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回 花和尚倒拔垂杨柳 豹子头误入白虎堂
却说东京泼皮得知大相国寺新来个秃驴鲁智深看菜园子,欢呼雀跃,奔走相告:“大流氓来了,大流氓来了,我等小流氓有靠山喽…”甚?不是这般说的?为头的张三、李四道:“这菜园子是我等的衣饭,怎能教个秃驴搅了?须给他上个下马威!”
张三、李四?兀那厮们!不是当初雁门关混人堆里打酱油的那厮们嘛...
此日,过街老鼠张三、青草蛇李四率众泼皮拎了礼盒来拜见鲁园长。张三、李四见了鲁和尚,意欲借跪拜之际,左金山,右玉柱,架上智深,将智深掀入粪池,取他一笑。鲁智深一瞧这几个不三不四进退不定的猫腻,便窥出端倪。拳脚起处,猛虎心惊,蛟龙胆寒,早将张三、李四踢落粪池去。众泼皮惊得要走,鲁智深喝一声“走一个,下去一个。”个个唬住。只得坦白交待,说甚俺们就是靠菜园子为生的…
靠菜园子为生?那得算大相国寺里养着的“外勤”吧?缘何如此一说也?道理很简单,若无白道护着,黑道怎能横行?这厮们恐怕与大相国寺有勾连呢!
呃,张三、李四继续坦白,那意思今日服了您老人家,不过还得在您这儿混饭吃。鲁智深大刺刺地表示,跟着俺就对了。俺甚么人?那是千军万马都搞得定的西北军提辖鲁达!泼皮大喜:“老大就是有老大风采,从此还用偷菜这下三滥的招数么?大大方方拿…呃,拿寺有资产就对了嘛。”乃喜出望外,拜谢而去。
这泼皮却是何等人?其实当初在雁门关鲁达看榜文时,张三、李四就混在群里打酱油了哈。虽然矮矬蠢胖都不是啥好词,但两位在那里露个脸,也难说与五台山文殊院就毫无干系。不过如今看来,或许是与大相国寺有勾连才对。究竟算南宗智清长老的人,还是算北宗智真长老的人,要点却是绰号!
张天师家三少爷居然唤作过街老鼠?施老头秃笔阴毒!俺说施老爷哎,小心耗子打洞报复,教您拆迁…李四则表示是李师师的四娃子哈?呵呵…羊倌这厮贼得紧,皇上的私家宠物也敢时时惦记着。
正经说,北方真武踏龟蛇,李四与“北宗”五台山有“北缘”,且也属东门里。东方太乙真君、北方真武大帝,一“真”相通,“东”就是“北”哈...且住!难道这厮却正是赵员外?
可惜,本源与异度时空交错混乱之故,此论却与下文所论相悖。
青草蛇李四让相羊想起了少华山白花蛇杨春,与白花蛇杨春结了个蛇缘,难道与少华山势力一般,皆属于镇“妖魔”者?大有可能,记得少华山就有排行老四的王四与李姓李吉,背后隐藏着一位丘货矮邱乙郎。
当兔李与王四结合,生出个宝贝疙瘩李四时,李四必然也是这一条线的人了。透过王四、李吉看去,其身后那个神秘的隐形人物矮子邱乙郎,须就是此货!也就是说,李四的真身貌似当初龙虎山怼上洪(高)太尉的住持真人,大相国寺的同党。
可见李四不像高太尉的人哈?按龙虎山楔子之本源而论,当然如此!
青草蛇,混在草丛里的青色小蛇隐身功夫令人后怕哈?
撮!丘货乙郎!涉嫌是龙虎山镇“妖魔”的真人啊?形象之差令人瞠目结舌。这厮竟然镇“妖魔”?施大爷有呒搞错咧?还是相羊搞错了???
无它,异度空间,“妖魔”高二都勾上天子洗白了,派系必然也已重组,派系之逻辑关系也必然异变。
蛇、鼠恐怕是另一条重要暗线:蛇鼠一窝哈?也未必啊...鼠可是蛇的美食呐...总之,李四一党之本源不属高系。派系密码“蛇”所透露的同属北宗的信息,属于本源空间的残留。与五台山鲁智深的关系则取决于本源还是异变(重组),两者必然有异。
回说大相国寺菜园子,鲁智深继续口无遮拦,自称“俺是关西提辖鲁达”。
好不容易变身作花和尚,剥离了西北军的外皮,哪有三天二头说自己是原西北军人犯鲁达的?不怕露底?怪哉。而那大相国寺,更是皇家之寺,连公司也开得,赶不走几个泼皮?其中也必有文章。至于泼皮,无需赶,探子自有用处。自家的,哪怕是人家的,都可以用哈?用乎之妙,存乎一心。
探子么,自然是要传递情报的。甚情报也?情报当然便是“鲁达来也”!施老爷狡猾狡猾的,不经意间,埋了许多地雷。
次日,泼皮上门置酒摆猪,宴请鲁智深。却听得门外老鸦哇哇乱叫。众泼皮道:“赤口上天,白舌入地”。鲁智深道:“甚鸟乱?”众泼皮道:“老鸦叫,怕有口舌。”智深道:“哪里取这话!”菜园子里那种地道人笑道:“墙角边绿杨树上,新添了一个老鸦巢。每日只聒到晚。”众泼皮便要盘梯子上去掏鸟窝。鲁智深跟去看了,也且酒酣兴起,褪去直衫,但见力拔山兮气盖世,杨树杨树可奈何。发声喊,将树连根拔起!
