擦试着自己作案的凶器,烛光很亮,照出了一层银色的光影,被擦拭得锃亮的利器,能清楚地照出自己的脸,和那双凶狠的,不含一丝怜悯的,血渐进去也不会眨一下的眼睛。
擦好了器具准备好了一切,就去补了个觉,很快就有人敲他的门了。
“噔噔噔!”
“来了。”他走过去,打开门,是一个黑袍,白衣的家伙。
“大人说,你该出发了,记得提着他的脑袋上交。”
“嗯。”
男子笑了一下,“反正你也没忘过。”
那你还天天来提醒?他想着,带上人皮手套,把凶器系在腰间,出了门……
脚刚落在地上耳上的铃铛直响。
他在左耳用针扎了个孔,系了个铃铛,是刚入门时系的,到现在……也已经该有十五六年了。
像只猫一样。
满天的朝霞,红紫橙蓝渲染一片,红日褪去了金光,浮云还挂在天边,它静静地漫游,说不定来阵风还把它打散……
热闹的街市褪去了人潮之声,剩下的摊贩急忙收拾着东西,赶在天黑前回家。
祁巫溜进了任务目标的家中,院子很大,是个大户人家,祁巫轻手轻脚地把双弯刃从腰间取下,紧紧地攥在手里,耳听八方,谨慎地观察着周围,弓着腰,缓缓向前进,“嗖——”
一枚飞镖透过窗纸飞了出来,祁巫当下了这一击,祁巫毫不惊讶,眼看着四周。::
“锃!”弯刃与一把间摩擦,发出了极其刺耳的声响,还擦出了火花。
来了个剑客。
怕是目标任务请来的。
只见那人白衣偏偏,配上的却是一张惨无人道的脸。
衣服好看,但是人…寒掺了些。
祁巫心里暗自想着。
那个人拿着剑指了他一下,随后两人开展,目标人物的房间就在前方,昏黄的灯光,还有人影,看似是在喝茶。
是两个人。
“看,“敲门者”来了。”雇主指着祁巫的影子。
“是啊,来了,可是你不怕么?”老者问雇主。
“怕甚么?我请的可是有名的剑客,传闻之中,能以花代剑,武功高强,可以踏叶行万里的剑客,绝不可能输得。”
“你怎么确定,你仇家请得不是京城第一刺客?”
“怎会怎会?他虽巴不得我死,但是却舍不得下银两,他找得肯定不会是超过三定银两的路边摊,明儿,我就站在他面前安安稳稳,我看他的脸白不白,哈哈哈哈哈哈。”
“哼,你倒是有这翻嬉笑的时间。”老者轻蔑一笑,看着外面德人影。
祁巫被打得节节败退,手速也跟不上了,铃铛声一只响个不停。
“倒是像只夜猫。”进攻的“仙客”突然说了这么一句话,祁巫倒也不恼,反而笑了一下。
武器摩擦,传出许多刺耳的声音来,擦出了不少火花,焦味儿有些熏鼻,祁巫接不过招来耳边一缕细发被剑刃消掉了,落在了地上。
祁巫愣了一下,而这愣地一下,差点让他丢了性命……
屋内的人滔滔不绝地介绍着。
“看,这个刺客,不过是个二流子,被我雇得翠玉剑仙打得节节败退,不一会儿就要退场了。”他呲着牙笑着,肥胖油腻的脸上还有错综复杂的胡须,满脸的痘,使得他的脸看起来像头猪,很油腻,很猥琐,很恶心。
“锃——”祁巫差点一击旋掉这个号称“翠玉剑仙”的头颅。
看着他又恼又怒的模样,祁巫格外想笑,他往后退了好几步,接着,翻墙跳出了院子里。
“休要跑!”剑仙追了出去,没想到却中了祁巫的记了。
一翻出墙外,还没来得及反应,祁巫先发制人,砍下了他的脑颅。
血喷涌而出,把他的衣衫浸湿了。
满脸的血。
他却没有慌,看着躺在地上的尸体,他倒是放肆地,愉悦地舔舐着他手上,弯刃上渐的血液。
又腥又有点苦涩,祁巫了一口,“连血都是丑的味道。”他脱掉了这位剑仙的袍子,应为好看,于是他和他换了一身,原本洁白无瑕的纯白袍子被溅上了鲜红的血液但是祁巫丝毫不在意,他穿着他的袍子,拿走他的剑。
刚打算返回去,又退两步,折回来,“既然你死了,那剑鞘也给我吧,怪好看的。”他想着,抽走了剑鞘。
翻了进去。
门很近,就两三步的距离,他缓步靠近。
里面的人一看,是偏偏的白衣,变以为是剑仙赢了,开心地走去拉开门。
“哗——”一拉开,映入眼帘却是另一个人。
雇主吓得跌倒在地,边往后磨蹭着退,边瞪着小眼问:“你是谁?你,你是谁?!你不要过来!你别过来!”
对,就是这种惊恐的眼神,祁巫蹲在他面前,面无表情地道了句:“我就是你口中的二流刺客,祁巫。”
那人听后瞪大了双眼,“你、你就是……京城第一刺客!祁巫!”
“刺啦!”
虽然说自己很苟,但是本来今天心情就不怎么样,再加上那个“白客”的身手一般,剑法一般,无性质与他打斗,取了个别的门径,快捷明了。