头?还是突现不速之客薛永?必要二选一,相羊则认定薛永不用宋江纠结。
宋江等入屋,恰待要睡,外面灯亮。宋江扒着门缝里看时,原来却是庄上老太公自领人打麦场巡看。顿时感慨万千:“跟俺老爹一样样的亲力亲为…”
宋江感慨有何道理?难道在暗示这家正是自己人?看来那枷锁除对地方了。
忽地外面数人叫门,却是这家小郎回来,竟是浔阳镇上要打宋江的汉子。那汉子与老太公絮叨了一回,说的便是方才的事。原来那汉子已引人拿住薛永,痛打一番,押在都头处。回来一地找大哥,要报说此事。老太公见听便责怪:“惹祸胚!告知老大又要伤人害命。他自有银子打赏,关你甚事?”哪里劝得住?那小郎拿着朴刀迳望后堂去,只要找哥哥。太公也随即跟将去。
有问题哈?老太公见听小郎说到囚犯,方才正有个囚犯投宿在此,老太公竟然不曾本能地惊奇?
宋江听得叫苦,慌忙与两个公人,趁着星月出逃。
怎生出逃也?那叫出鬼了!缘何?方才太公随即跟进去,大门似乎未拴呀?即便拴了,悄悄拔栓出门的干活不行吗?宋江却道:“我们休从门前出去,掇开屋后一堵壁子出去罢。”
哎,大哥,你等在门房安歇,撬开墙也是庄院子门前呐?就算是庄院侧面吧,太公那大户人家的墙难道是茅草糊的?就算茅草房里恰有老猪的钉耙子,那得多大动静?多长时间?这个...难道存心要教他知晓?
宋江呵呵笑道:“俺是甚人?过街鼠张三也!但凡有点啥便好打洞咧…”
话说宋江三人洞出庄子,惶急走了一个更次,但见满目芦花,一江横陈,挡住去路。此泱泱大水正是浔阳江,即今长江之江西九江段是也。宋江等却待浔阳江边寻路,背后发喊,火光通明,一众人吹风胡哨赶将来。
嗯?宋江不是看好了退路么?怎的却是条死路?那厮们怎的知晓赶将来也?得,定然是老鼠打洞留下的踪迹也。一系列蛛丝马迹表明,宋江与这户人家有善缘。
话说宋江三人正慌间,芦苇荡中悄悄划过一只船来。宋江三人慌忙求救。
那艄公听得有强人抢劫他三人,心中暗自好笑:“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没有骗子强盗,何来江湖?岸上那厢有朴刀,水里这边岂无板刀!”乃放拢船来,渡了三人,往江心里去。
施老爷子慌忙诗曰:“才离黑煞难,又遇白虎灾。”
黑煞,杨志、秦明曾获此殊荣,有幸中枪。
宋江本尊倒是生就一副黑煞样,这是说身后追赶的那伙是宋江的人吧?而此位艄公居然扯上白虎?西方白虎,须算高系白虎堂的人吧。西门大郎郓城虎宋江遭遇西方白虎,也不该有难哈?
当然,此仅仅限于本源空间,龙虎不曾分体对立,龙虎也好,黑白也罢,皆可视为宋江的人。然于异度空间之黑煞与白虎,可以杨志与林銶之关系为参照。即,庄子追赶宋江的那伙人貌似与宋江属本源意义上的同党,异度空间如何未可知也。而那艄公则是异化意义上的高系同党。
话说岸上那伙人赶到江边,喝令艄公回船。那艄公冷笑道:“老爷叫张艄公,不要咬我的鸟。”
岸上那长汉道:“原来是张大哥,你不见我兄弟么?”那张艄公哪里理他:“我眼又不瞎,作甚么不见你?这三个是我家亲眷,衣食父母,请他归去吃碗板刀子面来。我自等了好几日,接得这个主顾,倒吃你接了去!”说话间,那船离得江岸远了,艄公性起,唱了回潮歌。歌曰:
“老爷生长在江边,不怕官司不怕天,昨夜华光来趁我,临行夺下一金砖。”
宋江与公人听得骨头都酥了。
缘何?难道那厮反串伪娘?妖娆得教人骨头酥?
原来却是潮歌里却藏有猫腻!猫腻便是“华光”二字。
华光者,华光大帝也,也即是雷神王灵官。嘿嘿,昨夜王灵官(刘唐)线上的人须来过。
但说那汉喝道:“你这个撮鸟,两个公人,平日里最会诈害做私商的人,今日却撞在老爷手里!你三个却是要吃板刀面?却是要吃馄饨?”