“俺叫汝鸹噪,连根铲了!”呃...是这意思么,鲁兄?哟,低调做人呐,您一逃犯…智深哼哼冷笑。
杨树?与柳大郎有关么?植物帝有解:杨树与柳树,同杨柳科,却不同属,分别为杨属、柳属。虽如此,杨树恐怕还得是暗示柳大郎吧?切!石碣碑黑洞也且挖了,甚几度柳大、杨郎!何足道哉!且回龙虎山修真,那是楔子、那是纲、源代码啊...向那峰林丛中只一瞥,只有大小张天师与住持真人嘛。张天师与住持真人在大相国寺皆揪到了着落,尚有一位小道童道通天师(柳大郎)闲着呢,不正应道通天师柳大郎嘛...
啊呀,这树拔得妖!
不是说刘通柳么?桃花庄刘太公也是印证哈?鲁智深与柳大郎不该有缘么?
答案只在道通天师身上!
柳代指道通天师,道通天师代表龙虎山。也就是说柳既代指龙,也代指虎。与鲁智深相关的柳、刘代指龙虎山的那位龙(北宗)!而鲁智深拔的南宗的柳,必然只能是龙虎山的那位虎!此便是龙虎山隐匿的龙虎分裂之异化逻辑!
可见,高二淮西投托的,王进、史进那一条线的柳(大郎)与鲁智深所涉之柳不是一回事,于异度空间已然非指同一个人!
进一步追究,本源道通天师(柳)分化为龙、虎了!如同张天师分化出南北宗!
鲁智深拔杨树有何邪乎先且保留不说,也甭管流水的军头鲁智深,大相国寺是南宗的地盘切切记得。这是说柳大郎属南宗,与智清长老大有关联。而智清长老那个“清”字难道就与玉清教主道君皇帝就没点暗示意义?再联系史家庄的柳、王四、兔李,如此一联想,南宗难道就是那个柳高体系?
老鸦叫,有口舌,不详哈?赤口白舌,诬陷、弄事、胡口也。莫非预示着又有诡秘大戏登场?种菜的道人也不地道,怎的鲁院长新来上任,杨树上便新添个老鸦窝?鲁院长怎的就被阴损成老鸦了?厮们也不是好鸟...是好鸟!大好的鸟。厮们透露出一丝隐晦的信息:鲁智深一来,须出赤口白舌之事!
话说泼皮连日上门破费,鲁智深过意不去,此日,摆宴还请。
也就园子地里拔把菜的事哈?如今绿色食品金贵,一把菜值老价钱了。尤其那一坨硫磺熏姜,比熏鸡腿可金贵狠了。
众人大碗吃酒,大块吃肉,酒后水果…鲁智深吃得又是酒酣兴起,架不住热火难当,没个出处。众泼皮又起哄。可奈何?撮鸟!俺的烧火棍…呃,这是首都东京,须有素质哈…乃高喝一声“拿俺的生铁禅杖来。”泼刺刺地云飞轮动,舞将起来。众皆喝彩。
小泼皮喝彩不上脸,上脸的是矮墙外一官人,爆雷也似地喝彩。
对嘛,江湖箴言,墙内开花墙外香。
泼皮赶鸭子上轿:“这人说好,那是真的好!”
且说墙外那官人却是甚人也?那口气,似乎是功夫权威嘛...但看墙外那人,头戴青巾白玉双环,身着绿罗团花战跑,腰系双搭尾龟背银扣带,脚上皂靴,掌中折扇。
袍乃是战袍,扇乃是折纸扇...龟背扣带?有讲究吗?能扣上北方龟蛇么?
相羊心中狐疑:“上岳庙着战袍?战袍配纸扇?满时髦的,混搭风格嘛…”
众泼皮鄙视:“啥眼神!战袍纸扇,分明是一位儒将。这人是东京八十万禁军枪棒教头林武师林銶!侬晓得砝?!皇家禁军侬晓得砝?!”
但见此人,豹头环眼,燕额虎须,八尺开外,三十五六岁模样。正乃豹子头林銶是也!水浒中最具颠覆性的标志性人物之一!
呀呀呸!豹头环眼,燕额虎须,这是儒将?分明是燕人猛张飞张翼德嘛…八尺开外多高?秦汉时,一尺大约23cm多,合着有一米八五。宋元时,一尺大约等于30cm左右,八尺开外乃二米四开外也。按宋元,也太高了吧?连大主角六尺矮宋江也得一米八呐!好吧,记得七尺男儿为正常身高便了。不管怎样,林教头貌似高富帅哈?
帅么?诸多美女大失所望:“燕人张飞模样啊…这虎须忒扎人…”
诸少美女尖叫:“纶巾羽扇耶…兼周郎之风流,孔明之儒雅,张翼德之暴虐…”
众泼皮起哄:“正是林教头林銶!”
估计鲁智深窃喜:“终于等到你,还好我没放弃…”
江湖看客必然质疑此话从何说起哈?别也无它,智真长老交待的绝密任务啊...密语“遇林而起”!此位“林”来也!
