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庖丁解水浒 十字坡岭夜叉党

庖丁解水浒

第二十七回 母夜叉孟州道卖人肉 武都头十字坡遇张青

却说武松回到武大郎家中,烧化了床灵子,托乡邻姚二郎变卖家产。便提了人头,携了供证,押了王婆,教众邻一同往县里去自首。

姚二郎!武二爷托二郎变卖家产绝非偶然。这是异化逻辑上的高二系的自己人,武松信得过的人。

武松曾犯有旧科,争执中打晕了人,以为死了,逃亡在柴进府里避难。此回,武松故意杀人,手段极其血腥凶残,却敢自首?可见武松是有依仗的。此间有何说道呢?据宋孔目解读宋律,杀人死罪,斗殴致死活罪。武松前者犯活罪而潜逃,今日犯死罪而自首,不合逻辑哈?别也无它,无非须衙门里线上人继续打造武松耳。线上人当然是与之有缘的县太爷,武松所依仗的暗线上的同党。

县太爷装模作样地骇然:“这厮凶残又精细,做成个铁案。”当下升堂,一一推问...却推个鬼?休装!“念及武松义烈,又想他上京去了一遭,有心开脱。”此正是忽悠江湖看官的说辞。县太爷与官吏商议,以“祭兄不容,引发斗殴致死。”解一干人等东平府发落。

如何?如同杨志杀牛二,故意杀人变作斗殴致死,劫活了!

东平府尹陈文昭已知此事,把卷宗改得轻了,差心腹携了要紧密书,星夜上京干办。而武松自阳谷县至东平府,自有仰慕义烈之人照看。刑部得报,自有与陈府尹交好的,禀省院官议,以“杖四十,刺配二千里之外”结案。

枉法哈?可恨施老头居然狂赞陈府尹,忽悠良善看客:

平生正直,禀性贤明。幼年向雪案攻书,长成向金銮对策。常怀忠孝之心,每行仁慈之念。户口增,钱粮办,黎民称德满街衢。词讼减,盗贼休,父老赞哥喧市井。攀辕截〓,名标青史播千年;勒石镌碑,声振黄堂传万古。慷慨文章欺李杜,贤良方正胜龚黄。

李杜指唐大诗人李白、杜甫,龚黄指汉贤臣龚遂、黄霸。唐、汉有意乎?此段似暗示陈太守既是镇“妖魔”大唐老祖一脉,又及嗣汉天师哈?龙虎山内涵揭示,唐、汉可不爽。如此悖论缘由何在呢?陈太守与宋江有 “二陈汤”的牵连嘛...本源当然是宋江的本源蔡系一党。如今,竟然被异化逻辑一笑泯恩仇,逆变为柳(本源唐)高(本源高)体系重组了。也即,异化逻辑里,本源蔡系陈太守此间须视为高系同党人物。

王婆呢?剐了。不剐你,难道剐武松么?这回本钱下得大,连老戏骨都得赔上。不赔狠了,怎生忽悠江湖?喊冤也没用,整日里霸着北影大门卖瓜,教北漂怎生过活?人家可个个磨刀霍霍向猪羊呢…呃,没羊什么事,甭扯上那羊…上回郓城宋江杀惜案时官府没找王婆的茬子,此回却教她送了老命。只因这回被黑导钦定指派扮作万恶的容嬷嬷,歹毒狠了,须拿她泄民愤。

黑导却是谁人,相信如今江湖众客明镜也似。武松背后的操控着“大郎”很黑,很水浒。

然而,江湖似乎易被异化逻辑所迷惑,将王婆理解为武松的敌对势力了吧?这是要把羊逼疯的节奏...

话说武松咋恁地命好呢?唯县令、陈府尹等按计划一力维护,这才说得通哈。前文宋江杀惜那回二陈汤(醒酒汤)已暗下伏笔,一陈已现,便是东街棺材铺陈三郎。另一陈须是这位陈府尹了。如此,也得断定幕后人“大郎”乃是宋江的化身。

公文、人等未到,陈府尹便已知此事。差心腹携要紧文书星夜上京干办,无非是按计划善后收官。

瞧,公文、案犯未到,已知此事!若非谋划在先,如何得知?

至于杀嫂目的何在,蒙骗江湖政敌也:

武松奸嫂杀兄!武松与兄长武大郎(宋江)势力深仇大恨啊!

却蒙骗甚人也?

本源逻辑很简单,蒙骗太祖的孙与高系;然异化逻辑很复杂,反而逆变作蒙骗大唐老祖以及蔡系旧势力了。然而,日后辩明两路高系之故时,被蒙骗的受害人却教江湖匪夷所思!