甚意思呢?板刀面便是刀削面,将泼风也似的快刀削人肉片,和血削到江里去。馄饨便是将人捆作一团,下到江里去。
原来却是个水匪强贼!宋江叫苦,只得告饶。那艄公喝道:“你说甚么闲话,半个也不饶。老爷有名的狗脸张爷爷,来也不认得爹,去也不认得娘…”说着就船板下摸出明晃晃的板刀来,便要动手。却听江上橹响,一船飞来。当先一条大汉,浓眉大眼红面皮,髭须长躯,声若洪钟。那汉横叉喝道:“甚人敢当港行事!船里货物,见者有份。”正是混江龙李俊。
那艄公回头看了,慌忙应道:“原来却是李大哥,做甚买卖去,只不曾带携兄弟。”那大汉道“张家兄弟,你又在这里弄一手!船里甚行货?有些油水么?”艄公答道:“教你知道好笑:我这里赌输了正闷呢,三头行货来我船里。却是两个鸟公人,解一个黑矮囚徒,正不知是那里。他说道,迭配江州的,却又项上不带行枷。赶来的岸上一伙却是镇上的穆家哥儿,定要讨他。我见有些油水,我不还他。”李俊见听,嘀咕道:“莫不是我公明哥哥?”
宋江听得声音耳熟,慌忙呼救!
当时李俊慌忙救下宋江。那艄公闻知是宋江,呆了半晌,方才道:“山东及时雨宋江么?我的那个爷,何不早通个大名…”灯下看时,此艄公七尺身躯三角眼,黄髯赤发红眼睛…呃,黄髯赤发倒似赤发鬼刘唐那相貌哈...原来此汉是此间小孤山人氏(今九江北岸宿松县也),李俊的结义兄弟船火儿张横。
淮西股嘛...张横?听名不太像保皇党嘛?缘何?横眉冷对张天师啊!张横,雷横?有关联吧?似乎勾着的是蔡系啊?
是的,既然是张姓,本源当然就是张天师(大唐老祖一脉)及宋江的蔡系同道。然而,“横”字本身就表明,张横与张天师的关系也遭遇了异化。
呔,那艄公也算说了句大实话,宋江那名气响得,哪轮得到包老黑嘛…呃,这故事里的故事却是什么个就里?相羊扒拉一下脚趾头便满脑袋问号。有半夜三更在此荒野江边渡船的么?此位张艄公却在此闲坐,守株待兔地候着生意?自当是专来伺候宋江的,昨夜王灵官传来的消息哈。再说宋江之“伴押”是一张、一李,李俊一来,洵阳江这里竟然也张、李皆全啊...故张艄公的刀削面、云吞馄饨之类,全该是唬人,以掩盖接头的真实目的。那张艄公“我的那个爷(领导),早说啊…”明显是忽悠江湖众客嘛。
张横难道就不会是在此伏击宋江的?王灵官王小三线上的,不太可能吧。也且,若非宋江线上的,怎知宋江深夜到此?张横输了银子在此生闷的可信度绝对为零。看来在穆家庄上,宋江看好的竟然是条秘密活路嘛。
至于穆家兄弟如何赶来,必须是宋江故意勾引来的了。除了老鼠打洞,破绽更在张横的话里:未戴行枷!宋江前有无故破墙,后有出逃扔下行枷,前后呼应起来看,那就是一路劣迹斑斑的勾引有心人啊!公明兄果然无愧“心怀良平之腹谋”!
只是,暗引穆家兄弟尾随保护?不像是引来看戏哈?然则,似乎本源皆是自家人啊?却故意做作出一场出逃戏,竟无江湖有心人观赏?按逻辑而言,这看戏人须是张横嘛...叹,奈何各种信息纷杂。
总之,本源而言皆属同道。然整个事件甚为诡异,必然存在异化逻辑,有一方被施大爷定义为宋江的特定看客了。这个看客多半是龙帮哈?那么“白虎”张横就不可能是看客(“华光”刘唐可算佐证)。看客就只能是穆家兄弟。换句话说,龙虎分裂之逻辑上,穆家兄弟恐怕被归于龙帮而于宋江之关系逆变了吧?
如若嫌异不异变的太过复杂,只须记得张横最终的定位多半须是宋江的人便是。即形象差的人物断为宋江的人,大体上不会错的。形象好的呢,那就对不住了,肯定粘靓妞啊...呃,宋兄节哀,人在江湖漂,哪有不挨刀的。若实在堵得慌,上孝陵走一遭便是。记得须诡迹码哦...