相羊陡升感叹:“猛张飞也玩纶巾羽扇装斯文?不得了,武人读书,天下无敌矣。”忽恍然大悟:“日日高调摆宴,美食一堆,做塘子,钓金鏊啊…原来却为‘遇林而起’。”
高太尉使王进、金氏“出奔”西北军,西北军鲁达华丽变身为花和尚,进京接头林銶,完美闭环。只是,西北军鲁智深算热烈响应高太尉?还是杀了个回马枪,上高太尉这里卧槽来了?从金老二、赵员外的穿针引线看,鲁智深当然不是卧槽马哈?然王进与金老二两路出使西北军,却是令人疑惑的巴嘎点。最主要的,鲁智深竟然拔了与高太尉大有关联的“杨柳“!
须注意的是,就本源逻辑关系而言,高太尉当然与鲁智深当然不可能存有善缘。然异度空间却有。这就是水浒必须从本源与异化两条不同的逻辑线来解读之缘故。
呃,说林銶林教头怎扯上高太尉了呢?真是的。
话说众泼皮缘何认得林教头?街头混混认得泡力士也就罢了,认得个把正规军军官也不难,知道军官姓林也还说得过去,难得是众泼皮都认识林銶,且知晓军官姓名唤作林銶。相羊的…呃,这林教头的私人信息咋这般漫天飞呢?
众泼皮大怒:“相羊那厮可恶,干活时倒不曾忘记俺们!此时想赖信息费么?”
其实林教头此来,多半是泼皮们通的信息...甚至,恰恰就是泼皮牵的线!休得忘却,领头的泼皮可是张三、李四!甚么身份?甚么后台?!
林教头愠怒:“胡说!我与娘子是来上香的。”
却说鲁智深听得墙外那汉乃是禁军教头林銶,道一声:“何不请来厮见。”
奇哉怪也!口气竟是对众泼皮说。缘何不迳对林銶说“便请教头进来一见”?莫非却是暗语?
林銶闻言,“托”地跳过墙来。
不跳不知道,一跳吓一跳。原来林銶与相羊一般,也是个假斯文之主。真斯文之人定是抚定折扇,轻裘缓带,神定气闲,由大门施施然而入…跳墙,莫非是动作暗语?
且说俩人厮见,鲁智深又是门户大开:“洒家乃关西鲁达,杀了人情愿为僧。幼年曾到过东京,认识令尊林提辖。”林銶大喜,当即拜鲁达为兄。
这就结拜兄弟了?真是耿直汉子。
鲁智深屡屡拿“杀人鲁达”说事,唯恐天下不知他老鲁不容于西北军吧?鲁智深幼年见过长辈林老爹,却缘何独未见着同辈的林老弟?两人三言两语便恁地熟识,一见钟情么?凭甚?必须是凭“遇林而起”的化学作用了,暗中必有勾当。
照这亲热程度,须是林教头的同党哈?况且鲁智深可是高太尉的特使金氏父女勾来的...且慢!许多版本不是林冲么?怎的是林銶?可怪!
嘿嘿,江湖众客终于注意到相羊说的乃是林銶而非林冲也!缘何?只为有个冷僻版本里正是唤作林銶。
相羊坚决相信施老爷原版就该是林銶!林冲么,恐怕是给好事者篡改的。难道因为林教头生就一个豹子头,面部凸出冲人么?非也!只因区区一个“銶”字,却隐含着如同瓦罐寺一般的逆天秘密!却不知何故遭小编批客改得索然无味。
銶,同高毬之俅(毬)同音,暗示林銶乃高俅线上的人!
銶,其意乃凿子。凿子者,在外力作用下被打入石头,嵌入石头内部,暗喻打入敌方内部!哪来石头?俺凿,俺凿…撬开窥窥…两西皮!水泊梁山?
颠覆传统的时刻到了:
林銶压根就不是被高俅迫害的苦命人,却是受高俅太尉密遣,变脸后打入水泊梁山的高系高管!
此便是水浒独特的暗线故事,与明线故事绝然相反!
高太尉怒发冲冠凭栏处:“来人,将此妖言忽众之徒拿下,打入龙虎山小煤窑,批上十万八千条敇封…”
嘿嘿,文王一怒安天下,您高太尉怒个啥?上回井喷爆炸,那个小煤窑,早就崩塌了…
高系林銶与西北军的鲁智深联手唱大戏,唱的却是哪一出呢?变脸!
只是,相羊心有窃窃焉...
话说,林銶借陪其妻往岳庙上香为名,前来“偶遇”鲁智深。上的却是哪座寺庙呢?与王进一样一样的,也是酸枣门外的岳庙。此处供奉的五岳大帝正是有宋一朝大中祥符年间宋真宗所敕封。从后文看,林銶夫妻壮年却无有子嗣,林娘子岂非上错了庙?该上送子观音娘娘庙哈?上五岳大帝的庙,不嫌杀气重么?故此,上香之说只是借引头而已,其意在于突出暗示派系的岳庙!
也就是说,林銶与王进一样,皆应该是高系同党。所不同的,王进的本源却非高系,而是镇“妖魔”者一党。林銶之本源与镇“妖魔”者无甚关联,直接就可视作本源高系。
更进一步说,坏事了,坏了大事!林銶与王进同党,那与鲁智深那关系,岂非要悲催!