水浒中到处是披着情色外衣的苦肉计,乃是军政黑白道,不是情色金瓶梅,列位看官且牢记此话头。至于杀嫂变脸案的阴谋里有无爱情,且夜观武松星象:

天伤星?

这内涵意思江湖众看官应有体会吧?

噫吁乎...相羊原本以为武松合天杀星下凡呢。

真是出师未捷亲先死,长使英雄泪满襟。可叹潘妹子半梦半醒之间,沦为了江湖腹黑兄的牺牲品。

眼见的是,武松获罪,府衙属僚建议刺配二千里之外。

却是发送何处也?

乃是孟州,今河南焦作境内。

兀那厮!东平府至孟州撑死不过千里!果然是有人操办,大事化小。

且说武松被刺配孟州,已是炎炎六月。此日,武松与监押公人已到孟州十字坡岭。三个人奔过岭来,只一望时,见远远地土坡下,约有十数间草屋,傍着溪边。柳树上挑出个酒帘儿。奔下岭近前看时,一株枯藤缠绕之大树,大树边坐落个酒店。门前窗下,坐着个妇人,甚么模样?绿纱衫儿黄钗环,鬓边野花铅粉脸,红纱生绢敞开怀。眉横杀气魔女臂,眼露凶光夜叉精!

又是柳树哈,柳大郎的地盘哈?请注意,眉横杀气魔女臂,眼露凶光夜叉精哦...绝非正面形象(本源把?)!且住!夜叉精?!须惊倒相羊,慌忙回看本章回标题,此妇人正是母夜叉!相羊不由闪过飞天夜叉丘小乙的名字。

武松奔母夜叉来?哈哈,说武松不是飞天夜叉丘小乙,如今恐怕连江湖看客都不信了吧?

话说那妇人,这扮相好生别致。插野花?自以为怀春少女?莫非是“暗号照旧”?都有谁好鬓边插花这口?没错,是石碣村初登场的阮小五,胸口还刺个青郁郁的豹子。难怪当初相羊得怀疑阮氏兄弟的派系。记得柳高系阮氏兄弟使用过夜叉擂(留客住)哈?按密码逻辑应当是夜叉的同伙,高系无疑。

那母夜叉必然也属柳高系哈?那妇人赫然号称孙二娘,加之屋边柳树,明明白白,一清二楚哈?与飞天夜叉武松属柳高体系的判断也妥妥地吻合。

注意,此处的人物关系是异化主体柳高体系同党,属异化逻辑。而杀嫂案源头之后台是宋江,此处是柳大郎(公孙胜),却是本源龙虎一体逻辑之残留。

且说那妇人倚门接了,端出酒肉馒头来。

两公人拿起就吃。武松却拍开个馒头,开启撩妹模式:“酒家,这馒头是人肉的是狗肉的?”那妇人嘻嘻笑道:“客官休要取笑…哪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自古我家馒头,祖积是黄牛的。”武松道:“我多听得人说‘大树十字坡的,客人谁敢那里过?’肥肉精做馒头,瘦肉精做腊肠。这几根毛,可似鸟窝里的一般…你丈夫却怎地不见?你独自一个须冷落。”那妇人心道:“兀那不知死的贼配军,倒戏弄老娘。”嘴上应着说道:“客官休要取笑。再吃几碗,去后面树下乘凉。要歇,便在我家安歇不妨。”“酒淡?淡出个鸟来?啊哟有好酒咧,好酒可浑呐,烫一下浑得出窍…”

不用说此间蹊跷甚多。有谁上酒家打火,掰开馒头问甚“人肉馒头”?那妇人回答得妙:“哪有人肉的馒头,狗肉的滋味?祖积是黄牛。”如相羊这般智商,定是酱紫回答的:“哪有人肉的馒头,黄牛的滋味?分明是黄牛肉的嘛。”呔!与狗肉何干也?只能说是接头暗号了。

至于缘何孙二娘口称“祖积是黄牛”,又惹相羊想入非非。高系公夜叉武松景阳岗吃过黄牛肉哈?此处高系母夜叉又是黄牛肉馒头,作甚解也?须知那是龙虎山道通天师的坐骑!打虎宰黄牛?果然石碣碑下出“妖魔”!这是暗示高系与道通天师为敌的节操嘛。

嗯?不是说道通天师就是柳大郎、公孙胜、宋江么?武松不是柳高体系么?而且,武松之本源还连着松树(道通天师公孙胜)呢!