话说张横自报家门。又说起有个兄弟,雪也似的白肉,唤作浪里白跳张顺。此兄弟二人做甚买卖营生呢?多此一问,甚来钱做甚呗。主营买卖却是私渡,五百钱一个。贪便宜的渡客上得私船,便坐地涨价,要三贯。不给?扔一个去江里下馄饨,看哪个敢不给!扔下去的那个便是兄弟张顺。浪里白跳嘛,水性好着呢,早潜水而去咧。私渡客吃一吓,便乖乖掏银子。如今,兄弟张顺却在江州卖鱼。
此情此景,张横居然滔滔不绝说了一堆私渡生意,似乎过了嘛?却是何意也?难道个中藏有甚了不得的关节?私渡生意?好吧,这个私渡故事且牢记于心!切切记得!
且说众人说了一回,一同投村里去。见江岸上灯火犹在,李俊便问张横,原来却是镇上穆氏兄弟。李俊呼哨一声,招手请来。那穆氏兄弟两个,哥哥唤作没遮拦穆弘,面似银盆身似玉,圆头细眼单眉,威风凛凛。
这个不重要,重要的是“灵官离斗府,佑圣下天关。”
灵官自不消说,涉灵官庙王小三刘唐,本源必然是宋江的人。此便是宋江可以再穆家庄松松铐子,大赞穆太公的缘由。只因此属本源逻辑。
佑圣即指佑圣君,北方真武大帝也。佑圣,必须保皇党了。真武大帝这形象似乎又有披发仗剑的身影神秘地飘忽期间了,公孙胜大郎那形象与之绝配。就是说穆弘具有宋江与公孙大郎两位的双重色彩,当然表明宋江公孙胜本源合体。即此处属本源逻辑,公孙胜的人就是宋江的人,宋江的人也是公孙胜的人。至于龙虎分裂之二次异变...俺先瞅瞅穆弘的长相...
宋江大怒:“滚!”
张横与混江龙李俊尚且是拜把子弟兄。
瞧,宋江接头者居然大多貌似是公孙大郎线上的人,这分身哥俩玩秘境追踪?本源逻辑罢了。水浒中许多都是本源逻辑故事,怎奈屡遭涉高这个异化逻辑而变味。
话说穆家小郎乃小遮拦穆春,便是遭薛勇扁的那汉子。穆家兄弟两个见李俊等众人围着宋江,吃了一惊。听得李俊说起山东及时雨宋江的名号,慌忙撇了朴刀,翻身便拜。
呀?是个有头有脸的都认宋江?
穆弘笑道:“小老你个小厮读点正经书好么?休一地整八卦。大宋五百强,排名第三的宋大老板兀自不知,如何发迹!”
话说此间三霸齐集,穆泓自殷勤请回庄去,摆宴款待。小郎穆春自取薛永来相会。却是哪三霸?揭阳岭李俊、李立、童家兄弟四条杀人越货的人肉贩子;浔阳镇上欺行霸市的穆弘兄弟;浔阳江上杀人越货的私盐贩子张横兄弟。恁地负能量爆棚的三股黑道皆与宋江兄、公孙胜先生有勾连?宋老黑,有木搞错?
不曾搞错。黑江州帮的必然属淮东施大爷,只因那就是异度空间影射的元末淮西帮朱重八。淮西柳高体系、北斗七星、江州(江州车)其实皆是一回事。不是一回事的是两路不同逻辑的高系混乱了派系关系。而柳高体系龙虎分裂之二次异化逻辑,也导致这个体系再次异变重组。
且说宋江住了几日,便欲辞行往江州去。穆弘大摆宴席,奉银相送。张横则教庄上人修书一封,请宋江带与在江州的兄弟张顺。宋江吩咐薛永,且在庄上住几时,再来江州相会。穆弘则表示:“我这里自照顾他。”
穆弘照顾薛永属本源同党关系的逻辑。西北军的本源属蔡而非高,涉高是异化逻辑。
话说宋江顺风顺水到得江州,两个公人便来江州府投书。知府乃是蔡太师之子蔡九蔡德章,一个骄横贪腐之辈。
嗯?江州竟然是蔡系地盘?!时县令,你这个同志哥真呒搞错?竟然将宋江刺配到蔡系地盘!