嗯,有理,忒有理!就本源而论,林銶绝非鲁智深之友;而就异度空间而论,却有可能是施大爷“遇林而起”的同党。
总之,鲁智深得遇林銶,在于施大爷重塑之意,却存有大量本源不和谐的逻辑关系。
却说林教头正欲与鲁智深把酒言欢,却见女使锦儿匆匆赶来呼救:“有小混混调戏林娘子!”
锦儿示警,这名字取得明白。
林教头慌忙别了鲁智深赶向岳庙去,见个斯文痞子正当道撩林娘子呢。林教头大怒,扳过调戏娘子的那厮,且待拍去…瞬间秒怂:“这哪是小混混呐?大混混!高太尉的螟蛉之子,专爱淫人妻女的花花太岁高衙内!”
原来高太尉新近发迹,无甚亲友帮衬,因此过房这高阿叔高三郎的儿子在房内为子。本是叔伯弟兄,却与他做干儿子。
哈哈,施老爷又开始诡异说书!
高太尉没娶妻?从前娶不起,如今兀自娶不起?白富美眼界恁地了得?连太尉这祖母绿级的王老五也瞧不上眼?同王进上瓦舍店挂花了?假夫妻也不行?当今皮影戏甚的不都时兴这个?整个干儿子多没劲呐。
高二整个三叔伯家堂兄弟为子,这个“三叔”却是何意也?影射赵老三太宗取位于赵老二太祖?或者是暗指高老二与张三之神秘关系?这个...且先记得。
高衙内究竟是堂兄弟还是干儿子呢?且教螟蛉与刺峰那厮们说实话。
螟蛉何意呢?螟蛉本是一种绿色小虫,有种叫蜾(guo)赢的刺蜂捉回窝去, 产卵其身。古人以为蜾赢不生子,便养螟蛉为子,故而,螟蛉便成了义子之意。然而,南北朝陶医师心地黑暗,断然认定此乃逆天伪科学,哪里有点生物演化的样子?遂找了一群刺蜂带回,亲自观察验证。结果如何也?蜾赢雌雄俱全,如何不能生子!那么,刺蜂捉螟蛉究竟作甚呢?原来蜾赢用毒刺将螟蛉刺个半死,产卵其身,以此作为其后代(蜂卵)的食物。
原来却是刺蜂后代的食物!
这才符合物种演化之天道嘛...虽然残酷无情。陶医师一枪击碎天真公知之伪科学。
螟蛉为子之深刻内涵竟然大违公知之意!
施老爷荒唐地教高太尉整个三叔伯兄弟做螟蛉之子,岂非应了螟蛉故事的真实内涵?当然是暗示这个高衙内属子虚乌有的假子。
不管怎样,高太尉这个赝品干儿子可真个没出息,调戏林娘子连动手动脚都不会!假斯文,绅士也似的:“请娘子上楼说话…”这素质!会不会来事嘛?这是传说中专爱淫人妻女之花花太岁么?莫非是同志?
高衙内一脸不屑:“此乃撩妹素质,糙羊如何懂得!”
撩妹?撩大嫂好吧!
相羊所见,施老骗子其实是想以高衙内的实际事迹,粉碎强加于高衙内头上“花花太岁”的别有用心之词。事实告诉江湖:“高衙内是不是个好同志俺不知道,但俺知道高衙内是个好演员,调戏林娘子是与林教头合演情景剧!”
江湖善男信女立时大怒,板砖横飞,直扑羊去…
唉...三人成虎,砖家猛于虎也。
且说林銶作敢怒不敢言状。众闲汉自劝林教头,推说高衙内不知是林教头的娘子。众闲汉劝了林銶,和哄高衙内出庙上马去了。
闲汉!高衙内这伙是大闲汉柳大郎的人了。此处应当是进一步敲定高太尉与柳大郎(道通天师)的柳高体系这个异化主体哈?强化当初高太尉发迹时那几位的同党关系(异化逻辑)。
鲁智深愤愤然...缘何?拔杨柳树的嘛,当然寓意鲁智深与柳高体系之柳大郎不对付!嗯?鲁智深也勾搭高太尉的哈?兀那厮高太尉,你那厮到底是哪一头的!
高太尉哭了:“俺怎知施老头那鸟意!”
缘由说过的,就本源而论,柳高体系那“柳”指道通天师。然龙虎山隐匿的龙虎分裂逻辑揭示,于异度空间,柳大郎之本源道通天师必然分化为龙虎。即异化逻辑意义上,鲁智深拔的“杨柳”只可能是指西方虎(南宗哈?)。而高太尉两头皆勾连,其中之一可能是本源派系逻辑关系之残留。也可能是本源高系也于异度空间被分化重组。总之,闲汉涉高,就是“杨柳”涉高,因而南宗就是那个柳高体系。也就是说,南宗大相国寺虽然多有涉及本源大唐老祖非高系的众多细节,但实际上已然被异化为太祖的孙道君皇帝的那个柳高体系。此也是相羊判定北宗鲁智深之本源绝非高系的缘故。鲁智深虽涉高系金氏父女,然自打五台山下山后的一系列行为,却多呈本源色彩。鲁智深断然属杀了东京一个回马枪!