是啊?本源与异化皆属一党,缘何就与黄牛党过不去了呢?答案其实只能是前文所述两路高系不同之故。即,最初无名氏水浒的高系定位里应当并不包括宋江!直说了,黄牛就代是指虎头宋江!武松打虎嘛。即,原本影射北宋故事的人物关系,与影射元末韩宋之异度空间的人物关系是完全不同的,是完全逆变的。

哟,武松你慢着,咋喝上酒了?果真怀疑人家是人肉馒头,有谁还敢吃那淡啊浑的鸟酒呢?酒便没问题?

且说明线,两公人自顾吃。武松支那妇人去切牛肉,暗自将酒泼在僻处,口中虚咂:“好酒!”那妇人虚转一遭,出来叫曰:“倒也,倒!”武松应声便倒,扑地仰倒于凳边。那妇人便来摸...休笑,是摸武松的包袱。嘿,好银两!看地上那三人,嘿,好行货!小二那般蠢货咋连个人都搬不动哪?鸟男女!还须老娘亲自赤膊上阵。呀,这壮汉可劲的帅,一身腱子肉…乃解衣宽带,赤膊着,便来把武松轻轻提将起来…啧,好香艳,好…

好你个头!武松就势抱住那妇人,把两只手一拘,拘将拢来,当胸前搂住。却把两只腿望那妇人下半截只一夹,压在妇人身上。“敢虐俺?俺虐不死你!”妇人杀猪也似地叫将起来。

这直娘撮鸟的姿势俺也是醉了,须惊煞江湖众客!其实,公夜叉调戏一下母夜叉很正常哈?母夜叉不是公夜叉的婆娘还有天理吗?

至于十字坡,当然也有讲究。甚么讲究呢?十字路口有歧途,预示着派系交叉。

十字坡恐怕是本源逻辑的残留,异度空间已然是柳高体系同党。

两个店小二却待上前,被武松喝住,不敢动弹。那妇人被按在地上,一地求饶。正此时,一汉子担着柴归来。但看此人,微须,三拳骨叉脸。那汉打一看这阵势,慌忙呼道:“好汉息怒,且饶恕了,小人自有话说。”那汉请教武松的姓名,原来却是打虎英雄武都头,纳头便拜。却是甚人?

来者乃是菜园子张青,原本在此间光明寺种菜,为些个小事,杀僧烧寺。那妇人是他的浑家母夜叉孙二娘,老丈人乃绿林老混混,唤作山夜叉孙元,已过亡。当初张青抢掠孙元,被老孙头一扁担打翻,却收作了女婿,也属蹊跷诡事一桩。这两个夫妇,却在此间做人肉买卖。

好武松,可听明白?恁地黑心商人怎地不将他剜喽!

张青慌忙狡辩:“俺贼有贼道,三不坏呢!特地关照浑家,出家人不坏,风尘女不坏,流配犯不坏,此中大有英雄好汉呢。就这,还差点坏了个惊天动地的人物。那好汉是老钟经略相公帐下的鲁提辖,亏小人回来得及时。如今与杨志夺了二龙山宝珠寺,霸在那坊落草,几番来信勾小人。只可惜了个头陀,好条大汉,归得迟了,只留得一付行头,度牒、箍头铁界尺、一百单八颗人顶佛珠、两柄雪花镔铁戒刀。想来这戒刀冤魂附体,夜来嚯嚯啸响…浑家如何又起这片心,不听小人言?”

孙二娘一脸波尿酸嗔道:“怪俺么?谁教大伯他恁地帅?更兼风流…”

武松道:“不是俺风流,俺是个斩头沥血的人。实是阿嫂你拿眼勾俺…呃,口误咧,是勾俺的包裹…”

张青说甚三不坏,难道专坏砖家教兽?这厮!出家人不坏,按理说须是自家人哈。比如管菜园子的出家人鲁智深,明明白白就是你菜园子张青的上司哈,否则,你他娘的叫菜园子做甚鸟?不过,相羊对北宗鲁智深与南宗智清长老的关系持有严重疑问,故而,张青未见得是鲁智深之盟友。原因在于菜园子归根结蒂须属于大相国寺,张青必然与大相国寺智清长老有善缘才合逻辑。

总之,休管张青之本源(蔡)如何,异度空间必然与孙二娘同属柳高体系。否则与高系老婆是敌对派也忒变态。菜园子暗示派系无须怀疑,既勾着南宗大相国寺,也勾着北宗鲁智深。然而,南北分宗对立哈?张青怎就能悖论地两厢交好呢?菜园子所指派系只能二选一哈?相羊可有话要说。