当然没错的!前者生辰纲事件时,时县令本人就涉嫌蔡系的。而宋江,不仅一派与时县令合谋的架势,也且涉嫌蔡系晁盖。此处也属本源逻辑罢了。看来整个江州事件之基调依然是本源逻辑。
宋江横跨蔡、高两系大佬,不是皇子如何做得?至于蔡高两位大佬卖不卖宋江的帐,各有各的段子,忽而本源、忽而异变,空间不同耳。
宋江讪笑:“休得胡言,小可宋江承蒙江湖诸位朋友给脸耳…”
宋江“刺配”江州当非偶然,江州知府蔡九必然须得剖解。一个骄横贪腐之辈,施大爷却不动声色地曾之为德章?德章,其意道德文章哈?嘲笑耶?暗褒乎?这且罢了,尚记得武松杀嫂故事中何九叔么?九,犹涉嫌暗指宋徽宗前身九大王端王。蔡知府居然占个九字,似乎表示蔡系才是赵官家最信得过的人?当初给蔡系索超的褒奖词不是随口一说?蔡系才算是忠君派?
是的,依然属本源逻辑,忠的是大唐老祖。至于高二发迹时与道君皇帝(太祖的孙)那关系,武松杀嫂案里何九叔牵连着高系,那已然演化为异化逻辑关系。这便是蔡系的局屡屡因某些重要人物遭遇高系化,因而导致事件性质的变味与相关人物的派系异化。
至于江州,江州江州,宋江之“江”吧。北斗七星涉及“江州车、濠州李”哈?那么,江州与濠州(淮西)必然是同一派系,江州必然属北斗七星“濠州李”的地盘。“濠州李”当然应当指皇家公孙胜(宋江)而不该是指晁盖。
依旧属本源逻辑关系。
本源何其多哈?是的。顺便多说一句,水浒的基调便是本源逻辑之框架,如同建筑物,除非推倒重来,重塑构建的逻辑不可能完全脱离本源之基调。若推倒重来呢?那就不是水浒了,只因本源水浒就是巅峰之巅峰。
却说蔡太师之子蔡九打坐在江州,再回首蔡太师的女婿梁中书打坐在大名府?有何蹊跷?
当然!大名,大明也!本意指小明王之明教韩宋朝廷;异化之异化之意,翻变作指朱重八之明朝哈?断然可行。淮西柳高体系便是佐证,蔡九打坐在江州(淮西)也是此意。
且说本源而论,江州就是宋江的地盘哈?当然,明面上还得蔡知府说了算。宋江若能从蔡九手里活着上梁山,充分说明此乃本源逻辑蔡系同党之关系。
且看蔡九见宋公明怎说?
蔡知府但见宋江一表人才,便问:“你枷上为何没了本州的封皮?”两公人告道:“于路上春雨淋漓,却被水湿坏了。”
宋江一表人才?我去...要来事!
那封皮嘛,事实上是怎没的呢?当然是穆家庄宋江卸了枷弄没的封皮。甚至逃出穆家庄时干脆连枷锁都丢了,若非后来被接回穆家庄去,这枷锁都不知到哪里团弄呢。
这就完了?两公差随口胡诌,轻轻松松就忽悠过蔡知府?以蔡九之骄贪,无事尚得找三分茬呢,此事竟然就不再追究了?就这般发落下去了?甚么道理?
本源逻辑嘛,蔡九这厮就是局内同道人耳!
不过,谁的地盘也得上下打点,免得教江湖看破哈。看客看破也且算了,若江湖有心人看破,须坏宋江弥天大计。宋江用贿银作幌子免了一顿杀威棒不说,且安排于抄事房,文书的干活。真个是世情看冷暖,人面逐高低,全看银子的脸面…得,甭听施大爷胡掰扯,虽说多少仁人志士之天下,钱是理想社会,然水浒里的银子250%却是用来忽悠二百五的。更忽悠的是,宋江却落了个节级,并不去拜访!
休告诉俺宋江宋腹黑不是故意的!
那节级候了几日,并无红包来拜,不由得大怒,飙上点视厅咆哮。
小结:
浔阳镇及江州官方相关逻辑关系,主体基调皆属本源。浔阳镇三个势力属公孙胜与宋江合体之道通天师所属本源蔡系势力,与宋江特意绕道梁山,吴用书信所呈现的本源蔡系同党关系一脉相承。就本源逻辑而论,宋江“发配”江州之目的可以预见,一是继续变脸,二是意图带自己的人马上梁山。然其间参杂了异度空间以及二次异变因子,必有匪夷所思之意外后果。具体而言,龙虎分裂之意义上,揭阳岭李俊等、穆家兄弟与宋江的关系大有可能存有逆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