正此时,只见鲁智深提着铁禅杖,引着那二三十个破落户,大踏步抢入庙来,要帮林銶厮杀。
破落户!不由相羊想起高太尉的出身。这些抱鲁智深大腿混的破落户貌似也是高太尉的人?难怪厮们对林教头的底细一清二楚。
此属异化逻辑意义上的同党关系。
林銶见鲁智深来帮厮打,反倒过来劝鲁智深。林銶道:“原来是本官高太尉的衙内,不认得荆妇,一时间无礼。林銶本待要痛打那厮一顿,太尉面上须不好看。自古道:‘不怕官,只怕管。’林銶不合吃着他的请受,权且让他这一次。”
此间透着一丝本源不和谐关系之残留痕迹。
不合吃着他的请受?受高太尉的礼遇?兀那林教头,你不殷勤拜请高太尉,倒吃上太尉大人了?不带酱紫混江湖的哈?反常!反常必有妖!听林教头话里那意思,须是高太尉大大的亲信嘛…
鲁智深叫道:“你怕他是本官太尉,洒家怕他个鸟?俺若是撞见那一小撮鸟,叫他吃俺三百禅杖!”
呀呀呀?口气也不对哇?西北军竟然不鸟高太尉?不过,敢在京师皇城公开叫板高太尉,却教相羊大惊失色。缘何?鲁智深若真是前来卧槽,怎可能这般嚣张嘛?没准唾骂高太尉也是掩盖真实关系呢。
鲁智深那话难于判断属本源还是异化。
林銶只是劝。智深提着禅杖道:“阿嫂休怪!莫要笑话!阿哥,明日再得相会。”便告别而去。
哟,阿哥、阿嫂叫得恁地亲密?鲁智深居然恁地知书达理?汗!首堵东京真是滋润人,涵养如春竹般节节乱窜,果然具有根深蒂固之心灵美潜质。
话说林銶算了,高衙内不能算。按说高衙内已知晓林娘子是太尉老爹的亲信林教头之妻,兀自不算?哟,情色何物,直教世人执迷不悟?边上,自有“干鸟头”富安献计。
这绰号,你大爷!
呃,俺是说施大爷太不地道啊,暗示自己人也不带这般下三滥的嘛。这不骂人么:“这鸟人,踢的甚鸟球!” 鸟(Diao),很容易让人联想起鸟…呃,废话哈?俺那意思是说鸟连着鸟蛋,鸟蛋就是qiu(俅、毬、銶)嘛...也就是说“干鸟头” 铁定暗示富安是高俅、林銶和高衙内的线上的人。
注意,富安是高太尉与高衙内的马仔,江湖熟知,无须密码暗语。然重要的是“干鸟头”连着“鸟蛋(Qiu)”这种密码暗语,完全是为暗示与林銶的那个“銶”字的同党关系而专设的。
富安道:“有何难哉!衙内怕林銶是个好汉,不敢欺他。这个无伤。他见在帐下听使唤,大请大受,怎敢恶了太尉。轻则便刺配了他,重则害了他性命。小闲寻思有一计,使衙内能勾得他。”高衙内听的,便道:“自见了多少好女娘,不知怎的只爱他。心中着迷,郁郁不乐。你有甚见识,能勾他时,我自重重的赏你。”富安道:“门下知心腹的陆虞候陆谦,他和林銶最好。明日衙内躲在陆虞候楼上深阁,摆下些酒食,却叫陆谦去请林銶出来吃酒。教他直去樊楼上深阁里吃酒。小闲便去他家对林銶娘子说道:‘你丈夫教头和陆谦吃酒,一时重气,闷倒在楼上。叫娘子快去看哩。’赚得他来到楼上。妇人家水性,见了衙内这般风流人物,再着些甜话儿调和他,不由他不肯。小闲这一计如何?”高衙内喝采道:“好条计!就今晚着人去唤陆虞候来分付了。”原来陆虞候家只在高太尉家隔壁巷内。
值得注意之处是,先有林銶对鲁智深说“林冲不合吃着他的请受”,后有富安也证实林教头在殿帅府“大请大受”。富安这厮犹自称小闲,再有陆虞侯也是门下心腹!这分明是柳高体系几个自家人唱皮黄,忽悠局外人的节奏嘛...忽悠鲁兄吗?不该啊?鲁院长是你高太尉家的金老二父女牵来的啊?
恐怕就是忽悠鲁智深,只因此处大有可能属本源不和谐逻辑关系之存留。或者说,异度空间存有龙、虎两条不和谐的派系分割,导致本源蔡、高派系之分化重组。
高衙内见听大喜:“赶紧的,办啊!”
且说陆虞侯听了富安的说辞,估计心中窃喜:“奶奶个熊,拍马屁正没去处,倒赶上门来!林兄弟,没奈何,对不住了,朋友不就是相互帮衬帮衬么?不能拿来踩的朋友,须不叫朋友…”
陆虞侯便依富安之计而行,邀林銶去樊楼占个阁吃酒。林銶叹气发牢骚,陆虞侯只是劝。酒至几分,林銶下楼投东小巷小解。转身出巷口,正撞着女使锦儿。锦儿急急说道:“官人和陆虞候出来,没半个时辰,只见一个汉子,慌慌急急奔来家里,对娘子说道:‘我是陆虞候家邻舍。你家教头和陆谦吃酒,只见教头一口气不来,便重倒了。只叫娘子且快来看视。’娘子听得,连忙央间壁王婆看了家,和我跟那汉子去,直到太府前小巷内一家人家。上至楼上,只见桌子上摆着些酒食,不见官人。恰待下楼,只见前日在岳庙里罗唣娘子的那后生出来道:‘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锦儿慌慌下的楼时,只听得娘子在楼上叫杀人。因此我一地里寻官人,不见,正撞着卖药的张先生道:‘我在樊楼前过,见教头和一个人入去吃酒。’因此特奔到这里。官人快去!”