即,菜园子恐怕只能是本源残留,本源而论皆属一党。南北分宗的意义上(其实就是龙虎分裂)须视作鲁智深一路。

就杀僧烧寺这勾当,尚有哪个好汉也干过?瓦罐寺花和尚鲁智深(崔道成)与武松(丘小乙)哈?这看着明显属同伙关系了。

光明寺自然也是有讲究的,暗示元末明教。

风尘女不坏,须是自家情报员吧。流配犯不坏,自家特工。这家人好流配这口,比如眼前这位配军武松。

张青便请武松入内。内间墙上绷了数张人皮,梁上悬挂了数条大腿,两公人颠倒在剥皮凳上,浑如待宰羔羊。

江湖武粉心中义烈刚正之大英雄武松视若无睹,置若罔闻,只管与母夜叉夫妇入去吃酒。

呵呵,武松竟与此等禽兽为伍?呔!尚有何人犹以武松乃大好男儿哉!工作需要,掩人耳目?未见得,都是夜叉家族的。夜叉者,鬼也,轻捷勇悍之鬼,飞天夜叉简直是为武松量身定制的绰号。既然武松便是飞天夜叉丘小乙如此明确,那便不用藏着掖着了。鬼出于何处也?郓城晁盖庄子那里摆铺得十分清楚,西溪村闹鬼,与武松的化身西门庆之名契合。

话说张青备细详说鲁智深与杨志的情况,连老丈人山夜叉孙元也拽了出来。从不浪费一颗子弹的施老爷,缘何将一颗烟幕弹射向张青那个本该毫无来由的老岳丈呢?

哪里是毫无来由!山夜叉嘛,当然是再次暗示武松是这一条线上的飞天夜叉丘小乙。

最后还得说张青的长相,三拳头的骨叉子脸,酷似哪位呢?就是那位吃不透门派的灰色爬虫朱贵。

朱贵似不像高系哈?本源蔡哈?

总之,十字坡就是派系转折点,也就是武松杀嫂变脸的目的地所在!本源皆蔡而先后涉高,却又存对立关系,只能说明武松与鲁智深涉高的逻辑是不同的(类前文两路高系)。回头看当初瓦罐寺,鲁智深明的盟友是史进,暗中却与丘小乙(武松)是一伙,而史进与武松则断然是敌对关系(刀砍丘小乙),也是类似逻辑(两种不同高系的逻辑)。个中详情蜈蚣岭时另论。如今须理解的是,武松、鲁智深先后涉高,似乎反而逆变作柳高体系一党了(施大爷的逻辑?)。

头陀之事最为诡秘,施老爷子借张青之口,暗斥此贼实乃是集数百冤魂于一身之杀人狂魔。唔…这头陀却又是甚人哉?总结非相羊所长,有请非著名教育家语文帝先生,总结一下这头陀又是谁来着。

语文帝侃侃而谈:“水浒运用明暗双线、对立统一之手法,生动刻画了宋江、鲁智深、武松等丰满形象,深刻揭示了人物的内心本质。如生铁佛崔道成、二龙山邓龙,甚至于镇关西郑屠之于鲁智深;飞天夜叉丘小乙,乃至于西门庆之于武松;白三郎张三张文远之于黑三郎宋江等。他们之间的关系既对立,又统一。明者白,暗者黑;明中有暗,暗中有明;明暗相交,黑白混淆,是非颠倒…”

相羊一头雾水:“帝兄,咱不谈哲学成不?那头陀究竟是谁,您就给句大白话成不?”

语文帝急了,白话文乱窜:“道家三位一体你不知道?佛家三世佛你不知道?人猴两面三刀你不知道?川剧的变脸没看过?虫洞异空穿越没玩过?他们明的也好,暗的也罢,甚白道黑道的,就是同一个人…真费劲!”

那厮说的甚?叹,智商低的苦,那叫真正的苦。

小结:

武松杀嫂变脸案之目的,应是打入与十字坡岭相关的敌对派系。此与王进、林銶、杨志等人的行为逻辑是一致的。只是其中隐有两路高系互怼的诡异悖论逻辑(南北宗),人物关系恐怕会出乎意料。相羊预先透个底,蜈蚣岭时方说得明白其中缘故。鲁智深、武松先后涉高,似乎又被定义为同党关系?至于十字坡岭夜叉群,只能理解为异化意义上的高系同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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