林銶慌忙赶将去陆府,口呼“大嫂开门”。高衙内于内闻声,慌忙越墙而走。
嗯?越墙?!高衙内居然有本事高开低走?功夫直追股市嘛...不太像久披绣闼滚床单的虚浮货哈?
林娘子呢?当然依然安然无恙。
此故事,依旧是情景剧。却是演给何人看且先不说,关键在于教锦儿及时找到林教头为要。于是,林教头关键时刻出去“拉稀”就尤其重要。
樊楼没有洗手间么?樊楼是甚么档次好教列位看官知晓!
据路边社有关研究资料,樊楼乃是北宋七十二家大酒店之首!
京师头牌啊...又非路边社开的苍蝇馆子,于内没有洗手间是不可想象的。故而,林教头下楼出去,投东小巷小解,当然是蓄意的。目的正是要使锦儿能够“碰巧”找到自己。至于投东,与东、东街、东门里等是否有别,目前虽难断是指“东门里人”的意思,然林教头确实与岳庙有缘。
也就是说,此处的“东”大有可能属异化逻辑。即林銶属于柳高体系,而这个柳高体系属于东(东方龙)。
本源西方“妖魔”高太尉洗白了,逆变为东方镇“妖魔”者!
同时,“妖魔”的性质也随之异化,不再是指高系。
再说锦儿,这小丫头在陆虞侯家见到高衙内出来对林娘子说甚:“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居然丢了主母就走!走甚?寻林教头救人哈?不过,先得琢磨一下高衙内那话:“娘子少坐,你丈夫来也。”高衙内那话其实有两层意思可解。其一,撩大姐姐哈?俺高衙内就是你林娘子的丈夫。这个意思其实是暗示江湖看客,高衙内是林教头的同伙。其二,指林教头哈?不就是说林教头在此吗?那锦儿你个小丫头骗子打算上哪里找林教头去?难道你知道林教头实际根本就不在此地?如此一问,事情就很清楚,锦儿也是局内人,知道到哪里寻林教头。有责疑锦儿怎撇了林娘子吗?按剧本演戏嘛,寻林教头求救是既定套路,林娘子当然应无恙。
为继续忽悠广大观众,施老爷也早已安排好锦儿的接应人,那个被“撞见”的卖药张先生。锦儿寻人,扯个张先生蒙蔽看客耳。你说你扯啥犊子不好,非得扯个张姓?还卖药的?您不会也开个生药铺吧?呵呵,全是张家班子自导自演嘛…只是,这个“张”是指张天师还是小张天师呢?本源其实是一样的,就是高二发迹时的那条线,柳高体系的终极后台道君皇帝张天师。
高系一条线演戏,就没个观众啥的?从锦儿不进入樊楼找林銶来看,陆虞侯该是被忽悠入局的人…可惜,错了一半!陆虞侯确实应该是个牺牲品,但却是自己人。缘何呢?一个教施老头起名为“谦”的殿帅府亲信,怎会无缘无故与卖友求荣沾边?
噗…臭鸡蛋横飞…
好吧,江湖看客喜爱实话,那便实话实说:只因陆虞侯既是殿帅府亲信,又与林教头私交之好,这才够分量…此话日后江湖老客会懂得。
林娘子与锦儿出门,央谁人看门呢?间壁王婆。王姓,与王进同姓也,也与东京岳庙有缘!瞧瞧王、林两位教头都“恶”了高太尉,身边也皆有个张姓人,岂非前呼后应?林教头没有享受两位牌军侍奉的待遇哈?足见当初王进的两位牌军就是特意发付与王进配戏的。
这厢林教头则继续飚大戏:“原来陆虞侯这厮合着高衙内害我!” 当时拿把解腕尖刀,四处憋着陆虞侯寻仇。陆虞侯呢?早已躲进太尉府里避风头矣。
难怪!当初锦儿不直接进樊楼找林銶。嘿嘿,便是教陆虞侯有机会脱身,溜进太尉府的。缘何?戏且未到高潮呢!须教林教头上太尉府门前手执尖刀寻仇陆虞侯,摆个破姿亮亮相呢!拍个广告宣传宣传嘛…林教头不上街闹腾闹腾,这破事谁知道?
且说高衙内又不曾得手,思念林娘子,内火攻心。眼见得爱幽幽恨幽幽,卿卿性命忽幽幽,却并不敢教高太尉知道。
陆虞侯、富安眼见衙内精神憔悴,又生一计。恰好高太尉府里老都管也来看高衙内病症。这老都管一来不打紧,破绽大出!完全证实相羊前面的推断250%正确。且看:
高衙内病重不敢告知太尉,也就是高太尉都不敢知道,你老都管凭啥敢知道,竟然来看高衙内病症?怪哉!你怎不教高太尉也知道?
其实当然都是知道的嘛...装逼不知道,哄骗江湖看客!
陆虞侯、富安乃告知老都管如此这般。老都管至晚,来见太尉,说道:“衙内不害别的症,却害林冲的老婆。”
老都管此话又绝杀高太尉!
此话直接将所谓“不敢叫高太尉知道(高衙内病了)”这话,扇回施老骗骗嘴里哈?缘何也?老都管不禀告高太尉“高衙内病了”,却无头无脑的直接就上病因:“衙内不害别的,就是相思病”!岂不是说高太尉早知道衙内病了,只是不明病因么?高衙内不敢教高太尉知道,您太尉大人怎就知道了呢?
当然都是知晓的,预谋之局的局内人,怎会不知道!
老都管禀告说陆虞侯已有一计,却是要害林銶性命,才好绝了林娘子的念头。
陆虞侯出计便要林銶的命?岂是老友所为嘛…叹,剧本如此,黑导执导,难道罢演?
对此,高太尉叹道:“可惜喽,林教头,为了儿子,只得牺牲你了喽。”
真的么?高衙内果真是儿子么?病成这样,奈何不亲自去探望?为父之心何在哉?猫腻吧?其实,施老爷子都如实告知高衙内的真实身份了:高衙内,高太尉衙门里头的人嘛...且有本事逾墙而走。如此高手,图谋林娘子居然屡屡不能…呃,该说是屡屡不肯得手的事实,当然透露着这一切另有玄机。
且说鲁智深多日不见林教头,来约吃酒,一连数日相聚。
此日,俩人行至阅武坊,一个扎头巾、着旧战袍的汉子正抱刀叫屈呢:“好不遇识者,屈沉俺这口宝刀。”那汉子的刀鞘上插了根草标,原来却是要卖刀。
林教头不理会。
汉子在背后高叫:“好口宝刀,可惜不遇识者!”
林教头与智深说得起劲。
汉子急了:“偌大个东京,无一个识得军器!”
哇,这是追着要卖耶?!倒贴银子?还是附赠李师师?不肖说,也是配戏的局内人吧?
林教头一看这诚意,难道还能是套路贷?买!看你怎个套路!送上门的生意俺先套路你,杀你个半价带拐弯!杀你个清仓价!
那刀略一出鞘,林銶与鲁智深看时,吃得一惊,失口叫道:“好刀!你要卖几钱?”
但见此刀:
清光夺目,冷气侵人。远看如玉沼春冰,近看似琼台瑞雪。花纹密布,鬼神见后心惊。气象纵横,奸党遇时胆裂。太阿巨阙应难比,干将莫邪亦等闲。
此段的重要价值不在于刀,而在于“奸党遇时胆裂”!此刀的主人俨然正能量爆棚。
这正能量当是指保皇党吧?必须的!只是,此“皇”是指本源大唐老祖一脉,还是指异变意义上的太祖的孙尚难明了。
此人若也勾连着走“妖魔”的高太尉,那么必然是异变逻辑。
那口宝刀几许银子也?叫价三千贯,实价二千贯,一千贯成交。
须记得此处的价钱哦...万一哪天肚子咕咕叫,只得去拍行鉴宝呢?
哎...智深兄呐,咋不给点意见?别走啊?怎的先走了…智深呵呵笑道:“俺回去拔框菜替阿哥买单…”
这厮,怎与羊倌拼一醉,买单便开溜?
但说林教头中意那口宝刀,回家取银子与那个汉子,问道: “你这口刀哪里得来?” 那汉子道:“祖上留下的,若说时,辱末杀人。”
江湖看客暗笑...缘何?说了就露馅咧...
夜来,林銶不落手地看了一晚,心中寻思:“高太尉有口宝刀,宝贝得不行,须找个机会比试比试…”
哟,有林教头这样做部下的嘛?跟大领导比宝刀?脑子坏脱了。宝刀赠英雄,当献与太尉大人才对嘛…况且人三天二头请你一个教头,须回礼才是...等会,这意思...咚!莫不是此刀来自高太尉?
蹦豆撇嘴鄙视:“跳跃式思维就你酱紫?”
怎地还看个不休?呃,就是嘛,看一晚,少一晚,可惜宝刀与林教头无缘…嗯?林教头咋自个睡了?娘子何在也?跟娘子亲热亲热嘛?床上不运动,上岳庙如何有用?莫非与林娘子有夫妻之名,却无夫妻之实?难怪青壮年华而无有子嗣。
林教头把脸一沉,喝到:“宋奸!厮们的转基因闹的!连皇家都转出个狸猫太子呢。”
次日,讨刀的人主动上门了!却是太尉府的承局来唤:“太尉知你新得一口宝刀,请你将去比试。”
承局,这是啥官僚呢?
呔!多此一问!承局正是承包下套设局的主,包赚不赔。多精彩绝伦的官名哈?施老爷子赤裸裸地告诉江湖众客,这是个局!
证据何在也?
证据没有,只有逻辑。试问,林銶昨日才买的刀,除了鲁智深与那卖刀的汉子,并无他人知晓,高太尉却是如何得知的呢?相羊的答案令江湖看客拍案惊疑:
高太尉自己设的局!连卖刀的那汉子也脱不了高党干系。
话说那两个承局(宋朝殿前司低级军官),将林教头誆入白虎堂军机要地,自己闪人。
白虎堂!高太尉竟然打坐在白虎堂?!
不该没有暗示意义吧?
当然有!
东青龙,南朱雀,西白虎,北玄武。
由此,高太尉应当是西门里的人!此也与当初龙虎山推断的“妖魔”出于西相一致。
如此,与东门里的鲁家店店主鲁智深路线方向不合拍嘛...,可见五台山与高系的同盟关系只存于异度空间,在本源空间是不成立的。
倒是与史进史大郎葬父西山契合哈?可惜,不是这回事!高太尉的西方白虎属本源逻辑之残留,异化逻辑已然涉东!而史进属西则是异化逻辑。本源须是东方龙(九纹龙)。即,本源与异度空间,史进与高太尉都不沾边!
嗯?王进不是柳高体系么?
奇怪的悖论死局!
相羊只能揣测,难道在施大爷的理念中,史进并未继承王进的柳高体系身份?王进与史进的关系只是本源派系逻辑关系的残留?须待日后再究。
甭管如何,尽管是高系金氏父女勾来的鲁智深,然相羊严重怀疑东京高太尉一伙的这场戏存有做给北宗鲁智深看的可能性。按说,那囫囵语“遇林而起”应指鲁智深接头林銶哈?可如今从细节上看,似乎又露出了本源空间双方不和谐的残余味道。
可恼的异化空间!
回说林教头手擒宝刀入候在白虎堂。
江湖众豪侠设想一下:您前几日手执利刃,在公司总部大门前横眉冷对千夫指,昂首不为孺子牛。知情者只道您欲堵杀高老板的马仔陆虞侯,不知情者还以为您要生吞活剥高老板本尊呢!今日更是痴绝得一塌糊涂,竟手擒宝刀,虎视眈眈于老板机要会议室内?
结论:找死!
江湖看客笑得花枝乱颤:“你这厮才傻鸟呢!俺们在会议室从来只捧水壶,捧领导,从来不捧凶器…呵呵…呵…”
接着,高太尉粉墨登场。
高太尉当然没带刀!今日安排的是文戏,带啥子刀嘛。再说,没准就只有一把宝刀…嘘,休得胡口!
高太尉开始念白唱文戏:“嘿嘿,林銶啊林銶,本官待你大请大受的,人都说俺们一“Qiu”之貉了,你居然这样回报本官!未经许可,手持利刃私闯军机要地,图谋行刺本太尉,该当何罪哉!休得抵赖,有人说道,前二日你便手执尖刀在府前伺候!”
瞧瞧,直娘贼!且有前科呢!前科适时发酵了。
林銶申辩,演一番对口相声。一个说承局带来的,一个说哪来甚承局…最后,戏霸高太尉强作单口相声,一锤定音:“解送开封府,吩咐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
呃,林教头这就获罪了?
当然!不都告诉您是套路贷了嘛...所不同的,那位神秘的卖刀人也属高系同党;而高太尉与林教头则属于周瑜打黄盖,苦肉计耳。
怎的?非得像三国那般明着告诉您才叫苦肉计么?
不存在的,只因水浒是暗线小说!
却说高太尉文凭虽低,却是个真正的文化人,居高位而明法理,说话那是相当的有水准。怎说?
“吩咐滕府尹好生推问,勘理明白处决。”
就是吩咐府尹好好地问,要文明执法,不要动粗,弄明白了好好处理…”
处决?哪个不晓事的妄言?!是好好处理决断!
嘿嘿,施大爷责疑高太尉的德行?瞧瞧这官品,谁说高太尉以权代法?军官行刺太尉啊...那是军法部管的事!虽说属高太尉诬陷,那也是军法部管辖的事!高太尉居然让度与地方法院处置?多开明的太尉嘛?比厚面皮强得忒多…缘由何在也?当然是开封府衙须是高太尉信得过的同党嘛!
那咋整的呐?
左右大怒:“咋整?太尉不是说了,吩咐滕府尹!”
林銶被诬陷哈...撮!原来菜园子乌鸦“赤口白舌”,却应在林教头身上!更关键的,据上述剧情剖解,“赤口白舌”竟然是双关语:
高太尉整林教头,纯属“赤口白舌”,没有的事!有的只是替林教头变脸!
果真欲蒙骗鲁智深?就本源空间而论,当然是如此。鲁智深,天孤星也。孤,江湖皆懂的,孤家寡人哈?孤胆枭雄只身打入东京...呃,鲁兄脸色不好...好吧,还是遵从施大爷的异变套路,鲁智深是高系勾来的同盟。
这个情景剧可熟么?有无想起一个人来?不是王进王教头却是何人!王、林两教头的故事雷同得紧哈?所不同的,王进的本源却非高系,而是本源蔡系演化而来的高系。或者说是异度空间重组的柳高体系里的高系同党。
呃,太尉呐,您那策划得换人了,了无新意嘛…
施老爷大怒:“此乃暗合手法!前呼后应,珠联璧合,百草丰茂,蓬荜生辉…你个文盲痞子懂甚!”
小结:
北宗鲁智深携绝密使命打入东京南宗大相国寺。高太尉与林銶联手上演苦肉计反钓鲁智深(本源逻辑)。西北军与高太尉之关系存有重大异化悖论,时而透露出本源空间之敌对逻辑关系。如今很明确,鲁智深砸的瓦罐寺当然应理解为就是南宗的场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